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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依舊轉著,商隊再度啟程。外圍的護衛騎士心情複雜,一臉糾結的履行著自己職責。護衛商隊,散開進行探路。
有這麼一個高手隨行,安全自然不是問題。可問題是這位高手是一位喜怒無常,出手狠辣,頗像魔頭的高手。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觸怒其而被一巴掌拍死。
其實他們並不瞭解李開,他並非嗜殺之人。如果不招惹他的話,他根本就懶得理會這些人。不過從一開始就鬧得不愉快,這些膽戰心驚的凡人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位縮在車子裡,看起來喜怒無常的少年高手,實則是一位悶騷宅男。
李開也不在乎這些,前世他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上街買東西都是一件背心,一雙人字拖。今生的他,更加有些我行我素,不在意禮法。
「這馬車的速度也太慢了吧,跟宗門的馬車沒得比。別說日行千里了,能有個兩百里就不錯的,壓根就是老爺車的速度啊。不過倒是挺舒服的,沒有絲毫的顛簸。」李開懶洋洋的躺在車內,彷彿一團爛泥,沒有骨頭一樣。
「跳蛋,能和打孔機套上***比嗎?後者就是德藝雙馨的蒼井老師,松島楓也扛不住吧,那玩意多數在sm片登場。前者,自己就能在淘寶上面買到回家跟妹子玩。」
好犀利的吐槽,赫蘿這句話一針見血指出了凡人與修士之間差距。不過這比喻,是不是鬼畜了些。當然,能明白上面意思的,都是久經考驗的av大師,飽覽11區愛情動作片的強淫。
「女孩子家說這些,不覺得害臊嗎?」
「討厭,這麼說咱。是不是,想來實戰一下啊,小處男?」
「免了,我怕被你個小色女搾乾。而且,娃娃卵早留給老婆,等到洞房花燭夜。」
「切,無聊。」
諸如此類沒有營養,或者少兒不宜的談話一直在進行著。可惜李開一直都是落於下風,調戲不成反被非禮。他小看赫蘿的腹黑程度,也沒想狼人少女如此膽大開放。當然,或許她也就是嘴上說說而以。但是,誰敢去驗證?
能夠爆發出元嬰級別戰鬥力,本體是嘯雷狂狼的赫蘿,又有誰敢悍不畏死的去非禮?就是李開,他都沒這個膽子。
這一路上李開也沒閒著,一直在鍛煉神識運用,嘗試著數種金丹修士才能使用的神識法門。既然神識強度已經到達金丹期,還開闢了神識。就不能浪費,要好好鍛煉一下。就算是未雨綢繆也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總不能在馬車上打坐練功吧。
金丹期和築基期修士神識最大的不同,不僅僅是掃瞄的距離和清晰度。一旦步入金丹期,只需穩固根基一段時間,便可到達入微的境界,能夠控制自身,減少無謂動作等等。
不過最關鍵的,是金丹修士的神識外放,彷彿一種被動雷達一樣。不需要刻意的放出神識,就能夠知曉方圓數里內有敵意和高能量反應目標。這就導致金丹修士很難被伏擊,除非襲擊者有能力掩飾自身氣息和殺意。
當然,李開不是沒有隱匿氣息的法門,逍遙訣中就有幾種這樣的道法。只是,他覺得這一次沒必要用。
天雷之力就是最好的掩飾,平時不用潛藏在血脈深處,就連老流氓風靈子這種級別的老貨都不一定看得出。可這股力量一旦被激活,將會大幅度的提高戰鬥力。九倍界王拳,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更別說,還有八稚女,雷光拳,超電磁炮等強力必殺技呢!
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是黃綠交織的畫面。一條黃土大道貫通南北,若從天上望去,彷彿一道分割線。
前方又是混混煙塵,李開早已探明,好像是一支軍隊在進軍。人數大約三十左右,皆是騎兵。身穿魚鱗甲,腰挎長刀,馬上更是掛著一張強弩。看起來,好像還是一支相當精銳的部隊。
不過跟他無關,所以他壓根就沒理會,該幹嘛還幹嘛。大不了,就是再玩出一騎當千,三國無雙。
這支騎兵絲毫沒有隱藏自身蹤跡,大搖大擺的在大道上急速奔馳。大老遠的,就能看見那揚起的煙塵。
太陽依舊耀眼,盛夏的暑熱還未散去。但每個商隊成員渾身冰冷,如身墜冰窖般。
漸漸的,這支騎兵靠近了商隊。為首的一名騎兵,高舉著一面旗幟,上書一個「吳」字。只是,環繞這個吳字的,卻是兩隻香艷的裸女大腿。
「是那吃人魔王!」臉色大變的護衛騎士,大聲喊道。
「吃人魔王?」李開一下子來了興致,他甚至可以看到那隊騎兵臉上猙獰的笑容,還有馬車內蘇荷那蒼白的面容。
似乎是知道根本無法逃脫騎兵的追擊,商隊停了下來。馬車圍成一圈,企圖借助這樣的方式抵擋敵人。
「吳宗昌,是駐守北部三州翼王的侄子。為人殘暴,喜吃人肉,尤喜吃年輕女子與小孩。經常帶著王府衛隊在官道上狩獵,所以有著食人魔王之稱。但礙於他是翼王侄子,也只習慣在官道上不定時狩獵。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臉色蒼白,如水般雙眸中儘是驚恐。帶著哀求的神色,蘇荷看著李開。
她也知道,她與那群侍女。落到這麼個魔頭手中,絕對沒有好下場。說不定此時自殺,才是最好的選擇。所以,這位大小姐拋棄所有的驕傲,放下身段來哀求李開。
他,似乎是在場所有人唯一的希望。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他已經過了!」李開免無表情,語氣平淡,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但是熟悉他的人,如羅紫煙在場的話。少女就會知道,李開動了真怒。
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無論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原因,那都是絕對禁止的。顯然,這位食人魔王已經觸犯了人類道德底線。他和那些人人得而誅之的邪修一樣,是屬於被審判、被制裁的對象。
這等畜生,已經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一定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殺死他。李開打定主意,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什麼扒皮抽筋,滿清十大酷刑等會都要招呼到他身上。千刀萬剮,那都是便宜他了!
畜生,是沒有人權的。
那支騎兵迅速的圍了上來,將整個商隊圍得嚴嚴實實,根本沒有突圍的可能。
其中的一名騎兵上前打量著眾人,大約二十多的年紀。眼神陰鶩,面容扭曲。身穿明光金甲,頭戴鳳翅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像將軍,更像是個混世魔王。
「嘖嘖,這白嫩的小妞真水靈,今天有口服了。這俊俏的小子也不錯,看來今天老子有大運了。」放肆的笑聲,彷彿審視獵物的眼神,讓蘇荷不由自主的縮在李開身後,希望借此找到一些安全感。這傢伙,正是那頭畜生!
「我要是你,現在就自己抹脖子了。否則到時候,你會發現連死都是一種奢求。」李開語氣依舊平淡無比,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的一股沖天殺氣。
「小子,膽子挺大的嘛。當然,我不否認或許你很有本事。但是,你覺得能夠以一當百嗎?而且,你真有那個本事殺了我,你認為能夠承受我舅舅的憤怒嗎?」不以為然吳宗昌,似乎因為抓到難得的獵物,此刻居然有心情和李開對話。
「不過一群爬蟲罷了,就是林龍辰,也不過是一隻比較大的蟲子。你們這些南蠻子,在我眼裡都是螻蟻」淡淡一笑,李開說出了如此勁爆的話語。林龍辰,那可是中原天朝的皇帝,神州大地最大國家的君主。
「好小子,膽子不小啊。決定了,老子等會要活烤了你。做燒烤,這滋味應該不錯。」眼裡閃過一道凶光,看似腦殘的吳宗昌,居然出奇的謹慎。一揮手,便是十多騎出列。拿起馬背上的強弩,就朝著李開射擊。
冷冷一笑,面對射來的弩箭李開絲毫不懼。直接一拂袖,那些在空飛行的弩箭居然直接在空中打個轉,然後從原路射回。那十多名騎士,全部無一例外的被貫腦而亡。
揮舞著三尺青鋒,儘管是從店舖中買來的最垃圾貨色。但劍芒耀眼,在李開手中彷彿削鐵如泥的神兵。
每一次揮動,都會帶走一名騎兵的生命。不,應該是畜生。他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畜生的幫兇也是畜生,他們全都得死!
「放箭,放箭,射死這王八蛋。」被數名騎士保護著的吳宗昌終於變了臉色,大聲下令所有騎士放箭。
可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道命令,敲響了喪鐘!本來還有機會擄走幾個商隊成員作為人質,他這一聲令下,開啟了這幫畜生滅亡的序曲。
彷彿英雄結尾無名面對的漫天箭雨,依舊毫不例外的從原路射回。將所有的騎兵射落馬下,死死釘在地上。而李開付出的,僅僅是一點神識,還有裝模作樣的揮動衣袖幾下。
現在,只剩下那頭畜生和護衛他的幾名走狗了。不必著急,很快的,他們也會落到同樣的下場。但唯獨吳宗昌,李開會好好的招呼他。
一彈指,數道劍芒飛出。直接從眉心貫穿大腦,瞬間擊殺了那幾名剩下的騎兵,只留下一臉難以置信的吳宗昌。
「先天宗師的實力可不是你種畜生說能夠理解的,萬軍中尚能來去自如,更何況就區區百餘頭畜生?」
沒人敢質疑李開的話,且不說先天宗師何等稀少。剛才輕描淡寫,舉手投足間滅殺百餘騎的風範。就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話或許是真的。
所有人都被他騙了,他壓根就不是什麼先天宗師。而是更加強悍,已經成為傳說的築基仙師。不過這不重要,下面,就該慢慢炮製這頭畜生了。
五指張開,變掌成爪。彷彿使出一招擒龍手,李開直接將面如死灰的吳宗昌從馬背上拿了下來。彷彿有一張無形的大手,這頭畜生居然憑空被拎著脖子朝李開飛來。
帶著溫和的笑容,他嘴裡說出的卻是惡魔般話語。
「你不是很喜歡吃人肉嘛,不如,把你自己烤了?當然,我準備來個不一樣的。嗯,先把你削成人棍吧。」
沒有絲毫的猶豫,李開直接動手扭斷了吳宗昌的四肢,將那身金色盔甲剝了下來。然後用那柄很普通的鐵劍斬下其四肢,並順手點了幾處穴道,防止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麻煩去找些樹枝來。」越發客氣的口吻,卻讓人卻發的不寒而慄。他的話就像是命令,無人敢不聽。那些護衛騎士彷彿逃一般的離開大道,鑽入林中尋找木柴。
「終日打雁,最後反被雁啄瞎了眼。」儘管斗大的汗珠從頭上冒出,吳宗昌卻根本沒有開口討擾的意思。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做出了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就應該有被人千刀萬剮的覺悟。」
很奇怪啊,明明要準備活烤了吳宗昌。可這一刻,兩人彷彿老朋友一樣在那裡聊天。
「我很好奇,你真的不怕我舅舅的通緝?他可是北部之王,擁有五十萬帶甲之士。更是有幾位仙師支持他,你是跑不掉的。」死到臨頭,吳宗昌居然沒有一絲的害怕。是胸有成竹,料定他沒事,還是連自身的生死都漠不關心。
「你們南蠻子的翼王,關我什麼事?算了,讓了你死也做個明白鬼。我這一次南下,說不定就是要殺你所謂的仙師呢。」
環顧四周,似乎沒人注意到這裡,亦或者是不敢往這裡看。李開笑嘻嘻的搖著手指,修長的手指上,居然是熊熊燃燒著的烈焰!
吳宗昌終於不再是那副有恃無恐模樣,面帶驚恐,剛想說話便是一道真元滲入體內。禁錮了身體,也讓他無法開口說話。
驚怒交加?悔恨?絕望?這些都不重要,待宰的畜生,是不需要理會它有什麼樣的心情。
一掌擊出,勢若雷霆。前方的地上,出現深達四五尺,直徑約一丈的大坑。可以想像的出,這一掌若是擊在人身上,必死無疑。
這時,那些騎士正好抱著一堆木柴走過來。其中一個機靈的,身背數捆柴,手上還拿著個熊熊燃燒的火把。
「不錯,做人就是要多想一點,這樣才能成功。」李開讚許的拍了拍那人肩膀,送出一道真元,為其梳理經脈。雖沒有打通全身經脈,可也免去了他將近十年的苦功。
沒有理會那一臉驚喜,就差沒跪下來的騎士。李開將所有木柴扔進坑中,再將火把丟入其中。沒有在意那噴出坑外的火苗,轉身拿著之前那桿有吳宗昌標誌的旗幟,冷笑些來到只剩軀幹和頭部的食人魔王面前。
「放心好了,我在你體內留下那道真元,足以保證你在烤熟之前不死。善惡終有報,對待你這種滅絕人性的畜生,就不需要仁慈。順便說一句,你死之後,三魂七魄就會直接消散,別想著能夠投胎。」
彷彿飽讀詩書的儒生般溫文爾雅,帶著微笑。但李開的動作,卻讓在場所有人打心底冒出一股涼氣。他居然將旗桿的一頭削尖,旗幟扯下。然後直接插入吳宗昌的菊花。一捅到底,從那畜生的嘴裡冒出。看起來,就像是被竄起來準備燒烤的家畜一樣。
一腳踹在旗桿上,讓其飛起。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火炕的中間。若從遠處看去,倒像是受火刑的犯人。那股絕望的眼神,想必他從來沒有料到,翼王的侄子,足以讓小孩止啼的食人魔王會落到這個下場。
殺人者,人恆殺之。他這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想想那些因他而死,最後還被當成食物的無辜之人。李開就覺得,直接將他火烤了,真是太便宜他了。抽魂煉魄,將靈魂用地火灼燒千年,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才夠痛快。
扭頭就走,根本沒有在意身後的那根人棍。李開知道,他死定了,而且將會被活活的烤死。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淡定無比,彷彿就跟殺隻雞一樣,李開絲毫沒有別的感覺。或許在他眼中,這等畜生連雞都不如吧。
舉手投足間滅殺百餘騎,更是將翼王侄子,食人魔王吳宗昌架在火上火烤。李開這一次,想不出名都難了。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只是,他是北部三州統治者翼王的侄子。要知道,翼王可是當今天才最為寵愛的兒子。不知」迎上前來,蘇荷面帶憂色的說道。如果真出事了,不僅李開,他們也跑不了。盛怒之下的翼王,可不管你是誰,有什麼苦衷。到時候,可能就是一大群人頭落地。
「翼王,那算什麼東西。天子,也不過是一大一點的爬蟲。要殺他,也就是一劍而已。」直接打斷了蘇荷的話語,李開輕蔑的說道。那種視天子若無物,一劍走天下的狂氣,讓蘇荷一瞬間也愣住了。
他有這個狂的資本,所以非但不會讓人覺得狂妄,反而會的是理所當然。狂氣沖天,世俗禮法根本約束不了他。就連朝廷大軍,也拿他沒辦法。
青衣如雲,來去如風,彷彿神仙中人。李開給人的感覺,正是如此。當然,他已經是預備的神仙,若是進階金丹,那真的就是凡人眼中的神仙中人了。
「如果你們怕麻煩,不如我去把那啥子翼王也幹掉好了。這樣一來,就沒人敢找我麻煩了吧。」一臉平靜的李開,說出了如此震撼的話語。不過,想想卻也不無道理。
若那翼王真的要誓殺李開,結果卻反而被他在層層護衛保護之中,大庭廣眾之下當場擊殺。那麼無論是誰,想要找李開麻煩都要掂量一下,自個的腦袋能夠安穩的在肩上。就算是那中原天朝的皇帝,恐怕面對這麼一個恐怖的殺手,也會夜不能寐,吃飯都提心吊膽吧。
當一個人的力量強悍到如此程度以後,政府也就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別說發佈通緝令追殺了,就是李開打上皇城,恐怕那位皇帝也得客客氣氣的出來招待李開,生怕他翻臉。
不管怎麼樣,越出名,將水攪得越混。他就越方便行事,越能夠接近目標。如此強悍的少年高手,將來有很大可能以武入道,如此人物,譚家自然會前來籠絡。
到時候,才是好戲真正開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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