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這下趙恨天可算是驚呆了,這種武林絕學竟然這麼輕易就被自己給練了?不會吧!為了這等絕學走火入魔就算是死一百次趙恨天也願意啊,一想到任我行和令狐沖那爆炸輸出,心裡那個震撼啊!
「小姐,吸星**這等絕學一旦反噬,經脈盡斷,你如何救我。」
「看來你的確不識武功,吸星**只算中等武學,只為試你丹田和筋脈。」
趙恨天聽完,心裡著實一驚,這個世界竟然連吸星**都不足為絕,想必高手必定驚為天人。
更可氣的是海遇雲最後一句話,不是擺明拿他當小白鼠嗎?
「小姐既然如此妙手回春想必武功了得,又何必試得我痛不欲生,不如直接殺了我!」
「遇雲只是用藥物輔助,是公子體質驚人。我既試你,是我的不是。」
說完,海遇雲便雙膝跪地,衝著地上磕起頭來。
「哼。」不出趙恨天所料,海遇雲果然有求於自己,一想到這個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又心機如此之深的蛇蠍,便不願理會這個虛偽的女人,此刻趙恨天的心是冰冷的。
正如前世語文老師所說,像他這種無比精幹,因自卑而生發出自尊的人,永遠只適合在小說中扮演反派。
教室裡最後一排,那一副老氣橫秋的面容絕不只是表面,還有那老練不符合年紀早熟的扭曲的內心。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趙恨天無時無刻不在裝傻,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不經意地打量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唯有一個人讓趙恨天真正的感到危險,氣質非凡而又神秘的海遇雲,各種欲擒故縱各種瞞天過海,試探自己的海遇雲!
只是她還是太過掉以輕心,因為趙恨天在第一眼見到她,對她就只有防備!
不敢向香兒問她的名字,甚至不敢不吃她的飯菜,可笑!就算巧遇香兒,又怎會剛好在海遇雲的房間門口呢?
吃過那頓飯,趙恨天充滿的是無限的心驚膽顫,生怕再走兩步就毒發身亡。索性沒死,原以為海遇雲沒了害己之心,又被她那充滿哀傷的氣質所蒙蔽,卻被弄成這番半死不殘的模樣!
他趙恨天絕不是一個懦弱的人,更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小姐!奴婢……」
香兒從外邊推門進來,一撩起紗簾,看見正在磕頭的小姐,張大了嘴巴不敢說話,再看到趙恨天那冰一樣冷而鋒利的眼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嚇得魂兒都丟了。
海遇雲知道香兒回來了,身子微微一頓,趙恨天卻若有若無地再次發出一記「哼」來。
海遇雲一咬牙,只得繼續磕起頭來!
「小姐,奴婢…奴婢……」
香兒六神無主,四下張望時又對上趙恨天那駭人的表情,連忙也跪下來磕起來頭,一邊磕一邊「嗚嗚」地哭著。
趙恨天深知寄人籬下,生死難測,加上一個不忍,只眨了眨眼,說到:「夠了,海小姐先說說要我做什麼吧。」
「可否容許遇雲先問幾件事?」
海遇雲只停止了磕頭,但並未起身,而額頭上早已血肉淋漓,教人心驚。
「我確實體內沒有真氣。」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寧遠。」
海遇雲也是暗道一聲果然,這個所謂的「傻子」,一開始就巧妙地防備著自己,如此心思,倒是令海遇雲刮目相看。
「寧公子心思縝密,遇雲佩服,其實先前多有得罪,無非是想見識公子的能力,從公子受重傷卻能半天保持清醒,遇雲就知公子不凡,今日遇雲更是見識了公子的曠世體質,不敢再試探公子,但有一建議可與公子,不知可否容遇雲道來。」
「哦?什麼建議。」
寧遠意味深長的看著海遇雲,似有似無地警告她別再耍花樣。
「公子不諳世故,空有驚世資質卻難以恣肆江湖,遇雲不才,願以身相許,助公子稱霸武林一臂之力。」
「砰!」寧遠撐著經脈再次斷裂的痛苦,一揮手打落床邊的被寧遠的血跡浸得發紅的熱水,血水飛濺,正潑向一旁跪著的海遇雲的面門。
海遇雲腦海只猛的一驚,卻不是因為水花撲面,而是寧遠這恐怖的意志力,竟能牽動已斷的經脈!
海遇雲曾故意在寧遠來府上的第二天就讓何管家命他起來做事,原本只是試探他的體質,如今卻更是讓海遇雲覺得恐怖。
這個男人,絕不只是恐怖那麼簡單!
「公子息怒,遇雲愚蠢,方擾得公子惱怒。」
海遇雲將頭扣得死死的,不敢再繼續試探這頭睡獅,香兒更是被眼前一幕嚇得一個眼睛兩個大,要是腳下生風早跑了十萬八千里,偏偏這時四肢都不聽使喚。
海遇雲沒有抬頭,貼著地面說:「家父海慶之,專營劫掠,引得無數恩仇廝殺,家父雖然武功蓋世,但不防備仇人投毒,我一家均被小人所害,時我未滿週歲,筋骨未全,家父放棄逼毒而強行引我經脈救我一命,卻令得家父走火入魔人已瘋癲,我則七經不行八脈不通,氣少陰虛不可久命,求公子救我父女。」
「你有宿疾?」
「寧公子,小…小姐平日深不出閨,只…只因小姐的身體著實單薄啊。求…你幫…幫小姐吧。」
被嚇得魂兒都丟了的香兒不知是哪來的勇氣,竟也趁著寧遠心軟趕快幫海遇雲說話。
寧遠一開始就認為香兒是個心思單純的人,卻更加為香兒被海遇雲這個毒心腸的女人利用所憤怒了。
「香兒,你家小姐一直利用你卻什麼事也不告訴你,你這樣求情很不值得。」
海遇雲被寧遠一刀戳中了痛處,只能把頭埋得更低,無話可說。
「香兒是奴婢,小姐怎麼利用都是應該的,但是小姐真的很可憐,而且小姐絕對沒有害人之心,更何況長跪於此,求寧公子幫幫小姐吧。」
寧遠看著香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傻香兒啊傻香兒,你怎麼這樣傻。
不過香兒的話倒也提醒了寧遠,海遇雲想弄死自己只是一秒鐘的事情,卻卑躬屈膝任憑自己恣意妄為,若是咬定不幫,肯定是死路一條。
「看在香兒的份上,我願意幫你,可我該如何幫你呢?」
香兒一聽連忙磕頭:「謝寧公子,謝寧公子……」
寧遠知道自己有過人之處,也不多作客套,開門見山。
「家父好友神卜仙人須染佛陀,曾指點遇雲,命遇雲參遇機緣,守閨十年,第十年的最後一日便能得見恩公,仙人命遇雲常伴,可濟遇雲殘命,可復家父清明,可報海家大仇!」海遇雲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趕忙抬起頭來,一一替寧遠說到,「公子既是遇雲命中注定之人,遇……雲不敢…欺瞞…」
海遇雲突然只覺得眼前一黑,將要昏迷,連忙一隻手撐住床沿,另只手掐住睛明。
「你怎麼了?」
寧遠看見海遇雲血淋淋的額頭,才發現自己明知故問,加上海遇雲身有宿疾,此番定是承受不住了。
「香兒,寧公子全身血跡未消,你再多打點熱水來。」「是。」
香兒退下後,寧遠仔細再打量了一番海遇雲,與之前見到的不同,海遇雲被血水潑花了妝容,或者說根本沒有化妝,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甚至於慘白,那一種空靈的氣質卻依然存在,或許是沒睡好,或許是身體的柔弱令她不堪重負,她的雙眼盡顯疲態,卻更加加深那股讓人難以接近的氣息,寧遠無法對這種冰一樣的女人產生好感,更別提心動了。她的心思之深令人防不勝防,如何讓寧遠不對她保持戒備。
她有精緻的面容,卻不散發驚艷的美感,彷彿美麗還沒有映入人們的腦海,就先被那清冷的氣息冰封了。
寧遠既答應了,也是怕丟了小命,但海遇雲想要以身相許,無非是為了報仇,寧遠不傻不可能去淌這趟混水,等身體好了,能救就救,完事兒走人!
「小姐,熱水來了。」
「你先退下吧,我替寧公子擦拭就行了。」
「是。」
「寧公子,請讓遇雲給你寬衣吧。」
寧遠只瞇著眼睛盯著海遇雲,再一次射出那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別耍花樣!
「遇雲以後服侍公子左右,決不再欺瞞公子,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寧遠不好暴露自己想要跑路的心思,只好任海遇云「玩弄」了。
海遇雲直接脫光了寧遠的衣服,這下換寧遠尷尬了,穿越前不過十幾歲,誰還經歷過這情景啊!
海遇雲的手東摸西摸,搞得寧遠好不彆扭,根本受不了,全身經脈還未恢復,又不能動彈,簡直是欲罷不能。……————不對!
「你在幹什麼!」
寧遠怒的咆哮一聲,再一次被這個賤女人給陰了!
海遇雲的的手比寸比卡,點橫度量,根本不是簡單的「東摸只摸」。
「公子莫急,遇雲只是幫公子試試穴道脈門。」
「你想點我死血弄死我嗎?」
「遇雲不敢,只是公子八脈俱通,丹田司空,正是修煉《吸星**》的絕佳體質,卻走火入魔,遇雲擔心公子的身體。」
「真的嗎?」
「遇雲說過絕無欺瞞,自然以夫君相待。」
寧遠也是送了一口氣,倒是自己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對,這海遇雲絕非君子,她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命,為了報仇才寧願屈身而已。
海遇雲直接跨上床,拿出銀針,說道:「那遇雲就不多忌諱了。」
……
半個時辰之後,海遇雲終於行完寧遠的每一處穴道。
「如何?」
「公子的確有一處關鍵穴道尚未衝破,此穴位處任脈,督脈,衝脈的交匯處,正是公子的會陰穴。」
「納尼?!!!」
「公子潔身自好,遇雲確實佩服,但是作為男人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啊。」
「為什麼?」
「寧公子至少年方十八,怎麼可能元陽未洩。」
臥槽!寧遠瞬間秒懂,自己是從十幾歲的學生穿越過來的,雖然體型變成了成年的樣子,但自己確實從來沒有遺x過!
一直想要長成大人,這一次寧遠可是自己都驚呆了。
寧遠非常淡定地說道:「我的體質與眾不同,這有什麼奇怪的?既然這麼重要的穴位都不通那就算了吧我幫不了你了。」
「此舉甚易,公子只需找一女子結合便是。」
寧遠一聽,果然是這個方法,不禁樂開了花:「好吧,我要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