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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笑得頭皮一麻,心道,這老傢伙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張元清複雜的盯著潘教授看了半晌,道:「我相信你。」
隨後對著楊威和七桿道:「把他們放了。」
此時張元清說這話沒有再遮遮掩掩的了,毫無疑問承認了楊威七桿的行為就是他主導的。
在吳隊長表明了態度之後無疑確定了張元清現在的領導地位,潘教授和他的學生、孫女根本是任人宰割,假如我們最後都出去了,那張元清與潘教授他們之間又會變得如何就不是我管得著的了。
楊威七桿鬆了手,姓趙的和阿月連忙退到了一邊,害怕的打量著我們,七桿道:「現在怎麼辦?」
「一個大活人不會說不見就不見,除非他上天入地,我們剛才都檢查過了,石棺周圍不可能有連環翻板這樣的機關術,那就還剩下一個可能,他必然是從我們來的通道跑出去了。」張元清答道。
「出去了?」七桿愣了一下:「外面又沒有出口,他出去幹嘛?」
「對我們來講是沒有出口,但他可能知道些什麼,我們必須找到他,這樣,楊先生,你留在這裡,我們幾個出去找。」
說完張元清迅速朝通道走去,除了楊威之外,我、七桿、吳隊長和他的那個手下也都跟了上來。
姓馬的失蹤得實在有些匪夷所思,難道他真的知道這個地方的出口在哪?
然而等我們跑到通道前面時所有人卻一下子動不了了,七桿兩隻眼睛如牛眼似的睜得老大,恐懼的叫道:「這他娘通道去哪裡了?」
只見原本是通道的地方全變成了和其他牆壁一樣的青石牆壁,那扇**釘古門哪還有什麼沒有蹤影,七桿道:「看來張爺您說對了,一定是他出去的時候把墓室的出口也給封住了,他肯定清楚這裡面所有的機關。」
「不對,」我搖頭道:「要是通道是被封住的,這青石牆壁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你們看,這牆壁看上去明明一直是這樣,不像封石。」
「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根本沒有進來的通道?」七桿見我否定了他的話冷聲說道。
張元清走到本是通道的地方查看起來,我繼續道:「你們忘了我們進來的那條斜道,也是像這樣突然變成了一片石牆,連點痕跡都看不到。」
「幹他娘的,這是見鬼了?」七桿吼了一句。
張元清查看完之後陰著臉道:「這邊全是實牆,跟我們最開始從斜道進來的那條通道是差不多,進出的通道口好像——消失了一般。」
他說到後面,臉色陰得嚇人,吳隊長一個趔趄,有些站不穩,叫道:「我說過不要下來,你們不聽,非得跑到這下面,現在倒好,全都要死在這。」
吳隊長已經面臨崩潰了,張元清冷笑一聲道:「怎麼?你是打算把這些全怪在我們身上?這次下來是你自己要跟過來的,怎麼死的可關不了我們什麼事。」
吳隊長被張元清說得一抖,愣愣的注視著他,張元清則轉眼對我和七桿道:「我們先過去,大家一起討論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說著一行人幾乎是已經絕望的回到了棺材那,楊威見我們回來了連忙問道:「你們怎麼沒出去?我見你們一直在那邊呆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們把剛才所見的說了一遍,楊威聽完朝不由自主的朝身後退了兩步,結巴道:「怎……怎……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吳隊長突然一個閃身衝到了潘教授他們面前,一把就把坐在地上的姓趙那傢伙給揪了起來,隨後便聽到他狠聲道:「這個地方是你找到的,說什麼九子真龍局,那你肯定也知道現在怎麼從這出去。」
阿月在旁邊抓住吳隊長的一隻胳膊,尖叫著要把他推開,反而被吳隊長一巴掌給打到了一邊。
姓趙的不知所措的盯著他,吳隊長臉色冷得難以理解,不管怎麼說,潘教授他們也是他的上司,可到了這時候,所有的關係根本成了無足輕重的東西。
畢竟無論什麼關係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不然從古至今也不會出現各種易子而食的慘劇,可是我覺得,就算關係到自己的生死的問題,也總該有底線,何況我們還沒有陷入馬上就會死的絕境。
我抬眼看著吳隊長的表情,他的樣子已經徹底扭曲了,因為巨大的恐懼而使他本身就變得十分的危險。
吳隊長見姓趙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煩躁的把他丟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從腿上的帶子上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刺刀,放在姓趙的臉上,自己卻對著潘教授道:「老傢伙,馬明突然跑了,肯定是曉得出口在什麼地方,他是跟著你幹活的,老子不信你不知道,你要是不說老子先殺了趙尚,嘿嘿,你的孫女也跑不了。」
我驚訝的看著吳隊長的這一連串的舉動,這個人幾乎已經陷入了瘋狂的邊緣,我毫不懷疑他嘴裡說的話,我想去救人,張元清卻一下子攔住了我,道:「這是他們自己的事,咱們看著就行。」
說完朝楊威使了個眼色,楊威立即從旁邊走過來扯住了我的衣服,七桿竟然也幫起了忙,我猛地醒悟過來,張元清依然不相信潘教授,雖然吳隊長的行為不是他指使的,但正好中了他的下懷。
潘教授失色的看著吳隊長,顯得震驚無比,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卻沒有成功,吳隊長見他不出聲,獰笑一聲朝姓趙的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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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這一刀立馬在姓趙的臉上劃了很長的一道口子,我看的心驚膽戰,他臉上的血在手電筒的光照下格外的刺目,我沒想到吳隊長這樣的真有如此的暴戾之氣。
在姓趙的慘叫聲中半張臉迅速變得血糊糊的。這樣下去他鐵定會沒命,我著急的對著吳隊長大喊。
正在這時候,姓趙的不知道是因為劇痛產生的力氣還是因為吳隊長被我喊分了神,竟一下推掉了吳隊長踩在他胸口上的腳,然後慌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竄到了一邊,吳隊長見姓趙的從他腳下跑了等了我一眼緊接著轉頭對阿月道:「老子先弄弄你,看你爺爺說不說。」
阿月抖了一下,兩隻手在地上划動,退到了潘教授旁邊,吳隊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步步不緊不慢的走向她。
沒想到姓趙的卻突然跑到潘教授旁邊用手擋著近前的吳隊長道:「你先別動手,我……我想到一條線索。給我點時間。」
吳隊長這才停住了腳步,冷笑一聲森然道:「你終於肯說啦?」
我呆了呆,心想,聽這話潘教授他們難道真的知道出口?姓趙的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警惕的看了看吳隊長,然後走到了黃金棺旁邊,趴在地上盯著棺槨的底座不知道在研究著什麼,隨後又從帶的背包裡拿出了一個指南針,圍著黃金棺轉了一圈。
停下來之後臉上的興奮之情明顯可見,他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們來幫幫忙。」
我疑惑的看著他,和張元清他們走到了黃金棺旁邊,潘教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學生,臉色莫名的沉了下去。
姓趙的隨意的擦了擦從臉上的傷口留下來的血,反而使他的臉看上去更加恐怖了,我道:「你先處理一下傷口。」
可我剛說完吳隊長卻在我身後道:「處理他娘,把你知道的趕緊說出來。」
聽到這話姓趙的苦笑一聲畏懼的指了指吳隊長道:「他前面說到了九子真龍局,這讓我一下想了起來,進來之後我居然把這給忘了。」
「九子真龍?」我愣了愣道:「這不是你說的外面的那個風水局嗎?」
「不只是外面?」姓趙迅速打斷我道:「從我們最開始一進來整個地方都處於九子真龍的局勢裡面,而且從墓室外面我們知道這個真龍局是一個凶局,但是裡面卻出現了一個墓室,這就讓人很難理解了,不管是王侯將相還是平頭百姓,恐怕都沒人會讓自己死後的地方是一個凶地。」
姓趙停了一下,指著身旁的黃金棺道:「風水局都是變化多端,能互相轉化的,雖然從表面看這個九子真龍局是個凶局,但是卻也有辦法立馬把它的這間墓室變為一個大吉之局,而關鍵就在這幅棺槨上。」
我吃了一驚,腦海中彷彿被一隻手給攥住了,猛地出現了一個重要的聯繫,然後卻又不能把它說出來,中間似乎還差了一點東西,於是我等著姓趙的繼續說下去。
「關於九子真龍局的凶勢有這麼一句話:頭望北,腳向南,險中便能求富貴。只要把主棺木和裡面的屍體頭腳的方位變動一下,就能在主棺木及四週二十尺左右的距離營造出一片福地,但其他地方依然是凶局。而面前的黃金棺槨恰恰相反,是頭南腳北。所以棺木所在的地方沒有任何改變。」
「那你他媽的說這麼多不廢話嗎?這跟我們出去有什麼關係?」七桿不耐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