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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四十八章 文 / 風流大帝

    第五百四十八章大街上頭,一大群路人正在圍觀一個旗竿,還不斷七手八腳的指指點點,即使再遠的人,只要眼睛沒有問題,就可以看到竿上掛著截成兩段的單刀,那雕的詭異莫名的刀柄,正是這一帶綠林領袖陰刀門的標誌。

    陰刀門在這一帶做危做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因為他們的勢力實在太大,眾人皆敢怒而不敢言,連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卻不知是那兒來的人,竟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挑釁,有些膽小怕事的人光看到這景象,已經是腳底發冷,趕著回家收拾行李,準備逃之夭夭了,但還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兒討論。

    斷刀下垂著一條長長的布幕,向陰刀門這麼樣正式挑釁的,原來是天山門下的紫玉仙姑冷嫣然,眾人雖是武林人物,但這位仙姑的名號實在太大,想不知道都不行。

    這位仙姑冷嫣然出江湖才不過半年,手下解決的黑道高手已經近百數,出名的嫉惡如仇,加上她受業於天山姥姥,光輩份就可以和少林武當的掌門人平等論交,武功更是高明無比,公推為武林新一輩的第一高手,以這人的名氣和實力,怪不得敢向陰刀門發出戰帖.「不好了,快逃,快逃!」遠處的聲音充滿了惶急,但是卻持續不了多久,在一聲慘叫之後,隨即化做沉默,圍觀的眾人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情,說時遲,那時快,圍觀的人山人海幾乎是立刻就消失無蹤了,空蕩蕩的廣場上只剩下那兩截單刀和布幕飄揚著。

    馬速奇快,幾乎是馬蹄聲一揚起,騎士已經到了旗竿下面,只見那人手微微一動,躲在暗處的人還沒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經斷成了兩截,上面那截緩緩地滑了下來,答的一聲觸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後面幾騎身影已經趕了上來。

    「參見副門主」後來的騎士滾鞍下馬施禮,幾個大膽隱在暗處的人才知道,怪不得這人的身手那麼好,原來他就是陰刀門的副門主,綠林出名的悍將鐵面刀杜傷陽,此人雖是後起之秀,但武功之強,在陰刀門中僅次於門主七環刀江上清,連陰刀門創門時的元老四大護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順,絲毫不敢倚老賣老。

    「哼!」杜傷陽冷冷哼出聲來,冷峻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從眼前的幾人身上溜過,就讓他們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顫,禁不住叩頭如搗蒜,卻沒有人敢在杜傷陽之前打破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來了嗎?」好不容易,冰冷的視線才離開他們,射在那布幕上頭,銳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著的幾個人這才暗中吁了口氣。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雲淦,昨日冷嫣然那潑婦單槍匹馬直搗南七里分舵,將雲分舵主以下數十人全部廢去武功,還聲言下一個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護法已經起程前去協防了。」

    「哦?」聲音仍是冷冷的,但杜傷陽的心中卻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來未逢敵手,除了江上清外沒人能抵擋他刀中夾掌、威力無窮的鐵面刀十七式,但冷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親傳弟子,那天山姥姥雖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威望卻是武林第一,她所調教出來的門人想必不會差到那兒去,或許這冷嫣然是個強敵。

    「副門主不必擔心,那琴潑婦武功再高,終究是新入江湖的雛兒,四大護法出馬必是手到擒來。聽說這琴潑婦人雖潑辣,但容貌極美,正好合門主的胃口,想必副門主也是喜歡的…」

    「夠了!」杜傷陽的聲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掃著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這麼強烈的挑釁,怪不得有些弟兄會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發洩一下,被殺被燒的人驚慌的呼叫聲隱隱傳入了耳內,雖然杜傷陽還不太習慣這樣,不過也沒什麼阻止的理由,反正這也是眾人動手前的習慣!「先回總舵再說。」

    就算是杜傷陽也有傷腦筋的時刻,當他回到總舵時,一個壞消息正等著他,在大廳中來回踱步的江上清,頭髮簡直就要一夜白頭了。

    「參見門主。」「夠了,傷陽,你來看看,本門的四大護法,竟然連一個剛出道的冷嫣然都對付不了,被她牽得團團轉!那琴妖女真夠奸猾的,放話說要對西十三里的分舵動手,人卻在南三里分舵出現,搞得我們雞飛狗跳。我已經聽玄陽的意思,讓四大護法分別向四方分舵進發,無論琴妖女攻擊那裡,都可以立即反應,你看怎樣?」

    「中計了。」杜傷陽的聲音依舊冷冷道:「冷嫣然之所以放這種風聲出來,就是為了讓四大護法分散開來,誰不知本門四大護法的合擊四象陣威力無窮?想必此刻分散開來的人已經有人遭了毒手。」

    「報告!」一個探子衝了進來,向江上清施禮,隨即報出了杜傷陽已經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護法被冷嫣然那妖女伏殺,先後斃命,現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東九里四處分舵已經被破。」

    「什麼!」江上清真是氣的怒髮衝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想把這探子給掏死,杜傷陽這才插進了話來。「請門主息怒,傷陽這就出馬,接受冷嫣然的挑戰。」「你可必勝她嗎?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傳,武功可厲害得緊呢!」

    「門主放心,傷陽有辦法的。」江傷陽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絲陰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十里坡前兩人對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的攻勢了,收招後的杜傷陽擺好架勢,外表看來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無法遏制的喘息聲卻還是奔出了口,連胸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著,別人看不到的背心裡更是冷汗直流,顯然是疲累已極,對面一身白衣白裙,連面紗都是白色的女子卻還是半點聲息都不出,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剛剛擋住杜傷陽的絕招完全沒用到半點體力的樣子。()

    這樣下去不行,杜傷陽邊喘邊想,手中的刀似是愈來愈重,靠兩隻手強撐著才不致於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況卻是再也無法隱藏了,他原就想到這會是一場苦戰,想不到的卻是冷嫣然的武功實力,不但招式精妙,內力更是深厚無匹,完全不像二十來歲的女郎。

    杜傷陽幾乎可以確定,冷嫣然的內力必有奇遇,這種深厚內力就算是天山姥姥自幼傳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麼靈芝妙藥,就是從小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鍛骨,否則以他杜傷陽之好鬥、江湖經驗之豐,怎可能會無論內力招式都鬥不過她呢?

    最讓杜傷陽血氣上衝的是,冷嫣然明明是佔盡了優勢,卻完全沒有主動出手過,只是輕輕鬆鬆、若無其事是擋格或避過杜傷陽的殺招,他的鐵面刀法外傳有十七招,但事實上冷靜深沉的杜傷陽還留了三招救命的殺著,連和江上清切磋時也從沒有使出過,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領,不到最後關頭絕不出手的,沒想到冷嫣然竟還是隨手輕鬆化解,只是在化解時微嗯一聲,好像只有這三招還像點樣子似的,這種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讓心高氣傲的杜傷陽氣苦的一點。

    看來不使出最後的絕招是不行了,裝著還在喘息,把刀向後收,藏在身體之後,一隻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決死招式的前兆,杜傷陽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按動了刀內的機括,原先藏在刀柄內的藥液慢慢地流了出來,浸透了刀身。

    這招相當陰毒,若不到最後的最後,杜傷陽原是不願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上清面前誇下了海口,若對付不了冷嫣然,他可沒有臉去面對江上清,時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

    刀內的毒液是他特別配製的,表面上無色無臭,毒性也算不上是見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卻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會逐步漫延,片刻間便化入肌膚之中,無論什麼仙丹妙藥都無法根除。

    大喝一聲,杜傷陽整個人撞了過去,單刀卻還是隱在身後,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擋著敵手的招式,再圖進招,這招使出來已經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歸於盡。

    似是料不到杜傷陽如此悍勇,冷嫣然的反應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內力都遠在杜傷陽之上,對這戰原已是十拿九穩,但她身屬名門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誨,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敵手實是大奸巨惡,否則動手時多留餘地,對敵人一向少下殺手。

    杜傷陽出道不久,為惡並不多,因此冷嫣然只是拆招擋格,便是希望他知難而退,從此退出陰刀門,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難想像他會用命去搏。

    就在冷嫣然遲疑之際,杜傷陽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應招。人影一閃即逝,轉瞬間兩人已換了位置,杜傷陽冷哼一聲,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倒落塵埃,成了冷嫣然的劍下亡魂。

    冷嫣然歎了口氣,望向自己長劍上那一絲血跡,還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開的寸許小口子,陰刀門雖說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門主江上清和四大護法搞的鬼,新近入門的杜傷陽為惡不多,她原是不想殺他的。

    烏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著樹上撇了一眼,冷嫣然知道,有個人在那兒看著這一戰的過程,那青年文士從她開始對陰刀門動手起就一直跟著她,雖是遠遠的跟著,卻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沒什麼惡意,只怕冷嫣然已經動手趕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離的一剎,原應死透的杜傷陽從地上猛地彈起,單刀用盡了全身之力,向冷嫣然的背後刺去。他受了致命傷,但經驗老到的他卻還在待機,準備再給她一招。

    冷嫣然武功雖高,但對這種伏襲卻實在是沒什麼經驗,待得聽到耳後風起,要回身應敵已是不足,急忙中點地的只腳一立,整個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離開杜傷陽這一招的範圍,拚著背後受傷冷嫣然也能彈離開去。

    眼看杜傷陽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聲輕響,一支兵刃後發先至,打落了杜傷陽的單刀,雖是遠遠的出手,勁道卻大的異乎尋常,杜傷陽的全力一擊的勁道竟整個被破了開來,整個人隨勁打橫飛去,落地後就好像被釘入了地一般,再也掙動不了了。

    「多謝你了。」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險,看著砍在腳邊的單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點就避不過這招,冷嫣然微微頷首,向著跳下來的文士打了個招呼。微微搖了搖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冷嫣然不必謝,彎下身去想將單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

    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連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折扇咻的一收,扇身飛滑出來,遞向冷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圓轉如意,只是將刀法化成了折扇來用,但折扇一出,威力凝煉,顯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為,但在冷嫣然眼中,這實力不過爾爾罷了,只不過稍勝杜傷陽一籌。

    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遠不如自己,他又剛剛救過她一次,冷嫣然知道此人行動雖急,卻沒有敵意,伸出的手竟沒有半分顫動,就這樣任得他折扇劃上她的衣袖。

    輕輕地一轉,在冷嫣然袖上劃了一圈,一小塊白紗落了下來,只見白紗飄然落下,但還沒到地,被白紗籠罩範圍中的青草已經枯黃了。

    冷嫣然面紗下的臉不由一陣汗顏,顯然杜傷陽剛剛那一劃,已經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會順經脈而上,縱然可解也要花費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對這人心懷感激,若方才被杜傷陽那刀傷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難治。

    冷嫣然才抬起頭來,那人已經去得遠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想到那人方纔的模樣,冷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雖然有面紗罩著,但冷嫣然的美貌卻早已在武林中傳開了,追求者不絕如縷,或許他也是其中一員吧!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給他個好臉色看,不過看著倒斃地上的杜傷陽,冷嫣然深自惕厲,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沒有再一次的好運了。

    聽到客棧內沸沸湯湯的傳聞,原本只是清靜自食的冷嫣然,在聽到其中一個名字後,舉杯的纖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覺間捏破了個口子,她放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細地聽著旁人的說話。

    前些日子誅殺了陰刀門的副門主杜傷陽,她原料到陰刀門會有報復性的攻勢,或許還會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動出擊,就在距離陰刀門總舵里許的小亭內等著,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勢。

    沒想到亭中苦等了幾日,陰刀門卻連一點動靜也沒有,冷嫣然原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她可聽出來了,原來陰刀門並不是放棄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傷陽不過伯仲,和冷嫣然交手怕也討不了好,因此完全沒有自己動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幾個黑道殺手,準備來找冷嫣然的麻煩,如果能勝她最好,就算勝不了她,也能給陰刀門一點喘息的時間。

    其中「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雖是成名已久,在冷嫣然而言卻不算什麼,倒是聽到連「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讓冷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

    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殺手,卻是個邪淫之輩,出道雖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俠的清白毀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測、難以捉摸不說,最可怕的是被這個人看上的女子,絕不只受創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定會將女子盡情**,以他邪門至極的技巧,讓**的春情摧破羞恥心,使得女子的身心盡被侵佔,在由恨生愛、戀姦情熱之後,他才將玩過的女子狠心拋棄,使她們無論身心都受創至巨、難以平復。

    ※※※雖然李雲龍的武功已經是頂尖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只要有百份之十的身體存在,就能自我修復,但是,古語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保不定,哪天碰上個變態傢伙把自己幹掉,那不虧大了。

    再說,李雲龍有宏偉的志向,身邊肯定會有很多人需要他保護,現在多一分實力都是有好處的。從玄幻書中的經驗,輕敵者永遠是要受教訓的,大則這輩子沒得混了,小則自己的女人被蹂躪、親人被幹掉。李雲龍可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永遠不輕視敵人。這是生存和提升實力的重要原因之一。

    李雲龍現在不僅自己要更上一層樓,還要加強眾女的訓練,最少要使她們達到天榜高手的水準,另外還要他他們修練魔法,最好要達到魔導士水平,這樣一來以後無任在蒼茫大陸還是在魔法大陸眾人都有自保的能力。

    於是李雲龍安排了每天除吃飯睡覺及生理需要外的所有時間,首先陰陽決(至尊陰決和至尊陽決的統稱)是每日的重頭戲,李雲龍和眾女每天分別兩個時辰,以加速眾女功力的進展,由於眾女的武功不一,各人的進展也不同,如果單打到沒什麼,但是如果要幾個人聯合,那麼問題就大了,而且這樣題目的威力也會大大降低。

    所以李雲龍讓她們改練他新改編的步法、掌法、劍法、腿法,而且每天不停的練。

    而李雲龍則開始循序鞏固加攝魂**,新練改編的步法、掌法、劍法等,當覺得累時,就練練魔法,或者找眾女聊天,晚上是最快樂的時間了,我可以在眾女身上得到自己的快樂,這時眾人都只是為了快樂,而不像白天練習夢幻陰陽**那樣乏味。

    就這樣,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李雲龍的感覺中自己的神功好像有了質的飛躍,突破了原本的最高層次,可能是融合時的變異引起的,反正這是好事,威力越大越好。

    李雲龍加強了內功的控制訓練,已經達到了,收發由心,功隨意動,即使在發出功力後也能順利收回而不會反噬,就向是足球比賽中玩假動作一樣,嚇嚇人一定很好用,想想看,一股無比強大的熱力撲面而來,沒有反擊之力,又無路可逃,正閉目等死,卻發現很久都沒事,睜眼一瞧,那人站在你眼前笑呢!當然耍耍女孩子可以,男的我可不客氣,只要有威脅的還不立馬叫他完蛋。才不管現在有沒危險,玄幻書經驗:不是朋友就是敵人。否則一個有名有姓的人物出現是為什麼,總有他的事的,小人物往往剛出場就完了,他絕對是威脅。

    這段期間王府中有人來送了些衣服和食物,李雲龍都讓眾女出去打發了畢竟現在他不想讓別人來打撈,因為現在李雲龍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過不知多少書中提到主角練成許多神功後自創武功,以前是沒有時間,但是現在李雲龍當然不甘落後。怎麼說現在的他也算是武學大家了,他修練的各種內功正逐日加強他的功力,幾套功法李雲龍已練的隨心所欲。

    以李雲龍現在的實力,稱為一代宗師並不為過。更何況,自古武醫結合,每有武學大師能創奇功的,多數也是對醫理有深入的研究,雖比不上當時的名醫,但也在當地醫界享有名聲。李雲龍正好精通醫術,在山谷練功之餘,李雲龍結合現代醫學,從新整理了學自藥王谷的醫術,現在李雲龍敢說,在蒼茫大陸上,醫術實力絕對排在前三名。

    內功是很難有所改進的,而且危險性太大,雖然李雲龍是擁有很高的武功,也沒必要亂試。但主要是因為現在的內功令李雲龍十分滿意,變種九陰神功的潛力正在一點點激發,有漸漸加強之勢,且容易掌控;陰陽**雖沒有獨立的內功只是加強我原有的內力,但不可否認,這種香艷的功法的效果是顯著的,九陰神功的精進離不開它的推動,同時李雲龍感到身體的柔韌性、抗擊打、感應能力等許多方面都有所提高,李雲龍把這些毫不吝嗇的加入它的功勞。

    攝魂**這等奇詭之學雖然李雲龍已學透,但若改變難免危險。於是李雲龍決定就從技法上創立。

    他總結搏鬥的技法和現代解剖學原理,然後結合到神功中去。把所以的步法、掌法、劍法中的花哨之式去掉。在步法中加入快字訣,因為現在的步法對付比教弱的人當然沒問題,但如果是頂尖高手,他不管視覺,只沖感覺到的硬拚內力,那就虧大了。最好就是讓他追不上,李雲龍還能在快速接近中配以手的攻擊。

    而掌法其實太耗內力了,每一擊出都十分有力,沒有必要,李雲龍將它該為用兩指抓,到時只要功聚兩指,就可以用少量功力殺敵。攻敵的位置也作了調整,除了死**就是麻**,目的就是一招殺敵或制敵。之外為增加敵人的負擔,李雲龍也選擇以各個關節作為目標,這樣敵人肯定會喪失戰力,且拖累同伴,在群體戰鬥時會有很好的效果。李雲龍想這招用在假仁假義的正派武林之中是最好的,也適用於兩軍交戰之中,留下這些人造成累贅。劍法的虛招全部不用,什麼需中帶實,要是有我槍或暗器,你還不完蛋。劍增長了手臂,就要更快的殺敵。快劍永遠比任何劍法有效,留下幾招快劍加以改變,結合自己經驗選擇幾個冷僻部位出手,雖然有偷襲之嫌,但李雲龍怎麼會在意。

    終於完成了,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但怎麼說也是把功法進行了全面的改進,讓他的威力更加的強大,

    行龍莊,江湖上最神秘的門派,以保護蒼茫大陸無己任。

    莊主沐天凡自歷數次大變後,決心退隱,將幫中主要事務交給五個為首的弟子處理。他至五十歲他誕下一兒一女,男名沐宇、女名沐清。沐宇乃天生武學奇才,十二歲已通習五行玄功,而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小小男兒更能身兼五種性質、運轉方式截然不同的真氣。

    五行指的是水雷、木。水性可剛可柔、靈活多變;火性剛強猛烈、無堅不摧;風性輕靈飄忽、詭奇難測;雷性迅捷凌厲、防不勝防;木性自然而然、生生不息。

    換句話說,沐宇身兼此五種特長的氣功,亦即是他的武功同時具備多重特質。若能靈活運用,他將成為自莊中史無前例的絕代高手。

    沐天凡知道自己兒子乃天縱之才,為免他成為眾矢之的,故一直不許他參予莊中事務。因此沐宇在莊中並不起眼。

    由於沐宇天性豁達開朗,不拘小節,喜自由自在,四處游覓。然而,五行玄功除了改造人自身真氣外,更會影響人的精神心理。沐宇自玄功初成以來,這問題也漸漸出現。為了要克制情緒在行功時的急劇變化,使他的進境大為減慢。

    這對他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天賦的才能此刻卻成了自己更上一層樓的最大障礙。而最要命的是,一旦要重行再練,不只放棄了一身已有的先天氣功,更等若要捨棄自己能兼具五行真氣的特異體質和天份。

    事實上五行性本相剋,如水火相剋,火克木而木克水,風生雷而雷克水,如強行同時運轉兩個兩克的真氣只會適得其反。一旦失衡,便會心神失控。因此沐宇必須步步為營,以守心為先,然後方能練氣凝神。

    沐宇站在莊院後山的懸崖上,遙望山下小如螻蟻、密密麻麻的村落。心中一陣感觸。他有生以來,大部份都用在練武讀書,從來沒有離開過莊中一步。所知道的外面世界都是道聽途說,又或是同門的師兄弟姐妹間分享著闖蕩江湖的經歷。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是十分難受的,只是身承父命,無可奈何罷了!

    「錚」的一聲,凝玄劍離鞘而出。這是他十二歲開始習劍時,沐天凡特別請人為他鑄造的寶刃。凝玄之名,由當世鑄劍大師宋伐所取,以當世最頂尖的鑄劍技術,將一種名為玄錫的神秘物質灌注於精鋼之中,令此寶刃更為堅韌和鋒利。

    當時十二歲的他手執此柄刃長四尺、重達七七四十九斤的重劍時,即能運轉自如,舉座皆為之震驚。

    「蓬」的一聲,一棵楓樹受到以螺旋式射出的狂風真氣衝擊,枯黃的葉子盡數落下。沐宇在樹下閃電般疾走,手中劍如風擺動,或刺或挑,劍尖剛好直破葉脈中心,將葉中穿在中間。

    他此刻閉上眼睛,心中卻靜止無波,純憑聽覺、靈覺,擊中所有葉子。這是他自創的練功方式之一,不單可以鍛煉輕功身法,還可提升靈覺反應。

    極速中忽然停下,手中劍一揚,鋒刃上串著枯黃葉子激射而出,向上直衝。全身烈火真氣凝聚,全身力量立即以倍數增強。健腕疾翻,劍尖每一下的挺刺,都射出一股炙熱的氣勁,葉子遇上氣勁立刻化作碎片,無一落空。

    沐宇長劍指地,漫天葉粉緩緩散下,蔚為奇觀。大喝一聲,水寒真氣運於劍尖,迴旋成圈,將葉粉捲成一團,頃刻間化為冰寒的團塊。再一掌擊出,「砰」的一聲,團塊遇上氣勁爆開,葉粉則塵歸塵、土歸土。即使是天下間的頂尖高手,也沒法像沐宇般玩戲法似的運用真氣。

    鼓掌聲響起,來自兩個一身武士服的絕色女子。一個就是沐宇的親妹沐清,另一個則是莊發現問中十大種子高手其中之一的王若凝。

    「看招!」沐清一聲嬌叱,手中的「易水柔」閃電飛出,靈蛇般捲向沐宇腰間。她的鞭法乃母親沐夫人楚韶盈親傳,雖未臻其母身意合一的境界,卻已能收發自如、鞭隨意轉。

    沐宇與沐清這般交手已不下千次,深悉對付易水柔這種長鞭的方法,就是埋身肉搏。他洒然一笑,一躍而起,凌空向著在鞭影中秀髮飛舞有若仙子的沐清疾馳而去。他的輕功身法已練至高手亦難及的頂尖水平,純憑感覺也能避開針對他而發的所有攻勢。

    體內木性真氣從散發全身,卻有條不紊,使他的身體都能依感官行動。右手劍尖凝聚真氣,向前疾刺,有若芒針的灼熱真氣向沐清筆直射去。沐清暗運玄功,將長鞭收聚成鞭圈在身前急旋,借力卸開沐宇的劍氣。

    就在真氣破解的瞬間,沐清纖手一翻,易水柔一揚,將凝玄劍緊緊纏著。沐清正要運勁奪劍,豈知手臂一陣麻痺,被雷電真氣沿著鞭身迅速入侵經脈。心中雖不情願,卻只能撤手棄鞭。

    沐宇哈哈大笑道:「清兒又著了道兒啦!」使出黏勁,將失去主人操縱的易水柔輕巧的奪了過來。沐清一臉嬌嗔,跺腳道:「討厭啦,哥在使詐!……」沐宇含笑看著大發嬌嗔的妹妹,卻不言語。

    王若凝「噗哧」一笑,道:「待我來收拾你那可惡的哥哥吧……」玉手一翻,一對玉環飛出,左右擊向沐宇。這是王若凝的獨門兵器鴛鴦環,共有兩對,形狀各不相同,配合氣勁和技巧便可像能聽使喚般來去自如。

    沐宇左手的易水柔再現生機,向前疾掃盪開一環;右手則反手一挫,卸去玉環驚人的迴旋力。王若凝伸手接住一對鴛環,小嘴一扁道:「宇怎可用兩種兵器,不公平喔!」沐清附和道:「對呀,哥好卑鄙喔!……」

    沐宇將易水柔拋回給沐清,長劍一翻,遙指二人笑道:「這樣可以了吧?」王若凝逸出一絲笑意,道:「你是男子,我和清兒是女子,兩個打一個這才公平吧?」沐宇苦笑道:「兩位美人兒愛怎麼便怎樣吧,小弟只好勉力而為。可別忘了要手下留情。」

    沐清將手中長鞭一抖,嬌笑道:「那我們出手了喔……」話音剛落,王若凝的鴛鴦四環和沐清的易水柔同時飛出,分擊沐宇身上要**。表面看兩女出招十分狠辣,但事實上沐宇的五行玄功可隨意轉移**道,加上強大的護體真氣,在蓄意防備下,即使擊中,也只會是少許皮肉之傷。

    但沐清和王若凝乃莊中的頂尖女性高手,其聯擊自是不容輕視。加上二人同是使柔性兵器,對上沐宇的長劍自是更是佔盡便宜。要同時將她們擊倒,即便是沐凡親臨也只能在百招之後。沐宇仗劍閃電疾劈,盪開兩個後發先至的鴦環,同時翻身避開了鴛環的回擊。真氣凝聚沒劍的左手,扣指彈向如影隨形掃來的易水柔。

    「馮」的一聲,長鞭應聲盪開。沐宇乘此間隙,迅速移前,身法敏捷絕倫,不下於其父沐凡。亦只有當近身時,長劍才能發揮所長,否則若讓兩人繼續循環不休的攻擊,落敗的一定是自己。

    王若凝見他迫近身來,無法再以玉環飛擊,將鴦環握在手中,左右手玉環同時掃向他的太陽**。反應手法全是一等一的高招。沐清的長鞭同時揮至,掃向他背心。沐宇心忖時候來了,凝玄劍脫手旋飛,閃電俯身,避開了王若凝的一雙玉環。

    「錚」的一聲,含著強大氣勁的凝玄劍撞上了易水柔,沐清感受到強大壓力,嬌叱一聲,將長鞭一旋一推,疾拍在劍身上。凝玄劍勁力消失,「噹」的一聲掉在地上。另一邊的王若凝一雙玉環擋了沐宇千變萬化的掌法十招之後,被他一指戳在**道上,身子一軟,被他整個抱在懷中。

    沐宇細審懷中美女的花容月貌,笑道:「若凝不服氣嗎?」王若凝俏臉一紅,低聲道:「清兒也在喔……」沐宇聞言解開了她的**道,讓她站好,笑道:「清兒跟你由小一起長大,讓她看著也沒大不了。」

    王若凝嗔道:「總之不准你在別人面前逗人家。」沐清剛剛呆看著哥哥和王若凝的親熱動作,心中一陣酸澀,從地上拾起凝玄劍,裝作若無其事的道:「哥哥……接劍!……」沐宇將鞘口正對飛來的寶刃,又是「錚」的一聲,回到鞘內。手法之精準教人吃驚。

    王若凝欣然道:「後天便是宇成年的日子囉,聽說莊主會親自考核你的武功進境哦……」沐宇輕握著王若凝的玉手,淡淡的道:「同時我會向爹提親,若凝會反對嗎?」王若凝將小手抽回,嗔道:「人家嫁定了你嗎?我才不要!」她永遠不會想到她的這一句話以後變成真的了。

    沐宇笑道:「不嫁我,誰肯要你?哇……」頭上被玉環重重的敲了一記。他輕撫著頭道:「看呀,這麼惡兮兮的,誰敢娶你?噢,清兒,怎麼不說話了?」實際上,沐清聽到沐宇向王若凝提起親事,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難受,聞言強顏笑道:「我見你們在**,不好意思插嘴嘛!……」

    「**?」沐宇和王若凝對望一眼,一個笑得身向前仰,一個滿臉嬌嗔。王若凝伸手拉著沐清道:「不會管這只會笑的傻子了,走吧!」沐宇鞘回背上,嚷道:「喂喂,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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