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討厭…」沒想到才只是一句話,就引得李雲龍那麼多羞人的話跑出來,聽的水潔芸差點想要逃掉,但現在的她嬌軀發軟,加上**既動,整個人都似已被那浪濤捲入,連這平時聽都不敢聽的穢語,此刻聽起來竟都如此入耳,令她有想聽下去的衝動,何況她現下至少確定,李雲龍已完全擺脫了心結,現在的他只待成功佔有了水潔芸後,兩人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再不會有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問題了。「潔芸…哎…想不聽都…不成了…你可別只會說…潔芸等你做呢…」
一聲甜美的悶哼之中,水潔芸只覺自己發熱的***,已被壓到了石壁上頭,朱唇同時被李雲龍的口舌給牢牢的封住,別說抗議了,就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雖是睜目如盲,但水潔芸的***何等敏感?她感覺得非常清楚,將她壓到了壁上,一面吻住她的朱唇,不住探索她的芳香甜蜜,李雲龍空出的雙手,一邊在她聳挺的***上**不休,連衣裳都來不及脫,偏偏李雲龍的用力卻是恰到好處,雖隔著衣服,力道仍直透水潔芸胸臆,一股酥爽之意登時令她渾身酥軟。
李雲龍已經把手勁練到如此巧妙的地步,雖是隔著重重衣裳,那火熱的**仍直搗心田,水潔芸只覺自己的嬌軀熱度不斷昇高,裹在衣內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燠熱,真恨不得出口懇求李雲龍趕快脫去自己的衣裳,偏偏李雲龍似有先見之明,竟早封了她的口舌,令水潔芸只能咿唔連聲,任憑他的手在胸上流連不去,雙手也只能抱在他頸上,好鼓勵他的深吻。
雖說室內毫無光線,即便以水潔芸的內力,仍是什麼也看不到,但在李雲龍的雙手肆虐之下,她的***竟似生了眼一般,完全能感覺得到李雲龍雙手到處的火熱,加上目不見物之下,感覺更是專心集中,那又酥又麻、還帶些微微脹疼的感覺,真教初嚐此道的水潔芸吃不消,她一千一百個想李雲龍馬上脫衣侵犯,給她帶來一波接一波不敢啟齒的甜美衝擊,偏偏李雲龍卻像是將心意全集中在她的胸前,肆無忌憚地**她敏感的***,偏是連衣服都不脫,教水潔芸好生難受。
朱唇和***處承受了李雲龍一次一次的憐愛,水潔芸只覺渾身發熱,好像有火要從身體裡衝出來似的,尤其現下還是初冬,又位在山裡,她身上衣裳穿的可真不少,被李雲龍這樣在裡頭弄火,水潔芸身上更是熱的受不了了;再加上在李雲龍功力十足的撫愛之下,水潔芸只覺胸前傳來一陣美妙又陌生的感覺,原已高挺的峰巒,在那熱火的催動之下,更是愈發鼓脹,光只是在衣上微微的磨擦而已,那感覺已令水潔芸無法自拔,既想被他繼續這樣逗弄,又想他更進一步侵犯。
「舒服嗎,潔芸小姐?」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李雲龍鬆開了她的朱唇,連手也離開了水潔芸嬌挺的峰巒,溫柔地在她身上順著那美妙的曲線探索,逐漸步上她的衣襟的時刻,水潔芸已是身如火焚、媚眼如絲,酥軟地倒在石壁上,由於李雲龍有暗中見物的本領,素他發現此刻水潔芸釵橫鬢亂、俏臉嬌紅,眼中更是媚光四射,彷彿可以將男人吞下去一般,神情如此嬌媚,當真使那絕色更添數分。
「還…還叫潔芸小姐呢…」纖手輕輕地貼在李雲龍胸口,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他的衣襟,嬌羞地為他寬衣,水潔芸語中雖帶三分惱,媚意卻更增,「明知潔芸是頭一回,受不住,還…還這樣欺負人…唉,潔芸不管了…好飛弟,讓潔芸侍候你吧!別再吊潔芸的…的胃口了,好不好?」
「當然好了,我那裡忍心吊…吊潔芸你的胃口呢?」李雲龍笑了笑,能讓這向來溫婉自持的美女如此情火高燒,無論任何男人都會生出勝利和征服的快感,「潔芸放心,很快…很快你就不是第一次了。處子破身會有些痛,不過潔芸放心,我會讓你很痛快的,要好好享受喔!」
聽李雲龍特意將痛快兩字說的清楚,水潔芸只覺腦中一陣熱,也不知那兒來的衝動,竟忍不住纖腰輕挺,將一對峰巒全送到李雲龍的胸前,嬌柔地向他擠壓過去,在他胸前不住磨弄。知道水潔芸已被誘發了春情,芳心蕩漾之下,再忍受不住慢條斯理的挑弄了,李雲龍一面上下其手,愛憐地撫弄著水潔芸玲瓏窈窕,毫無瑕疵的***,一面為她寬衣解帶,讓水潔芸再度沉醉在那既甜蜜又陌生的境界當中。
「還會疼嗎?」連著她身下半濕半乾,在兩人的情迷意亂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將水潔芸抱出了石室外頭,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雖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見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別了。
「不…不會了…」將臉蛋兒埋在李雲龍胸口,水潔芸羞的連臉都不敢抬起來,雖說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但這樣赤身露體地被男人抱來抱去,在水潔芸而言還是破題兒頭一遭;加上她心裡清楚,李雲龍這樣抱她出來,一來是想幫她拭擦乾淨昨夜留在身上的點點痕跡,免得繼續待在那黑暗處,怕她女孩子家膽小害怕;二來這傢伙見色心喜,頗想看清被他佔有的女孩破身後身上的點點滴滴。偏偏自己盡歡之後渾身無力,就好像連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沒法了。
如此肌膚相親,雖說眼睛閉的緊緊的,什麼也不想看到,但光從李雲龍身上的溫度,水潔芸就感覺得到,一***之後的他,竟像又振雄風似的,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來一般,眼睜睜地盯在她酥軟無力的**上頭,光只是那種感覺,都令水潔芸又羞又怕,生怕李雲龍恃著年輕,體力本錢都夠,竟想再次同她**。兩人名份已定,對那**蝕骨的樂趣,水潔芸也是無任歡迎,但她終究才是第一次,**絕承受不住這番連環攻勢,何況他又是那般厲害。
感覺到懷中水潔芸***的火熱,原來真的慾火重昇,頗想再戰一回的李雲龍突像發覺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現在可不是再次求歡的好時機,懷中的美女可非樓子裡的姑娘,送往迎來經驗豐富,這初嘗**滋味的武林俠女、下凡仙子,含羞嬌怯之處,比得上閨閣中的小女孩兒,就算心底千肯萬肯,但膽子再大也不敢主動求歡,何況他在這方面的實力,又遠遠超過武功一道呢!
輕輕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讓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尋歡的癮頭,李雲龍的手愛憐地滑過水潔芸水滑凝脂般的嬌軀,牽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輕柔地為她擦拭起來。
眼兒微瞄,李雲龍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兒錯過了難以想像的美景:水潔芸雖是偎在他懷中,纖腰**卻是再無法掩飾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來兩人**方畢,滿佈她洩出春泉痕跡的冰肌雪膚上頭,綴著點點腥紅,遍佈臀腿,嬌艷之中還帶點淫邪的意趣,那景像當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麼了…」「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時看呆了眼…」好不容易等到李雲龍為自己擦拭乾淨,換好了衣裳,水潔芸看著散在地上的白衣,上頭已被昨夜兩人**時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沒一處乾淨,尤其象徵自己純潔的點點落紅,在白衣映襯之下,更是美艷無倫,看得她臉兒一紅,想要退開兩步,沒想到身子才只一動,下腹處便湧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登時倒在身後的李雲龍懷中,再也動彈不得了。
「先…先別妄動…」知道水潔芸的步履踉蹌所為何來,李雲龍心中又憐又愛、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頭去,在她的頰上印上了一吻,「才剛破身的幾天,身體會有些不能適應,不太好走路,休息個兩三天,等適應了就好。這幾天潔芸…潔芸你就先別動,什麼都交給我來辦好了。」
「嗯…」知道倔強不得,水潔芸乖乖地任李雲龍擺佈,坐了下來,「飛…飛弟是…是夫君…」「嗯,叫我夫君,比較好聽…也比較親近…」聽到後面那句,水潔芸羞的真想往李雲龍胸口咬下去,偏偏正事還是重要的多,就先別管這好夫君對自己的調戲了。「你…沒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樣,夫君一直都…都壓抑著自己,潔芸感覺得到。這樣下去,夫君要怎麼練裡頭的採補功夫?潔芸可不想…不想誤了你的…的練功…」()
「沒有誤上半點的。」聲音中混著熱氣,輕輕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李雲龍只覺心神蕩漾,雖算不上打情罵俏,但能和這樣的美女如此親暱,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哪裡的武功對於我來說是非常不好的,我還有一種武功是雙修,對於我們兩人的武功都會提高。」
「真的?」放鬆了心情,水潔芸朱唇含笑,飄了李雲龍一記媚眼兒,「怪不得…怪不得潔芸今早起來,身體雖…雖有些不太適應,但卻…卻特別的神清氣爽,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似的,原還以為是因為…是因為放鬆了,原來是夫君在…在練功的後果…感覺真…真好…」
「那…要繼續練嗎?」「不…先不要…」又帶氣又帶羞地在李雲龍耳邊輕輕一咬,水潔芸臉上浮起了兩團紅暈,眉梢眼角儘是誘人的媚紅,真是春情蕩漾,「潔芸是夫君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你的了…可潔芸初…初嘗雨露,受不了這麼快就…就再來一次,何況夫君你又…又那麼厲害。好夫君…等…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時候潔芸會…會乖乖的…讓夫君你想…想怎麼練就怎麼練,絕沒有半分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