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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她的時候還說了句抱歉。
頓時,我的臉有潮紅變成了窘迫,最後只躺在床上裝死。宋啟勳關上門之後,那一張欠收拾的臉就又出現在面前,他眉飛色舞的說,「琪琪琪琪……」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用氣吞山河的聲音吼了句,「滾粗!!」完了,還不忘踹他一腳,「去一旁的沙發上睡著。」
宋啟勳委屈了,小眼神丟丟的亂飄,我閉上眼睛忽略著,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現在,只能萬分祈求那個護士姐姐有職業操守,不要亂說話。
隔天早上,宋啟勳起來的時候,說胳膊腿都要斷了,我沒好氣的嗆了句,「活該!」他厭厭的,臉上的表情輪流變換的,堪布川劇變臉,許是為了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一般,很是憤恨的將我從被子裡撈出來,戳著我的額頭道,「我活不活該,還不都是你!!!你說說,你怎麼做人家媳婦的!」
怨念極其深重啊,尤其是慾求不滿的男人啊。
嚥了嚥口水,「那個,你要遲到了。」
「自家公司,遲到沒事。」
「影響不好。」
「誰敢說?」他挑眉,不可一世的道。那一刻,我思維跳脫了,喜上眉梢的就反握住他的手,「宋啟勳,宋啟勳,你再用那樣的語氣說一遍,昂昂,好有霸道總裁范。」
話落,我明顯的看到他眼角抽了抽,又來了勁,「真的啊,我平時寫總裁的時候就喜歡這樣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主,好有感覺,好有愛哇……」
他無語了,按著眉間就撤開了爪子,汗涔涔的鑽進衛生間漱洗了。
瞅著他狼狽而走的背影,心裡樂得都要飛起來了。
哼,小樣兒,和我鬥。
宋啟勳換好衣服之後就離開了,我一個人在醫院呆著無聊極了,手機平板充電的輪流來,直到第三次充電的時候,我炸毛了,快悶死了。想也不想的,直接的敲電話給潘悅,「妞兒,妞兒,快過來陪我。」
電話那頭有幾秒的停頓,然後一個極其沙啞的男聲說,「悅,找你的。」
瞬間,我僵住了,有一種被雷得外焦裡嫩的感覺,我去去去,這是個什麼狀況,潘悅什麼時候背著我藏了一個男人啊,最重要的是那男人的聲音聽著還不錯。心裡的小人亂跳著,打算好好的拷問一番呢。
可話還沒有說出口,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吼叫,啊……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然後啪的一聲掛了。我還處於凌亂的狀態中,愣是盯著手機好幾秒,最後,反應過來的時候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妞不會一夜情了吧。
一旦有了念頭之後,心裡的草就開始大面積瀰漫,到最後都可以直接肯定了。潘悅那邊我打了電話過去,是關機之後,越發的肯定了。
我去,平時怎麼沒看出來這個妞如此奔放呢?
胡思亂想的一會兒,就接著寫了。差不多更新完了的時候,宋啟勳就提著我的衣服過來了。我看到自己的睡衣之後,可是千恩萬謝的,在醫院還要呆幾天呢,真心是受夠了這個監獄服一般的病服。
所謂樂極生悲就是我這樣的,剛換好衣服轉圈圈呢,宋啟勳就站在一旁悶騷的說,「那個妞兒,我和你說個事情。」
「嗯,說罷。」
「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你媽媽知道了。」
翻了個白眼給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麼?從我住院的時候,她應該就猜到了,這有什麼丫。」
「嗯,今天我遇到阿姨的時候,順便的又交代了下我跟你求婚的事情了。」
「……」華麗麗的震驚了。
他笑了,「阿姨說挺好的,讓你好了帶我正式的回家一趟。」
「……」要瘋了,千萬別攔著我,我不保證不掐死他。
「你也沒有意見是吧,挺好的,過陣子你出院了,我們就去一趟,可以的話先把婚定下來。」他撓著我的發頂,笑的眉眼都彎了。我要瘋了,終於,沉默了幾秒之後爆發了,「宋啟勳,老子還沒有發表意見呢。」
「那你說啊,我等著你提呢。」
「提什麼提,你都決定好了,這會兒只是通知,通知好麼?」眼睛瞪大的絮叨,這個討厭鬼什麼都不和我說,就做了決定,「你丫丫個,好歹只會一聲啊,這會兒我怎麼有意見啊,怎麼還能有意見啊?」
他樂呵呵的笑,反問,「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啊。」
怯弱了,雙手交疊在胸前嬌羞了,「願意。」頓了頓,問,「你怎麼心血來潮的突然和我媽說這個啊?」
「就是我媽下午和你家老太太喝茶說到這個事情,詢問我進度,就老實的交了。」
鬱悶了,「你真的是奇葩。」
「嗯,就一個激動,和你平時月經來潮一樣,純屬偶然。」
「滾!」
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而我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回。吃了晚飯,剛躺著打遊戲,小腹下面就傳來一陣熱潮,華麗麗的昭示著姨媽君的到來。大吼了一聲『我擦』之後,便以風捲慘雲般的勢頭從床上跳起來跑去廁所。
醫院可不比家裡,根本沒有姨媽巾,哭喪著臉扯著嗓子喊宋啟勳,他倒是很
快的過來了,扭了門就問,「怎麼了丫?」
「你個烏鴉嘴,都是你,我的生理期真的來了。」
「……」他憋著笑呢,「所以呢?」
「幫我買姨媽巾。」
「……」
他是徹底的鬱悶了,扶住門框著直喊,「妞兒,我們商量下吧。」
「沒得商量!!」我怒吼,「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坐這兒吧,不行,你趕緊去趕緊去。」
他凌亂了,不過最終還是在我的鎮壓之下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我瞧著他的臉都快憋成了豬肝色,好不窘迫。其實,我也知道是為難他,可這還不是他的錯!誰讓他烏鴉嘴的咒我。哼,才不要同情他!
生理期這種東西,一直都是我的心頭恨,每個月都要忍受下非人的折磨,我這會兒剛在床上躺著沒半個小時,它就給我顏色看了。小腹那塊兒疼的好像在攪拌,生生的就是有刀在割一般。
冷汗直冒的,抓住床單,眼淚都要憋出來了。疼死爹了!
宋啟勳只見過我一次疼,那次還是疼的下半場的,已經緩和了不少的。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剛開始,沒一會兒,渾身就顫抖的發冷,連喝水都會吐,嚇得他抱著我都不敢用力。
「丫頭,你怎麼疼成了啊?平時你都吃什麼止疼的,告訴我,我去買。」他攬住我,滿眼的憐惜,「不對,這裡就是醫院,你等著哈,我去找醫生,我去找醫生。」
我雖然疼,卻也習慣了,瞧著他慌亂的樣子,趕快的拉住他的手腕,搖頭,「別去,老毛病了,忍過去就好的。」
「忍什麼忍啊,你看看你,不止疼的渾身汗,還吐。」他眉頭緊鎖,「不行,我不放心,還是讓醫生來看看。」
「看過的,沒有辦法的,這個只能忍過去。」我吃力的說,一邊還按著腹部,「醫生也提醒過的,不能亂用藥了,吃多了的話對女孩子身體不好,以後容易不孕不育。」
他聽了,都要急壞了,「那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你疼吧,不行,還是先止住疼,不孕不育什麼的以後再說,我瞧著你現在的樣子,都要痛死過去。」
我半蜷縮在床上,「你先給我泡些紅糖水吧,這個喝下去會好點兒。」
「好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去。」宋啟勳說完,就小跑著出去,屋子裡沒有紅糖的,想來他一定是出去買了吧。他一走,我疼的都叫出來。每一次,在生理期時,我都覺得自己是勇猛強壯的女漢子,居然可以忍過一次次的如剔骨般的痛。
宋啟勳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醫生,他手忙腳亂的就給我泡紅糖水,邊泡還邊問,「怎麼樣啊,要怎麼辦啊?是掛水還是吃藥?」
中年婦女的醫生皺眉,「她這個樣子,還是掛水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句,這樣治標不竹本啊。」
「知道的,先止住疼就好,以後在調理。」宋啟勳扶住我,小心翼翼的攬著我在懷裡。
醫生聞言,就過去開藥了,不多時,有護士過來幫我戳針。我難受的連腰都直不起來,宋啟勳也就這麼的抱著,一隻手還幫我按住腹部的位置輕柔著。
也不知道吊的水裡面有沒有安眠的成分,大半瓶過去的時候,痛楚減輕的同時我也打瞌睡了,混混沌沌的就睡了過去,就連什麼時候拔了針都不知道。
反正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宋啟勳半趴著在床沿處睡著,他眉目間竟是倦怠,可手還緊緊的握住我的。瞬間的,我心酸了,白天他要工作,晚上還要照顧我這個小麻煩,也真的是辛苦極了。
伸出另一隻手撫摸過他的眉心,輕聲的喊著,「宋啟勳,宋啟勳……」
他是真的累了,醒來的時候,都一瞬間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