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唐瀲灩站在陽台上一瞬不順的看著那遙遠的天空,目光炯炯,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裴契走了過來,他輕而緩的從後面抱著她,下顎貼在她肩膀上。
「在想什麼呢?」他的聲音輕柔,如同春雨般軟綿綿的,一下子讓唐瀲灩的思維轉了回來,她轉身,深深的看著他。
「我在想……」她頓了頓:「我是不是應該通知一下東方城隍說媽醒了呢?」
唐瀲灩回來後還在想唐母之前在醫院的話,她越想越覺得這樣放任著東方城隍是不是對的呢?她想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和他聊聊呢?
裴契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她竟想的是這事,之後想想唐瀲灩以前的作為,他又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理所應當。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自從知道東方城隍對她有這個心思之後,自從知道唐瀲灩看東方城隍的眼神有變化後,他的心又隱隱的不安起來。
現如今見她主動提起東方城隍,心裡隱隱的發酸。
他擼起她的長髮,嗅了嗅,深邃眼眸閃動了兩下,柔和的說:「放心吧!煌少他能把公司運籌帷幄?,自然的也能掌握伯母的病情消息,我估計著,這個時候他該知道了吧。」
「是嗎?會嗎?」唐瀲灩睜大眼睛看他,裴契點點頭恩一聲。
唐瀲灩眼睛咕嚕咕嚕的轉,想想,覺得他說得沒錯,像東方城隍這種喜歡掌控一切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可是,一想到他離去時那種眼神,一想到他離去的那種落寞背影,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裴契看著她如此擔心別的男人,心裡微微的又冒酸泡,他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嬌唇,性感薄唇微啟。
「瀲灩……」
「嗯?」唐瀲灩不解的深深的看著他。
那種萌萌的眼神讓他的小鹿亂撞,有點意馬心猿,他微微的張嘴:「我……我想你了。」
「嗯???????」唐瀲灩還是不能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我,想要你了。」看著她呆呆愣愣的,他又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已經等不了結婚那天了,我想要你了,可以嗎?」
唐瀲灩剛開始沒有反過來,在聽到他之句話時,他腦子「轟」的一下,亂成了一片,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瀲灩,我可以嗎?」他輕聲的問著,可是,那微涼的薄唇已經吻上她的耳墩,吻上她的脖頸,她的香肩,激烈的,深情的,熱情的,細細的吻著。
「可以嗎?」她也問自己?
「可以嗎?我等不下去了,我想要你,可以嗎?」他又輕輕的吻上她的唇,接著又問:
他的吻很輕很輕,那薄唇只是在她的肌膚上,如蜻蜓般點水親吻而已;唐瀲灩只感覺陣陣的瘙·癢,腦海裡還迴響著他的話。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裴契看她呆呆愣愣的不說話,心中有些懊惱的在她唇瓣上一咬,唐瀲灩只覺得有點疼,吸了口氣又回望那個還在吸允著自己身上體香寫滿情·欲的某人,她心猛地一顫。
「契——」她無奈的看著他:「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反正你再過兩個月就是我的新娘了?」他脫掉她的衣服,吻了吻她的香肩,又吻了吻她的唇,是那麼的小心翼翼,那麼的輕柔緩慢,彷彿是在品嚐美酒一樣,一下一下很有節奏的吻著。
唐瀲灩趁著他吻著自己的唇,將衣服又給穿上,輕輕的推開他,看著他的目光躲閃,語氣緩慢。
「我,我害怕。」
其實她知道,就憑他們現在已經定下的關係,就憑他們兩情兩願的關係,是可以做了;可是,可是,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能,不能做,腦子裡也在排斥,排斥著他下一步的舉動。
裴契撫摸著她的臉龐,深深的看著她:「別怕,我會好好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