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啦!」江素昔看出夜月的糾結,又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到時候,就讓閣子裡的人將我綁了,送到那賤男人的面前去,徒兒有十足的把握,那賤男人不敢殺了我,只要他不殺我,就是他自己違了規矩,咱們錢照收,命沒有!」
「可,昔兒……」夜月還想勸一勸,看見江素昔信心滿滿的臉,終是歎息一聲:「罷了,你想玩,為師便由了你!」
江素昔便又貼上來,拿了鼻子在夜月的衣裳上嗅:「**啊,我說你身上怎麼這般香甜呢,原來是白梅花的花香味啊,嗯嗯,真好聞。」
「昔兒……放開……為師!」明明還是那麼沙啞難聽的聲音,傳入江素昔的耳中卻叫她覺得這是世上難得的妙音,「嘿嘿」的笑了兩聲,戀戀不捨的放開夜月的衣,又忽閃著眼睛,笑問:「**,你害羞了,哈哈,你害羞了,是也不是?」
「素昔啊,你又不乖了。」溺得死人的軟語媚意從身後傳來,江素昔一個激靈,觸電似的將自己手自夜月的衣上縮回來,將身子站穩了。
轉身,妖艷紅衣的男人含笑望著她,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一抹冰凌之光瞧得清晰。不是那剛剛分開沒多久的修羅四王爺又是誰?
江素昔有些尷尬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夜月的方向縮,她不過是與自己的**親熱了些,怎麼會有種被捉姦了感覺?呸呸呸,什麼捉姦啊?多不好的想法,她還不是他的妃呢!
就在江素昔略顯慌亂的時候,琉璃鳳染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瞧著她有些呆愣的模樣,眼眸中滑過異樣,竟沒顧了夜月還身旁,宣告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抓了江素昔的手,將她的人拉進了自己懷中,然後,低頭,欺上她嬌嫩唇瓣。
「唔……」江素昔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被琉璃鳳染搶去了嘴裡的空氣,他還**的將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激烈的與她糾纏。
江素昔感覺自己的腦中一空,雙頰頓時滾滾發燙,琉璃鳳染,他怎麼能……他怎麼能當著**的面強吻她呢!這要她以後還怎麼面對**,**……
她伸出雙手,使勁了去推他的胸膛,身子往後傾,頭也掙扎著避開他的唇,他卻像磁鐵一般,她退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逼得她都將身子快彎成了九十度,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鳳染,你怎麼能,**……」美麗的眸子浮起濃濃的怒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又急又羞的模樣落到他的眼裡,卻眼角他眼裡的光越來越暗。
「素昔,他去找左相了。」琉璃鳳染再次欺上前,摟了江素昔的柔軟腰肢,明顯含著情,欲的聲音低沉暗啞:「素昔方才與夜月說了些什麼呢?」
由於屋裡隔了暖爐子,江素昔穿的比較少,因而能清楚的感受到琉璃鳳染擱在她腰間的手,發著燙,她驚了驚,躲開了他,往後面退去,同時眼睛一掃屋子,夜月果然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