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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對於她旅遊的經歷,我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倒是關於她和那個誰誰誰的八卦的很。眼睛眨巴眨巴的抓住她的胳膊,「老實說吧,你和那個誰……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嗯,就是那和你共度激情夜還接錯電話的人。」
話音剛落,潘悅就變了臉色,猶疑了許久只結結巴巴的說出了一句話,「就,就那麼的在一起了……」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心知有無法開口的事情,便轉移了話題。倆瓶水,要一個多小時才掛完。等回去的時候,天都暗了。
潘悅介於我的手酸脹的沒力氣,就自告奮勇的送我回家。自然的,老媽留了她住在我家,其理由就是,大晚上的姑娘家家回去太危險。
潘悅自小在和我鬼混,對於我家可是比她自己家都要熟悉,這會兒倆個人趴在一個被窩裡說著悄悄話,分享著閨蜜之間的小心事。感覺溫暖極了,有多久沒有和潘潘一起玩耍了?想想,好像從和宋啟勳在一起後吧,因為我不是在掐滅他的桃花,就是在理順他的匆匆往事,一點一滴的,將我的日子過成了過山車般的驚險,起起伏伏的,精彩的讓人都有些承受不住。
而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這麼精彩。
早上我要去上班,潘悅便早早的起來送我到醫院拿車,昨晚人累,車就直接的停在了醫院。可這會兒,剛到醫院門口,就愣住了,那靠在我車上的笑語盈盈的美人可不就是喬喬麼?看到我還特意的走過來和我打招呼,「陸琪,早安啊。」
立刻的,我變了臉色,走向她的時候拳頭都握緊了,「讓開。」一早上的好心情就這麼被她破壞的渣都不剩,也不知道是我的聲音不夠洪亮還是她耳朵有問題!她居然站直迎過來,臉上的笑更加明媚,「陸琪,你別看到我就這麼激動好麼?我又不吃人。何況我還是特意來等你的。」
「但是你遠比吃人的妖來的還兇猛些。」活脫脫的一個面部帶笑的美女蛇,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一次次的挑釁,一次次的刻意靠近,真的讓人很厭煩。我是不能理解她是用什麼心態來面對我,但是我,看見她一次,就噁心一次。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是希望這輩子都不要看見她。
只是事與願違,她不但一而再的出現在我面前,時不時的還要刺激我一下,好像對於她來說打擊我就是一件痛快的事情,真不知道她是心理扭曲了還是原本就變態。
「是麼?」她咯咯的笑,「我倒是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個樣子,不過還是謝謝你的誇獎了。」
無語,真心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冷了臉沉下聲音來說,「喬小姐,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我並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我是工薪階級,要上班!」說著,就趁勢走過去拉車門,潛意識裡,是一點兒都不想聽她說話。
她聞言,倒是聲音冷下來了,看著我的時候眼底都是嘲諷,「陸琪,你這麼急的要走,是在怕什麼吧,也是,我的存在就是對你威脅。」
頓時,我感覺到有一股氣直衝上腦門,用力的甩開車門,然後轉身面對著她,「喬喬,你究竟要發什麼瘋,直說,我等著。」真的是被她逼急了,聲音都抬高了些。過去我不和她計較,是考慮到她曾經是他的女人,還曾為他掉過一個孩子。可是,這並不代表我會一再的忍讓。任何人都有一份底線,超過了這個底線就在沒有什麼好講的。
而如今她一次次的刻意接近,讓人很火大。
較之於我的炸毛,她倒是很淡定,雙唇輕抿著就說出這麼一句霸道的話,「我要你離開他。」毫不掩飾的表達她的意思,叫我笑了出來。
「我說喬喬,你會不會太好笑了些啊,居然和我說這個?!那麼長時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從你回來到現在,都是你一廂情願麼?你想方設法的拆散我們,盡了一切可能的挑撥我們我的關係,一次又一次的運用著心裡戰術,就沒有發現都沒有用嘛?」
「按照情況來說,你和他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不會不知道他的脾氣和心思,怎麼會那麼傻的來找我呢,你就不怕我告訴他,到時候,怕是你們連朋友都做不成吧,要知道宋啟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來安排他的人生。」
我一直都不是咄咄逼人的女孩子,對人發脾氣說這樣重的話還是頭一遭,這麼夾槍帶棒,連消帶打的真心突破了我的極限,我咬著牙,一股腦的就把心裡壓抑著的都說了出來,巴蘭巴拉的完全不顧及她的臉面。
「而你,喬喬,你不會看不出來我這麼久一直以來都是忍讓著你吧?當然,我並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做這些不求回報,我做這些無非是心疼你而已,因為你說過,你為他丟過一個孩子。同為女人,我懂那樣的感受,可是你怎麼就不明白,他不愛你了。」
我的話刺激到了她,話剛落,她就冷聲的道,「夠了!」說著就步步緊逼的靠近我,「你口口聲聲的說他不愛我,說自己多麼瞭解他。那麼我問你……」她就勾出一道耐人尋味的笑容來,尤其配著那瀲灩的紅唇,更加驚悚,「那請你告訴我,你們在上床的時候,他用的什麼避孕套?」
我愣住,對於她這麼直白的言語嚇得不敢動彈,這個瘋女人,又想胡說什麼?心口一滯,連帶著心臟都漏跳了下。
她勾唇繞著頭髮開口,一句話就徹底的將我打入十八層地獄,因為她以確定的語氣道,「是香草的對麼?」說著,還怕不夠似的,再次的補充的道,「他和你說是習慣了對不對,其實不是,那是因為我喜歡,所以他就一直遷就著我,怎麼樣,他到如今也還用的這個吧?」她越說越起勁,「陸琪,他是念舊的。」
我搖了搖頭,看著她的時候只
只覺得天旋地轉,慢慢的才找到自己的靈魂,許久開口道,「你瘋了。」
「瘋?」她冷笑,「陸琪,你別這麼口不對心好麼,明明心裡慪的要死,卻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給誰看啊?就算你用這副尊容回去對著他,指不定他更加慪死呢,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喜歡笑容明媚的女子。還有,我真的很想問你,聽到了這個消息,你還笑的出來麼?」
腳步邁開就想離開,可她,偏偏不放過我,扯著我的手臂拉住,「急著走做什麼,我還沒有說完呢!」
我蹙眉著叫她放手,她反而握的更緊,笑的更加燦爛,「你和宋啟勳也在一起那麼久了,應該知道他們家養了一隻貴賓犬叫滾滾吧,我不怕告訴你,那個小東西是我養的,彼時我們在澳洲的時候,一起養的。我離開的急,帶不走它,而他,就帶著那個小東西回國了,一直養到至今了吧……」
「閉嘴!」我用力的甩開她的手,轉過身去,渾身都在顫抖。她的這些話無疑是鋼針,紮在了我的心底。平時宋啟勳那麼疼滾滾,只要有空,就帶著它溜食。光它呆在荔灣這無數不多的時間裡,就可以看出宋啟勳對它的疼寵了,那麼,這裡面又有多少是關於對喬喬的回憶呢?
我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我怕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我不可以承受的。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眼睛都酸脹的發疼,差一點淚水就要奔騰而出,可我終究隱忍了下來,因為心底少有的自尊不允許我這樣。
喬喬是什麼時候走的,我並不清楚,只知道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我想,她真的成功的擊破了我心底的防備了,一下子叫我潰不成軍。
拉開車門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目光幽遠而漫長的盯著前方,一時間都忘了時間。腦袋裡昏昏沉沉的想的都是喬喬的話,就連手機響了好多遍才聽見。此刻,難過的智力低下,連屏幕上顯示的誰的號碼都沒有看就接聽了。
一接通,就聽到趙翼北略帶嚴肅的聲音,「陸琪,你在哪兒啊?!這都9點半了,怎麼還沒有來上班啊?!」
他的提醒才讓我想起來今天是要上班的,只是現在,我應該沒有心情去做事,便對總監說上午休息吧。估計是我的聲音太過有氣無力了,他居然答應了。末了,還問了我一句,你沒事吧?
雖然我極度不想說話,但上司開口了,還是要應付下,便道,「我沒事,就是有些兒累。」
趙翼北聽到之後,便批准了,順便的還問了下我要不要索性今天就都休息吧。我這些日子時不時的請假,已經很多次了,這會兒再休息一天,怕是又要被人說了,我也不想再被人詬病了。微微的扯了扯嘴角說我沒事,下午就可以來的。
掛了電話,我就一直坐在車裡發呆,直到脖子酸了,眼睛疼了,才開車往公司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