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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長時間沒有回話,葉鈞安倒是有些急切的喊著琪丫頭,琪丫頭的,讓我回了神,抬頭看著他,「我在呢,別嚷嚷了。」
「想什麼呢,喊了你那麼多聲都沒有聽見的。」
「沒事啦,就是有些兒累。」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都忘了這茬了,你好好的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葉鈞安就離開了。我躺在床上,翻身的攢著被子角想著心事,恍然未覺的就到了傍晚。
宋啟勳來的時候,我正擰著眉頭。他瞧見了,直接的把我從被子裡撈出來,抱在懷裡,「怎麼蔫了吧唧的,是餓了還是怎麼的?」
我吸了吸鼻子,瞥了瞥嘴,「餓了來著。」
「那就吃晚飯吧,我媽特的吩咐著帶來給你的。」
「幫我謝謝阿姨了。」
「不用那麼麻煩,反正都是一家人。」宋啟勳邊說邊幫我把保溫盒的東西盛出來,「以後你就她好點兒就成。」
聽到他說起這個,倒是切實的叫我好奇了,脫口而出的就是,「宋啟勳,我哪一點吸引你了,讓你心心唸唸的要娶我?」不是我心虛什麼的,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哪裡都比不上喬喬的。
聞言,他丟下手裡的勺子撓著我的腦袋,「你怎麼突然想問這個的?」
我向來不怎麼會撒謊,他這麼問了,我便實話的說出心底的想法,誰知他竟然笑了,一邊揉捏我的臉一邊沒個正緊的反問,「真想知道?」
我拚命的點頭。
「我啊,就是喜歡你傻。」
這是誇獎麼?額頭上露出三條黑線,低吼,「宋啟勳,你才傻呢,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是啊,我就是大傻子才會喜歡你這個二缺的小傻子。」
「……」鬱悶的戳著他的肩膀,「咱們能正緊點兒嘛!」
「好,我們說正緊的。」他攬著我靠在床欄上,「其實呢,我是喜歡你心思單純,有什麼事情都會說出來,和你在一起很快樂。」
「怎麼聽著還是個傻子啊。」
「本來就是個傻姑娘。」
鬱悶了,主動的忽略著宋啟勳,自顧的扒飯,一直都吃完晚飯,我都沒有再和他說一句話。總感覺這貨不正常,喜歡傻子!
到了8點多鐘,宋啟勳還不走,我砸了個枕頭給他說,你怎麼還不走啊。
他眼都不抬的漫不經心的道,「陪你啊。」
凌亂了,誰要你陪啊。這邊只有一張床,他要是留夜,可不就是要和我睡一起嘛!才不要,這裡半夜都有護士來查房的,他在這兒算幾個意思啊!
「不要你陪呢,我一個人吃好睡好的。」
他皺了皺眉,「不行,你一個人的睡這兒,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再者說了,你這個認床的小東西一個人會睡的安心麼?」
「那你可以幫我找個看護。」
「我來看著你!」
再三的反抗之下,還是被鎮壓了,尤其是當他躺在我身邊的時候,簡直想一腳踹開他,這麼想的時候,已經有了動作,誰知,他提前的洞悉了我的想法,雙腳壓著我的腿,讓我不能動彈。
「別鬧騰,好好的休息,實在你不想呆在這裡,回去養著。」
聽了這句,到還像人說的。一直以來,我都是不喜歡醫院的。可是,這根本不是重點好麼?一想到9點多護士過來查房,我們這樣的曖昧姿勢,殺了我吧。
也不知道我是白天睡多了還是怎麼的,到了晚上,怎麼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總感覺心上有蟲子在咬著。昨天我問宋啟勳他愛我麼?他說他愛,我問你會娶我麼?他說他一定會。可是今天和葉均安聊著,我知道他竟然有婚前恐懼症的傾向了。
很害怕,也很擔憂,害怕他也會在同樣的狀況下丟下我。
忍不住了,翻身過去捧著他的臉喊,「宋啟勳,我問你一點事情好不好?」
他睜開眼睛和我對視,輕聲的應著。
「你會不會和我結婚的時候逃跑啊?」
「啊?」
「葉均安說,你和喬喬分手就是因為逼婚,那時候還因為這個事情,經常性做惡夢。」
宋啟勳聞言,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這人真的是,不是瞎說麼?」
「難道不是麼?」
「是什麼是啊,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歎了口氣說,「我前天就和你說了,我和她當時都太年輕了,我用我的方式,她用了她的方式,雖然都盡力了,但根本用力的點就不在一起。所以,她說分手,我才說好,那樣的感情變了,變得扭曲了,每天除了爭吵就是爭吵,太累了。而且當時的年紀,結婚太早了些。」
「那你要娶我,是年紀大了啊……」撇了撇嘴,委屈了。我雖然隱約的知道這是事實,但是這麼的聽到他影射出來還是難過的。
額頭上被重重的敲了下,「見天的胡思亂想,我是那樣隨便的人麼?要是想隨便找一個姑娘結婚,至於是你啊,早早的結婚了好麼??」
「那你囉嗦的說了那麼多。」
他瞪了我一眼,「還不是你問的,怕你胡思亂想。」
手環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蹭著,「知道你最好了。」
「你啊……」他攬住我,滿是寵溺的,「其實我和她只能說是沒有……沒有到那個程度,所以才不會想結婚。」
「嗯?什麼程度?」他的含糊不清讓我起了心思,非拉著他說出個所以然來,「說啊,什麼程度啊?」
他推開我,很是不耐煩,「還沒完沒了,是吧,我告訴你陸琪,這件事情不許拿出來再次討論了。」拉著我身後被我亂蹭的被子蓋好,「睡覺,趕緊的睡覺。」
我不依,翻身就壓在他身上,「你說清楚。」
「煩死了。」
「宋啟勳……勳哥哥……」撒嬌的蹭著他,咬在了他的唇邊,輕聲的呢喃,「告訴我啦,你要是告訴了我,我一會兒給你好處。」
他挑眉,「這算行賄麼?」
拚命的點頭,他笑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這種事情從來不幹的。」
怒了,咬著他的襯衣領子,「宋啟勳。」
「在呢。」
我眼珠子轉轉,開始撒嬌,「我可是病人。」
「所以呢?」
「你要是不從了我,我就告訴阿姨,你欺負我,還有我家老太太,說你欺負弱小。」得意洋洋的笑。
「算是威脅我麼?」
「算是吧。」
「那好吧,看在你這麼慇勤的份上,我就從了你。」
聽了這話,我本來還在得瑟著呢,打算框著他說些甜言蜜語來聽聽,誰知道他一個翻身,就掌握了主動權,我瞧著這上下的姿勢,傻了眼,害怕了,明顯的我感覺到了他有些地方……恩,不怎麼對勁。
僵住了,趕快討好,「那個,我不想知道了,睡吧……睡吧,不早了。」
宋啟勳笑了,眉間光華灼灼,「不急,我家丫頭難得主動,都說我要從了,我怎麼能辜負呢。」
很想一巴掌拍死他,這人明顯的扭曲了我的意思。但現在這個敵強我弱的時候,可不敢亂說,小臉皺了皺,「我是病人來著,不方便。」
「你渾身上下連個擦傷都沒有。」
「心理上受挫了。」
「那我來安慰下你受傷的心靈。」
「咱們換個方式吧,這個太直接了,我……我……hold不住啊。」
「沒事,爺疼你呢。」說著,手就伸到了我的衣服裡,很不安分的捏著我的腰,癢癢的我都要哭了,就知道他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沒好事,手攢著他的衣領提醒著,「爺,這裡是醫院,您收斂點。」
他眸色深深,一臉的哀怨,「妞兒,快要半個月了。」
我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裝傻充愣的辯解,「哪裡有啊,才一個多星期而已。」
他翻了個白眼,「有差別麼?一個多星期和半個月差幾天啊。」
我很想大聲的跟他說,差了好多天呢,上了那麼多學,難道不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啊,那麼多天,好多金子呢。可這一切只能腹排,因為他早就吻上了我的唇。起初,我還想掙扎下,可宋啟勳偏偏往我敏感的地方撩撥,一會兒我就軟到在他的身下。
窩在被子裡,衣服脫得也是亂七八糟的,我盯著他眼中小小的我,嚶嚶切切的直喊著,「宋啟勳,宋啟勳……」
「嗯,我在呢……」他應著,邊說邊扯著我的褲子,剛褪去到膝蓋的時候,門口響起了護士小姐的聲音。
「陸琪,睡了沒?我來幫你量下體溫。」
瞬間,倆個人都僵住了。
濃濃的一股被捉姦在床的趕腳,淚奔中。護士小姐許是很長時間沒有聽到我的回應,又拍門拍了幾下我猛然回身,狠狠的推開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沒睡呢,這就來開門了。」
男人的動作一向是快的,一會兒功夫就穿好了衣服,他開了燈,才去開門。護士進屋的時候,看到宋啟勳明顯的是愣了下,不過好像她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拿給我體溫計的時候滿臉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