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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江山 第三十八章 前戲 文 / 葉家娘子

    時間一晃便到了洪熙三十四年的除夕。()

    這一天,軒轅澈作為開了府的王爺,是不需要進宮的,不過太子和晉王卻是依例進宮陪皇上皇后過年。

    三十夜裡,魚腸、紅綃帶著丫鬟小廝在院裡放爆竹,然後聚在一起吃年夜飯。

    沂王府的年過的也不算熱鬧,蘇慕雲倒是覺得很溫馨,和軒轅澈坐在一起聽外面放爆竹的聲響,看那劃破黑夜照亮半個夜空的煙花。桌子上堆滿了各種糕點、各色果盤,外面傳來丫頭們嬉笑的聲音。

    蘇慕雲將賞錢發給了下人,便關起門來,兩個人十指交握著坐在一起說話。

    軒轅澈將蘇慕雲抱在懷裡,兩人依在窗前,聽著那不絕於耳的爆竹聲,輕聲道:「今年冷清了些,等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

    蘇慕雲的手不由自主的停在自己的腹部,半垂了眉眼,忖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才會孕育出一個生命呢?一個有可能長得像軒轅澈也有可能長得像她的孩兒,那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小人兒?

    「媚媚,你怎麼不說話了?」

    蘇慕雲笑了笑,輕聲道:「我在想,王爺是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嗯,女孩兒吧。」軒轅澈眉眼輕抬看了蘇慕雲,修長白皙的手滑過她的臉頰,劃過她的眉眼,停在豐潤欲滴的唇上,輕聲道:「一個長得像媚媚這樣,讓我疼到骨頭裡的女兒。」

    蘇慕雲眉眼輕垂,唇角挽了挽,同樣輕佻了軒轅澈的微薄的唇,吐氣如蘭的道:「王爺今天可是吃了蜜了,說出來的話這般甜?」

    「是啊,話甜人更甜呢!」軒轅澈呵呵一笑,壓低了聲音道:「媚媚要不要償償呢?」

    「我才不要,都說人肉是酸的,偏王爺味道不一樣?」

    蘇慕雲斜挑了眼,媚眼如絲的睨了軒轅澈。

    「那你償過那麼多回,可曾吃出了酸味?」

    蘇慕雲聞言,驀的想起那天軒轅澈被她傷了舌頭之後,提出的非理要求。一瞬間,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

    嬌嗔著道:「討厭,討厭你。」

    說著便要轉身不去理會軒轅澈。

    「可不能討厭,你要過一輩子的人,這個時候就討厭了,那後面漫長的歲月可怎麼辦。」軒轅澈呵呵笑了,抱了蘇慕雲朝內室走,「或者是媚媚討厭的是我動嘴不動手?」

    似乎他總能將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扯歪了,然後便得逞了!

    蘇慕雲微仰了頭,雙手勾了他的脖子,看著氣宇軒昂卻笑得好不得意的軒轅澈。

    這是他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以後的幾十年他們都會這樣守著彼此,將這平凡卻又瑣碎的日子一起慢慢過完。從紅顏嬌麗到白髮蒼蒼,他是她的唯一,而她亦是他的唯一!

    有道是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既是如此,尋樂自當及時!

    蘇慕雲慢慢的挑了唇,綻開一個艷麗到極致的笑,在軒轅澈微怔的時刻,她驀的抬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個乾脆利落的吻。

    軒轅澈可不是個會同自己好運做對的人,當下便三步並成兩步進了內室。

    一夜良宵苦短,轉眼天便亮了。

    大年初一,總是要進宮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的。

    蘇慕雲穿了一件五彩遍地石榴百子妝蟒錦袍,內裡配了一件淺金雲紋褂,烏黑如雲的發間是一隻捲鬚翅三尾點翠銜單滴流蘇的鳳釵,斜斜的插於發間。

    整個人雍容中不失嬌麗,嫵媚間又不減端莊。

    軒轅澈今天穿的是一件深紫繪五爪的莽袍,頭戴一盞紫金簪冠,他極少簪冠,這般一收拾越發襯得他丰神玉朗。此刻正翹首以盼,待見到蘇慕雲被雙全扶了走出來,只覺得眼前驀然一亮,便是那天地間最亮的一抹紅劃過眼前。

    兩人相攜著坐上門外候著的大馬車。

    許是去年的冬天將今年的雪下完了,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曾飄下一滴雪。但空氣中仍是幹幹的濕冷,料峭的寒風吹打在臉上,像是被人狠狠的抽過一樣。連喘口氣都覺得有刀子往喉嚨裡灌。

    軒轅澈將從頭腳用銀狐大氅包裹著蘇慕雲扶上了馬車,又飛快的接過一側紅綃早已準備好的手爐遞了上前,塞在蘇慕雲手裡,這才自己彎身上了馬。

    馬車篤篤的朝宮裡跑去,蘇慕雲將臉從大氅裡伸了出來,看著軒轅澈道:「這個時候,太子妃和晉王妃應該都在了吧?」

    軒轅澈點了點頭,「他們昨天就歇在宮裡,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在綵衣娛親了。」

    綵衣娛親?!蘇慕雲錯愕的看著軒轅澈,稍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軒轅澈淡淡的挑了眉頭,睨了蘇慕雲,雖是不開口,但那神態卻是在說,怎麼,你有意見?

    「綵衣娛親我看不可能,到有可能是相看兩厭才是真的。」

    軒轅澈將蘇慕雲往懷裡帶了帶,輕聲道:「這是怎麼說呢?」

    蘇慕雲半偎在他身前,柔聲道:「我也不知道這感覺對不對,反正就是覺得皇后娘娘對晉王妃似乎並不是那樣的喜歡。」

    軒轅澈目光狐疑的看了蘇慕雲,見她神色篤定偏生眉眼間卻又隱了一抹挑釁的味道,心思一轉,已知曉那挑釁是因為什麼,隨即淡淡的道:「媚媚,我怎麼覺得你像是話裡有話呢?」

    「沒有啊,我是真的覺得皇后娘娘不喜歡她。」蘇慕雲認真的道:「總覺得皇后娘娘每每對著她的時候,笑得總有些勉強。你說,這媳婦是她自己挑的,怎麼……」

    「那是他們家的事,我們不管。」軒轅澈打開馬車一側的抽屜,取了一碟子蜜餞放在蘇慕雲跟前,「你償償,看看喜不喜歡。」

    蘇慕雲順手拈了一個放在嘴裡,那種甜而不膩又帶了點酸酸的味道讓她差點連舌頭都吐下去了。

    連連道:「很好吃呢,從前吃的也沒這個這般口感好。」

    軒轅澈寵溺的一笑,撫了她的頭道:「真的很好吃?」

    「嗯。」說著,又拿了一塊放進嘴裡,還不忘拈了一塊遞到軒轅澈嘴裡,「你也償償。」

    軒轅澈倒也不拒絕,張嘴接了。

    稍傾才輕聲道:「這是你弟弟從蘇州給你帶過來的。」

    「弟弟。」蘇慕雲微怔,這些日子忙著過年的事,她都忘了弟弟要隨那呂老爺進京的事,幾口咽落嘴裡的東西,一把攥住了軒轅澈,一迭聲的道:「你見過他了?他已經到京城了?」

    軒轅澈點頭,又開了一扇櫃門,取了一把玲瓏剔透的小壺,又拿了一個細小的茶盞,倒滿一杯水遞到蘇慕雲跟前,「漱漱嘴吧,要不嘴裡該發苦了。」

    蘇慕雲接了過來,一口飲盡。

    軒轅澈失笑,又取了一側的帕子,仔細的擦過了她的手指,眼見得蘇慕雲急不可耐,他卻偏是慢條斯理。直至將蘇慕雲那蔥白的手擦得再聞不到一絲異味,這才放了她,嚼了抹笑道:「媚媚,你當初嫁我時,可不曾這般急不可待吧?」

    蘇慕雲一愕,這傢伙,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拈酸吃醋。

    「不是……」

    「不是什麼?」軒轅澈挑眉看向蘇慕雲。

    蘇慕雲恨也不是惱也不是的瞪了軒轅澈,稍傾挑了眉梢,輕笑道:「你莫不是連慕辰的醋也要吃?」

    「誰說我吃他醋了。」軒轅澈沒有想到蘇慕雲會揭穿,難得的臉上便有了一絲紅暈。

    「那你怎的還不快說?」

    軒轅澈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輕聲道:「這不是正準備說嗎。」

    蘇慕雲笑了笑,身子往後靠了靠,好整以暇的看了軒轅澈。

    「他們前天就到了都城,況大人撥了一間宅子讓那呂老爺暫是安置。我本打算使了人悄悄接了慕辰跟你見面,可況大人邀了呂老爺去他府裡一起過年,我就歇了心思。待得這幾日宮中忙起來,沒有人注意王府時,你們見上一面吧。」

    蘇慕雲默了一默,稍傾歎了口氣,輕聲道:「如果不行,就讓我遠遠的看他一眼吧,我真的很想看看他,看他是長高了還是長胖了。你不知道,小時候大家都開玩笑,說弟弟長大了一定是個絕世公子……」

    耳聽得她語帶哽咽,軒轅澈心下一痛,輕聲道:「你放心,一定會在呂老爺離京前,讓你們見上一面。」頓了頓,輕聲道:「如果可以,今年天熱了,我們找個機會去蘇州,那樣你們就能多相處點時間。」

    蘇慕雲點了點頭。

    這顯然並不是個好話題,便在二人都默了一默的時候,馬車忽的一個突突,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軒轅澈挑了簾子看向駕車的魚腸。

    魚腸連忙回頭,朝一側努了努嘴。

    軒轅澈撇頭,便看到一身黑色錦衫卻在長袍之下繡著一叢艷麗大紅牡丹的葉蕭。

    「葉蕭?」軒轅澈挑了眉頭,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子,將蘇慕雲掩在身後。

    「王爺這是要進宮?」葉蕭看了看灰沉沉的天,輕聲道。

    軒轅澈點了點頭,「怎麼有事?」

    葉蕭笑了笑,卻是使了個眼色給軒轅澈後拍了拍身下的馬,行到了一側。

    軒轅澈略一沉吟,回頭對蘇慕雲道:「你坐好,我馬上回來。」

    蘇慕雲是聽到葉蕭聲音的,若不是事態緊急,想來葉蕭也不會這個時候在路上與軒轅澈「偶遇」於是對軒轅澈點了點頭。

    軒轅澈下了馬車,蘇慕雲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看了過來,不待她抬頭,那目光又瞬間消失。待她再看過去時,便只看到葉蕭線條冷硬的側頜。

    蘇慕雲淡淡的沉了眉眼,握緊了手裡的手爐。稍傾,笑了笑。

    而她這邊還不待多想,一道冷風迎面而來,軒轅澈去而復返。

    蘇慕雲錯愕的看著臉色鐵青的軒轅澈,「怎麼了?」

    「沒什麼。」軒轅澈扯了扯唇角給了蘇慕雲一個寬慰的笑。

    「還說沒什麼!」蘇慕雲輕笑道:「你這臉上都能刮下幾碗冰了!」

    軒轅澈挑了挑眉頭,想了想,沉聲道:「葉蕭是來送消息的。」

    「什麼消息?」蘇慕雲不由自主的蹙了眉頭。

    軒轅澈眼見她一臉緊張,連忙拍了拍她的手,輕聲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人不死心又想翻雲覆雨。」

    「誰?」蘇慕雲沉聲道,不待軒轅澈開口,緊接著道:「是不是張寧馨?」

    軒轅澈點了點頭,將適才葉蕭的話重複了一遍,末了輕聲道:「你等會到了宮裡,吃的東西要小心,還有不要跟那些內侍宮人亂走。」

    蘇慕雲點了點頭,輕聲道:「想來,張寧馨應該跟我們那位王妃聯手了吧?」

    軒轅澈眉宇一蹙,雖不曾開口,但他即不曾否認那便是說蘇慕雲猜得是正確的。

    「還真是賊心不死啊!」蘇慕雲抿了抿唇。

    「慕雲,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軒轅澈歎了口氣看著蘇慕雲,「其實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的。」

    蘇慕雲搖了搖頭,溫婉一笑,輕聲道:「你累了,我也累了,我們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不能一輩子都跟陷在這些沒完沒了的算計之中。即是如此,不如便一鍋端乾淨了,好歹總能過上幾年舒心日子。」

    從得悉紅翹的背叛開始,可以說軒轅澈便在織一張網。之後,周家對張寧馨的休離,周子元的被流放,張家的全身而退,都是那張網裡布下的棋。

    也曾想過這期間的凶險,只是真當凶險來臨時,還是會有不由自主的慌亂,還是會有著各種各樣的擔心,患得患失,必竟不再是從前,身邊的那個人是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人。他不怕自己怎樣,卻怕,因為他的一個疏忽或是不意,便傷了她!

    而偏偏那些人真的將她當成了刺向他的利劍!

    「當初不該讓朝雲離宮的。」軒轅澈歎了聲道:「若是朝雲還在宮裡,我大可放十二個心!」

    「你放心,我會盡量與太子妃在一起。」蘇慕雲眼見得軒轅澈臉上懊悔、心痛、懵然,複雜的臉,將身子往前湊了湊偎在他身邊,輕聲道:「早知道就帶了雙福那丫頭。」

    「雙福?」軒轅澈笑了笑,輕聲道:「那丫頭機靈有餘,狠辣不足,我適才已經安排下去會有人在宮內照應著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蘇慕雲點頭。說不怕是假的,但是怕並不並代表便能免禍。

    這可能就是那種縮頭也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的感覺吧,既然如此,不如便痛快著迎上去。怎麼說,他們也是有備而來,到底鹿死誰手,又還是兩說呢!

    皇宮裡。

    早有太監等候,蘇慕雲見還是上次的好位曹公公,淡淡的頜了頜首。曹公公恭敬的一笑,上前迎了兩人進去,同樣在快到皇后娘娘的寢殿時,又由著那個姓王的小太監出來相領。

    蘇慕雲現下已經知曉,這小太監便是宮裡太監總管王安認下的義子,宮裡人都稱他小王公公。

    軒轅澈將蘇慕雲送到皇后寢殿的外,又輕聲叮囑了幾句,這才隨著等候在一側的別的內侍去見皇上及其他王爺王孫。

    永和殿此刻還不算是很熱鬧,皇后娘娘身側分左右分別坐了太子妃葉司盈,晉王妃謝蘭亭。然後還有幾位皇上的其它妃子。

    蘇慕雲先向皇后娘娘問了安,後又向那些有品階有封號的王妃請了安。

    接下來便是那些比軒轅澈低了輩份的宗婦向蘇慕雲請安。

    待一切妥當了,這才在宮人的引領下坐在鋪著羊毛墊子的錦墩,捧了不燙不冷的茶水喝。

    而這邊廂那幾位並常見蘇慕雲的皇妃們,便放任著自己露骨的打量著眼前這位讓舉世無雙的沂王爺折盡傲氣恨不得掏心掏肝甚至放言此生再無二婦的沂王妃來。

    也不怎麼樣啊!那些王妃挑剔的不放過蘇慕雲身上的任何一部分,最後得出的便是,長相一般,並不算是什麼傾城傾國的美人。委實委屈了天下無雙的沂王爺!

    「六弟妹,」皇后娘娘笑盈盈的看了蘇慕雲,「昨兒怎不進宮來大家一起過個團圓年呢,偌大的王府就你夫妻二人,也著實冷清了些。」

    蘇慕雲恭敬的回道:「回娘娘的話,實是王爺不喜熱鬧,還請娘娘見諒。」

    皇后娘娘便三分認真七分玩笑的道:「本宮可是聽說,六弟對六弟妹是言聽計從,懼內的名聲已然在外,可別是六弟妹喜歡清淨卻托了六弟。」

    蘇慕雲暗暗的挑了挑眉頭,眼角的餘光看向皇后娘娘雖則笑著,但卻是冷硬的唇角。心下已然瞭然,略一思忖,笑了笑,溫婉道:「回娘娘的話,臣妾自也是個喜淨的。」

    皇后娘娘冷冷一笑,便欲開口。

    不想,蘇慕雲卻接著道:「娘娘曾教導臣妾要以夫為綱,即王爺性好清淨,臣妾又豈敢熱衷繁華。」

    蘇慕雲的話一落,屋子裡原本的竊竊私語,立是便成了落我可聞的靜寂。

    最後,還是皇后娘娘的笑聲打破了這片靜寂。

    「好一張巧嘴,」皇后娘娘笑盈盈的看了蘇慕雲,對身邊的葉司盈和謝蘭亭說道:「你們可要多向你們的六王嬸學習,看看你們的六王叔對她的心,你們能學到她的三分之一,便也不需要到我跟前來皇兒們的狀了。」

    「是,母后。」

    葉司盈和謝蘭亭齊齊應道。

    蘇慕雲挑了挑眉頭,皇后娘娘或許是真心的不喜歡她,可也不至於不喜到這般做到面子上。既是如此,那便是其中另有蹊蹺了?會是什麼事呢!

    「母后,兒臣聽說今兒御花園裡的梅花開得好,不若大家去賞梅吧。」

    謝蘭亭在一側提議道。

    皇后娘娘撩了眼蘇慕雲點了點頭,輕聲道:「那便去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御花園走去。

    蘇慕雲有意的走慢了些,略略的落於皇后身後幾步。

    宮裡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人精,早從剛才的一番事態中,看出皇后娘娘對她不喜,又加之,她這樣一個不怎麼出色的人竟然單單的獨佔了軒轅澈,各人心中自是百味纏雜,到底意難平。便也沒人上前與她搭話,有意無意的還將她孤立了起來。

    蘇慕雲暗暗的笑了笑,心道:你們都不理我才好,我等熬到了時間,出宮便是。

    「六王嬸,」耳邊響起葉司盈的聲音。

    蘇慕雲回頭迎著葉司盈笑了笑,「太子妃。」

    葉司盈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皇后娘娘,微蹙了眉頭,輕聲道:「年前,清河王妃進宮見了母后。」

    兩人都是通透的人,一句話便解釋了一切。

    蘇慕雲笑了笑,壓低了聲音道:「看來清河王並不似傳言中那樣失寵嗎?」

    葉司盈笑了笑,朝扶了皇后娘娘慇勤相侍的謝蘭亭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頭,輕聲道:「難為有心人,不是?」

    蘇慕雲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淡淡一笑。

    她就說嘛,清河王既為皇上不喜,清河王妃又豈能輕易得見皇后娘娘,這之間總得有人出力拔拉!

    「六王嬸,太子妃,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謝蘭亭站在幾步開外,笑盈盈的朝這邊看了過來。

    蘇慕雲看著站在一片花色下笑得好不嬌麗的謝蘭亭,袖籠裡的手指微微的攥緊,續而又悄然的鬆開,搶在葉司盈開口前,道:「我想替小皇孫做幾件衣裳,問太子妃喜歡什麼樣的式樣。」頓了頓,看了謝半亭道:「前些日子聽王爺說起,晉王府也快有喜事了,晉王妃若是不嫌棄,我也給做幾套衣裳如何?」

    正往前走著的皇后娘娘步子一頓,目光上下打量著謝蘭亭。

    謝蘭亭被皇后娘娘看得臉色一紅,慌忙搖頭,輕聲道:「不是我,是府裡的柳兒有喜了。」

    皇后娘娘目光便冷了冷,步子繼續往前走去。

    蘇慕雲與葉司盈相視一笑。

    而走在前面的謝半亭看著言笑晏晏的蘇慕雲,幾不可見的咬了咬唇。

    稍傾卻是唇角又綻了一抹笑,轉身追上皇后娘娘。

    「你要小心。」葉司盈交待蘇慕雲,「我總覺得今天似乎會有什麼事發生。」

    蘇慕雲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葉司盈點了點頭,步子一提追了上去。

    ------題外話------

    親們,女兒這兩天要期末考了。近期考回來的成績很不理想,娘子可能不能保證萬更了,這幾天得狠抓她的複習。雖說成績不是最主要的,可是在老師的眼裡,成績卻是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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