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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4章 一九七 文 / 火棘子

    遲衡悶悶地把烤羊翻了又翻,還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一整天的事情都非常的怪,越想越不對勁,遂把西末和奎爾卡勾引自己的事與紀策都說了。

    紀策聽後若有所思:「感覺,西末和奎爾卡都不是自願勾引你的。」

    遲衡問索格王的那個位尊情人。

    紀策點頭:「這我知道,索格王出身卑微,他佔有的第一個情人,就是他自小效忠的王。不過那個王有一個鍾愛的王后,王和王后情比金堅,怎麼都掰不過來,所以索格王后來就將他殺死了。」

    難道不能擁有就要殺死嗎?這種行為實在讓人無法苟同。

    遲衡又將索格王的話賞美人的話一說,還有西末說的,總覺得不對勁,一個不小心就掉入坑裡了。

    紀策兀自琢磨,說:「假如真的讓你挑的話,你會選哪一個,說正經的。」

    「我最想要的人……算了,不可能。希努,是咱們要的人。」

    「為什麼?他長得俊?」

    遲衡搖頭但笑不語。

    紀策沒細問,在遲衡耳邊耳語了幾句作為應對法子。聽完之後,遲衡皺眉:「這樣,那誰不是會被犧牲嗎?」

    「總得有人要死。」

    不一會兒,果然有一群女子過來,極盡妖嬈。也有十數個男寵過來,各有風情,最小的那個看上去才十三四模樣。遲衡不由得感慨索格王的口味之廣。

    索格王極為滿足地問遲衡:「不知你看上了哪一個?」

    遲衡凝眉一笑:「如果索格王願意割愛的話……」

    索格王哈哈大笑:「奎爾卡是不行的!你再喜歡也不能給你!他是我的人,除非……」他身旁的奎爾卡面色微變。

    遲衡搖頭:「當然不是!」

    索格王好奇:「那是誰呢?」

    「執執佩。」

    執執佩?他可與遲衡從沒有任何交集的啊。一時西末和奎爾卡都面露驚異了,尤其是西末,驚異後面色一沉。索格王頓時表情凝重了,重複道:「執執佩?將他叫過來!」

    執執佩過來,沒明白怎麼回事。

    遲衡一雙眸子盯住執執佩,面帶微笑。索格王面色沉了下來,十分不悅地說:「執執佩,遲將軍要你,願不願意跟他走?」

    執執佩頓時面色驚慌,看著遲衡,雙唇抖得說不出話來。

    遲衡微笑。

    索格王轉向遲衡:「遲將軍,忘記了和你說,執執佩是要獻給天神的最貴重的禮物,可不是別人能動的。你隨便再要一個人罷!」

    遲衡佯裝驚訝。

    執執佩一下子跪在地上,面色死灰。

    想不到索格王性格如此暴虐,說將人送入祭台就送入祭台,絲毫不顧情人名分。遲衡連忙道歉,稱自己不知情,竟然冒犯了最尊貴的天神,實在是罪過罪過,也不要美人了,說只要那十個貴重的弓就好了。

    因這一變故,斯薩和希努都站到了旁邊。

    尤其是希努本抱著祭祀必死的心,這一轉折無比的驚訝,失聲啊了一聲。索格王掃了希努一眼,希努當即跪在地上:「希努已是天神祭品,還請索格王成全。」

    索格王置之不理:「遲將軍,你再挑一個。」

    遲衡面露尷尬,看看西末,又看看奎爾卡,這二人都面無表情,離得最近的是斯薩。遲衡將斯薩盯了好一會兒,看看跪地的希努。轉向索格王,遲衡噙笑:「索格王的美人都讓人眷戀,隨便賜一個遲衡都受寵若驚!」

    至於其他的篝火旁的人,遲衡看都沒看一眼。他的意思很明顯了,索格王面色不佳,環視一圈指著地上的希努說:「希努,你可願跟著遲將軍?」

    希努頭低垂,不言不語。

    當夜,回到城堡之中,遲衡心中忐忑,與紀策說:「都被你說中了。果然我一挑執執佩,索格王立刻就勃然大怒,以為我和他私通過了。你說我當時要是說希努,希努是不是板上釘釘成了祭品?西末可真賊啊,他就這麼想希努死嗎——他要是不那麼心急,希努遲早也是個死啊!」

    紀策解釋道:「索格王喜怒無常。只有腦地落地,西末才算徹底放心,想快一步借刀殺人也是正常。」

    索格王確實性格急躁。

    紀策又笑:「但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希努呢,因為他長得好看?」

    「因為他有我需要的東西。」

    紀策再問,遲衡就賊賊的笑,氣得紀策拿起書卷拍了他兩下:「你小子還會跟我兜圈子了,信不信我讓你來了就回不去了!」

    「其實我最想要的人是奎爾卡。」

    「又想岔話題!奎爾卡是很不錯,率真而且直接,為人都很符合你的胃口。不過,難!除非咱們在這裡帶上兩三月,慢慢撬還有可能。罷了,各人自有各人福,隨遇而安。」紀策看著悠悠月色,抿了一口膩油油的豐圖茶。

    「總覺得還有很多想不通的。」

    紀策忽然說:「比如西末和奎爾卡的行為,對吧?我知道你想不通,但剛才我忽然想通了!」

    遲衡激動地撓了撓短髮。

    紀策慢悠悠的說:「是索格王指使他們勾引你的。西末無意中說過他沒辦法;奎爾卡也說過讓你快快的……這就是在應付差事。要不然,以索格王的性格和鐵腕,他們還能有跟陌生人私通的膽子?」

    「索格王為什麼要這樣做?」

    紀策從容推測:「我思量良久,有個大膽的猜想。索格王曾是前任王的屬下,據說還是貼身侍衛,他對前任王覬覦已久。而據說那個前任王是一個對□毫不遮掩的人,所以,索格王一定窺探過前任王和王|後的□。就此,他落下一個毛病,特別喜歡窺視別人的……□。」

    遲衡瞠目結舌。

    「眼睛犯不著瞪這麼大,世上的人有千百種。不是有傳言,他曾讓屬下和自己的寵妃當著自己的面**作樂麼?他能從中得到快|感,就是以前落下的毛病。到底是王,不可能總做這種事,所以窺探就演變成了諦聽。」

    遲衡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這點很好證明:奎爾卡回去,索格王就和他……雲|雨一番,說明讓陌生人跟自己的男寵作樂,他也是一樣得到快|感。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奎爾卡回去之後,索格王立刻和他大幹一場,正是怪癖所在。」

    遲衡無語:「那為什麼我挑執執佩,他還怒了?」

    紀策莞爾:「不一樣,那兩人是受他指使,是操控之內,執執佩卻是背地裡的背叛,當然他會大怒。反過來說,而你只是說了一個執執佩,索格王就疑心大怒;而你和奎爾卡呆在一起這麼久,他卻不責罰奎爾卡,原因就是,幕後指使者就是索格王——解鈴還須繫鈴人,可惜他把前任王殺了,沒人能救得了他。」

    做了什麼反倒沒什麼,沒做什麼反倒疑心,絕對怪癖。

    紀策道:「我猜得如何呢?而且索格王|還說自己和你比如何,所以我猜測,奎爾卡應該是為了完成使命而向索格王編造了你們之間的……□,當然也隱去了燕行這一節事。」

    遲衡深吸一口氣:「很有道理!」

    紀策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道:「還好咱們明天回去,再在這裡呆下去,我非瘋了不可。倒是執執佩,一不小心就成了犧牲品,我實在有些不忍。」

    「瘋的該是我吧!今天我看了下那些美人,也有長得文弱的,你一定要小心!」

    紀策噴了一口茶:「放心,放一百個心,索格王的眼裡從來就沒我,也就你傻乎乎的才會以為是我——行了,傻小子,不逗你了,今晚肯定還有ど蛾子,你要小心才是!」

    「密器在手!」遲衡炫了炫匕|首。

    「小心駛得萬年船,別惦記奎爾卡了。至少希努不會成為祭品了,就當咱們就隨隨便便帶一個人回去嘛!」

    二人才打趣,就聽見倉促的腳步聲傳來,護衛來報,索格王寢宮有請。

    遲衡歎了一口氣,又被紀策說中了。

    來來去去有意思沒有,再說去寢宮幹什麼?遂打起十二分精神去了,索格王的寢宮金碧輝煌,自然無需多說,貼牆的玉石多是遲衡沒有見過的。

    索格王引他入了一個不大的屋子,屋子四面都是玉石,金黃色如磨了一層砂一樣,摸上去非常光滑,有說不出來的怪。屋內一張大大的床,床沒有窗幔。希努臥在床上,身上蓋著薄紗,頭髮凌|亂,睜著眼睛看遲衡一步一步過來,雙眼滿是憂懼。

    索格王笑道:「遲將軍,我將希努送於你,今夜就入『洞房』」

    洞房?自己可沒有被人窺探的嗜好,遲衡面色一窘:「多謝索格王,咳,強扭的瓜不甜,不知希努可願意否?」

    「你們盡情歡樂吧。」說罷,索格王揚長而去。

    遲衡舒了一口氣,心想索格王要是站著不走,那才叫一個窘迫呢。還好,紀策都是隨隨便便的猜測,就說哪有嗜好如此變|態的人。

    這個洞房,可真叫人頭疼啊。

    屋子裡還有一個大大小小三個浴桶。

    遲衡揉了揉額頭,坐在床沿上,思索怎麼解決這問題。希努忽然扯下一把扯下薄紗,遲衡嚇得跳了起來,定睛一看,發現希努全身又紫又青,大|腿上還有東西留下來,分明就是才被人糟|蹋過的——那人除了索格王,還能有誰?

    希努咬著牙齒說:「請遲將軍上來吧!」

    這能上?

    雖然希努是極為俊美的,看一眼就撩起人一身的火。但遲衡實在興趣寥寥,加之下午也盡情發洩過了。想了一想,遲衡拾起薄紗將希努裹緊,抱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渣攻索格王番外:《夜再來,夜再來》,請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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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努不是總攻的cp,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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