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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陞官發財娶媳婦兒 文 / 飄瑩

    是夜,烏雲蔽月,夜黑風高。暮色淵站在窗前,心思百轉。

    白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在結合暗衛傳回的消息,可以看出,千雍不單單是一個昏庸無能的獸醫,相反,她醫術超群,比之太醫院那些醫術精湛的太醫們,有過之無不及。

    想到她白天露的那一手,暮色淵心中招攬之意更甚。看她對三弟的態度,那眼眸中毫不掩飾的愛慕之情,想必,是一好男色之徒,我若尋的三五顏色不輸於三弟的男子,她還不為我所用?

    「主子」

    暮色淵想的入神,突然一暗衛打斷了他的思路,暮色淵眉頭一皺,面色不善「何事?」。

    「宮中傳話,德貴妃病重,太醫院束手無策,皇上震怒」。

    「知道了」暮色淵擺擺手,暗衛便退了下去。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暮色淵心情大好「來人,替本王更衣」。

    皇宮太和殿

    「廢物,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殿中,一四五十保養得當的中年男子,氣得臉色發紅。只見他眉目俊朗,器宇不凡,雙眉間泛著一股高高在上的霸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暮雨帝王暮色鴻。

    「父皇息怒」暮色淵大步走來,跪在暮色鴻面前「兒臣昨日與三弟遊湖,突遭刺客暗殺,表妹璃月為救北堂臨風,身受重傷,差點一命嗚呼」。

    「你與然兒可有傷到?你表妹現在怎麼樣?」暮雨帝慌忙將他扶起,裡裡外外檢查了一番。

    「兒臣與三弟無礙。表妹也轉危為安了。父皇,兒臣要向父皇舉薦一人」。

    「何人?」

    「此人正是令表妹轉危為安之人」暮色淵神色異常認真道。

    「醫術這般精湛之人,為何朕從未聽過?」。

    「父皇可記得驚才節魁首最後得主?」。

    「千城清雍?此人,龍章鳳姿,採出眾,可惜,視才放狂,難成大器」暮雨帝惋惜道。

    「千城清雍雖驚采絕艷,堪比風景太子,但兒臣所舉薦之人,卻並非此人」。

    「哦,不是千城清雍,莫非…」。

    「正是父皇所想之人,那個其貌不揚的獸醫,千雍」。

    「父皇相信吾兒的眼光不會有錯。人不可貌相,那人雖長的不堪,能對出千城清雍的對子,想必也不是凡人…但,淵兒,她是獸醫,這…」獸醫怎麼能給德妃醫治,這不是亂套了麼?

    「父皇,能者往往有許多怪癖,這正是千雍的過人之處,不爭名奪利,不正是賢者的表現麼?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倒是父皇糊塗了」暮雨帝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趕緊去把她請來給你母妃醫治」。

    「兒臣這就去」暮色淵說罷,便退了出去。

    「阿嚏…」大晚上的誰又惦記本大爺了。千雍揉了揉鼻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剛喝了口茶,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該不會,被泫泫家的二貨惦記上了吧?」千雍摸了摸鼻子誹謗道。

    「千公子,深夜到訪,打擾了,母妃病重,還請千公子,施以援手」。

    「啥?」千雍掏了掏耳朵「你讓我一獸醫給你娘看病?」。

    「正是」。

    「你爹他老人家知道麼?」千雍好笑的問道。

    「知道」

    「你爹倒是挺有遠見的」某女訕訕一笑,伸了伸懶腰。

    「請」。

    「草民千雍,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呸!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怎麼有人這麼樂意讓別人提醒自己是鱉呢?果然,皇帝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平身」暮雨帝虛扶了一下,見千雍起身,便抬眸望了一眼,看著她的臉,雙眸閃過一抹詫異。

    「朕聽聞你醫術了得,昨日還大顯身手救了朕的外甥女,可有此事?」

    「恩」千雍點頭。

    「既然你醫術精湛,那朕的德妃便有勞你了」某帝直接開口。

    「皇上,咱可醜話說在前頭,讓草民一獸醫違背初衷去醫人,這本來就違背了醫者規律,這要是醫得好,加官進爵是挺好;這要是一不小心醫死了,您是不是要說草民把德妃死馬當活馬醫了?」。

    「你想說什麼?」暮雨帝板著臉,嚴肅道「說朕強人所難?」。

    「草民可不敢」千雍做了個怕怕的表情。

    「朕看你沒什麼不敢的,都敢跟朕討價還價了」。

    「皇上,草民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能不能醫,可不可以醫,草民需要先檢查一番。這要是可以醫,草民便醫,這要是不能醫…」。

    「這要是不能醫,你不醫治朕便不能治你死罪,是嗎?」。

    「呵呵,這是皇上自己說的,草民可沒說」千雍呵呵一笑。

    「這般貪生怕死,朕要你何用?來人拖出去,砍了」暮雨帝大怒。

    「父皇息怒」暮色淵慌忙賠罪。這人平常看著挺機靈的,怎麼這個時候這麼不長眼色?

    「皇上,貪生怕死有何不好?起碼草民實在啊。比起

    那些明明貪生怕死卻非要裝作大義凜然的人來說,草民顯得多麼高尚」。

    「你小子,倒會說話」暮雨帝擺擺手,示意侍衛退下「朕准了」。

    「謝皇上」唉,伴君如伴虎呦,這一驚一乍的,玩命啊!

    「這病可有得治?」見她時而蹙眉時而臉色凝重,暮雨帝也跟著緊張起來。

    「有的治」良久某女起身,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屋中的擺設,雙眸閃過一絲瞭然。唉,宮鬥,有麼有?赤果果的宮斗啊!

    某女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一日三次,溫水送服,三日見效」。

    「德妃所得何病?」暮雨帝接過藥瓶,著急詢問。

    「沒事,就是補過頭了」某女裝聾作啞。

    「原來如此」知道這小子,不想惹事,暮雨帝便順水推舟不再多問。但既然她進來皇宮,醫術又這般了得,自然不會放她回去。

    「這花不錯」千雍走到窗邊,抱著那盆新開的夜來香,說道。

    「既然千雍喜歡,那朕便做主,賞賜給你了」對於她這麼明顯的暗示,他若是在看不出來,他這個皇帝就白當了。看來這後宮又該清理了。

    「謝皇上。」千雍瞅了瞅天色「那個天色也不早了」。

    「你先回去吧」暮雨帝擺擺手。

    「謝皇上,草民告退」。

    「明天到太醫院報道」某帝頭也不回道。

    「啊?恩」好日子到頭鳥,某女哭喪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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