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動……」傅瓊魚一會兒左扭一會兒右扭,扭了幾下捏著從寧的手腕:「我現在不像女人嗎?走啦!」
外面已經天黑了,從寧提著一個燈籠,傅瓊魚問了王管家,就來到了堆放一堆禮物的地方。傅瓊魚推開門,從寧提著燈進來,將蠟燭點燃,看到桌子上全都是禮物,吃驚的道:「小姐,怎麼這麼多的東西!你是不是把上京的店舖都買光了。」
「這些都是咱們王府最受人待見的王爺空手套白狼得到的。」傅瓊魚拍手道,從寧嘴角抽了抽:「小姐,你讓王爺做了什麼?」
「賣笑。」傅瓊魚吐出來兩句,拿著一個玉鐲,丟給了從寧:「見過一笑就能掙錢的嗎,咱們王爺就是這樣的寶貝。把那些有盒子的都拆開,快點兒,咱們看看能賣多少銀子。」
小姐居然讓王爺去賣笑,小姐她……活膩了吧。
傅瓊魚拆著禮盒,不拆不知道,一拆嚇一跳,有送玉珮的、佛像的,還有送自畫像的。傅瓊魚還以為是一幅古畫,結果一拆出來,竟然是一幅美女圖,畫上的女子的肌膚在沙質的衣服內若隱若現。
從寧走過來:「小姐,她穿得好露啊,連肚——兜都看得清楚。」
傅瓊魚合上畫,放在桌子上,看到一個盒子就去拆,一層一層的拆掉了,結果……最裡面的一層躺著一件大紅大紅的肚——兜,肚——兜香氣逼人,傅瓊魚和從寧嗆得直打噴嚏。
他丫的,送畫就可以了,還***有送肚——兜的,根本沒有把她放進眼裡啊!
「阿嚏,這上面噴了胡椒了嗎?阿嚏!」傅瓊魚一邊打噴嚏一邊晾開那肚——兜來看,肚——兜上繡著戲水鴛鴦,還有一首詩,從寧指著也說:「小姐,上面還有詩呢。」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小姐,這是寫給王爺的……情詩。」從寧臉微紅說道。
「她不如直白的說:『王爺,奴家在家等候王爺,奴家一定好好伺候王爺,奴家一定讓王爺在床——上銷——魂難忘』,也許,南風兮月會動心。」傅瓊魚拿著肚——兜直白的說。
「哦,原來王爺喜歡的是這樣的女人啊。」一個聲音接了過來。
「是啊,王爺其實很悶——騷,拽這麼多縐縐的東西,還不如我的一兩句話。」傅瓊魚兀自的笑著,直到一個身影壓了過來,拿過她手中的肚兜,一根手指挑著:「本王怎不知本王這般悶——騷?」
「王爺當然不知道,王爺是何等的人啊。從寧啊,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傅瓊魚轉身就走,後衣領就被拽住,從寧又狗腿的說道:「小姐,我去替小姐準備飯菜了!」從寧轉身就跑了。
「狗腿子!」傅瓊魚咬牙切齒的說,南風兮月一轉就將她轉了過來,見她內穿玫瑰色香胸——衣,腰束藍色軟煙羅裙,外面穿著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翼紗。白嫩如玉的臉蛋上,淡抹胭脂,白裡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