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還有落梅妝,宛若盛開在仙界的花朵,讓她多了女子的嬌美。那雙流盼生光的眼眸,卻又隱藏著無限的狡黠與純真。淡綠色的寬絲帶將髮絲挽起,長髮垂在半腰間,手腕帶著一個羊脂白玉的手鐲,趁著肌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
「來,說兩句,讓我動心的話。」南風兮月噙著笑,眼角上揚,下巴微微抬起。他穿著白色的長袍,腰繫玉帶,手指挑著那鮮艷至極的肚——兜。
傅瓊魚道:「人家姑娘送給你的,上面還有情詩,還噴了香水,阿嚏!」
南風兮月略了一下:「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又看她一眼,讚歎道:「的確好詩,的確……能打動本王的心。」
「那用不用我給你們牽紅線呢?」傅瓊魚也好脾氣的問道,那一臉的燦爛笑容著實與她現在的打扮不相稱。
「但本王更想聽到,你會說出什麼讓我動心的話?」南風兮月拉近她,湊過去,濃濃的睫毛在燭光下形成了一道陰影,掃過她的眼,癢癢的。
「你真想聽?」
「你說。」
傅瓊魚搭上他的肩膀,手指輕蹭過他的唇,湊近,又沿著他的衣服慢慢往下走,戳著他的心口處:「爺,想找一美人侍——寢,美人,可答應?」
她眼角上挑,帶著幾分挑豆:「美人若不答應,爺就一件一件的剝——光你的衣服。」
南風兮月炯炯的看著她,看得她發毛,她連忙收了手,他卻摟住她的腰,湊在她耳邊:「爺今晚真要我侍——光寢?」
「我餓了!」傅瓊魚感覺到危險的逼近,「不玩了,我們該去吃飯了吧?」
「前一個時辰才吃過飯。」南風兮月就盯著她,忽然抱起了她,傅瓊魚詫異的看向他:「我們去做什麼?」
「本王今夜侍——光寢。」
「你沒有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南風兮月抱著她踢開了內室的門,又關上,將她放在床上,頎長的身體壓了上來,那精緻無比的面容也離自己很近,南風兮月的手拄在她的頭之間,鼻尖頂著她的鼻尖。她卻很鎮定,只以為他又在開玩笑。
「嗯,你想侍——光寢也行,先把自己扒——光光。」傅瓊魚瞪著圓圓的眸子看著他道,每次都是她被扒——光光,他卻絲毫沒事,讓她心中憤憤不平。
南風兮月撥開她額前的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低頭吻了吻,又停下對她說道:「你不是一直想扒——光光我的衣服,你讓我自己動手,日後可別後悔。」
傅瓊魚的臉微紅:「自大狂,誰想扒——光光你的衣服!我沒有這麼想過!」
「從來沒有想過?那是誰幾次都把我壓在下面,要吃——光光我?嗯?」南風兮月也不著急,指端蹭過她的唇,又俯身在她唇邊吻著,傅瓊魚心中一緊,反駁道:「是你讓我把你壓在下面的,還讓我脫你衣服!」
南風兮月輕笑,又略微離開,長髮撲散在他的身上,也落在她的身上,對著她的唇說道:「嗯,所以,你以前敢扒我的衣服,現在就不敢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