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翩翩見那四人單單衝著自己就來,心裡實在是虛,鬼叫似的跑了起來。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憑什麼就找上我了?更何況我完全不認識你們!」白翩翩慌亂竄逃,嘴裡還不休息的喊到。
「哼哼……」刀疤男子帶頭,面容凶狠,一臉橫肉嬉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這是得罪了誰呀?」白翩翩氣喘不過,嘴上還要說道,「墨妖,你快救我呀。」
「哼!喊誰都沒用。」刀疤男凶險地笑著,眼眸裡儘是陰暗沉黑之色。
墨淵他們四人見狀,趕緊追了上去,「不許你們傷她一根汗毛。」
「就是!」
「給我住手……」
白錦軒哪怕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也站了出來,護了白翩翩的安危。
「你們墨淵嗎?」頭兒衝著離白翩翩最近那男子問道。
「是,又怎樣?」墨淵一副大義凜然之勢,依舊護在了白翩翩身旁。
「……」白翩翩實在是該好好反省反省,下定決心吃苦,好好匹練自己的靈力,把功力給提升了。
「那今日之事便與你無關,就請墨少爺不要再插手,以免誤傷。」頭兒客氣說到,連稱呼都變得禮貌了。
「哼……」墨淵的臉龐抽動了下,冷笑道,「不可能!」
簡單回答的瞬間,白翩翩召喚出的靈力已然在了手掌之中,白色的光團立於雙掌,「嘿!」
那團白光呈圓柱形直往刀疤男四人擊去,滑頭的刀疤男一側身閃躲,剛好躲過了墨淵的攻勢。
「霍……來真的?」幾人紛紛吼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白翩翩還是拚命的跑著,她最能看清情勢的發展,知道自己的實力,才不去雞蛋碰石頭。
於是乎,逃跑成了白翩翩最好的防守方式。
「白翩翩,你最好是在我身後!」墨淵忙著接招,還要想著白翩翩的安危。
「哦!」
那刀疤男帶的四人全力以赴的攻擊白翩翩們一行人,只見那四人也是靈力附與刀劍之上,跟白錦軒、林曼芝和墨冉靜死死相拼。
那邊,宮主跟帶頭的商品靈者對峙著,好似在意念過招。
瞬間,這方火光四濺,點點星火飛射,白翩翩深怕落了自己身上,再燙出個什麼好歹來。
「劈里啪啦……辟辟啪啪……」
一陣好激勵的廝殺,也不管能否護了墨淵的周全,一心想著要了白翩翩的性命,這是公主宮孜玥下達的命令。
只要是墨淵身邊的女子,通通格殺勿論!
但,宮孜玥好像不清楚墨冉靜也一同隨行了,如果誤傷了墨冉靜,那罪過就太大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墨淵抵擋著,高聲吼道,「誰指使的?」
人人心中都是同樣的疑問,從頭到尾想想,他們也沒得罪了誰呀,卻遭這般突如其來的襲擊,實在太過荒謬。
「嘿嘿……」刀疤男子肆無忌憚的笑到,嘴角不住往上扯動,「說了也不怕你們知道,反正你們死期已到,公主吩咐的,怎樣?」
「什麼……」
「公主——宮孜玥?」
「我不相信!」白翩翩搖頭,看向林曼芝,她應該對公主的瞭解要稍微多那麼一點點,「你信嗎?」
「我也不信,肯定是這些人故意編造的,要不怎麼這麼容易就告訴了我們。」林曼芝同意搖頭,不肯相信。
墨冉靜看著對付吃力的哥哥,要緊了牙關,額頭滲出一層密實的汗水,「先別管是誰指派,解決了他們再說!」
「說得是,我這邊快頂不住了!」白錦軒抽出腰中軟劍,不住被逼得往後退身。
林曼芝隨即扯出那串擊傷了黑熊的褐色珠子,靈力一灌注,飛躍起身,跳到跟白錦軒廝打最帶勁的那黑紗蒙頭又蒙面的男子身後。
「偷襲!」
這不僅僅是白翩翩擅長的戰術,也是林曼芝喜歡的把戲。
一顆褐色珠子帶著粉淡色彩,「彭」的一聲,砸在了那黑衣男子背後。
「啊!」
痛得那男子身子一軟,差點倒地。倒是手中的劍已經掉落於地,另一隻手忍不住的往背後疼痛的地方摸去。
墨冉靜見了,隨即抽身與那三男子的爭鬥,讓墨淵一人靈力暫時對付著,她的戰術便是: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再偷襲!」
這群人好似在白翩翩的影響下,都習慣了這種手段。
「啊!」的一聲,只見墨冉靜手中的劍已經刺進了倒地未來得及反應的黑衣蒙面男子的胸口。
「呲……」瞬間鮮血飛濺,墨冉靜跟林曼芝分別往後倒退,怕被濺了一身血水。
白錦軒隨即向墨淵那方跑去,助援。
同樣的手段,白錦軒引開一個,林曼芝跟墨冉靜的分別偷襲,再一個得手。
分分鐘,幾個蒙面蒙頭的男子,包括囂張的刀疤男在內,一樣被乾淨利落地解決掉了。
「哎……悲了個催的,幾個氣勢洶洶的大男子,就這樣命喪黃泉。」
這場爭鬥,雖然表面看起來墨淵們佔了劣勢,畢竟有傷員和白翩翩的弱勢在裡,卻好似奇跡般的解決掉了這些渣渣,不得不說真是好一番痛快。
「嘶……」
還在跟宮主意念過招的帶頭人,這會看了自己手下三下五除二的速度被一一解決掉了,不住深深吸入一口冷氣。
「你們……」頭兒被氣得語塞,「看我不給你們點厲害看看……」
下一刻,他便雙手結印在胸前,召喚出那股能夠讓人清晰感受到的強勁的靈氣,往還未來得及掛回腰間仍在手腕的那塊玉珮灌注。
只見那塊玉珮逸散出更明亮的光來,比之前找到墨淵發出的光要強上幾倍甚至幾十倍。
墨淵幾人已經來到宮主這邊,只是白翩翩一人又「離隊」了,為了保及自己小命,她躲得遠遠的,也算讓墨淵省心不少了。
「小心他那塊玉!」白翩翩急忙提醒。
在場的人,每天頭上三根粗黑的線墜下。
人家難道眼瞎了,看不到麼?
墨淵們真不知道這帶頭的到底要耍什麼花招,只見那塊玉珮散發出來的光神秘得很,剛開始還是碧綠的顏色,頃刻間卻又是淡紅暗紫青褐,及道光不住的變換著顏色,讓人不得不眼花繚亂。
「這撇著兩片山羊鬍的老頭,還挺怪捏!」白翩翩在一旁觀察道,「肯定有兩把刷子!」
說話見,白翩翩好似習慣地拿出小腿側部的那把戰功赫赫的匕首,握在了手裡,時刻準備著「偷襲」。
「嘎嘎……」白翩翩陰笑兩聲,「我看你怎麼脫得了姐的手心,一會收拾了你。」
白翩翩大言不慚,一點也不覺著自己有點自傲了。
「變!」
山羊鬍帶頭地厲聲喝道,用盡最後一道靈力使勁一住。
恍惚間,出現了好多個「山羊鬍子」,好似一刻間數也數不過來。
「嚇……」
「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個帶頭的那人?」
「是呀!」
「眼睛都花了。」
「該拿那個下手?」
一時間,墨淵幾人全都慌了神。
「霍,果然不一般,我就覺著這山羊小鬍子看起來沒那麼簡單嘛。」白翩翩躲在一邊小聲嘀咕道。
宮主也是傻眼了,在這潭湖水清修這麼久,還從未遇到個這般招數的找事者,「難道他煉化有邪靈在內?」
「太難纏了,得趕緊想想辦法!」
白錦軒對著那一個個與山羊鬍帶頭人一模一樣的身影刺去,倒是好解決了些,只是那人身被刺中,隨即一道黑氣散開,再又聚攏,完好無損的一個人再次重組。
「呀?!」白錦軒訝異。
「哎呀!」墨冉靜驚喚。
「哎呀呀……蹦擦擦……」林曼芝呼道,「這……有意思了。」
墨淵盯著數不過來的人身道,「哪個才是真實的?」
宮主也是被迷惑了,離水在岸,靈力不濟,早就有些身心疲憊,只是仍舊咬牙堅持著。
「我殺,我殺,我殺殺殺……」林曼芝殺得毫不費力,一顆珠子解決一個。
「哈……哈……」白錦軒亦是一劍一個。
墨淵跟墨冉靜就更顯輕鬆,但是就找不到真是的那個山羊鬍子。
只見那帶頭的雙眸一道陰險邪氣的眼神,盯著宮主,直接一掌擊中,沒人認出他便是真實的帶頭人。
「噗……」
宮主後背被擊中,那掌一聲悶響,重重打在了宮主後背中心,一口鮮血破口而出,染紅了身上的衣衫。
「宮主,你怎麼樣?」墨冉靜首先護住宮主,一邊還應付著那些幻身。
白翩翩看了,心急如焚,自己的人已經開始受傷了,接下來應該就是冉靜、曼芝還有自己的二哥。她倒是不擔心墨淵的安危,人家可是指名道姓說了不要傷及了墨淵的性命。
「宮主!」白翩翩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向前衝來,「我跟你個山羊鬍拼了。」
「翩翩,小心!」白錦軒見白翩翩衝上前來,即刻喝止,但是已經遲了。
墨淵一個華麗旋身,聽到也看到白翩翩的衝動,心中不禁一緊,「糟糕!」
白翩翩邊跑邊喊,「散著黑氣的是假,手腕戴玉珮的是真。」
這一語,提醒了眾人,大家紛紛奮力往戴了玉珮的山羊鬍襲去。
一場更加精彩的廝鬥就要上演了。
------題外話------
親耐滴……鳶要請罪!
實在是過年了,天天都有不同的安排,太多團年了
所以偷懶了
希望親耐滴們能夠理解!
不過……鳶還是會奮力追回的,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