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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花癡摸金校尉 【015】:溶洞情絲(三)情愫湧動 文 / 淡如雪

    被焦躁和擔憂折磨著的劉清墨老遠就看見子陽無助地蹲在地上,那團縮著的身影煞是讓他揪心,他立刻害怕起來,極度地惶恐著:子陽怎麼了?

    他快速地掠到子陽身邊,不加思索地長臂一攬,把那團縮著的弱小身影緊緊地撈進懷裡,心不可抑制地猛跳了起來,同時,惶恐地問著:「怎麼了?子陽,別怕,我來了。」

    一慌張,他不自稱「本王」了,而是用很親近的稱呼「我」,無形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劉清墨緊張不安地瞪著焦躁的眼睛,上下不停地掃瞄著她的身體,檢查著她怎麼了,哪裡有異樣,他此時已經亂了方寸,完全沒了王者的儀態和矜持,把女人是棋子是工具的想法早拋到耳後了,什麼大業也顧不得了,現在他的眼裡只有子陽。

    「我腳崴了,還找不到你,我自己在這裡……害怕。」子陽抬起頭,委屈地說著,同時,盛滿喜悅的大眼睛眼淚汪汪地看著劉清墨,就像迷途中的孩子,突然看見了娘親一樣,那種委屈自然天成,那種喜悅油然而生,讓劉清墨頓然生出無限憐惜,他的冷漠瞬間崩潰了,心痛地把子陽摟在懷裡,使勁地抱著,像是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緊緊地把她攥在懷裡,一輩子也不放手了。

    這一抱,就抱定了百世輪迴,千年塵緣,順緣逆緣,皆是前緣,他認定了,棋子也罷,工具也罷,這一生陪伴在身邊的人就她了,不要失去。

    「疼嗎?讓我看看。」劉清墨抱著子陽,心裡的焦躁還沒釋放完,就趕緊蹲在地上,把子陽放在他腿上坐著,焦急地擄起子陽的褲角,檢查著她的腳踝。

    子陽的腦子裡恍惚地閃現出一個想法:不怕疼痛,只為貼著你的溫暖;不懼害怕,只因有你相伴。

    「疼。」子陽被自己的想法感動得熱淚盈眶,看著劉清墨為她這樣屈尊降貴,她的心比腳踝崴了還痛。

    「不哭,我給你正位,趴在我肩膀上,別看,聽話。」說話間,劉清墨突然一使勁把子陽的腳踝迅速歸位,子陽痛得倒抽一口氣,渾身抖顫起來,在眼裡徘徊多時的淚水終於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奔瀉下來。

    「好了,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劉清墨看著子陽狂奔的淚水慌神了,他第一次看見一貫那麼強悍的一個子陽,這時居然這麼柔弱,他心裡的柔軟心弦「蹦」地一下,彈出無限的溫柔,一隻手趕緊給子陽揉著腳踝,柔柔的,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一隻手攬著她的腰,怕摔著她,又要止住她的淚水,慌忙中只好用他的臉揉著子陽的臉給她安慰,由於不停地用臉給她擦著眼淚,一會兒的功夫,他和子陽的臉上都是淚水。

    他抬起滿是淚水的臉柔情地看著梨花帶雨的子陽,眼裡滿是心痛和不捨,子陽一看他一臉的淚水,「撲哧」一下笑了,伸手給他抹著臉上的淚,嬌嗔地說:「真難看,花臉貓!」

    劉清墨用額頭點著她的額頭,寵溺地說:「花臉貓……還不是拜你所賜?難看嗎?傻丫頭,這下好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臉變得也太快了。」

    子陽低下頭,羞澀地笑著,以前聽他叫傻丫頭,心裡是極其的不爽,總感覺他在歧視她,此時聽他這麼叫,心裡居然湧上顫顫的溫柔,很是受用,這是他對她的暱稱,欣然接受了。

    子陽嘴硬地說著:「難看!真難看!」心裡卻感覺他們這種姿勢太過曖昧,坐在劉清墨腿上的臀部肌肉又開始有灼燒的感覺,她趕緊扭著腰肢,掙扎著要從劉清墨的腿上下來,她要回現代去的,別和他擦出火花來,損人不利己,還是避諱著好。

    「腳不疼了?」劉清墨不去理會子陽說他難看,而是關心她的腳,他的眼裡流淌著擔憂,感覺出子陽要掙脫他懷抱的意圖,明白他自己再和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就會失控,此時他已經是渾身燥熱,呼吸急促起來,如果再不放開子陽,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趁現在還有理智,也就放手了,任由子陽從他腿上顫巍巍地站起來,同時,他擔心地也站了起來,趕緊扶住她。

    「還有些痛,但沒關係,我還可以堅持走。」子陽給他了一個無害的笑容,讓他寬心,竟然看見劉清墨此時寵溺的表情,她心裡「呼」地一下熱了起來:「這帥哥……有些帥得惹事,沒事用那麼柔情的眼神看我幹嘛?害我差一點失德,我也是一正常女人啊。」

    劉清墨一下扶住打晃中的子陽,心痛地以為她的腳疼站不穩,他哪裡知道子陽是被他無端釋放的柔情打敗了,狼狽地站不穩。

    「那,我背著你走。」劉清墨不容分說地蹲下,要子陽趴在他背上。

    子陽看著他那寬闊的後背,猶豫著,是否有些太過曖昧了?不過那後背也很有誘惑力,臉不受控制地在轟轟地燃燒著。

    「怎麼還不上來?快點,我們時間不多了。」劉清墨轉過頭,生硬地催促著,他擔心子陽害羞,故意用強硬的語氣命令著,強制性讓子陽聽話,順從他。

    「嗯,好吧。」子陽彆扭地趴劉清墨身上,心臟很沒用地「彭彭」直跳,臉已經是火花朵朵,第一次讓帥哥背,感覺真的是很艱難啊,手抖得不知放哪,最後只好圍在他脖頸上,左手緊抓住右手,控制著顫抖,身體不敢使勁貼他後背上,怕她的胸靠他的背太近,會惹事,呼吸急速起來,空氣怎麼突然變得稀薄了?有些缺氧,臉燙得她心更慌。

    劉清墨感覺到子陽貼著他的溫暖,心很不受控制地狂跳,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背人呢,後背貼著子陽玲瓏的曲線,有些激動得要昏厥。

    子陽總是讓他心跳加速,他的心見到子陽就很不爭氣地失靈了,再也不受他控制了,他有些汗顏,更羞於讓人覺察到他的失控,總用慣有的冷漠掩飾著。

    女人在他的意識裡一直是棋子和利用的工具,從不為她們心動過,浪費過一絲情感和精力,烏雅就是現成的例子,跟了他好幾年了,名義上是他的通房丫頭,實際上他只是拿她當一個可利用的擺設養著,從來不去碰她,更別說動心了,京城裡的那些女人只是逢場作戲,利用完,就決然地離開,把她們從他的視線裡抹去,抹得乾乾淨淨,不再想起,時間久了,女人們都說他冷酷無情,他也樂於接受,帝王家本就無情。

    可現在,怎麼見到子陽一切都變了?子陽就像一隻淘氣的小兔子,偷偷跑到他心裡,總是攪得他不得安寧,她就住到他心裡了,怎麼趕都趕不走,時時被她牽引,處處為她關注,他有些甜蜜的慌張。

    「傻丫頭,趴好了,咱們走!走嘍……」劉清墨收回心思,鎮定了一下慌亂的情緒,平復著跳動的心,故意大吼一聲掩飾著他的慌張,給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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