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著,君顏便覺得臉上被火燒了一般,這種感覺很是奇特,不同於之前那樣,有羞澀,有期待,甚至,同樣有好奇。
白淺若是只是看看也就罷了,她居然好奇到用手去把玩,結合之前幾次經歷,君顏嚇得魂都要散了,就怕白淺一個不小心再次傷害了它。
「淺淺,這裡已經非常脆弱了,你……」君顏啟唇,始終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這裡已經很脆弱了,你手下留情或者是別在玩兒了這樣的話,他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什麼?」白淺抬頭,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好奇,君顏歎息,白淺這個樣子,可愛是可愛了,就是讓人難以招架啊、以前怎就不曾發現白淺是這般磨人的呢?
「淺淺,你還記得你之前對它做過什麼麼?」君顏突然就來了興致,伸手攬住白淺的腰,她的肌膚很好,這樣清晰的看上去更是柔嫩得不可思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喝到了最新鮮的牛奶,那種清香的,清甜的味道縈繞鼻尖,帶著絲絲甜味,沁入脾胃,讓人十分留戀、
想像著白淺在自己身下化為一攤水,君顏就覺得興奮、
「記得啊!」白淺笑笑,昨夜的那種感覺她會用一生卻銘記,怎麼可以不記得。
「你記得你還那麼粗魯?」君顏大眼一瞪,不可置信。壓根不曾發現兩人說得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我還可以更粗魯!」白淺笑笑,君顏說君然那個狐狸說第一次的時候女人在下方,那麼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後是不是就可以換過來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一下那種滋味了呢。
想罷,她手上微微用力,握住君顏命/根/子的手緊了起來。君顏只當是白淺又要耍橫,嚇得冷汗直冒。
想要掙扎卻扯不開,因為她發現他越是掙扎白淺握得就越緊跫。
看著意猶未盡的白淺,君顏突然不知道該怎樣應對。
手裡的溫度越來越高,白淺明顯感覺到它真的在慢慢變大,白淺低頭,仔細看著,像是不放過任何一點痕跡。
君顏垂頭,已經顧不得此刻臉上有多麼的火急火燎,眼睛從這個角度看去,剛好能夠看到白淺胸前的柔荑,比兩年前第一次看見的時候長大了很多。那時候白淺的身子透著青澀,胸前的柔荑最多只能夠用包子來形容,還是小小的那種,可是現在,已經是非常大號的饅頭了,白白嫩嫩,上面的一點翹挺似熟透了的櫻桃,水水潤潤的,更是引人入勝,不自覺的嚥了口水,君顏已然忘記自己最初低頭是打算做什麼、
白淺胸前的蝴蝶更是妖嬈至極,不覺得礙眼,反倒激發了他心底的欲/火、
「君顏,為什麼你們男人的身體可以這麼神奇?」白淺抬頭,一下子就撞進了君顏柔情似水的眼眸裡。
「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神奇,神奇的是你們女人。」君顏眼眸加深,看著白淺,越發覺得燥熱起來。
他說的沒錯,男人本身不神奇,若是缺少了女人,這樣的神奇算是多餘。
再者,遇到白淺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這樣變化,甚至在第一次有反應的時候還被白淺上過課,說他這是正常反應……
「淺淺,你怎麼知道,男人這樣是正常反應?」君顏突然想起,白淺之前已經知道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那麼為什麼現在還這麼好奇呢?那這是不是代表著,其實男人的身體,白淺也是第一次見到?
這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啊,想想就好激動。
「……」白淺驚訝,照書上說的,君顏此刻的反應應該已經是到了必須要爆發的時候了,這人怎麼還能這樣淡定的問她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呢?
是因為她白淺太沒有吸引力,還是因為君顏太過隱忍呢?
這怎麼可以?
白淺眼睛一轉,主動湊上自己的小嘴俯身對著君顏的胸口親去、
蘇瑤說,不止女人敏感,男人的身體也同樣有很多地方是敏感點,只要碰觸,他便能夠欲罷不能、
雖然現在渾身酸澀,但是為了驗證這樣一個結論是否正確,白淺才管不了那麼多呢、
她想要看看君顏對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大的抵抗力,不愛他的時候,她說可以為他找女人,愛上他的時候,他就算自己想找也是不行的了。
白淺眼睛賊溜溜的轉著,她必須要知道君顏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不止是他的心,就連他的身體她也要牢牢掌握,這樣,任何女人都爭不過她、
她想,這樣的話,君顏往後出軌的幾率也就小了許多。
「淺淺,告訴我,是誰教會了你這些?」君顏俯身。咬住了白淺的耳朵,白淺微微顫抖,整個身子都似軟了一些,丫的,難不成她沒有勾/引到君顏,反要被君顏勾/引了麼?
白淺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她真的好難受啊,這種時候怎麼可以說話呢、
「君顏,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要麼?」白淺說完這
話,腳尖用力。將君顏往床上推去,之後,整個人快速騎在君顏身上,讓他難以動彈、
君顏眼角含笑,這話本就不是真的想知道,只不過他發現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他故意用話題將白淺的耐心耗盡,然後,將白淺挑/逗到極致,這樣一會兩人親熱的時候淺淺已經達到忘我的程度,腦袋裡就不會在思考其他亂七八糟的問題,那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
「淺淺
,我真的很好奇,你告訴我可好?」斂去眼底的笑,君顏板著一張臉,伸出大手擋在兩人中間,阻止了白淺的親吻,那個樣子,似乎白淺不說他誓不罷休一般、
「尼瑪,怎麼可以這麼囉嗦。」白淺完全沒有察覺君顏的身體其實早就已經等待著她的垂憐,也或許是她此刻真的很心急,所以……
她粗魯的將君顏的手扯開,俯身繼續吻了下去,她很心急,吻得也很粗糙,她小巧的嘴巴沿著君顏的胸口繪出一條雜亂的線路。
這樣不能引發情/欲,反倒想笑、
為了避免自己已經水漲船高的情緒被白淺這樣不明不白的給弄熄火,君顏只得繼續拉住白淺、
「淺淺。應該這樣!」說罷,他仰頭。對準白淺胸前的一點紅梅吻了下去,他吻的小心翼翼,甚至還像小孩子喝母乳一般輕輕吸允,白淺渾身似乎有電流擊過,心癢難耐。
再也不能忍受君顏的慢動作,白淺已然忘記前一晚撕裂般的疼痛。她拉開君顏的頭,學著君顏的動作有模有樣的做了起來。
君顏眼角含笑,直歎孺子可教也,隨即,他終於放心,忘我的開始行動、
白淺的身子真的很美,此刻因為動情,原本的白哲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身上還殘留著兩人前一晚上的痕跡,無論哪一個地方,都是君顏無法抗拒的存在、
途中,他本想翻轉白淺的身體,白淺這次卻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願意到下面去,無奈,君顏只得贊同。
好吧,其實在床上的時候,誰上誰下他並不是那麼看重,反正一樣是享受,只要達到目的就是最好的、
君顏也懶得動,索性乖乖躺下任由白淺胡鬧,待白淺找不到方向的時候適當的做著指引,兩人配合的相當融洽。
君顏笑得眉眼彎彎,果然,平時多看一些書是好事,還能在關鍵時候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看來,待這次回去之後還得去找皇兄取取經,多學一些經驗才是、
事後,白淺徹底累趴了,她趴在君顏身上不肯下來,就連君顏動一下想要將自己弟弟從白淺身體裡拯救出來都成了一種奢望。
「淺淺,你起來一點點好不好?」君顏柔聲指引。
白淺此刻連翻白眼的力氣都已經沒有,輕輕搖頭、
「可是,它若是不出來,待會又想你了怎麼辦?」引/誘不成,君顏只好嚇唬、
「不。」白淺猶如驚弓之鳥,不知道哪裡冒出的力氣,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但是身體卻並未移動半分。
她才不要相信君顏的話了呢,剛才說好了一次就好,這人卻依舊折磨了她那麼久,她的求饒都沒用。
現在若是放他出來,一會還想進去怎麼辦?
不不不,這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好麼,她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想充當一下木頭滿足一下君顏都不行、
「就這樣吧,讓它乖乖待裡邊,不許再動了。」白淺有氣無力的開口,她擔心只要自己讓開君顏就會開始行動,所以索性直接趴在著不動、
再說了,君顏的胸膛真的好溫暖,她現在好睏,一點都不想起來。
「……」君顏無奈,白淺難道真的就不知道,這樣在裡邊比出來會更加危險麼。
不過,她已經這麼累了,就算他真的非常想要繼續也不會在繼續了。
只是,這種煎熬,真的難以忍受啊、
白淺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大雪已經開始融化,太陽已經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她安安靜靜的睡在大床上,君顏已經沒有了蹤影。
「醒了?」君顏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床上的人像是一副美麗的畫,美好得讓人不忍心打破、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白淺回頭,待看見君顏手裡的食盒時,不必他吩咐,自己已經翻身起床。
運動過後必須補充能量,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之前運動量那麼大,她或許能夠吃下十幾碗也不一定呢。
白淺一把抓過床頭的外套搭上,一縱便已經落在地上,卻在這時候,腳下一軟,整個人朝著君顏手裡的盤子載去。
君顏眼疾手快,快速將食盒換了手,一個翻轉接住白淺。
但是因為白淺力道太大,所以君顏愣是轉了好幾個圈才徹底停下、
「就算餓也不能這般心急啊,又沒人跟你搶!」君顏將白淺放開,趕忙打開食盒將白
淺愛吃的小菜給擺了出來。沒有主食,只是簡單的粥和三四蝶精緻的鹹菜、
白淺小臉一囧,君顏這是以為她太餓了所以要去搶麼?
可她分明是因為運動太多腿腳發軟,只要接觸到地板就開始打顫根本就無法行走啊,就連現在,她藏在桌子下的腿都還直哆嗦的好麼。
真是丟人啊,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有沒有在君顏心裡樹立下深刻的印象了,若是沒有,那還好,她往後接著努力,若是已經樹立,那會不會因為剛剛那一摔大打折扣啊。
白淺有些忐忑的接過君顏的遞來的小碗,準備學電視裡的大家閨秀裝一把小淑女。
「咳咳,其實,人家也不是真的很餓!」聲如蚊蠅,軟如溪水,嬌羞含笑,欲拒還迎。
君顏猛地抬頭,愣是將嘴巴裡的一口稀飯盡數噴了個沒影兒。
白淺頂著滿臉的稀飯臉都綠了,別人當淑女都是受歡迎的緊,她做淑女怎麼就落得個被噴的下場呢?
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啊?
最主要的是,兩年內,君顏已經噴了她兩次了好麼?
上次是肉,這次是飯渣,那麼下次呢,下次會不會直接對著她噴火?
兩次都是這麼……令人無奈的食物,但是她寧願被上次君顏的茶給噴到,那樣最起碼沒有這麼狼狽和可笑啊。
可惜,君顏噴茶的那次她沒有坐在對面、
「淺淺,你是生病了麼?」君顏這次不敢在笑了。或許也根本就忘記了笑,因為白淺這般不正常的樣子,著實嚇到他了、
他慌忙起身,忘記先替白淺將臉上和衣領處的雜物擦乾淨,直接伸手去探了白淺的額頭。
「有點熱呢,你等我,我這就去叫大夫!」君顏慌亂的轉身,卻被白淺一把拉住。
「我沒病找什麼大夫?」白淺陰寒著一張臉,難道她看上去就是個神經病?
「不,你有病!」
「你才有病!」白淺真是怒了,心裡滿滿都是辛酸淚,沒想到裝淑女不成,反倒被當成了神經病。
現在澄清都不管用,君顏還死活覺得她有病。
好吧,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病,不然沒事裝什麼狗屁淑女,就這樣好好吃飯不好麼。
「不,我的意思是你頭很燙,好像發燒了,莫不是昨晚凍到了,你放手,我這就去給你找大夫!」君顏這才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言行有些不對,趕忙開口解釋。
捨不得對白淺動粗,只得柔聲勸慰。
「……」白淺無奈,她這哪是有病啊,分明是被氣的臉發紅了好麼?
她閉眼,在睜眼,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就要爆發的情緒,再怎麼說君顏也是為了她好,這會兒對他發火,估計會影響到他們夫妻感情,這樣不好,不好。
「君顏,我沒事,只不過我的臉有事!」想清楚之後,白淺決定原諒。
「啊?」君顏趕忙抓起桌子上的毛巾仔細替白淺擦乾淨。本是很溫馨的場面,奈何總有人不懂、
「這次不是擦地板的了吧?」想起上次那含有各種腳印各種墨汁的黑色毛巾,白淺就心有餘悸。
「沒有,這個很乾淨!」君顏隨口回答。「是我擔心小碗太燙,剛剛特意從廚房帶過來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擦得非常仔細,完全沒有注意到白淺已經由綠變成紅的臉蛋。
忍無可忍,何須再忍、
白淺伸出小腳,一腳踢了出去,君顏一個不防,被白淺踢得倒退了三米開外。、
因為沒有穿鞋,再加上腳上無力,最主要的是她刻意避開了君顏的下身,朝著肚子上踢去,所以這一次,君顏沒有摔倒,只是單純的倒退了幾步。
「廚房?」白淺咬牙切齒,難怪這次雖然沒有聞到各種臭味,反倒聞到了數不清的油煙味,感情這是擦灶的啊。
尼瑪,這和擦地板的有什麼區別,不都一樣是擦的麼?
君顏後知後覺,快速看了自己手裡的毛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麼,眼睛一閃,將毛巾朝身後藏起、
夾/緊/雙/腿,踟躇著。
「淺淺,我發誓,這次真不是故意的!」他訕訕的笑著,試圖用自己純真的笑容感動白淺。
「你哪一次不都這樣說的?」白淺已經坐回凳子上,取了碗重新盛了乾淨的粥,餓太久的時候只能暫時吃一些流食,這樣對胃比較好,所以白淺也並不嫌棄君顏居然只準備了粥,她坐下,翹起二郎腿端起小碗就直接喝了起來。
特麼的,去她的淑女形象吧,她就做這女漢子沒什麼不好,折磨了自己還噁心了別人、真是夠了。
「還有,別夾著腿了。」白淺很快就已經喝了一小碗,譬了一眼君顏,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站在牆角不敢說話。
「……」聞言,君顏反而夾得更緊。
「放心,我不會
在踢你那個位置了。」白淺挑眉,瞬間明白君顏是被自己踢怕了、
想想也是,她似乎每次都是好巧不巧的就踢到或者是捏到君顏那個位置、他這麼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那都是以前,以後啊,她會比君顏還小心護著,畢竟,誰讓她喜歡呢。
師傅曾經說過,喜歡的東西就得細心呵護著,細心保存著,前世沒保護好蘇瑤和養父養母,那是她的失誤。
這一世,她在乎的所有東西,她都會拼盡全力去護著、任何人想動,除非踩著她的屍體過去、
即使那是君顏的私有財產,她也必須將它變成她自己的。
任何人都休想染指或者是幻想。
「你說真的?」君顏不信,白淺之前也說過不會踢了,可還是踢了啊。
「剛才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白淺砸嘴,寬大的衣袍因為她的動作被扯開了一些,況且她本就沒有穿除了外袍之外的其它衣服。
所以此刻
刻,春/光/外/洩、加上她此刻這樣粗魯的動作,更是狂野著透著嫵媚,絢麗得讓人難以招架、
「也是!」君顏點頭,這才發現自己這次摀住的是肚子不是下身,眼睛掃過床邊梳妝台的鏡子,君顏嚇得直接丟掉手裡的毛巾、
輕聲咳嗽,趕忙站直了身體,剛剛那個站在牆角,表情委屈,猥瑣窩囊甚至還帶著一些娘炮性質的人一定不是他對麼。
是的,不是他。
確定自己的樣子已經恢復正常,君顏再次朝鏡子望去,這才滿意的笑笑,果然,他還是適合這樣霸氣無敵的模樣嘛、
(二更奉上,啦啦啦,話說,我發現我似乎把原本高大上的大將軍寫成了個大傻缺,不過其實我覺得,男人傻一點木一點也是不錯的哈,特別是在自己老婆面前,這樣慫一點應該沒關係哈,推薦夕顏完結舊。嫡女重生,誤惹腹黑爺、喜歡的親們可以看看塞。祝大家週末快樂,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