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陽警告自己的心不要再跳了,然後心安理得地趴在劉清墨寬寬的後背上,就像趴在一個火炕上,真舒服!
「子陽?」劉清墨感受到後背上子陽軟軟身體靠近的溫暖,很是舒服,男子漢的保護感油然而生,不由地柔聲喚了一句。
「嗯?」舒服中的子陽夢幻地回應著他,她並不知道她這麼嬌柔的回應聲音,會喚起劉清墨無限的溫情。
「我想一輩子這樣背著你,好不好?」聽著子陽那柔軟的聲音,劉清墨的心跳在加速,心裡的想法沒有經過思索就脫口而出了。
「不好,你是王爺。」子陽想都沒想,張口就拒絕了。
「王爺?王爺首先也是男人啊?」劉清墨聽著子陽那麼痛快的拒絕,他的心「咯登」一下子沉到冰谷裡,他把著子陽腿的手不由地緊了緊。
「王爺也是男人?我一直以為王爺就是高高在上的王權,只懂王權,不食人間煙火,雖然妻妾成群,但不懂人家情愛。」子陽挺了一下腰,離開劉清墨後背一點,和他拉開點距離,真實地說著她認為很正確的理由。
「傻丫頭,你那都是些什麼論調?我是以男人的身份和你商量呢,不關乎王權。」劉清墨感覺到了子陽的疏離,趕緊加大手上的力度,把子陽緊緊按在他背上固定著,似乎子陽下一刻就要逃離他一樣,他可不能讓她離開他。
「還是不好,我要回……家呢。」子陽剛想說我要回到二十一世紀,突然感覺不對,立刻改口說是回家,好險!差一點說漏嘴了。
「你要回家?好啊,回家不影響我背著你,你回家和我一輩子背著你不衝突啊?」
劉清墨還是不放棄,心裡轟鳴著:「我認定你了,你逃不了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家也是在我的王權下。」
「那還是不行,將來你的老婆太多,我心眼窄,我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做不到和別人共侍一夫,我喜歡唯一,我一心一意愛著他,他也要一心一意愛著我,我喜歡彼此專寵。」
子陽向劉清墨說著她對未來丈夫的夢想,這也是她釣金龜婿一直遵循的標準,讓他知難而退,心裡卻在腹誹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和烏雅是什麼關係呢,保不齊,現在你的女人已經成群了,我才不要一個種馬做我的丈夫呢,我要一個只寵我一個的人。」
劉清墨聽子陽這樣一說,半天沒回應她,只是悶悶地背著她快速地走著,突然,他停下來,一個漂亮的轉身,星斗轉移間,用乾坤大挪移的手法,把還在遐想中的子陽,從背後利落地倒到胸前,抱著因突然變動而處於驚愕中的子陽,就開始毫不客氣地親吻起來,由開始的狂風暴雨到一會兒的細語叮嚀,心裡不受控制地暗許著:「子陽,你這個傻丫頭,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子陽讓他突然襲擊的親吻,嚇得半天沒反應過來,只能怔怔地愣在那裡任由他吻,感受到他的熱烈,刺激著她的神經,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子陽迅速回神,大腦裡後知後覺地反映著:「他怎麼每次都這樣?他商量我了嗎?他這是在欺負我,這是在不平等的情況下的親吻,我還沒什麼戀愛的感覺呢,他也不是我要釣的金龜婿呀,他就又一次侵佔了我的唇!可惡!他怎麼這麼喜歡玩親親呢?我對自己的唇可是很金貴的。」
子陽心裡很是憤憤不平,越想越氣,導致她氣得使勁掙扎,要從劉清墨的侵犯中逃脫出來。
子陽越掙扎,劉清墨抱得越緊,感受著懷裡玲瓏有致身體蠕動帶來的感覺衝擊,讓他的身體驟然升溫,呼吸急促起來,他邊緊緊地吻著子陽,邊動情地呢喃著:「子陽,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的唯一……」
子陽一陣昏厥,她極其喜歡劉清墨這個大冰塊此時的熱情和動情的呢喃,很有征服感和滿足欲,她居然改變了他,他此時的話很好聽,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怎麼會是他的唯一?烏雅就橫在他們中間,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隱藏的女人呢?他可是王爺呀,白送的女人也在排隊呢。
劉清墨不停地在親吻著子陽的唇,感受著來自她唇上的溫暖,手在子陽後背不停地撫摸著,感受著她女性的柔軟,對她的唇不可抑制地攻城略地,他有些控制不住地使勁吮吸著子陽的唇,輾轉碾壓著,舔舐著……並近似瘋狂的抱緊著子陽,欲把她扣進身體裡。
「放手!你這個妖孽就會欺負我!」子陽的唇讓他吻得生疼,疼痛讓她恢復了理智,她猛地掙開劉清墨的懷抱,伸手給他一耳光,把正沉醉在癡迷溫情中的劉清墨打愣了。
劉清墨長這麼大還沒挨過耳光的伺候呢,子陽竟然賜予他了,他愕然地看著子陽。
子陽怨恨地看著他,她的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晶瑩的淚水在她那光潔白皙的面頰上就如串串珍珠,晶瑩剔透。
「對不起,不哭,我一時失控。」劉清墨大喘一口氣,心痛地把子陽輕輕地攬進懷裡,用臉輕輕地揉著子陽的頭頂,溫柔地哄著她。
子陽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但她的心卻是很狗腿地要親近他,腳底生根,一步也不挪。
「傻丫頭,怕了嗎?」劉清墨溫柔地含著子陽的耳垂,輕輕地舔著,溫柔地攻擊著子陽的防線。
「我……」子陽的聲音有些迷離,她實在是受不了劉清墨的溫柔攻勢,在他懷裡慢慢地軟化了。
劉清墨感受著懷裡子陽的身體在慢慢地柔軟起來,他心裡一暖,雙手捧著子陽的臉,溢滿柔情的雙眼緊緊地凝視著這個讓他不能自己的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