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知道這些事,這些事都與她無關,況且這人是地獄鬼差,怕是這件事情裡面會牽連出一些關於地府的事情,若是再牽連到自己身上,那就不值得了。
南宮翎的好奇心向來會適合而止,她人生的目的只有一個,保護南翎國,找出當年害自己全家的敵人。
經過南宮翎的一番開導,斐烈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傷心了,他這是才注意到四周的環境,他好像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哪裡?」
「皇宮」,南宮翎冷冷的道,話畢拋給斐烈一個嫌棄的眼神。
斐烈撓了撓頭,他怎麼會來到皇宮的?即使自己出了神,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到皇宮裡來的吧!真是的,自己怎麼會那麼亂跑的,不應該是上古的住處嗎?
「不是上古那裡嗎?」,斐烈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南宮翎鄙夷的斜視了一眼斐烈,而後不再管他,自己走回了寢宮。
斐烈迷迷糊糊的走回了上古的住處,雖然經過和南宮翎的一番談話,他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心裡未免還有些失落,一回到上古的住處,就被眼見的上古給看了出來。
「你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臉色變得那麼差了?」,上古瞇眼看著斐烈。
正在上古這裡的夜魅視線同樣放在斐烈身上,盯著他那張充滿一場的臉。
幽魂視線也放在了斐烈身上。
一瞬間被那麼多人盯著,斐烈忽然腦子一片空白。
「額我」,頓時,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出什麼事了嗎?斐烈哥哥?「,幽魂走到斐烈身邊關心的詢問。
平時他們的關心雖然變現的各種不愉快,可是幽魂知道斐烈其實對自己挺好,有時候還經常幫她把一些錯事給頂過去,整個地府內,也唯有他對她好一點。
小打小鬧不算什麼,若是真是有事發生,幽魂還是關心斐烈的。
長年以來,斐烈一直板著一張冰冷的臉,別說哀傷了,就連其他的表情都沒有出現過,她早已習慣了他冷臉的樣子,這次突然看著他臉上這麼疲倦又傷心的表情,她感覺應該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沒什麼,哪有什麼啊!」,斐烈笑笑道。
斐烈本身沒想瞞著白貞鳥和神秘人的事情,只是幽魂他們逼問的太緊了,讓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又該如何說起。
幽魂皺著眉頭,看著這樣子的斐烈,她似乎不相信斐烈說的這句「沒什麼」
這個屋子裡沒有一個「人」是傻子,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看透人心,斐烈這種不會說謊的人,說的是真是假,他們一眼便看出來了,只是此時斐烈不說,他們也沒法逼問,只能也裝作沒有看出來的樣子。
房間裡兩道銳利的視線,一道看透的視線盯著他,他感覺渾身不自在,好像他說得謊話全都被他們給看穿了。
斐烈自知自己在夜魅和上古面前說謊是找死的行為,自己此時再不趕緊找個地躲起來,怕是真的被他們瞧出個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