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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獸血沸騰,按桌上了 文 / 飄瑩

    「泫泫,那最後一眼是神馬意思?不甘的小眼神,不捨得小情愫,心疼的小節奏,嗷嗷嗷,我的心肝脾胃腎啊,你也是愛我的麼?你也是愛我的吧!」某女執杯對月,哭得好不淒涼。

    「我靠!玩過頭了」忽地趴在桌上喝的爛醉如泥的某女一個鯉魚打滾跳了起來,瀟灑的甩甩額前的秀髮。

    「唉,入戲太深,連本大爺也誤以為自己真愛上了那暮色泫然」。

    「唔,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正是偷雞摸狗的好時辰啊」某女陰笑一聲,腳尖一點,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相府

    「該死的獸醫,差點壞了我的大事」高雲端素手一掀,桌上的東西辟里啪啦摔了一地。姣好的面容因她的氣急敗壞而猙獰。

    「小姐,您消消氣」貼身丫鬟翠濃上前安慰。

    「消氣?」高雲端長眉一挑,冷笑「我怎麼消氣?」。

    「那該死的獸醫當眾讓我難堪,皇上肯定以為我急功近利」。

    「小姐莫要在氣,對身體不好。再說,小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竟管出了點小差錯,但不影響結果」。

    「翠濃,我真的嚥不下這口氣」。

    「小姐,那人是二王爺舉薦的,算是咱們這一邊的,你與他置氣,王爺怕是會不高興」。

    「我也是為了淵著想」高雲端想想也是。

    「切,還以為這高美女多不可一世呢,原來也是個頭髮長見識短被人利用的蠢貨」趴在高雲端屋頂的千雍瞅著屋中的一幕,冷笑道「就這種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狗尾巴花,怎配得上那坨高冷龍糞?」

    某女越想越替某男不值「好歹本大爺也是朵花,怎能便宜那狗尾巴花?」某女打定主意,便悄然離去。

    月色正濃,嘩啦的流水聲在岑寂的深夜顯得格外悅耳。只見裝飾簡單的臥室內,清風明月屏風後,一抹纖瘦的身體半掩在浴桶中,及腰的墨發披散在白皙如玉的後背,晶瑩的水珠飛濺,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無聲滑落。

    那雙古井無波,深邃冷漠的眼眸微微閉著,修長白皙的手指舀起清水輕輕的拍在結實的胸膛上,胸前那兩顆紅果被水暈染後顯得更加紅潤。看得趴在屋頂偷看的某女口乾舌燥,更加堅定了不能便宜高雲端的念頭。

    千雍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溜下房頂,在他屋子周圍輕輕一轉,隱藏在周圍的暗衛瞬間成了直愣愣的木頭人。

    「嘿嘿,搞定」某女拍拍身上毫不存在的灰塵,一臉樂呵「泫泫美人,小爺來了,呵呵」。

    某女推門而入,暮色泫然秀眉微蹙,繫好腰帶,一臉寒霜的望著她。

    某女尷尬的嚥了嚥口水,訕笑道「那個,你洗好了」剛說完,某女就一臉懊惱,靠,本大爺是來一逞獸慾的跟他打什麼招呼,直接撲到就地正法不就好了。

    「出去」暮色泫然冷聲道。

    「才怪」某女快速上前,一個惡狼撲虎將某男撲在了地上。兩隻小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扯著他剛繫好的腰帶。

    暮色泫然一愣,瞅著她跨坐在自己腰間,扯著他的衣服千雍,一張俊臉瞬間鐵青「給本王滾出去」。

    「不要」不想再聽他說出更令人掃興的話,某女直接俯身吻上了她朝思暮想的紅唇。

    「唔…」暮色泫然瞪大了眼睛,俊臉紅暈瀰漫,他的大手緊緊攥著她的腰間的衣服,指關節慘白,不知是被氣得還是緊張的自然反應。

    千雍手下不停,粗魯的扯開他胸前的衣物,兩顆紅潤的櫻果一個躍然眼前,一個被輕(薄)的內衣半掩著似露非露,更是讓人心癢難耐。

    千雍二話不說,小手直接攀上了他白皙的胸膛,指尖輕輕的撥弄著他櫻紅的紅果。

    暮色泫然冷漠無波的雙眸此刻波濤洶湧晦澀莫辯。他雙眸複雜的瞅著近在咫尺的容顏,他知道,在她這張醜陋的面具之下是一張無以倫比的絕美容顏…那個韶華節上被自己告白的男子—千城清雍。

    暮色泫然一個分神,便被某女甩手扔到了桌上,她直接拽下他的褲子,掰開他的雙腿,在他震驚,惱怒的目光下,在眾人破門而入的驚愕的目光下,拉下自己的褲子,猛地用力挺了上去…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靜了…

    青五捅了捅青六的胳膊,呆呆地問「爺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青六白他一眼「你想怎麼?」

    「起碼要運動幾回啊?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以後肯定會有心理陰影的」。

    「這麼多人看著呢,那醜男還硬的起來嗎?」。

    被壓在身下的暮色泫然聽著他的手下旁若無人地調侃,氣得額頭直凸,他發誓,他以後再也不想見到這兩個不分重點的二貨。

    良久,某女才在某男殺氣騰騰的目光下回神,她尷尬一下,提起褲子「那個…那個出門忘帶武器了」。

    唉,真是男人當久,怎麼腦子一抽就忘了自己是一女的了?還想(插)他,她有那東西麼?噗,本家主的臉丟盡了,嗚呼哀哉!

    「給本王滾出去!」某王氣得臉色發白,大聲吼道。

    「是」青五青六嗖的一聲閃了出去,臨走還不忘為二人將門關上,唉,多貼心的下屬,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瞅著暮色泫然那隱隱抽動的嘴角和極力忍耐一巴掌拍死那兩二貨的表

    情,某女狡黠一笑,再次趁某男出神之際,直接跳窗溜之大吉。

    「給本王滾進來」暮色泫然望著千雍消失的背影,一雙大手捏的劈啪作響。他起身提起褲子,大手一揮,那張無聲宣告他遭受(躪)辱的桌子應聲而碎…

    「那個…我們滾遠了」良久,一道弱弱的聲音傳進某王的耳中。

    「…」某王氣急。猛地拉開大門,接著便聽到一段他恨不得掐死那兩二貨的衝動話。

    「爺喊我們進去,我們不進去真的好嗎?」青五瞅著青六,猶豫的問。

    「難道我們要去看王和王的男人肉(搏)大戰?」青六嫌棄的瞅著他「你這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想死?」。

    「但咱們爺好像是被迫的」青五捏著下巴回想。

    「沒真沒看出來,咱家爺原來是個受」。

    「給本王滾去暗獄,沒有三個月不許出來」某王大怒。

    「所以說爺您這是惱羞成怒了」青五轉頭看著他。

    「錯,這明顯的欲(求)不滿」最後青六還毒舌的來了這麼一句。

    「半年」某王彭得一聲關上了門,他怕在呆下去,他會忍不住大開殺戒。

    「千雍!!」暮色泫然眼含殺氣「暗一,發動天涯令,追殺太醫千雍,死活不計」。

    「是」。

    「艾瑪,不就是拔了他的褲子調戲了一下麼?至於這麼拚命麼?」某女剛跑回家還來不及收拾東西跑路就被青一等人堵到了門口。

    「該死的庸醫,還不出來受死」青三一腳踹開大門,惡狠狠的喊道。

    「切,傻子才會出去受死」某女冷哼一聲,鑽進茅房,打開暗道,大搖大擺的溜了。

    「呵呵,本大爺是這麼好抓的麼?一群白癡」站在十里外的某女靠著大樹,萎靡不振「跑是跑了,但我去哪兒啊?」。

    來到異世十年除了那個小醫館之外,還真沒有其他容身之地。泫泫還在氣頭上,正鋪天蓋地的逮自己呢,本家主這麼有氣節的人,怎麼能傻不拉即的回去。

    「唉,我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怎麼當時褲子都拔了,硬是沒有上了他啊,現在好了,不僅沒佔半點便宜,還落了個亡命天涯,真是賠本買賣阿」。

    某女正在自怨自艾,夜風輕撫,一抹身影滑著月色,從虛空中翩然而來。卻見一銀髮男子婀娜多姿,搖曳生情地走來。

    是的,婀娜多姿,也許形容一個男子走路極不恰當,可放在他身上便再適合不過,不見面貌,只見行路,便能讓心中生出萬千漣漪,好似他踏著繁花而來。

    他身著大紅色長袍,袍子上以金線繡著梅花,腰帶間繫著穗子,他左手拿著一把繡著紅色彼岸花的團扇,右手拎著一個酒壺,從遠處走來。見他身段已經萬分沉醉,見他面貌,更覺魅惑驚艷!

    他生著一雙長而細的眉毛,一雙瀲灩翦水的雙瞳,尖尖的臉頰,一張魅惑紅唇,眉眼間印著一朵盛開的曼珠沙華,氤氳著淒美的色澤。

    他是究竟是誰?那張臉是紫闕卻又不是…那個(騷)狐狸,風情萬種,玩世不恭,根本不會有這麼淒涼落寞的眼神…

    「燼…還要多久,我還要再等多久才能見到你…三千年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愛卿,好痛苦…抱著我,你抱著我好麼?」

    正在猶豫要不要先溜的某女突然聽到這句,忍不住回頭,便看到他淚眼婆娑的瞅著自己,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小眼神,好似受傷的小獸。某女一時不忍,伸手將他摟進了懷裡。

    淚無聲滑落,落在她的肩頭,好似烙鐵一般,深深的印到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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