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兒的仇家不多,」江素昔丟了一個大白眼給夜月,道:「出了左相府這些個跳樑小丑,昔兒就只得罪過褚雲逸那個賤男人!是他要我的命,是也不是?」
「昔兒為何想到是他呢?」夜月不承認也未否認:「他是皇子,私下與黑道交易,可是有辱身份的。」
「哼!」江素昔從鼻子裡冷出一聲:「賤男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他都敢在皇宮內院,皇妃榻上下藥強我,還會怕辱了身份?他定是因為強我未遂,又被鳳染丟進了花樓,聲名掃地,便對我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因為不好明著要了我的命,就找上九龍閣想下暗手!」
抬起頭,江素昔漂亮的眸子裡閃動著似恨似諷的光,歪著嘴角十分肯定的道:「一定是褚雲逸那賤男人,一定是他!」
那日皇宮宴後,琉璃鳳染說到做到,將六王爺褚雲逸丟進了皇城裡最大的風月場—醉花樓,明黃的聖旨捏在手裡,褚雲逸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老老實實的做起了醉花樓的小倌。
褚雲逸想的是,他好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六王爺,便是真的背一個花樓小倌的名又如何?誰敢真的睡他?
褚雲逸想的沒錯,這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確實沒有人敢睡了皇帝最看重的這個胞弟,可是不敢睡,看看摸摸總是可以的吧!
於是乎,那些個對褚雲逸有想法的姑娘**呢,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無鹽的,通通一湧而上……
法不責眾啊,褚雲逸被這些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壓了數日,除了最後的清白沒丟,身上是哪兒哪兒都留下了女人的吻痕唇印。就連那男人視為尊嚴的部位……也沒能逃過……不僅沒逃過,還因為太過羞恥,竟換上了不舉之症……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江素昔正坐在風雷烈王府裡,吃著沐久陽親手給她做的鳳凰拜月,滿嘴都是油。
江素昔當時就笑了:「不舉?哈哈哈,這賤男人也忒沒有用了吧,被女人們看一看,摸一摸就不舉了?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我還想著尋個機會,用**給的藥丸子去廢了他呢,他卻自己先……」
當時,望著江素昔張狂肆意的笑,聽著她輕鬆大膽的話,琉璃鳳染和沐久陽對視一眼,皆看見對方眼裡滑過的那一絲顫意。
這個女人,輕易惹不得啊!
「**,那賤男人想讓我怎麼個死法啊?」在心底思索了一番,江素昔抬起頭來問夜月。
「功夫廢了,綁了,帶到他面前,他親自動手!」夜月淡淡的回道。
「好,**,這個單子接了,萬兩金,不要白不要!」江素昔一揚眉,聲音清亮,好聽的很。
夜月卻皺了眉頭:「昔兒,你……你可知九龍閣的規矩,接了單子,不達目標死不休?」
這丫頭,怎的居然還叫他接了單子?她想被自己的人追殺?不能!那難道是想逼著他或者夜天壞了閣子裡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