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烈躲避著他們的眼光,慌忙的跑向內院。
夜魅、上古他們並未阻攔,只是用平靜的視線看著斐烈緊張又焦促的樣子。
夜晚,幽魂悄悄的去找了斐烈,她看的出他有心事,她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了,雖說沒有刻意的觀察過他,但是他在想什麼,遇到了什麼事,她多少可以猜測出來。
斐烈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子過,她明明看出他在哀傷,可是一個冰冷的執法者,有會因什麼事哀傷,他從來都把自己扮演成冰冷的樣子,不論這是不是真實的他,他絕不會像今天這樣,因為一時的疏忽,而暴露了自己的真實內心,他絕對發生了一些事情。
或許這些事情不方便跟上古和夜魅講,所以幽魂才半夜溜進斐烈的房間詢問。
自己房間又小動靜,斐烈原本還以為老鼠溜進來了,上古這裡的老鼠總是格外的多,仔細一看,才看出原來是幽魂。
「幽魂?你來我房間幹什麼?」,眼神中有驚訝,還有比白天更深的哀傷。
幽魂走過去,今晚她再也沒有那副和斐烈耍嘴皮子的樣子,她的樣子很認真,像是在對待一件非常認真的事情。
「斐烈哥哥,白天究竟發生嗎什麼事?」,幽魂看著斐烈,等待著他能給出答案。
斐烈低下了頭,許久沒有回答。
幽魂坐在了斐烈的身邊,看著這樣子哀傷樣子的斐烈,緩緩開口說道,「斐烈哥哥,你或許能夠瞞過夜魅和上古的眼睛,但是瞞不了我,我知道你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你不會這麼傷心的,究竟是什麼事?我們同是地獄鬼差,從小一起長大,難道還有什麼事情連我都不能告訴的嗎?」
「不是」,斐烈終於開口。他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幽魂,心想,白貞鳥的事情幽魂都知道,沒有什麼不能告訴幽魂的,這件事情早晚都要被人知道,還不如早點說出來。
斐烈唯一忌憚的就是幽魂的身份,他害怕幽魂會將這件事情告訴閻王,到時候閻王降罪於白貞鳥,而他,就是害它的兇手了。
此時他真的想找到南宮翎,問一下現在應該怎麼做。
自己會如此的依賴一個女人,想像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僅僅一次的對談,居然就能讓他信賴她,他也不知她有什麼魔力。
但是現在南宮翎不可能出現,他也不可能會去問她,有時候,也是要自己做決定。
斐烈想著白天南宮翎跟他說的一切,心想,如果站在她的角度,應該會選擇說出來吧。
事情永遠沒有瞞得住的那天,早點說出來,或許對它對自己都好。
「的確是有些事情,但若我說出來,你可不可以答應我暫時不要告訴閻王?」,斐烈還是忍不住的請求。
幽魂眼神裡突然多了一種沉重。
跟閻王有關!那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小事,斐烈哥哥究竟有什麼事情,竟然能跟閻王老頭有關?
幽魂對視著斐烈那雙眸子,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他的話,他絕不會將整件事情告訴自己。
閻羅殿的事情本來她就干涉不多,這次,她信斐烈,因為相信,所以她答應了他。
「嗯,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