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增第一連的監兵被安排為先頭部隊,舉著戰刀,戰槍衝入了礦場改建的大牢。入口就遇著兩個白衣囚犯。兩人看見數百監兵握著閃閃戰刀,吶喊衝來,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下,叩首求饒,腳上鎖銬鐵鏈被拖得叮叮發響。
衝在最前面的老監兵長沒有絲毫猶豫,手起刀落,砍落兩個血淋淋的人頭。一陣刺激的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洞口。幾個後監兵嚇得臉色發白,呆立當場。
後面的監兵用刀柄將他們推醒,急速低喊:「趕緊走啊兄弟,想挨軍法嗎?」
跟在後面的監兵都像是行禮一樣,凡是經過的忍不住看上一眼這兩具無頭,大步跨過血灘,再跟上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殺!殺光這群賤民!」殺聲四起,跑出來看發生什麼事的囚犯當場被砍翻。跑得不夠快的哀嚎著馬上顫顫抖抖跪下來求饒,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迎來了一把鋒利的戰刀。
衝鋒,戰刀,火把,吶喊,求饒,鮮血……頃刻間發生。
易征其面無表情地跟著監兵隊伍。蔡老頭就躲在易征其背後,上氣不接下氣:「小易,你一會得保護我啊!哦,你等等,我去摸點血在刀上。」
直至此刻整個衝殺鎮壓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囚犯苦工們驚慌失措,加上雙腳被鐵鏈鎖著。簡直就是惡狼入羊群一樣。
這時,新增第二連一千人也全部衝了進來。接著是後勤監兵。易征其在外面看他們的陣勢以為他們上了戰場也整齊有序,指揮若定。但眼看比自己這邊後勤監軍還要亂。
不斷有喊罵聲,一聲比一聲高,彼此互斥。
「讓開讓開。前面的快讓開啊。誰看見我的長官了?我是第四小隊的。」
「他.媽的,誰敢搶老子的人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停停停,這是自己人別砍。」
「火把,火把。這裡!」
要是真正開戰,敵人團起來的幾百人就可以將輕易將這裡衝散。
黑暗中不知道誰安排了十幾個士兵,齊聲吶喊「後勤監軍全體往左邊路,第一連全體往中路,第二連全體往右邊路。行動行動。」
兵分三路,不留活口。
監兵長舉刀號令「全體後勤監軍跟上!衝!」
前面的連續砍翻了十幾個奴隸苦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眾監軍精神一震,都以為所謂敵人不過如此。就連蔡老頭也放開膽嗷嗷叫著向前衝。
有個後勤女監兵沖得太快,「哎呀」嬌喊一聲,自己扭著腳了。不過旁邊的監兵以為她是被不遠的囚犯攻擊,同仇敵愾,一起將那個囚犯砍成了碎片。
刀劍無眼,這條礦道只有六七米寬,導致跟在後面的監兵都不敢將武器拔出來。
由於這礦場四周均是峭壁,吶喊聲彼此激進迴盪,聽得所有人熱血沸騰。很多監兵雖然連半個敵人也沒有砍到,甚至連武器也沒有拔出,但是手心早已出滿冷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長官!長官,我看前方的是御林軍的囚犯。怎麼辦?」有監兵大聲稟報。
易征其定神看去,前方足有上百士兵,他們統一穿著御林軍放服飾,是被逮捕的叛國罪犯。
「怎麼會有御林軍?早知走中路好了。」監兵長不斷躊躇,但他不知,中路也好不到那裡,他們此刻正和凶狠的獵人俘虜相撞。
就這一耽擱之間。反倒是對方上百御林軍衝了上來。監兵長也不再遲疑,「督首有令,不留活口。給我殺!」
蔡老頭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易征其旁邊,臉色發青「小易,看緊點我這老頭子。第一時間更新」
他們這個後勤部多位女性,平時都是搞職工作的,讓她們去農貿市場殺價是小兒科,但要殺御林軍,那可就困難了。
易征其和蔡老頭這兩個男子被眾女推向前。蔡老頭鬍子也被扯斷幾條:「你們這些小娃竟然讓老頭子去最前面!挖你們祖墳……」
突然一道白光劈來。
「他們有武器!」
易征其伸手將蔡老頭一拉,險險躲過了一刀。第一時間更新
「啊!」來不及細看,旁邊就傳來女監兵的痛叫。
「去死吧!」御林軍囚犯猛地用手上的鐵鏈勒住女監兵的脖子,死命地拖走。
這女監兵的力氣那能夠與一個軍漢相比,四腳朝天,摔倒落地。脖子上的鐵鏈勒得死死的,她叫不出聲,張嘴間口水不斷噴出,比起溺水的人還要可怕,雙眼泛白。
兩隻腳踢起一陣沙石,整個臉又紅又紫。她的掙扎毫無作用,那高大的御林軍囚犯也是拼了命,三幾下就把她拖出了幾米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易征其剛要出刀上前。有人比他還要急上幾分!
「噌!!!」黑暗之中,裂耳寒膽,戰刀如龍,怒然出鞘。一個輕靈的身影撲了上前。
「啊……」
那囚犯撕心裂肺地叫出聲,雙眼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雙手已經齊臂斷去。
易征其看去,這出刀的主人是個冰冷的女監兵。只見她一個靈動轉身,接著又是一道寒光劈去。
「噗!」囚犯半個腦袋被劈了下來,半截鼻孔,噴湧而出的血漿。
旁邊有個黝黑的囚犯握拳大步衝上,她看也不看反手一刀,這囚犯人頭落地。
「哼!」冰冷女監兵一聲冷哼,寒光不止,剎時衝到了另一個囚犯的最前面。這囚犯是御林軍的老兵了,也算反應夠快,舉起手拷鏈鎖迎了上去。
「叮!」鏈鎖應聲而斷,戰刀繼續劈下。
「啊……」戰刀砍落囚犯的肩膀上,半隻耳朵也無聲無色掉落在地上。叫喊聲中旁邊的囚犯才看清楚發生什麼事,被砍中肩膀的同伴已經痛得跪倒在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囚犯們上去救援的念頭還沒有生起。
這冷冰的女監兵已經飛起一腳,竟是腳尖直指囚犯面門。
「突!」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半個長靴已經陷入了囚犯的頭骨裡,血肉橫飛。一隻眼珠爆裂落地,滾了兩下,正好挨在斷耳的旁邊。
囚犯們大驚失色,就在這頃刻間,她縱身一跳,踩落旁邊峭壁,戰刀反握,藉著峭壁的恐怖彈跳力,如弩箭一樣射向囚犯。
「撲!撲!」兩個囚犯人頭落地!
「絲……」囚犯們倒吸一口涼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看倒下的已經是第五個了,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屍體,這是人嗎,還是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凶狠殘忍?
無論敵我,彷彿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這冰冷的女監兵身上。她一個箭步靠近第六個囚犯,速度很快。那第六個囚犯當場就崩潰了。
她握著的是二軍力量型戰刀,斬殺囚犯就是劈柴一樣。
她像是嫌棄敵人雙手礙事,一刀斬斷敵人右臂,反手再斬斷敵人左手。彷彿這樣光禿禿的只剩下人頭才讓她滿意。
在敵人驚恐嘶叫中,戰刀怒嘯劈來。卡!卡在敵人頭顱之中。冰冷的女監兵使勁拔了兩下竟拔不出來,但如此場景更加陰森恐怖。這囚犯還死不去地痙攣幾下,鮮血噴得四周都是。
囚犯們像是一下子掉入冰窖裡面,被一張結實的大網死死困住。恐懼早已經籠罩著每一寸肌膚。他們眼裡露出深深的恐懼,神色冰冷,又驚又怕,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囚犯們不清楚為什麼這次不是一刀砍落人頭?也不清楚為什麼她站著不動了?
但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一個女人都這麼厲害,身後密密麻麻的穿這樣服飾的女人,原來監軍的女人這麼凶,那還得了。
「逃啊!」
「跑啊!」那是處在極度恐慌中發出的慘嚎,慌不擇路,恨老媽為什麼不生自己是三條腿。踩著同伴的身體,拉扯著同伴的肢體。恐懼的浪潮在這刻瞬間點燃。
監軍這邊卻是士氣爆發,激昂高漲。
「殺啊!衝啊!」
「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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