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瀲灩也深深的回視著他,心裡卻是磨磨蹭蹭的難以下決定,裴契看到如此不果斷的她,心中不安更甚。
「可以嗎?」他又一次溫柔地問:
他的聲音本來就很柔很輕;可是唐瀲灩卻彷彿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期待和悲傷,她的心,狠狠一抽的疼了起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一直愛著他嗎?就是就是想要將最美好的留給自己最愛的人嗎?
可是,為什麼這會兒猶豫不決?
她心裡是翻騰滾滾,輕微的閉上眼睛,掙扎了下然後點頭。
裴契幸喜若狂,他無語輪次的說:「真的,真的,真的嗎?」
實在是太激動了,他本來就沒抱多大的希望,沒想還最後她還是同意了,六年的等待啊?六年的愛啊?
馬上就可以劃上個圓滿的記號了,他能不激動嗎?
唐瀲灩有輕微的點頭,但是她知道,自己心中還是有掙扎,可是她不想再讓裴契不安心,不想讓自己猶豫不決,她狠狠的給自己堵上死路。
裴契激情昂昂的撥弄著她的身體,親吻著她的身體,唐瀲灩本能的攀上他脖頸,深深的回吻他,回應他。
裴契更是欣喜,更加的熱切、狂野的吻著,他邊吻邊脫衣服,彷彿怎麼吻都不能滿足一樣。
待他外衣去掉,一個回轉將她壓到了牆上,再次覆上她的嬌唇,順著吻下她的脖頸,她的香肩,接著那單薄的長袍睡衣就那樣徐徐的落在地上。
瞬間,唐瀲灩幾乎全·裸著身體在他面前。
當裴契觸碰到她那潤滑的**,富有彈性的山峰,讓本就叫器的身體,再次狂野了起來。
他沿著她的脖頸彎曲慢慢下吻,嘗遍了她原有的美好;但是,即便是這樣依舊滿足不了他心中那只狂暴的獅子在肆意的嚎叫,正等著下一刻的佔領**的熊熊慾火。
唐瀲灩陣陣的酥麻遍佈著她的全身,如觸電般每個細胞裡都在叫肆,瘋狂而顫抖。這種感覺很熟悉,但卻又覺得很陌生,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一個畫面。
一張壞壞的臉,一個肆意邪魅的笑,一慣強橫霸道的語氣在腦海神識裡翻滾了起來。
他也是像現在這樣,瘋狂的在自己身上點火,霸道的在自己身上種下他的旗號,讓她不得不乖乖投降的向他鞠躬盡瘁。
漸漸的,臉的主人清明,猛的那人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滿臉的怨恨和怒氣;她大腦頓時清醒,眼眸一下子睜得大大的,本能的用力推開他,雙手護著自己裸·露的胸·口,大聲的呼出:「不——」
裴契正是飢餓難耐,沒想卻被人猛的一推,坐了地上,看到女子正抱著自己的裸·體,淚簌簌的落下。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她邊哭邊搖頭訴。
裴契本來浴·火燒得他難受,沒想被推開更讓他難堪,可是當看到她哭泣的眼淚,心就軟了下來,那浴火瞬間也冷卻了下來,他過去抱著她。
唐瀲灩抬著淚眸看他,那眸子一爍一爍的閃著,看起楚楚可憐,咽耿著有些干,有些沙啞的嗓門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契,你會怪我嗎?你會生我的氣嗎?」
她很害怕他失去他,她很害怕他生氣,心中也知道自己錯了。
「沒有,沒有,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是我心太急了,對不起,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他連連給她道歉,儘管錯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