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可惜喔!」「還說呢!」說到此處,水潔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好…好夫君,告訴潔芸好嗎?在這方面這…這麼厲害,又這麼熟練…好像早做過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嗯,潔芸,是不是很失望啊!」李雲龍點點頭道。「不過,潔芸說過潔芸不介意的,只要夫君心中有我就好。」水潔芸搖搖頭道。「潔芸,你想知道夫君的真面貌嗎?」李雲龍道。
「真面貌?」水潔芸疑惑道。「對。」說著李雲龍用手在臉上一摸,然後看向水潔芸。水潔芸看見李雲龍突然變了一副面孔,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看水潔芸朱唇微顫,似想說話,李雲龍輕伸右手,指頭輕點在她唇上,「潔芸是不是很驚訝啊!其實我這樣做也沒有辦法,潔芸,我說過我有未婚妻的是嗎?其實她們是怕我在江湖上再找很多女人才讓我這樣打扮的。」
「很多女人?這麼說…」「對,其實我現在也有很多女人,潔芸,你後悔嗎?」李雲龍問道。「不,我不後悔,只是,夫君,我……」水潔芸斷斷續續說不出話來。
雖然水潔芸這樣斷斷續續說不出話來,但是李雲龍卻猜測到水潔芸要說什麼,於是道:「其實,我的未婚妻潔芸你見過。」「我見過。」水潔芸疑惑道。
「記得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嗎?」李雲龍在水潔芸的臉上親了一口道。他是女扮男裝,他就是我的未婚妻。」李雲龍道。
「可是他為什麼那天……」「是這樣的……」李雲龍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的原因和水潔芸說了一篇,然後道:「潔芸,你是不是怪我?」「我……」水潔芸現在還能夠說什麼,現在她才想起來當日的戰鬥對方好像沒有用全力,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其實我的真名叫李雲龍。」李雲龍接著道。「啊!李雲龍?」如果說前面的話水潔芸有點驚訝的話,那麼現在他徹底的震驚了,由於武林大會的事件,現在江湖上人誰不知道李雲龍這三個人代表著什麼。
「不過現在你不用去想這麼多,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知道我的一切情況而已,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現在我們就想辦法出去,然後實行我們的計劃。」李雲龍道。水潔芸閉上了眼睛,任李雲龍將她的頭拉了下來,貼在他胸前,讓她感受他的溫暖,連眼都睜不開來,水潔芸伸了伸懶腰,腰間一股甜蜜的酸麻傳上身來,酥的令她不想起身。這也難怪,她雖和李雲龍早有夫妻之實,加上一來為了練功,二來李雲龍體內陽氣特重,又兼年輕,**交歡之後更有些不知收斂,竟夜夜對她求歡,連水潔芸月中不方便之時也不放過;偏偏嚐到甜頭後的水潔芸,竟也似沉醉其中,積重難返,夜夜任憑李雲龍恣意施為,反正崖下是只有兩人的甜蜜世界,無論弄得再怎麼**放浪,也不會有人管的。
但昨夜的情況,和之前的夜夜承歡,感覺上卻是大大不同了,雖是閉目偎在草床上頭,動都懶得動上一下,水潔芸的嘴角卻不由得浮起了一絲嬌羞的笑意:她原本也是又期待又害怕,在當真輸給李雲龍後,任他為所欲為,在他的撻伐之下盡興呻吟喘叫,到底會是什麼樣一個滋味。
沒想到當真試過之後,那滋味當真美妙,雖說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叫出口來的話兒,水潔芸便覺得臉紅耳赤,彷彿整個人又燒了起來,若非腰間酸疼難當,絕經不起再一次**,她可真想和李雲龍再來一回呢!但那真是值得的,她昨晚在口中叫聲的激勵之下,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體內的快感都像是更高了一級般,一次一次地洗過水潔芸的身心,將她徹底洗禮,一輪接一輪,美的她再也矜持不住,到現在仍是腰肢酸疼、四肢無力便是證據。
想起昨夜的瘋狂水潔芸嬌羞地暗想,幸好自己放開矜持,傚法自己以往絕看不起的青樓美妓,在床上盡情放浪喘叫,把一切的一切全部獻上,才能得到如此美妙的經驗,可是自己這下子可慘了,若不想做的像昨夜那般狂浪**,便得不到這麼美妙的體驗;但若自己徹底拋卻矜持,必會食髓知味,夜夜為之,她是還好,李雲龍雖有奇功在身,這樣弄下去可不知會不會傷身呢?
唉,算了算了!水潔芸搖了搖頭,勉強睜開了眼睛。現在想這麼多都沒有用,反正她也抗拒不了李雲龍的要求,還是先好好培養李雲龍的武功,一邊想辦法離開此處再說,現在的水潔芸也只能勉強自己去相信石壁上的記載,只要善加運用男女採補之道,非但不會有**傷身的問題,還能夠功力大進;何況李雲龍體內陽氣極盛,**之間有女方的陰氣為助,讓他以採補之術得其元陰之氣,使體內陰陽相濟,說不定對他而言,毫不保留的夜夜床笫歡樂,還比較好呢!
慢慢地走出了木門,水潔芸緩緩走到李雲龍的身邊,坐了下來,自然而然地偎到了他身上,臉蛋兒輕枕著他的肩膀,披垂的秀髮寫意地散落在他的身上,引得李雲龍差點打了個噴嚏。
「起來啦?」「嗯…」閉上了眼,很舒服似地挨著他,彷彿整個人都輕了些,「你起來的好早,害潔芸想找人說話都找不到…潔芸本來還以為可以賴在你身上,再多耗點時間才起床的…」
「抱歉…」一手輕柔地撫在水潔芸肩上,李雲龍深深地吸了口氣,似是想把她的幽香全收到口鼻中似的。原本他還想說些什麼來撫慰有點起床氣的水潔芸,但看她這樣慵懶的模樣,卻使他有什麼話都不想說出來,生怕弄亂了這女孩嬌慵的平靜。隨著她的依偎,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傳來,惹得李雲龍的眼光忍不住流到了她身上,這一看之下可更不得了,李雲龍登時看得呆了。
雖已經換好了衣裳,仍是一如往常的白衣勝雪,猶如蓮花一般不染塵俗,但也不知是否昨夜弄得太過盡興,讓水潔芸的矜持全盤付緒東流了呢?今兒的水潔芸不只沒有結起髮髻,和以往一樣弄得自己精潔乾淨,連衣襟都沒怎麼整好,一歪在他身上,前襟便已微敞,在李雲龍的角度看來,雖說還看不到峰巒起伏之美,不過若隱若現地見到內裡的抹胸,但在這恬淡溫柔的氣氛之下,卻已足夠誘人,加上昨晚兩人才盡情**,滋味比以往美上數倍,他差點想抱她回床上去呢!
「別…別那麼急…」似乎連他的表情都不用看,光只是肌膚相親的感覺,水潔芸便已察覺到李雲龍的衝動。仍舊偎在他身上,纖手輕輕地環在他腰間,連聲音都似摻了蜜般柔甜,顯然昨晚水潔芸終於放開一切,把李雲龍教她的淫語全盤出口之後,那種洗禮令她的矜持全盤崩解,以往無論李雲龍弄得她怎樣舒服,守著這最後一關的水潔芸總像是還有什麼保留般,可沒像現在這樣嬌慵無力地小鳥依人哩!「潔芸是你的…想怎樣都行,只是…昨晚太瘋了,潔芸有點…有點累…」
「對不起…是我不好…」其實這種事自己早該想到的,李雲龍不禁暗恨自己,水潔芸就算武功高明、身手了得,體力和承受力都比那些青樓女子要好,終究是頭一回嘗到這種滋味,要習慣也不是這麼快的,飽餐佳人之後,自己竟還想再度春風,全不管水潔芸縱情之後身上的酸疼難受,自己真是有夠過份的。「身上還…還會不會不舒服?」
「不會…有你這樣抱著就不會…」挨了好一會兒,水潔芸美目微睜,卻見李雲龍一邊輕柔地按摩著她腰間的酸疼處,讓她慢慢舒服起來,表情卻像是在想著什麼,直是目不見人,竟連懷中的水潔芸已經睜開眼了都不曉得。
「怎麼了?」「不…不是什麼大事…」被水潔芸一聲點醒,李雲龍嚇了一跳。現在他想的是怎麼樣出去,突然聽見水潔芸的話,打斷了思路當然嚇了一跳。而現在水潔芸因為知道了李雲龍的事情,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也讓她安心不少。
因為自從水潔芸藝成出山以來,就一直幫水元清掌理水家偌大家業,對內司令對外折衝,所背負的壓力著實不小,李雲龍雖沒試過掌理這麼大一塊家業,但這幾個月以來為家中分憂,頗有類似經歷,也知其中必是難處不少,絕不像外界所想的那般權柄在握、生殺予奪般威風,沒想到水元清受傷年餘而已,家人便已急急忙忙地將她排除出去,水潔芸嘴上不提,但李雲龍可猜得到,若非已被排擠的再無容身之處,以水潔芸的性子,怎可能帶著傳家寶出走?
加上水元清的兩個弟弟水元素和水元民,非但武功不及乃兄,連為人作風都相差甚遠,有人曾對水家這三人下過斷語,若水元清是只聲威豪猛的惡虎,那這兩個傢伙不過算是兩隻跟在惡虎背後討食的狐狸罷了,若沒法狐假虎威,憑這兩人掌事,只怕遲早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雖說被排出水家,但水潔芸絕非薄情之人,只要想到這偌大家業遲早敗在兩人手上,要水潔芸不難過也難,這也就怪不得水潔芸雖是武林俠女,一旦縱放開來,竟會比青樓名妓還要狂浪!
不過仔細想想,李雲龍原打算安慰水潔芸的話兒,卻是怎麼都出不了口,若非邵華中積忿的一掌,使得藍元清至今都還康復不了,下不得床,這人雖不是善類,眼光卻是有的,有他在背後支持著水潔芸,至少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積鬱難解,還得靠**之歡來解放心中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