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蓮低著頭,雙手不住的扯著帕子,說實話,她心裡也不知如何是好,嫁人的話她肯定願意嫁湘王這樣的偉男子,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及得上湘王的。
姑且不說他長的俊美無儔,就是那權勢富貴也是唾手可得,有湘王這樣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夫婿,以後她在那些貴族小姐的圈了裡也會風頭一時無兩。
可話又說回來,湘王每次看到她不是視而不見,就是冷著一張臉,她既使想靠近,還得多思量會不會被他冰冷的氣息凍傷……
總而言之,她現在的心情是糾結的很,面前有個大寶貝,可惜長得是滿身刺,讓你無法靠近,但放棄寶貝心底又頗不甘心。
安夫人見女兒久久不說話,但那樣子明顯是不想放棄湘王。
她忍不住低叱道:「拿個主意這麼難?娘常教你的那些手段上哪去了?看中的東西就想方設法的緊緊抓在手中,想當初姓羅的那賤人,比你娘先頭進門,還生了一兒一女,那又怎樣,還不是老娘的手下敗將!戰場朝堂上,那是男人在鬥,深宅後院中,就是一群女人在鬥,誰手段高超,誰就笑到最後,你是正經高門大戶的嫡女,難道還鬥不過一個以色侍人的下賤胚子。」
宇文蓮一時被她老娘的話激起了萬丈雄心,也不在期期艾艾了,咬牙切齒地道:「我恨不得抓花她那張臉,真希望她逃的遠遠的,被拐子拐了賣了,千人騎萬人乘的,永遠不要回來。」
說罷,她站起身跑到梳妝台拿了一件首飾過來,遞給安夫人:「娘,你看這個,是那賤人掉在馬車裡的。」
安夫人不以為意的接過來,語重心長的對宇文蓮講著:「瞅你這點出息,你是要做正經嫡妻的,切不可小家子氣,你爹就一介文官,納了九房小妾,那還是登記在冊的,外邊的風流野帳不知有多少,湘王乃是一介王爺,那就更不用說了,姬妾成群那是必然的,你要是愛吃醋,便是醋死也沒人管你……」
宇文蓮起初還忿忿不平,可後一想,橫豎嫁哪個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端看有沒有權,有沒有錢,長的俊俏那更是多賺了一筆。
她心裡巴拉了半天的小算盤,最後看著她娘道:「那娘可有好辦法?姐姐也是想嫁湘王的,而且她跟若櫻那賤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怕不是也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吧?」
「哼!」安夫人不屑地輕哼了一聲,翹著蘭花指撫了撫自己抿得齊整的鬢角,嗤笑道:「就憑她,棒槌一個,處處都不如你,還想著嫁湘王?做她的白日夢!我兒你儘管放心,她娘活著都不是娘的對手,何談她?你且將心放到肚子裡,娘必會讓你得償所願!」
安夫人得意的說完,才抽空打量那件首飾,首先就驚訝的叫了聲:「呀,這簪子可不是普通物件。」
緊接著安夫又驚奇的叫起來:「啊!這個簪子上面有好多字!這麼小?誰刻上去的?」
「是嗎?」宇文蓮被安夫人一驚一乍的挑起了好奇心,連忙湊上去細看。
若櫻脫她的衣服時,她就看到若櫻一低頭間,頭上便掉下來一件首飾。
她那會又氣又急,也沒顧得上細看,直到湘王解了她穴道,喚人送她回來時,她一眼就看到馬車裡這件首飾在閃光,想也沒想就撿起來,順勢攏在袖中了。
這是一根雪白的白玉簪,通體晶瑩剔透,流光溢彩,一看就是名貴之物。想到這是若櫻戴過的,宇文蓮心裡酸溜溜的,撇了撇嘴道:「娘,這不過是個稀罕點的物件,有什麼了不得的。」
「傻瓜!」安夫人伸指戳了女兒額頭一把,眉開眼笑地道:「你也真是個不識貨的喲!這白玉簪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何況這上面還有人專門刻上了字……哈哈!就憑著這根簪子,女兒你想嫁湘王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啊!哈哈哈……」
安夫人笑得合不攏嘴,有了這件寶貝,她也不必費盡心機的去籌謀了。
「真的嗎?嘻嘻!娘你沒騙我吧?」宇文蓮臉上這才露出了嬌憨甜美的笑容,撲到安夫人懷中撒嬌去了。
……
湘王府的馬車一路駛進王府中院,王府中早就起了夜燈,到處都掛著燈籠,就是為了等王爺回來。
楚嬤嬤早帶著丫鬟捧著若櫻的一眾衣飾過來馬車前。
若櫻把蕭冠泓的外衫脫下來,冷著個臉,帶著百分之百的挑釁,一言不發的把外衫甩到他臉上,露出那雪滑如凝脂的美麗嬌軀,也不管蕭冠泓下沒下馬車,大大方方的在車裡開始穿衣服,褻褲,肚兜……
蕭冠漲面無表情的抓下罩在臉上的衣物,心中恨不得咬若櫻一口,真心不能理解她做了錯事還這般的理直氣壯。
不過美色當前,他就色令智昏一回,姑且不予她計較。
他開始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若櫻光滑粉嫩的身體看,口乾舌燥的暗自吞了不少口水,後來見她伸手拔開背後長長的青絲,到柳條似的腰後系兜兒的帶子,他手心發癢,一個犯賤沒忍住,伸手奪過來幫她繫著。
同時悄悄地在她猶如美玉的背上親了一口,深深吸了好幾口她身上幽幽的冷香。
繫好帶子後他的手也捨不離開,輕輕地撫弄著她腰後小小的凹處,徘徊留戀不去,那兒也是他最為喜歡的一處,經常在那裡樂此不疲的輕吻啃噬,惹來若櫻抗議的輕哼聲。
他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若櫻全曉得,她的背部是全身最怕癢,最為敏感的地方,他熱熱的呼吸和軟涼的嘴唇一觸到上面,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慄了一下,何況他還用手摩挲著她的後腰。
但她竭力咬牙,克制住那種酥麻到腿軟的感覺,不屑地眄睨了蕭冠泓了一眼,自顧自的要拿褻衣穿上。
蕭冠泓俊臉依舊冷如寒冰,也不出聲,手卻自動自發的拿過她的褻衣,裙衫等幫她穿上。
他動作雖算不得有多熟練,但也是有條不紊的。這也難怪,他平時也沒少幫若櫻穿衣服,做起來自然不陌生。
若櫻螓首低垂,顰眉斂目,一言不發,也不反抗,任他擺弄。
一臉心不甘,情不願,若櫻慢慢吞吞的進了秋水居,楚嬤嬤朝小桂使了個眼色,小桂連忙帶著幾個丫頭下去了,楚嬤嬤隨後也退到外邊。
王爺雖然大張旗鼓的道是要捉拿要犯,但為了若櫻的聲譽著想,除了一些親近的侍衛,旁人並不知曉他此次要捉的就是若櫻。
饒是楚嬤嬤和小桂這樣的知情者,卻也是三緘其口。
秋水居內室的門一闔上,蕭冠泓便推著拖拖拉拉不肯進屋的若櫻往裡走,聲音涼涼地道:「逃跑時的勁頭上哪去了,沒想到會被我抓住吧?這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言罷,似不耐煩若櫻蝸牛一樣的步伐,他抱起她便往雕花大床上扔,人也隨之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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