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被白淺折騰下去,估計他小小年紀就會萎了吧、
君顏覺得自己現在正在體會著一種叫做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下身冰冷如雪,上身熱情如火。
白淺的小手被他拿開之後似乎覺得非常不滿意,於是她嘟噥了一下嘴,使勁兒對著嘴裡的東西咬去、
君顏倒吸一口涼氣。
表情無奈到了極點、
白淺咬了之後並沒有放開,她繼續咂了幾下,疼痛和酥麻遍佈全身,君顏已經沒有了繼續思考下去的力氣跫。
也或者,他已經不想思考了。
他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他知道,白淺已經將他本就沒有完全熄滅的火再次挑了起來。明明知道白淺很累已經不能繼續,卻還是控制不了他心底的獸性。
忍無可忍,便不想再忍,君顏輕輕抱起白淺的小腦袋,俯身吻了下去。
睡夢中的白淺感覺到有濕濕的東西親到她的臉上,直覺是白白,於是,她嘿嘿的笑了。
「白白,別鬧,我好累,在睡會兒!」
「……」君顏忘我的吻突然止住,他看著白淺,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做。
又是白白,又是白淺之前養的那匹叫做狼的動物,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時候被當作狼也就罷了,畢竟,那時候兩人之間好歹還沒發生過什麼。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實質性的夫妻了啊,他的吻,能和那個畜生一樣麼?
身上的火氣突然就消了大半,君顏仔細替白淺蓋好被子,打開門走了出去。屋外的雪花沒有完全融化,白茫茫的一望無際。
君顏悶頭,直接倒了下去。
說他小氣也好,吃醋也罷。
他想,任何男人都不能接受在床事的時候自己的妻子將他當成別人吧,好吧,白白不是人,但是畜生更是難以忍受的,因為這會讓他覺得他就連一個畜生都不如。
他君顏是個指揮慣了千軍萬馬的人,在哪裡都曾風光無限,他想,其實每個人都有本性,而他之前只不過是因為掩藏的太好罷了,遇到白淺之後,他所有的本性都被白淺激發,現在原形畢露、
他再也不是那個堅不可摧戰神君顏,他變成了有血有肉,會激動會難過有七情六慾的普通人、
他會吃醋,會難過,會思考。在白淺這裡,他只是他的夫君,也只有這樣一個身份而已。
不融化的雪似乎沒有那麼冷,呼嘯的北風讓他的思緒更加的清晰,說到底,今晚是他和白淺成親兩年多來的洞房花燭呢。
想起昨夜,君顏一張俊臉上漸漸變了顏色,真的好羞澀啊、
不過那種感覺當真如皇兄所說的一般,讓人要了還想要,他控制不住自己,甚至還懷疑是不是因為這麼多年太過隱忍,所以才全部爆發,將白淺折磨得這麼累。
想起白淺,君顏整個胸腔都是暖暖的,記得剛剛認識白淺的時候,她就像是一隻渾身長滿刺的刺蝟,她非常驚醒,似乎心裡有事睡不安穩,他曾經試探過幾次,他還未曾靠近,白淺便已經醒來,她非常有原則,說話算話,不管是吃的,住的,就連起床都是在固定的時間。
可是現在,白淺居然能夠在自己身側睡著,所以對她來說,他是最特別的存在,想罷,君顏起身,拍掉自己身上的雪朝屋子走了進去。
他承認自己最近變得非常敏感,但事實上這一切只是因為他太在乎她,在乎到不能容忍白淺心裡在出現任何其他的東西,所以被白淺當成白白,他才會有些生氣、
事實上,這是根本不需要計較的事情。
因為不止白淺有她在乎的人,他君顏同樣也有,這麼看來,他們其實是相同的不是麼。
既然這樣,又何須計較?
更何況,他和那匹狼之間,也實在沒有可比性不是麼。
白淺這一覺睡得很沉,昨夜被君顏折騰到大半夜,現在整個身子都像是是車碾過一般,全身的骨頭都好似不是她自己的。
白淺張開眼睛,入目的是君顏寬闊的胸膛,突然覺得害羞,猛地將眼睛閉上,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情。越是回想,就越發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開始燥熱起來、
她動了一下身子,除了特別酸澀之外已經沒有多餘的不適,看來那種疼痛只是一時的。
「已經醒了為什麼不睜開眼睛?」君顏一/夜沒睡,即使去雪地裡降了一下溫,回來之後依舊被白淺輕而易舉的挑起。
別說睡覺了,這一/夜,他其實連被子都沒蓋著、之前出去的時候套上的外套也在回來之後被睡夢中的白淺扒了個精光,君顏無奈,便真的裸了一整晚。
「……」白淺眼皮輕輕的動了幾下,並不打算睜眼,她很享受這樣溫馨的時刻,更多是坦誠相待之後的尷尬。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她現在肯定沒穿衣服,君顏也定是沒有的。
p>甚至擔心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場夢,白淺伸出小手在被子下摸了一下,她是光著的,所以,這個時候,怎麼可以睜開、
「淺淺,我剛剛已經看到你醒了!」君顏一個翻身,再次將白淺壓在身下。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身子,讓他能夠更好的感受到白淺玲瓏有致的身材,他的聲音很輕,溫熱的氣息撲灑
灑在白淺幾近透明的耳垂上,白淺靈巧的耳朵控制不住的動了幾下,卻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表面看上去還算淡定,但她伸出阻擋在兩人之間的手已經說明了一切。
「呵呵!」君顏被白淺這般可愛的模樣逗笑。「淺淺,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不曾見過的?」其實何止是見過,他摸過,吻過,對於她的身子,他現在非常的清楚、
聞言,白淺更是覺得羞澀無比,君顏的身體現在跟她的完全貼合在一起,他身體在一點點的變化著,她都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
她甚至還忍不住想要迎合,但是心裡又覺得這樣似乎是不對的,白淺索性一把拉起被子,將自己蒙了個結實,當然,她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忘記了君顏也是在被子下的。
黑暗襲來,白淺終於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便是君顏隱忍的笑,她愣了片刻,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此刻在多此一舉。
隨即,白淺頹敗的將被子掀開,兩人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對方眼裡、
這一次,換君顏愣了。
「淺淺,你若是想看我大可直接說,我隨時準備著,你完全不必這般粗魯直接扯了我的被子!」君顏含笑,只是片刻便恢復了自然。
白淺瞪了一眼,這人翻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快太多了好麼、
「君顏,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自戀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人類一個新的高度?」白淺實在無法忍受君顏的自戀程度,終於開口。
「嗯?」君顏偏頭沉思,隨即笑開。「原來我在淺淺心裡居然是一個這麼偉大的人呢!」
「……」白淺此刻終於覺得什麼叫做對牛彈琴了,君顏就是那十幾頭怎麼彈都不會有感悟的大牛好麼、
誠然,君顏不明白白淺說的自戀,更不清楚她說的人類一個新的高度到底是有多高,但是,俗話說站得高才能看得遠,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將白淺這話理解成是稱讚。
白淺的白眼此刻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剛剛醒來的她有些睡眼朦朧,眼裡似乎還殘留著困乏,但是仔細看去又很精神,嫵媚中透著慵懶,再加上此刻不著寸縷,君顏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的淺淺,怎麼可以這麼美呢、
「淺淺,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空虛?」君顏不自覺出聲,像是沒有靈魂的人,他眼神渙散,透著迷離。
「嗯,有!」白淺點頭,誠實的回答,她確實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還差點什麼。
「淺淺。咱們一起做夢吧!」君顏低笑,輕聲呢喃,呼喚間已經將頭低下,輕柔的吻住了白淺的喉嚨。
他輕輕吻著,細細淺嘗,這是人體最為薄弱的地方之一,君顏只是心猿意馬,卻非常清楚,所以,他吻的很小心。
他只是突然想吻她,想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想要在她的身體裡,全都留下只屬於他的痕跡。
「淺淺,你愛我麼?」君顏輕問,聲音透著緊張,他從未聽白淺親口說過愛他,他想知道這樣代表了一生一世的話從白淺嘴裡說出,會是怎樣的情景。
「我愛你。」確定了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白淺一邊回應著君顏,一邊回答,她的吻已經不如昨晚那般生澀,所以味道似乎比昨天晚上好。
他的大手沿著白淺身上遊走,所到之處皆是一陣酥麻。
白淺忍不住弓起身子配合君顏,君顏說得沒錯,若是這是只有他們兩個才能夠一起完成的夢,那麼,她願意一直陪他、
「淺淺,淺淺。」君顏情緒有些失控,他急促的吻著白淺,似乎在努力確認著。
白淺含笑,眼睛不經意掃到窗子外邊已經大亮的天氣,一把將君顏推開。
君顏一個不防,整個人被她掀翻,光溜溜的身子彭的一聲便已經掉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上去非常狼狽。
「淺淺!」君顏眼睛血紅,滿臉的慾求不滿,他剛剛已經準備開始衝刺,都已經準確找到白淺的秘密花園準備進入,卻在這個時候被掀開,最主要的是,他的弟弟因為驚嚇過度已經縮了回去,他真的,好難過。
身體難受,心裡難受,總之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處不難過的地方。
「抱歉!」白淺一臉尷尬,她真是個人來瘋,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今天已經約好蘇瑤和墨殤要趕去山林的啊!」
白淺訕訕的解釋,昨晚已經說好出發時間,看這天色,時間早就過了,蘇瑤定也等急了吧、
「……」君顏扶額,踉蹌的站了起來,他還以為有什麼非常重大的事情發生呢,卻原來只是一句微不
足道的話罷了、
「這個你不必擔心」他直接坐在床的另一頭,就好像是擔心白淺一個不滿將他再次踢飛一般、「他們一早就來過了,那時候我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所以便叫程墨帶他們先去了,山林裡的那些人,最近的吃穿用度也全都從外邊弄進去了,就連屋舍,也修建的差不多了!」
「啊,是麼!」白淺賠笑,君顏這話的意思是其實現在山林有沒有他們都是一樣的了。因為化驗水裡有沒有含有大量的碘這樣的事情,她白淺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那君顏,咱們繼續吧!」白淺拉開腳邊的被子,快速挪到君顏身側,語氣嬌舔。
君顏還在氣頭上,看都懶得看白淺一眼,別說看了,他現在驚魂未定,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願意
給她。
君顏無語望天,都這樣了,還怎麼繼續?
白淺顯然也看到了,她直接爬到君顏懷裡坐下,看著君顏已經縮小了無數倍的傢伙,好奇的看著。
原來沒有做之前它是長這樣的啊。
好神奇,居然可以長大、
「昨晚回家太晚,沒有全部寫出來,稍後還有一更,應該會在下午兩點之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