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趁那妖女心意未改,我們趕緊走吧。」刀疤男生怕惹出什麼事端,在頭兒身後悄聲說道。
頭兒聽聞此話,鄙夷地剜了刀疤男一眼,沉聲暗色道,「沒出息的東西!」
刀疤男見宮主那凜冽氣勢,全身已然有些不住顫抖,他是真怕打了起來,吃了皮肉之苦。
其餘三人仍舊拔劍待命,絲毫未動。
宮主見這行人還沒走離的意思,蹙眉挑眼問,「我已放你們走,還杵在這干甚?」隨後指著那臉色發紫渾身顫抖的刀疤男怒吼道,「你還不撿起你的東西給本宮滾!」
宮主的這番說道,有點指桑罵槐的意思。
「是是是,我們馬上走,請女神仙不要動怒。」刀疤男唯唯諾諾領命聽從,似忘了誰才是他真正的頭兒。
頓時,所有的人無一不嫌棄鄙夷地看向刀疤男。
「敢問宮主,可否見過一行四人到來此處。」頭兒拱手躬身詢問,是比刀疤男子有經驗得多。
宮主頓了頓,彎眉笑了兩聲,「有啊!」
「真的?那他們去了哪兒?」刀疤男緊色關注,想要聽了墨淵他們的行蹤。
「哈哈……不就是你們嗎,哦,多了一個。」宮主打趣道,眼眸裡多了份擔憂之色。
「我說的是兩男兩女。」頭兒好性情地說道。
「沒見。」宮主想都沒想,脫口道,再摸了摸嬌好面容,呵欠道,「你們趕緊地走,本宮還得回去補了美容覺。」
「那好,便不再打攪了宮主。」
頭兒帶著刀疤男四人速速離開,也避免了一場廝殺。
宮主這也安心收了靈力而起的水柱,安心回了水底宮殿。
宮主來到溫蓮露境門庭外站立,見墨淵他們都靜心修煉,再看了白翩翩,忽然眼珠頓住。
「那……那是土靈珠?」宮主吃驚神色,滿眼的不信,急趨了步子來到了白翩翩身邊。
因為靈氣的濃郁,土靈珠靈性引動,刻意了出來幫著白翩翩聚集靈力供其吸收,真真是個貼心小寶貝。
「敢問……這是土靈珠?」宮主臉色雪白,沒有之初的紅潤之色,一隻手顫抖且激動地指著那環繞在白翩翩四周的靈珠。
這一刻,眾人紛紛聞聲而睜眼望來。
白翩翩懵懂地睜開了眼,瞟了眼那靈動可愛的珠子,「嗯,是土靈珠,怎麼了?」
墨淵見著宮主的異動,心裡緊張,死盯著白翩翩與靈珠,就怕宮主會有什麼過激舉動。
墨淵到現在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了宮主。
「你是怎麼得到的?」宮主眼眸閃動,急促問道。
白翩翩一怔,不覺皺眉,腹誹道,「你這……是不是問得有些過了!」
林曼芝卻呼地一下站起身來,偏著腦袋,尖聲回到,「你問這個幹什麼?」
宮主似覺自己有點過分緊張,緩了緩神色,柔順道,「請大家不要誤會,本宮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弄清楚這土靈珠的來歷,應該是那頭黑熊吧。」
「黑熊?」白翩翩反問,「你又是怎麼知道黑熊的。」
「幾位,我看你們的靈氣吸得差不多了,要不隨我到大殿坐下,待我細細道來。」
墨淵第一個飛出蓮朵,端站了宮主對面,隨後幾人便都出了蓮朵,白翩翩躍身飛起,果然靈力十足,輕飄飄就到了大家身旁。
於是好生收拾起了土靈珠,跟在了宮主身後,往花廳大殿而去。
剛來湖底,四周空空如也。這會幾人卻看到憑空多出了五張端椅,通透紅亮的座椅,應該參和了珊瑚的材質。
夠奢侈,夠大氣。
只見宮主深深吸入口氣,定定神色,和顏悅色道,「按理說來,你們應該算是我的恩人。」
「嗷……」
「恩人!?從何說來。」
太突然的轉變,認誰也不懂。
宮主抬頭望了望平靜的湖面,腦海裡浮現出往事一幕幕。
那年的春天,風和日麗。宮主還沒有這般修為,僅僅是條漂亮的錦鯉而已,卻因一時貪玩離了群隊而被捕捉。
正當覺著自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卻奇跡般地被一書生救下。
「咳咳……打斷一下。」白翩翩站起身來,看到宮主眼眶中打轉的晶瑩,心裡跟著各種酸楚湧動,「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個書生?可是跟黑熊又有什麼關係?」
白翩翩的打斷是故意的,她怕真勾動了宮主的情緒而控制不住了。
「是的,我愛上了他,只恨當初修為不夠,只能成了他池塘的一道風景而已,從那刻開始,我便下定決心,好生修煉,有朝一日能夠幻化成人,亮於他眼,以表相愛之意。」
宮主臉上爬滿了各種憂傷,眼神複雜,往事難忘。
「然後呢?」林曼芝又站起身來,眼眸噙著一抹緊張。
其餘四人跟著緊張關注,都等著聽下。
「結果有一次,他跟著幾個朋友上山寫生,不料遇上那頭黑熊,可想而知,他
一介弱書生,那能抵得過兇猛的禽獸。」宮主述著,眼眸漸漸升起一股恨意,狠狠咬牙切齒繼續道,「幸得同行有一人活了下來,才知道了他慘遭的結果。」
說到這,宮主實在忍不住了一直在眼眶打轉的眼淚。
白翩翩看著,心中感慨不已,「又是一個可憐之人!」然後緩步走到宮主身旁,撫了撫她的肩頭,柔聲安慰道,「凡事想開些吧。」
林曼芝雙眸似火般怒氣,猛起身喝道,「果然那黑熊該死,殺得好。」
白翩翩跟林曼芝的確都是性情中人。
那頭刀疤男幾人悻悻跑著,「頭兒,我看那個妖女好像有些不對勁。」
倏地,頭兒頓下腳步來,「不好,我們上當了。」
見那還戴在手腕上的碧綠玉珮仍舊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之前就為了好找墨淵的行蹤,才刻意輸入了記憶靈氣在玉珮裡,只有一接近到墨淵的氣息,它便會自主發出光芒。
有些驚魂未定到頭兒這才想起這擋子事。
「趕緊回頭!」頭兒厲聲吼道,「那妖女使詐,墨淵他們就在那裡。」
白翩翩見著可憐宮主,臉上多出一絲憐意,「那黑熊就是土靈珠的化身,只是憑你現在的修為應該不難教化了它,為什麼你……」
「你們是不知道,就因那黑熊是土靈珠的化身,只有人才能真正擒拿了它,到現在我還未徹底幻化成人,所以根本傷及不了它。」
「原來是這樣!你們還有這樣的淵源。」墨淵聽了這麼久,終於吐出一句話來。
「現如今,真是你們殺了它,真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宮主數到,跟著起身委身以禮。
「嘿嘿……沒什麼,我們也只是巧合。」白翩翩笑眼以對,扶起宮主的身,「這樣說來,還不知道那黑熊到底傷了多少人。」
「是呀!」
「嗯!」
白翩翩的說道,人人認可。
……
「妖女,你給我把人交出來。」刀疤男怒氣沖沖地喊到。
「誰……在上面亂嚷?」墨淵抬頭望上了湖面。
宮主這才回想起來那幾個其貌不揚的男子。
「回馬槍!」
「對了,我去溫蓮露境就是為了告訴你們這事,誰知我見了土靈珠就忘了那事。」宮主含有歉意道。
「那他們都是誰?」墨淵繼續問到。
宮主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們在找人,四人一行的人。」
「可是你們是五人啊?」宮主盯著數了數,「應該不會是你們吧。」
「那我們一起出去看看。」白翩翩站出來,試要縱身而起。
「誒……白翩翩,你給我老實點。」墨淵忙不迭地一把拉住了衝動的白翩翩,「你體內的靈力本就不夠,還逞什麼能!」
「那你帶頭……」白翩翩不屑墨淵的關心,一手推了出墨淵。
……
「這會就不敢出來了?」按捺不住的頭兒終於喊出話來。
已見幾人準備了傢伙,劍拔弩張。
「囂張什麼?」白翩翩還未見人先聞其聲到。
宮主仍舊站在了最前端,身後分別是墨淵一行人,白翩翩準確無誤地站在了墨淵身後。
「妖女,你竟敢騙我們。」刀疤男面容猙獰,臉上的刀疤不住扯動。
「本宮騙了你什麼?」宮主怒目而視,「你們這般倒有理了。」
「你……身後都是些什麼人。」頭兒側臉斜眼問道。
「都是我的坐上賓,咋啦?」宮主傲氣到。
「哼……」頭兒悠悠轉頭,對著後面四人使了眼色,「準備!」
墨淵眾人紛紛等著下,沒有任何準備。
「霍……」
頭兒一收身,手往前一擺,四個手下齊齊越過直勾勾往墨淵們衝去。
「嚇……」
「什麼情況?」
「幹架的節奏?」
「白翩翩,小心!」墨淵臉面一僵,沉著對應,「大家小心。」
宮主離了水,功氣大為有降,對付稍微有些吃力。
「哈哈……該是我們立功的時候到了。」刀疤男高調喊到,穩握勝券。
帶頭的人盯著手腕的玉珮,光亮更甚,結合了宮孜玥的畫像,便能斷定說話那男子就是墨淵了。
「不要傷了那男子。」頭兒指了指玉樹蘭芝的男子,再指了指墨淵身後的人,凶悍道,「她……不要留了。」
「啥……感情……*裸地沖姐來了。」
白翩翩驚恐,腦袋一陣傻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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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滴
今天情人節快樂了
鳶今天偷懶了要親們諒解
解
情人節你們懂的
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