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芸小姐…潔芸小姐…」表面上有些怯生生地開了口,李雲龍連聲音都不敢放大,既想喚起水潔芸的注意,又怕大聲了會驚擾到她,而水潔芸此刻若有所思的神情,偏偏又是那般渾然天成、毫無瑕疵,嬌美的令人屏息,只想這麼看下去,生怕只是一口大氣呼出,便會毀掉這麼嬌美的景象。
「嗯…」連眼都不敢看他,偏又不敢轉眼望向其他幾面石壁,水潔芸頰上甜美的酡紅光澤愈加誘人,美的似可以掐出水來,若非李雲龍還怕方纔的舉動唐突佳人,還真想輕捏上一把呢!
「對…對不住…在下剛才…嗯…一時不慎…那舉動是不是…是不是冒犯到你了?」「還…還說什麼冒犯…」飄了李雲龍一記媚眼,水潔芸嬌羞地垂下頭去,嬌軀卻已偎向李雲龍身畔,少女馥郁清甜的香氛,登時拂入了李雲龍口鼻當中,整個人都似飄起來般舒服,「潔芸是你的…的妻子…以後有的你輕薄、冒犯呢…何況裡頭還有這麼多範本…」
給那媚眼一飄,李雲龍幾乎錯覺自己已經登仙,整個人都像要飄起來似的。以往他雖也見了不少美女,有矜持的,調皮的,嬌貴的,冷艷如霜的,嫵媚清秀的,水潔芸則是美在溫婉柔和,若純論姿色,本來是各擅勝場,縱有高下之分,也只是伯仲之間,但在水潔芸這動人心弦的媚眼飄送之下,登時酥的李雲龍什麼人都忘了,那些女子美則美矣,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用這種媚死人的眼神來瞧他,頓時落在下風。
手上微微發顫,李雲龍真是難以想像,自己竟也有這麼膽怯畏怕的時候,但心中畏雖畏,被水潔芸這句話鼓起了無限勇氣的他,手還是伸了出去,緩而緩之地移向水潔芸肩上,他移動的那麼慢,就算不是水潔芸,換了不會武功的人,只要一有點意思,要閃過這一手可是輕易無比的。
任李雲龍的手摟住了肩頭,水潔芸面上嬌色更甚,連呼吸都似熱了少許,臉蛋兒也垂得更低,人卻沒有半點退開的意圖,反而順著李雲龍的輕輕一觸,整個人嬌柔無比地挨到了他懷中。
「沒有關係的…」聲音又軟又柔,加上水潔芸偎在李雲龍懷中,少女的幽香甜美地呼在他胸口,似是連鼻子都不經過便直襲胸臆,令聲音不由得有點悶悶的,聽來反更添**之意,「潔芸是心甘情願成為飛弟的妻子,絕沒有半分勉強,更沒有誰配得上誰的問題…潔芸現在只想…只想讓飛弟你放開心胸,還有…還有幫飛弟適應體內突增的功力,一時間倒不急著出去。如果…如果予弟你想利用這兒的…的方法練功,用潔芸的身體來…來練功,潔芸也…也很歡迎…」
聽著水潔芸這麼溫柔、這麼甜美的聲音輕語細訴,令李雲龍心神皆酥,不由得將懷中的窈窕***摟得更緊。他也知道水潔芸為什麼要這麼表白,一來兩人容貌差距太大,二來家門間又有複雜的事情存在,水潔芸以為李雲龍雖沒表明,但心中卻著實在意,生怕自己配不上她,而水潔芸卻是因為那兩個前輩的話才委身下嫁的,這兩個念頭,對他的尊嚴都頗是一種傷害。水潔芸慧質蘭心,趁這時候將她的心意表白的如此清楚,就算兩人當真結合,水潔芸認為也會變成日後相處時的一個重大心結,絕非好事。
最重要的李雲龍他有未婚妻,水潔芸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對於她來是是充滿著危機。再加上李雲龍是秦王府的人,如果能夠和他結合,那麼對於她們水家來說是非常有利的,否則的話秦王不會誰也不派,而派李雲龍這樣的人。
感覺到心中那一點結子,似已在水潔芸的軟語呢喃中逐漸化去,他的膽子不由得提了起來。只見李雲龍低下了頭去,同時伸手輕觸水潔芸的嫩頰,將她嬌羞的臉蛋兒抬了起來,正面對上自己的眼睛,他也放輕了聲音,卻不像方纔那樣的顫抖,而是帶著幾許挑逗之意,「連著講了好幾次試招,看到裡頭的圖像,潔芸是不是真忍不住,想李飛拿你來練練這石壁上的功夫呢?」
聽到李雲龍這麼挑逗的說話,水潔芸眼中更是媚光如水,一雙秋水似的明眸水汪汪的,與平日的清澈明亮比起來,此刻的眼神更帶著些令人心神蕩漾的嬌媚,卻是半分也不敢離開李雲龍的眼睛,生怕只是一點兒嬌羞的推拒,也會把李雲龍的心結再挑起來,「是…是的,潔芸想…想飛弟拿潔芸來…來試這石壁上的種種招式…潔芸真…真的想要你盡情使壞,把潔芸…把潔芸當成你的妻子,在這兒就徹底確定…你想怎麼練招就怎麼練…只要是飛弟高興,潔芸絕不推辭…」()
看水潔芸柔情偎依、神情嬌柔嫵媚,李雲龍只覺心裡頭脹的滿滿的,快樂的都快炸了開來,忍不住向她那甜美柔軟的朱唇吻去,只聞得水潔芸一聲**,朱唇輕啟、婉轉相就,兩人登時緊緊地貼到了一塊兒,彷彿整個人整顆心都已經沉醉在那種火熱的濃情蜜意當中,再也拆解不開。
光只是朱唇的感覺,便是如此輕軟潤滑,令人魂為之銷,李雲龍登時色膽包天,再也管不得什麼了,舌頭緩緩吐出,輕柔地掃在水潔芸朱唇上頭。朱唇頭一回落入男人口中,初吻的感覺如此甜蜜,水潔芸還真沒想到,李雲龍竟會來這一下突襲,但吻都吻了,還怕它什麼呢?心中原還有些七上八下的李雲龍,只聽得水潔芸喉間輕嗯了一聲,不但沒退開去,反而伸出小香舌,甜甜地迎上他的舌頭,還一點一點地,將他引導進她的檀口之中,任由李雲龍貪婪地吮吸著香唾。
李雲龍雖有色膽,但面對的卻是令他心中又敬又愛、不敢輕冒的水潔芸,加上她又是頭一回,兩人的動作一開始還嫌稚嫩,但隨著丁香暗渡,李雲龍的膽子一分分地大起來,舌頭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水潔芸只覺在李雲龍愈來愈強悍、愈來愈深入的舌頭之下,自己的身體正被他一寸一寸地弄熱起來,彷彿氣息都要被他席捲而去,偏偏他的手段溫柔如蜜,這種自己正被步步侵犯的感覺,又是如此醉人,水潔芸喉中唔嗯連連,竟是一點掙扎也做不到,只有任憑施為的份兒。
也不知被李雲龍這樣吻了多久,等到李雲龍鬆開了口,讓水潔芸可以喘氣的當兒,這美女已是嬌喘噓噓、手足酥軟,幾乎要靠著他出手扶住,才不至於滑下地去,一雙眼兒更是媚眼如絲,微啟似閉的眼中媚光流散,光是呼在李雲龍臉上的氣息都是如此火熱,彷彿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好潔芸,我們要在這兒試招,還是到外頭去?被你這麼媚的撩起火來,平予實在是忍不住了,再等不到洞房花燭…」
「沒…沒關係…就在這兒好了…」聽李雲龍竟這麼大膽地說出口來,在今兒個就要佔有她的身心,水潔芸聽的又羞又怕,既然放開心懷之後,這向來規行矩步的人,竟會如此色膽包天,連在這兒都想打她的主意,又怕若自己假作出言推拒,會讓兩人之間心結再起。不過水潔芸心裡也豁開了,反正能不能出去,都還在未定之天,自己又何必矜持推拒?否則以她向來的作風,即便名分已定,又怎會把他帶進來,還在李雲龍面前口雲試招,主動挑起這夫君的色心?
感覺到自己才出口應允,李雲龍那可惡又可愛的手,已經貼到了自己身上,既溫柔又帶著些粗野地輕托著她的玉峰,光只是隔衣而已,那手便像是帶著足以燎原的火焰,燒的她渾身發燒,舒服的水潔芸差點要哼出聲來,「可…可是,先聽潔芸一句…好嗎?唔…」
「什麼事?」「把…把火摺子熄掉…」整個窈窕輕盈的***,都似失了力般地落入了李雲龍懷中,水潔芸的**聲如此誘人,就算不抱著她,光聽著都惹人遐思,「潔芸…潔芸好怕…那些畫…畫的太逼真了,不把火熄掉的話,好像…好像有一堆人在旁看著…潔芸會…會受不了的…」
李雲龍手一揮,手中的火摺一閃而滅,兩人身邊登時湧起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但在黑暗之中,水潔芸嬌軀中滿盈的熱情,非但沒有半分消減,反而愈形火熱了,這也難怪,她即將面對的是自己愛郎的**入侵,馬上就要佔有她的處子之軀,讓她從少女變成**,加上李雲龍的手段,又是如此熱烈,絕對不是頭一回撫愛女孩子,雙手所到之處,無不令水潔芸嬌軀滾燙、慾火奔騰,只舒服的水潔芸再無法抗拒,朱唇之中不住呻吟,雙手更是情迷意亂地在他身上不住探索。
「好…好飛弟…你…你記熟了嗎?你想用的圖樣…」這麼醉人的感覺,如此甜美又如此令人害怕,水潔芸當真在畏懼,若自己全不抵抗地陷了進去,真不知後果會怎麼樣?何況這是她的第一次,有好多東西要提醒正摟著她的愛人,「還有…潔芸還…還是處子…經不得太過猛的…」
「當然記熟了…」其實這些對於李雲龍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還是這樣回答水潔芸。黑暗之中,李雲龍連聲音都像熱了起來,石室之中雖是無光,目不見物,但隨著他雙手的摸索,水潔芸***之美,一寸寸地都將要烙在他的手上,再不會有所遺漏,「要如何採補,才能令潔芸舒服暢快…還有怎樣採而有還,讓我們陰陽雙修,功力同進,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潔芸不用怕、不用急,要怎麼讓潔芸快樂**,可都是記的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