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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那我就過倆天約你。」喬喬笑著說,我看都不看她一眼拉著爺爺就走。剛出了醫院大門,爺爺就開始教訓我了。
「琪琪,你怎麼回事啊,平時不見你那麼凶,今天居然一再的讓人下不來台!」爺爺拍了拍我的手,「我也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也不能這樣,說到底你們也是朋友啊。」
實在聽不下去了,便制止爺爺,「誰說我們是朋友的,壓根我們白桿子都打不著。」
「還瞎說呢,要不是朋友,人家喬醫生犯得著這麼來照顧我們麼?」爺爺是徹底的覺得我們是朋友了,怎麼也說不通,我索性也不去爭辯什麼了,和他強著也沒有意思,索性沉默的聽著他嘮叨。
慶幸的是老媽定的餐館離醫院不遠,好讓我及時解脫這個魔咒窩。下了車,我飛奔而去到包廂,不給爺爺說話的機會,開口就是一句,「您老教我的,吃飯時候別說話,注意形象。」
爺爺聞言,撇了撇嘴,還哼了下才肯罷休。
為了避免被嘮叨,我匆匆的吃完東西就打招呼說先走,下午還要上班。爺爺瞅了瞅我,眉眼間都舒展開來了,「去吧去吧……我們不能耽誤你工作。」
老媽這些天公司有些忙。顧及不到爺爺,便打了個電話和我說,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回家去住著,好照顧著點爺爺奶奶。」
當然,我對於這個吩咐是求之不得,正想著怎麼找理由呢,這會兒已經有了最合適的理由。收了線,就編輯了短訊過去。
沒過多久,宋啟勳的電話就來了,他問丫頭,爺爺出院了丫,完全恢復了吧。我說差不多了,不過還是要多養養的,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不能掉以輕心的。
「也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他變成了相顧倆無言的狀態,這會兒已經沒有話說了。我聽著還在電磁波傳播過來他的呼吸聲,許久,才主動開口的道,「所以啊,這幾天都要回去照顧點兒,老媽最近比較忙,分身不過來。」
「嗯,爺爺是要好好照顧的,你等著我,今晚下班之後我就去你們看看爺爺。」
「不必了。」我立刻的拒絕,都沒有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了,讓彼此都愣了下,我知道他來看爺爺無可厚非,可我就是不太想。
確切的是說,不太想見他。不過這話可不能表現出來,趕緊的開口解釋,「爺爺這幾天需要靜養,我想最好不要去打擾他吧。那個,等爺爺身體再硬朗些我告訴你。」
「也好。」宋啟勳贊成的答道,「不過你也要注意休息,別太累。」
「我知道的,放心吧,家裡也還有阿姨幫忙呢。」我故意的翻了下桌上的資料,露出沙沙的聲音讓他聽見,「宋啟勳,我先不和你說了,還有好多工作沒有完成呢,掛了哈,88。」
掛了電話,我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卻沒有了工作的心思了。抬頭看著電腦,一大推的數據,簡直要抓狂。算了,今天還有一個多小時就下班了,明天在處理吧。
這會兒強行處理事情,估摸著也全是錯誤,沒得還要被罵一頓。
趴在桌上,腦袋擱在手臂上,直勾勾的望著前方,腦袋是完全放空的。本來有千回百轉的心思要想,這會兒倒是不知道從哪邊開始理了,索性的,也就什麼都不想。
趙翼北開完會回來,我就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他敲了敲我的桌面,「怎麼了這是,蔫了吧唧的,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麼?」
我搖頭,「家裡沒什麼事情,就是自己煩。估計是感冒還沒有好的緣故吧,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昏昏沉沉的都只想犯困。」
他撲哧一笑,「的確,感冒都是這樣的。」轉眼間,他話鋒一轉,「說真的,你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時間拖長了反而會更加嚴重的。」
「知道的,打算今晚就去的。」
「這就好。」
感冒著實是難受,一下班就到我家附近的醫院去,醫生量了下提問說是38度6,有點兒低燒,掛點兒水再配著些藥吃。
這幾天天氣多變,時不時的我們加衣脫衣的,感冒的人特別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下吊水,還好巧不巧的,坐在一堆情侶旁邊。女孩子看樣子也是感冒,小臉煞白煞白的,特別的讓人憐惜。我想,他男朋友也一定是這麼想的。
這會兒,正抱著她輕聲的哄著,一聲聲的簡直在衝擊著我的心。
曾幾何時,我吊水的時候,他也曾這樣的陪伴過。那些個場景,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如同昨天發生的。只是現在,我孑然一身的坐在這裡,形單影隻的撐著。
其實,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看,我不正在經歷著吧。相較於以前的那咋咋呼呼的性子,現在倒是好相處多了吧。只是不會一驚一乍了。
可水掉到一半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胳膊腿上開始發癢,撈了袖子一看,已經隱約的有了紅色的塊狀的。嚇得我臉色煞白,這是什麼狀況啊,趕快的扯著嗓子喊護士護士!
值班的護士聽到我的聲音,立刻過來問我怎麼了,我如實的和她說身上癢。她撈了下我的袖子便趕緊的去找我剛剛拿來吊水的單子,她說等會兒,我去找醫生。
我點點頭,可是,我還沒有等來醫生,倒是先吐了。晚上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兒泛出來的全部是酸水,好難受。
有那麼
一瞬間,我覺得整個人都要把苦膽都吐出來了。果然,人倒霉的話,喝涼水都會塞牙,以前感冒掛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偏偏這一次。
醫生來的時候摸了摸我的額頭,又讓我吐出舌頭,她再看了看我的身上的紅色犯癢的地方,立刻的給我拔了針頭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對什麼藥物過敏啊?」
我搖頭,這我哪裡知道啊,這還是頭一次,何況剛剛都做了皮試了,也沒有見起反應啊。
「那你頭炮的話你以前用過麼?」
還是搖頭,「不清楚。」這些事情,我一向都是聽之任之,醫生開什麼藥我用什麼,根本不會去問的。她估計也在我這邊問不出什麼來了,就放棄了。直接說我在幫你做個皮試吧,我說好。
二十分鐘,每一秒都是煎熬,本來就是沒有吃東西,這會兒吐了之後,肚子更加難受,咕嚕嚕的,好餓又好囧。手按著胃的部位,開始思考誰可以送吃的。
老媽是不行的,她這幾天本來就忙,告訴了她也是讓她鬧心,宋啟勳……還是算了吧。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潘悅靠譜點,電話一接通,我便打出苦情牌,「啊潘潘,你發個善心吧,來醫院施捨我點吃的吧。」
她一聽,愣了,「怎麼回事啊,這不剛脫離了那兒,怎麼又進去了?」
「……」這話說的,好有歧義,要不是我是當事人,都要以為是去蹲獄了呢!那叫一個瀑布汗啊,無語了。
「我只是感冒,感冒好麼?」
「哦,那就好。」潘悅笑呵呵的說,我也是無奈了,怎麼那麼多年就沒有培養出默契呢。既然她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就算了,我抿了抿唇道,「潘姑娘,你作為我的閨蜜,是不是應該來看看我抱抱我,順帶著吃的來吧,可餓死爹了。」
她很是鄙視的道,「陸琪,你直接說最後一個目的得了。」
「……」好吧,我承認,可也是情有可原對不對,我是病人,而且病人餓了。
潘悅的速度很快,我這邊剛換上新的藥水,她就來了。看見我,驚訝了也不管場合叫了出來,「你的臉怎麼了啊,怎麼有紅疹子啊!」
聞言,我大驚,趕快的催著她將鏡子拿出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小臉上可不就是有紅疹子麼?五雷轟頂有沒有?!心碎了有沒有?
低頭裝死,真不想承認那是我,歎息著解釋,「這是對頭炮過敏的結果。」就是沒有料到會蔓延到臉上。
她豎起大拇指,「你狠!這樣常見的藥你也能過敏,簡直了。」我翻了個白眼給她,簡直是幸災樂禍。沒好氣的道,「吃的給我。」
她笑了,遞給我一個打包盒,「諾,你的如意餛飩。」
掀了蓋子,深吸了一口氣,果然是好香啊,老祖宗誠然不騙我,人在餓得時候吃什麼都是香的。
「哎,你等會兒,先漱口去,剛剛特意給你買的礦泉水。」
我點頭,在她的攙扶下去漱口了才回去。從吃飯到吊水結束,都是潘悅在陪著我,期間,她怕我悶,還特意的給我講了些最近旅遊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