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顏點頭,心裡卻在叫苦,事實上,他才是那個害羞的人好麼,白淺雖然害羞,但是她到底比他遲鈍了一些,所以,很多事情,其實還不如他敏感,甚至他難得說一句的甜言蜜語都會被白淺當成神經病,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他也真是非常無奈的。
「他喜歡我,我也喜歡她,為什麼還要主動?」白淺不解,再者,她覺得自己本不是個容易害羞的人啊。
蘇瑤被白淺噎得說不出話來,她暗暗歎氣,一把抓過白淺就開始了耳鬢廝磨,君顏聽不見她們說什麼,也不好施展內力,但是白淺臉上變化莫測的神色非常可疑。
「淺淺,你要是不主動,怎麼撲到君顏?」蘇瑤附耳,語重心長。
「可是,他是男人,按理說,不是應該由他來撲到我的麼?」白淺不解,這話和蘇瑤說起來倒還好。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討論過醣。
「這種事情分什麼男女,你不信就問問羅蔓,她難道不是這樣做的麼?」見白淺不信,蘇瑤索性搬出了羅蔓,她們幾個性格差不多,她會這樣,羅蔓定也會這樣,至於白淺,現在不懂,將來,肯定也是會的。
這一點,蘇瑤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畢竟白淺是一個有著征服欲/望的女人、
「啊?這種事情還能女人在上麼?」白淺小臉一紅,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是再怎麼說她也還是個不經人事的小姑娘,這樣的話說出來難免會有一些彆扭、
「我跟你說啊,這女人在上和男人在上的感覺是非常不一樣的,並且……」蘇瑤看著白淺,笑得意味深長,之後接著說道:「淺淺,像你這樣的性格,你會非常喜歡在上面的!」
「為什麼啊?」白淺不解,但是蘇瑤顯然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因為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原因我現在不便解釋,因為將來你自己會懂。」蘇瑤輕描淡寫的帶過,不理會白淺好奇的目光,接著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們都已經成親那麼久了,而且你剛剛說你們已經同床共枕許久,為什麼你們還能這麼純潔?你確定你之前告訴我的事情都是真實的?你和君顏,當真沒有發生過什麼?」蘇瑤不解,之前她們三年未圓房是分開睡的,但是只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她便被吃干抹淨了,難不成,君顏當真如外界所傳的那般,是不行麼?
還是說,白淺嫁給他當真只是應了皇帝的旨意,對白淺好也只是為了服從命令麼?
實際上,君顏依舊喜歡的是男人,跟白淺睡在一起,只是為了完成任務麼?
「淺淺,君顏是不是不正常!」這麼想著,便也就這麼問了,只不過蘇瑤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為情緒激動忘記壓低聲音,所以,白淺愣了,君顏剛剛喝到嘴裡的茶噴了,墨殤正在泡茶的手被剛剛燒開的水燙了,就連剛剛準備出門的若素和程墨也相繼跌倒在門檻邊,兩人疼得扭作一團。
最淡定的應該就要算院子裡站崗的侍衛了,本來安分守己的守衛在自己工作崗位上的眾人因為這話集體做了一個非常統一的動作,集體望天。
仿似那天上當真有什麼特別吸引他們的東西一般。
之前聽聞將軍年過二十一直不娶,傳言他自小穿梭在軍營所以轉了性子喜歡男人,後來,雪龍國小公主嫁過來之後這些謠言都不攻自破,但是公主嫁與將軍兩年,卻依舊一無所出,卻原來,是根本就還未曾圓房,更甚者,原來之前的傳言都是真的麼?
想到這裡,眾人忍不住悄悄朝白淺望來,多麼水靈兒的一姑娘啊,長得這般好看卻生生做了花瓶,將軍真是暴殘天物啊。
但是礙於君顏的威名,眾人還是悄悄的轉移了視線,說是悄悄的,但是這麼明顯的目光,誰都能夠感受得到吧,況且還是君顏這麼一個在感情上小氣到別人多看白淺一眼都會不爽的人呢、
他佯裝淡定的擦了嘴角的水跡,冷冷的掃了一眼外邊的眾人。
「都出去!」他說的,是都出去這個院子,於是,侍衛快速行禮之後整齊的朝外邊跑去,他們一個個緊繃著臉,就好似在用這個表情告訴君顏,他們剛才什麼也未曾聽到什麼也不曾看見、
「蘇瑤,是哪個王八蛋說老子不正常的?」侍衛全都出去之後,君顏繼續掃了地上糾纏不休的若素和程墨,待看到兩人面紅耳赤的離開後,他瞪著白淺,喊得卻是蘇瑤的名字。
聲音咬牙切齒,像是已經忍耐到極點就要爆發的野獸。
剛才就看到這兩人神情不正常,原來是討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麼。
他君顏是不是正常,白淺不是知道的麼、雖然還沒做過,但是好歹反應過幾次了啊、如果那都不叫正常,什麼才是。
「你沖瑤瑤發什麼火!」墨殤一把攬過嚇呆了的蘇瑤,霸氣盡顯。
君顏虎目一睜。這還是那個有溫潤如玉之稱的墨公子麼?
「墨殤,到底誰是你兄弟。」君顏很是受傷,愛人幫助外人詆毀以及隨便散播謠言也就罷了,為什麼連
自家兄弟也要虎他,這是他的錯麼。
「蘇瑤!」白淺這才回神,知曉君顏定要發火,對著蘇瑤擠眉弄眼,之後兩人牽手快步離開,生怕君顏生氣殃及了們她們這兩隻小池魚、
「你是我兄弟沒錯,但是蘇瑤是我妻子,這輩子,誰也不准欺負她,即使那個人是你也不行!」墨殤的話遙遙傳來,他們似乎真的還有事情要談,所以她們離開也並未阻攔。
明明是很平常的話,白淺卻無端聽出一絲感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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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殤說,蘇瑤是我的妻子,誰也不許欺負她。
她想,墨殤定是愛慘了蘇瑤吧。
而蘇瑤此刻這麼幸福的笑容,不也是深深愛著墨殤的表現麼?
真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代替她的位置,給予蘇瑤她最需要的幸福和包容。
她想,這樣很好,蘇瑤從來都不是她的負擔,現在終於有了自己的歸屬,這是很好的事情,她應該為她感到開心,可是,想起那個不知道在哪個時空的中國,她就忍不住想哭。
她沒有家,她一直覺得有蘇瑤的地方就是家,現在蘇瑤卻有了她自己的家。
而她白淺,也該有自己單獨的家,那麼,那個人,就是君顏,對麼。
那麼,從今往後,只要有君顏的地方,便是她白淺的家了。、
夜幕降臨,蘇瑤已經回房,白淺在自己住的院子門前徘徊。
走進了又退出,退出之後再次靠近,她踟躕不前,不知道是不是該進去。柔順的頭髮硬是被她揉成了爆炸式。可見她此刻有多狂躁。
「你還想在外邊走多久?也不怕這地被你走穿了麼?」君顏猝不及防的將門打開,臉色深沉、
白淺剛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跟墨殤聊了很久也沒將心裡的怒氣徹底打消,所以白淺回來的時候他就裝作不知道一直蒙頭大睡,可是他都快睡著了白淺居然還在走,他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這個罪魁禍首,這個流言的製造者,將他攪得心神不寧之後居然還這麼悠閒,他真的好想撬開她的心瞧瞧,裡面的顏色,是不是也是紅色的。
「外面這麼冷,你是嫌自己身體太好了是麼?」君顏粗魯的扯過白淺,將自己的外衣給她包上,之後直接拉著她回了屋子。
白淺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直低著頭乖乖任由他折騰,雖然不知道君顏在氣什麼,但是蘇瑤會說出那話跟她確實有一些關係,畢竟之前,她跟蘇瑤說過不少她跟君顏的事情。
「你啊!」白淺乖巧如兔子一般的模樣,君顏一肚子的火突然就沒了發作的欲/望。誠然,就算他真的非常生氣,他也是捨不得對著白淺的、
自從清楚兩人之間的心意之後,他恨不得兩人時刻粘著,哪怕是什麼事情也不做也是滿足的。
他可以聽她說案子的進展,她可以幫他分析軍情,無聊的時候,兩人還能下上一盤棋。再不濟也能過招顯擺一下各自的長處。若是看他不順眼白淺也能夠踢上幾腳。
這些都是多麼美好的事情,雖然平淡,但是他無比滿足,兩人最近也是聚少離多,來到這裡之後雖然經常見面卻被各種事情纏身,兩人就連好好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哪裡捨得浪費時間跟白淺生氣呢、
「君顏。」白淺突然仰頭,踮起腳尖親了君顏,她的動作依舊笨拙,青澀裡邊稚氣兒未脫,她輕輕的淺嘗,小心翼翼的前行,她睜著眼睛,想要記住君顏的每一個神色,她吻得非常認真,就好似在細心呵護著一件對她至關重要的寶貝。
她的吻如蜻蜓點水一般,清清涼涼,一點一滴的落在君顏的唇上,他震驚,疑惑,之後是慢慢回應。
兩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就這樣睜大眼睛看著對方,就好像兩個剛剛出生的孩子,眼裡是對這個世界的好奇。
這種感覺淡淡的,卻是令人安心的,彼此的氣息在兩人鼻尖縈繞,綻放出美麗的花瓣。
這種感覺是令人迷戀的,卻也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他們好似已經住進了對方的心裡,連同心跳的頻率都變得一致。
「淺淺,閉上眼睛。」君顏根據皇兄說的經驗一點點試探著,大手攬住白淺的腰,帶著她慢慢移動,直至牆角,擔心白淺身後的牆壁過於冰涼,君顏甚至快速扯過棉被隔開。
白淺嬌小的身子靠著棉被上,整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
「哦!」她聽話的張口,小嘴剛剛張開便被君顏的靈舌直屈而入,快速佔領了只屬於她的領域、
他們的唇舌在白淺口中來回穿梭,小小的嘴巴包裹著兩條舌頭,不大不小,像是剛剛好,契合的難以形容。
那種感覺,也是十分美妙的。
君顏再也不能滿足於白淺口中的甘甜,他溫柔的吻著她的眉眼,她的臉頰,她小巧的耳垂,她脆弱的脖頸,一切的地方,他都想要佔有。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溫熱的氣息撲灑在白淺裸露在外邊的所有地方,白淺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身體也在瘋狂叫囂著。
那是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想要拒絕,又捨不得拒絕,想要繼續,又感覺很癢,總之,她矛盾快樂並且享受著、
最主要的是,她的大腦已經變得完全不是她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做什麼、
「淺淺!」君顏親吻著她的眼睛,聲音透著前所未有的誘惑,就好似只要一個聲音,一個眼神,就足以彌足深陷、
「嗯?」白淺憑借意識回答,從小巧的嘴巴裡嘟噥出聲,卻不曾想,這樣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無疑是一種邀請。
「淺淺,淺淺。」君顏一遍遍叫著,一邊呼喚,仿似白淺的名字就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他想要這樣叫著她,沒有為什麼,就是想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就好像這樣,他就能夠心安一般。
大手已經不受控制的透過白淺的衣服往裡邊探去、白淺白色的裡衣在君顏身旁綻放,透著
極致的誘/惑。
他眉眼加深,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加大,身體早就已經有了反應,但是因為擔心像之前一樣嚇跑了白淺,所以刻意保持了距離,兩人的上半個身子卻是完全貼合在一起的。
他眼睛有些紅紅的,已經染上了***的色/彩。他的身體已經在提醒他,他要做點什麼了。
可是,可以了麼?
白淺她,真的準備好了麼?若是沒有,這樣會不會太唐突?若是好了,他若是不繼續,那豈不是辜負了如此良辰美景、
「淺淺,你之前有沒有做過夢?」他的聲音透著溫柔,透著耐心,透著誘惑。
因為君顏說話,他的嘴唇暫時離開了白淺的小嘴巴,白淺不滿的撇嘴,似乎是不滿君顏這樣突兀的離開。
君顏的嘴巴好好吃,她還沒吃夠,他怎麼可以離開。
沒有聽到白淺的回答,君顏有些無奈,決定繼續引誘。
「淺淺。你有沒有夢到過我。」
這次白淺是聽懂了,因為她點了點頭。
「淺淺,你知道麼,我認識你之後我其實一直在做夢,那是一個,只有你才能夠和我一起完成的夢。」
君顏親吻著白淺的脖頸,白淺癢的微微張開了眼睛,極盡誘惑的小嘴微微張開,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去、
君顏低歎一聲,俯身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經常夢見和白淺一起,但是那只是他的夢裡,現在,他想要夢想實現,他想和白淺一起做夢。
「淺淺,你願意和我一起做夢麼?」
「做什麼夢?」因為自己胸前的衣服被君顏扒開,時間一久白淺便感到了一些涼意,此刻已經漸漸回神,終於在君顏以為還是得不到白淺回答的時候聽到了他的話。
他有片刻的失神,但還是想要試一試。
「我剛剛說,我經常做夢,夢裡只有我們倆,我們在做只有我們才能做的事情,那麼淺淺,你願意和我一起做夢麼?」這話很繞,白淺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君顏的意思。
他說,「淺淺,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一起做夢,我等不到山林裡的事情徹底解決的時候了。」
白淺臉色微紅,剛剛她跟蘇瑤聊天,說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愛君顏、
「若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愛他,那就放開自己親自去試試。」這是蘇瑤剛剛說的話,白淺自然是不懂的。
「你可以試著去親他,去吻他,看看自己能夠做到什麼程度,按理說真的喜歡的人,你是不會反對,拒絕甚至討厭他的吻的,若是你到時候越投入,就說明你越是愛她。」
回想剛剛自己那般忘我,白淺想,她應該是很愛君顏的,因為她不覺得討厭,甚至還非常喜歡。
可是,陪他一起做夢麼?
她是有夢到過君顏,但是從未夢到那樣的事情,在她的夢裡,君顏永遠都是最陽光的存在,能夠給她溫暖,給她安全感、
可是,真的要陪他一起做夢麼?
她可不可以拒絕?
倒不是她覺得自己和君顏的感情不夠穩定所以不願意,也不是因為喜歡君顏的程度還不夠或者是其它。
僅僅是因為蘇瑤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疼,並且那種疼,是疼到骨子裡的疼,不同於子彈,不同於受傷,是撕心裂肺的。
所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淺,突然好想躲開。
「淺淺。告訴我,你願意和我一起做夢麼?」君顏已經隱忍到極致,他的聲音沙啞,眼睛猩紅,手上的力氣已經控制不住的加大。
本是攬住白淺腰的手,突然就加重了力氣、其實白淺覺得挺疼的,她現在心裡又透著害怕,所以忍不住微微後退、
這一個無意間的舉動卻被君顏當成了拒絕,他滿腔的熱血突然就熄滅了大半、
心裡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白淺不原意,她還是不願意。
他放開了她,渾身是濃重到散不開的冰涼。
他的手離開了她
的腰,失落的感覺遍佈整個胸腔、
她不願意,事到如今,她還是不願意。
不願意從心裡接受他君顏,不願意將她的身心交付,更不願意信任他。
他轉身,步伐慌亂而且沉重,他緩步朝著門口走去,似乎再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一下。
這是頭一次,他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乾澀的眼睛突然就被蒙上了水霧,他突然覺得很難過。
白淺不愛他。
這是他心裡唯一的認知,倒不是非要和白淺發生點什麼,只不過是因為白淺的動作裡透著疏離,這讓他覺得很受傷、
「君顏。」白淺慌忙拉住,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不經意的動作已經傷到了君顏。她暗自懊惱,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
反正已經決定要愛他,那發生點什麼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退縮?
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遲疑呢?
之前的每一次,君顏都已經
經飽受折磨,蘇瑤說,這樣對身體不好,她想看到她愛著的人都是健康的,所以她不能讓他忍。
更何況,其實這種事情,根本也就不需要忍。
「……」君顏沉重的步伐因為白淺的拉扯被強行停下,眼睛越發的酸澀起來、既然不喜歡,既然不愛,還來拉住他做什麼,是還嫌他不夠丟人,還是想看他的笑話?
「君顏,對不起。」
君顏閉眼,對不起什麼,對不起,她做不到是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完全不必說了,因為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撐得住。
可是腳下卻似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到難以移動半分。
「君顏,我只是害怕,不是拒絕!」白淺焦急的聲音傳來。
「聽蘇瑤說那個……女人的第一次很疼,我只是害怕,所以才想要躲開,但是我發誓,我剛剛不是想躲避你!」
這些事情,不說出來都會讓人胡思亂想,說出來了越發的覺得尷尬,縱使白淺是個外柔內剛的女漢子,但是她也有小女人的一面不是?
所以,這樣的事情,總歸還是會害羞的、
「君顏,我夢到過你,但是我的夢裡不是你的那樣,但是,我願意跟你一起做夢,我也想跟你一起做夢。」
「君顏,我想要跟你在一起,這是真的,我喜歡你,這是毋庸置疑的,我想我也愛你,因為我剛剛試過了,我對你的身體不排斥,我甚至很喜歡,那麼君顏,你現在,還願意跟我一起做夢麼?」
她的臉上透著害羞,她的眼裡帶著期待,她粉嫩的嘴唇似乎在召喚,她微微敞開的衣服,帶著致命的誘/惑,君顏喉結一動,一個翻轉徹底抱住了白淺、
之後,他低頭,狠狠的對著白淺的小嘴吻去、
白淺輕笑,突然覺得他們倆都是脆弱多疑的孩子。
剛剛若不是君顏的遲疑,若不是她的不經意,此刻兩人早已經享受了一番,何須大半夜的在這冰天雪地的場景下面將心熱了冷冷了熱的呢?
君顏的吻是霸道的,是粗魯的,白淺剛剛的話打消他的疑惑的同時也在提醒著他自己有多麼的幼稚,只要稍微有電風吹草動便暗自生氣。
好吧,都是他自找的,每次在關鍵時候,都是他自己惹出來的那麼多的事情,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將白淺吃了。而他自己,很多次也差點憋成了內傷、
那麼這一次,天時地利人和,他便再也不會浪費、
「淺淺,你說的,都是認真的對麼?你沒有騙我,不是為了哄我開心,更不是說著違心的話對麼?」即使心裡已經知道,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他好擔心白淺這麼做是因為同情。
因為以她的性格,是絕對能夠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我白淺,是真的想跟君顏一起做夢,不是同情,不是憐憫,是真的想要跟你一起,共築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美夢、」白淺輕笑,纖細的手抬起環住君顏的脖頸,她胸前的風光便徹底暴露在君顏眼前、
「哈哈,淺淺,我好幸福!」君顏大笑,一把抱起白淺忘我的轉了一圈,之後,馬不停蹄的直接將白淺往床上抱去。
白淺脊背剛剛落在柔軟的大床上,君顏的身子便直接壓了下來。
君顏一把將白淺外套扯開,翹挺的胸/脯在白色的裡衣下顯得更加的誘惑,君顏踟躇著下手,低頭吻住白淺的小嘴,大手卻不安分的對著白淺的柔荑抓去。
柔軟的觸感越發的讓人沉迷,白淺小嘴微張,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輕輕哼了一聲。
君顏全身血液開始暴漲,熱烈到難以招架。
他的吻一路向下延伸,吻住了白淺的脖頸,以及她的美好。
大手從白淺的小腹處塞入,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拳兒,白淺直癢癢,甚至好想笑。
這種感覺,真的好折磨、
p>她眸色加深,忍不住伸手解開了君顏的腰帶,她想要抱緊他,想要兩人在一起,想要他們之前沒有一丁點的裂縫、
她的小手似乎帶著某種魔力,所到之處皆是他需要的涼,竟是那般的舒服。
再也不滿足這樣細水長流的姿態,兩人已經變得瘋狂,濃重的呼吸聲在房間響起,交織出動人的旋律。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待,白淺醉眼迷離,純潔的眼神,滿滿的都是邀請。
「淺淺。你確定麼?」這種時候本是不該這般囉嗦,但是君顏擔心白淺沒有準備好,因為只有一步,她就算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嗯。」白淺點頭,面露不滿。但是想到君顏居然能夠在這種時候還記得考慮她的感受,所有的不滿立馬就煙消雲散、
「待會兒你要是覺得疼,記得叫我停下!」
「特麼的,你真的好囉嗦。」感動歸感動,但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多話。
白淺白眼一翻,疼不疼她不知道,但是如果真的很疼的話,她肯定會阻止君顏停下,所以,他說這些,這個時候只覺得心煩。
說話間,白淺手上用力,一把推倒了君顏。她利落的翻身,自己騎在了君顏的不著寸縷的腰上。
他的男性器官落在她豐盈的臀上,她的**也全都暴露在君顏眼前,
這種時候,兩人都難免害羞。
「淺淺,你好美!」君顏由衷讚歎,竟沒想到十六歲的白淺居然已經有這般傲人的身材,平日裡穿著衣服看得不是很明顯,這會兒,便看了個仔細、
「你的也不差!」白淺毫不掩飾的回答,只不過那個東西好熱,頂著她的屁股感覺有些難受,於是,白淺不自覺的扭動了幾下,卻不想,這樣的扭動讓君顏忍不住大喘氣、
他真的一刻也等不及了、
他猛地翻身,再次將白淺壓在身下。
「淺淺,雖然女上男下的滋味兒我也想要試試,但是皇兄說女孩子第一次的時候最好別這樣,所以,咱們還是男上女下比較好、」白淺覺得,君顏這個時候的笑容和君然很像,不對,準確的來說是和山裡的狐狸很像、。
不等她有所反應,便聽到君顏接下來的聲音、
「況且,這男人做的事情本就是一項體力活,你這麼瘦,只需要享受就好,這種受苦受累的事情,我來就好!」
「……」白淺被噎,一時間無言以對。
「君顏,你不也不懂麼?」良久,白淺被君顏的吻吞噬,卻還是記掛著這件事情。
她記得君顏一向潔身自好,之前也並未有過女人,那麼,他為什麼會知道這是體力活,難不成,就連這種事情也是那隻狐狸教的?
白淺欲哭無淚,好想說她這次能不能說話不算話,因為若是君然那只死狐狸從中搞怪的話,她白淺只怕會很慘的。
燭光散落了一地,屋內燭火搖曳,床上人影交織,白淺終於知道,她或許天生就是做偵探的料,不然為什麼自己隨便的一個猜測都能夠變成現實呢?
她也終於明白,蘇瑤說的疼得撕心裂肺根本就不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她淚眼汪汪,疼得只想哭。
尼瑪,小/黃/書上說的可以快活似神仙的感覺都是騙人的吧。君顏剛剛說的慢慢就不疼了也是假的吧,蘇瑤說的,一次疼,二次緊,三次四次還想要那樣的話更是唬人的吧,就這種疼,她體會一次就不想要了好麼。
「淺淺!」在君顏心裡,白淺一直是一個非常能夠耐得住疼痛的人,此刻居然讓她疼到掉眼淚定是真的疼了、
他好擔心,他很心疼,但是更多的是自責,若不是他剛剛那般莽撞的進入,淺淺也不會疼成這樣吧,可是剛剛兩人分明是情到深處已經控制不了了啊。
看著白淺在他的身下蜷縮成蝦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抽身出來,可是白淺很緊,他根本就不能動彈,溫熱的氣息包裹著他,他只會變得更加的粗大和堅硬,所以,白淺若是不放,他根本就出不來。
他甚至能夠聞到血腥味,聽聞,那是處子之血。
「沒事,君顏,你繼續!」白淺終於回神,額頭上冷汗直冒,君顏若是這次再不釋放,只怕會徹底憋壞了吧,那就繼續好了,大不了,再疼一下好了、
眼裡的淚水已經被她強行忍下,白淺笑笑,手臂上的守宮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胸前的蝴蝶泛著淡淡的藍光,看上去妖媚至極,君顏喉結一動。
已經開始抽動自己的身子,他幾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
他想要控制自己的動作,卻反而越來越快。白淺繃緊了神經,卻發現,一開始那種疼痛的感覺已經慢慢變得淡泊、
漸漸的,她的身體被君顏帶動,她隨著他一起擺動。
這一夜,他們一起上天入地,一起飛入雲端、
待徹底結束之後,君顏看著已經累得睡熟了的白淺,她的身
子依舊美好,只是整個身子上多了一些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他輕輕撫摸,這是他們在一起的印記,真的這般美好。
只是這般看著,他剛剛熄滅不久的火再次上來。看著自己再次有反應的身體,君顏苦笑,趕忙拉好被子將白淺仔細蓋好,她本就是初次,今晚卻已經重複了三次,若是在接著來,她定會吃不消的、
君顏暗自歎息,不捨的看了白淺一眼,最終還是決定抱起她一起進了浴池,溫熱的水包裹著兩人的身體,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舒暢。
白淺應該是太累了,依舊不曾醒來,她慵懶的靠在身後的浴桶邊上,露出纖細的脖頸,上面沾了一些水珠,說不出來的誘惑。
君顏趕忙移開自己的目光,他怕在看下去會忍不住。
但是,隨著水溫漸漸退去,君顏才猛然想起不能讓白淺在水裡待太久,無奈,只得回神,快速幫白淺擦洗了身子。
對他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懲罰,能看,能摸,就是不能擁有。
能抱,能親,就是不能繼續。
他覺得,這簡直是這人世間對殘酷的懲罰、
待一切弄好之後已經是大半夜。看著床上凌亂的痕跡以及猩紅的血跡,君顏將白淺小心翼翼的放在被子包裹著,之後又換了新的床單和被子,才將白淺再次抱回。
一把攬過白淺嬌小的身子,君顏只覺得無比滿足。
原來,最大的幸福是深情相擁,最大的滿足是有她在身邊、
睡夢中的白淺移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是覺得冷了在,整個人鑽到君顏的懷裡,她的小嘴不經意間劃過他的胸膛,剛好落在他的胸前,白淺吸了幾下鼻子,味道似乎不錯,所以她伸出
出舌頭舔了一下,君顏全身被電流擊中,酥麻得不成樣子。
君顏倒吸一口涼氣。起初被白淺這可愛的動作逗笑的表情變得十分糾結。
他甚至條件反射的想將白淺丟出去,因為他之後,若是這樣下去,他肯定背叛不了他的身體、
白淺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降臨,她似乎把君顏的胸當成了某種喜歡吃的零食,依舊砸得津津有味、
她似乎還夢見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小臉笑得很是燦爛。
突然,她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君顏已經暴漲的器官,將軍悶哼一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唰唰落下、
似乎是因為君顏的那個東西頂住她讓她不能安心睡覺,所以白淺捏住之後反手一丟,疼得君顏只想哭。
他小心翼翼的從白淺手裡將自己弟弟解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冷汗直冒了,白淺是有多不喜歡它,居然對著它一次又一次的下這樣的狠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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