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騷捂著自己胸口,噁心乾嘔的模樣,我趕忙朝她跑了過去。
伸手在大騷後背上輕輕拍了兩下,我就問她咋了。
大騷沒直接回答我,只是繼續在那想吐。
誒,我就納悶了,大騷你說你好好的搶什麼衛生巾,還塞到自己的口袋裡,現在被自己噁心到,要吐了吧。
我想要伸手將那衛生巾給從大騷的口袋裡掏出來,但是大騷卻一把將我的手給打開了,大騷說這玩意髒,叫我不要碰。
是啊,這玩意本來就不乾淨,還莫名其妙的放到了我家門口,那肯定是邪門的玩意,有目的。
我就說既然髒,她碰了幹嘛?
大騷沒說話,只是在那繼續捂著自己的胸口,很快她又將手移到了肚子上。
大騷看起來很難受,臉色都無比的蒼白了,跟生病了似得。
很快大騷就捂著自己的肚子坐到了床頭,一個勁的說自己肚子疼,說好像有人在踢她肚子。
我就納悶了,好好的,大騷怎麼就肚子疼呢?
很快,我就心中一緊,臥槽,那大姨媽裡不會有蟲子吧,這很有可能是花小娥給我們下了蟲蠱啊!
這要是真中了蠱,別說是在你肚子裡放幾個蟲子了,聽說厲害的蠱師都能在人的肚子裡弄進去玻璃,活生生的把你的五臟六腑給割破了,讓你肚子裡全是血,流血而死!關鍵從外表還看不出來,想想也恐怖。
想到這裡,我就慌了,我趕忙喊大師快過來幫忙看看,喊了兩聲大師,卻發現大師沒回應我。
下意識的我就扭頭看向了大師,我這才發現大師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呢。
草,看來還真出事了,我趕忙問大師咋了。
大師立刻就對我道:「不行了,不行了,頭昏。草,那衛生巾怕是有毒啊,我咋摸了一下就缺氧了呢?」
邊說大師邊晃了晃腦袋,像是在驅毒似得。
還真有這個可能,大師摸了大姨媽,所以頭昏,大騷直接是用手抓的,所以肚子疼。而我沒碰這玩意,自然就沒事了。
不過大師體質好,而且他其實也是個天生陽體,很快他就緩過了勁,來到了大騷身旁。
大師直接就在大騷臉上看了看,然後又在大騷的手腕上捏了兩下。
探測完大騷,大師立刻將我給拉到了一旁,來到了門外面。
難道大師是發現了大騷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得防著大騷告訴我?
我瞪了眼大師,提前開口道:「有什麼話不能說的,你要說大騷壞話嗎?我告訴你,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不要瞎說,我是不會輕易懷疑我女朋友什麼的。」
而大師則衝我極其猥瑣的一笑,跟看上了我菊花似得。
很快,大師就在我的胸口擂了一拳,然後用極其猥瑣的聲音對我道:「維子,你小子行啊你,看你整天膽小怕事的熊樣兒,正事倒沒落下啊?」
我瞪了大師一眼,問他扯啥犢子呢,叫他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大師再次猥瑣一笑,然後才對我道:「你小子在這麼危險的日子裡也不忘播種啊,我看大騷她那不像是中毒,她那脈象看起來,怕是有喜了啊!」
聽了大師的話,我是徹底的驚到了!
草,大騷這他媽真是懷孕了?
說實話,當我聽到大師的話時,我真的是驚了,有驚無喜!
媽的,說實話,我跟大騷差不多有幾個月、小半年沒做了啊…大騷這他媽怎麼可能懷孕了呢?
自從我失憶,到進入平行空間、然後進入第九世界、酆都,直到這第十世界,整天都活在驚慌中,加上個小騷在身邊,我哪裡可能和大騷做那事呢?
這他媽怎麼可能就懷孕了呢?
而且大騷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啊,要說懷孕,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留在狐妖空間裡的那段時間了…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的魂都丟了…
操他媽的,大騷在那狐妖空間裡不會是遭遇了什麼事吧…?
如果真是給我喜當爹了,我他媽就是死,我也要把那王八犢子,不管是人是鬼,我都要弄死他。
這個時候,大師推了我一把,問我想啥呢,他還說如果真有娃了,名字他來娶,以後他就是乾爹了,大師還說他要做個牛逼的乾爹。
我哪有心思跟大師鬧,整個人都有點軟,我問大師:「大師,你確定嗎?可別瞎說啊,不怕你笑話,我和大騷半年沒做那事了,咋可能懷孕了呢?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她肚子裡鑽了蟲蠱,是有蟲子在她肚子裡搞鬼啊?」
大師也愣了一下,他看著我,一臉詫異,然後才對我道:「維子啊,我真心沒開玩笑…那脈象真像是懷孕了,不可能是中蠱了,中蠱了不是這脈象…」
我整個人懵了,但是我不死心,大騷如果真遇到了啥事,怎麼可能不跟我說呢,我叫大師再進去看看,給我看仔細了。
大師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叫我一定要挺住的表情,搞得我好像真的被戴了綠帽子似得…
我們剛要進房間,房間裡突然想起了一道『嚶嚶』的笑聲。
這笑聲聽得我一愣,草,這聲音不像是大騷的聲音啊!
我趕忙和大師進了房間,我發現大騷已經疼得不行了,捂著肚子在床上打著滾兒。
草,這他媽哪裡是懷孕了啊,只有快生了的人肚子才會這麼疼吧?
可是大騷這肚子也沒變大啊…
我立刻跑到了大騷的身旁,伸手握住了大騷的手,然後對她道:「大騷,你到底怎麼了啊?你是不是以前遇到過啥事?你放心,不管發生過什麼事,我們一起去面對。」
我當時其實也有點相信大師的話了,這麼說也是想引導大騷,讓她把事情講出來。
不過大騷只是捂著肚子,對我說疼,說有娃兒在踢她肚子。
邊說大騷甚至還在床上打起了滾兒。
這下我可急壞了,我趕忙問大師有沒有辦法,沒辦法我們這得去醫院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大師突然猛的來了句:「臥槽,小奴呢?」
大師這麼一說,我這才意識到,草,是啊,小奴咋不見了呢,啥時候不見了?
這麼一想,我的手猛的一抖,心升一絲不好的預感…
突然,一道聲音再次在房間裡響了起來:「嚶嚶…嚶嚶…在找我嗎,我在這裡啊,我在她的肚子裡…」
臥槽,是小奴的聲音,仔細一聽,這聲音還真他媽是從大騷的肚子裡發出來的。
媽的,原來是小奴鑽到了大騷肚子裡,這他媽是現實版的鬼嬰啊!
不過這小鬼是小奴,我就沒那麼怕了,我趕忙開口對小奴道:「小奴,別開玩笑了,快出來,你怎麼能害自己人難受呢?」
很快,小奴就繼續開口了,用她那稚嫩的童聲對我道:「自己人?不是自己人,都不是自己人,包括狐仙姐姐,大家都不是自己人!你燒死了媽媽,你也不是自己人,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都不要小奴了…小奴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小奴那只能的童聲裡,滿是幽怨。
我趕忙對小奴道:「小奴,不是啊,你那是上一世的記憶了啊!你不是說你什麼都記得嗎,那些跟我們無關啊!小奴,你跟了我也有段時間了,你還救過我呢,你是好孩子啊,不要讓小爸爸失望!」
而小奴卻直接對我道:「好孩子?好孩子被爸爸你親手改變成了壞孩子…爸爸,對不起,但是我恨你,我恨她們…」
說完,小奴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一次,她沒喊我小爸爸,而是直接喊我爸爸,可把我給整迷糊了,小奴這到底是要幹嘛啊,莫名其妙的。
我繼續和小奴對話,小奴卻再也沒理我,而大騷很快也恢復了正常,肚子不再疼了。
我立刻讓大師再次給大騷把了脈,大師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依舊是懷孕的脈象。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邊上,小奴在大騷肚子裡投胎了?
草,不久的將來,大騷要給我生個小妞,生出個小奴?
這他媽喜當爹,實在是當得莫名其妙啊。
突然覺得小奴其實很不簡單,她貌似真的知道些什麼,而且她為啥老是給我重複那句『爸爸燒死了媽媽』呢?
在狐妖空間裡第一次見到小奴時,小奴就給我畫畫,說爸爸燒死了媽媽,在精神病院的床底下,她也讓一個小男孩給我講爸爸燒死了媽媽,現在她臨重生投胎了,她又給我講…
小奴到底是誰啊?又能不斷重生,又能跑到大騷肚子裡投胎的。
這他媽可不是一般的鬼嬰所擁有的能力啊!
不過暫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貌似沒那衛生巾,小奴也不會跑大騷肚子裡去投胎。
我見大騷也差不多恢復了,於是我直接對她道:「大騷啊,這衛生巾,好端端的,你搶它幹嘛啊?」
大騷看起來也有點怕怕的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大騷直接對我道:「維維,我答應過你不再偷偷在心裡藏事情的。我告訴你,在我的記憶裡,這衛生棉應該是小騷的,是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