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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不安2 文 / 日雪落

    珞煙咬著唇,心中安慰自己,今日他確實太過勞累,自己理應體諒他的。

    想罷勸服自己快些入睡,可是這樣與他近在咫尺的睡在一起,珞煙如何也合不上眼。

    美夢竟然會成真……真怕明日醒來一切又是一場空……

    實在難以入眠,珞煙便一直注視著穆煜欽的臉龐發呆,回想著與煜一起度過的每分每秒。

    這一刻真是恍如隔世。

    珞煙想,即使下一刻是世界末日她也毫無怨言,能擁有這一刻的良辰美景,一切都值了。

    旦日,穆煜欽離開後,各宮的嬪妃便陸續來訪,珞煙只能硬著頭皮與她們周旋,心力憔悴。

    她們的話語中處處都是諷刺,珞煙小心回答,所有難聽的也都忍了過去,倒是翠柳不甘心,偶爾出言駁了她們的話。

    嬪妃們在鳳寰宮也不敢造次,畢竟是皇后的地方,這封後雖來的突然,可也不無道理。

    眾人也知道珞煙做女官時便與皇上關係曖昧,她被封賜是意料之中,然坐上了後位便是意料之外。

    有些政治思想的嬪妃也隱隱能猜到幾分,封了個小小縣令的女兒為後,這倒也防了股勢力的新增。

    「娘娘,雲嬪娘娘求見。」剛送走一批人,殿外的宮女又來報。

    「雲嬪?」珞煙大喜,「快請她進來!」

    不一會兒荷花便帶著雲嬪緩緩進來,雲嬪遠遠看見了珞煙,傻呵呵的笑著,便掙開了荷花的手朝珞煙奔去。

    翠柳見狀立刻想要上前叱喝,珞煙連忙攔住道:「她是我的好朋友!」

    「是,奴婢明白了。」翠柳應聲,退到一旁。

    「飛飛!飛飛!」雲倪跑過來一把抓住了珞煙的手。

    「雲倪!」今日終於不必再生疏的稱呼她雲嬪娘娘了,珞煙想著,倦容浮上笑意。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荷花也上前行禮。

    「嗯,不必多禮。」關於為後的禮儀,翠柳也一直在珞煙的耳畔嘮叨,或多或少,珞煙都記下了一些。

    荷花又小聲對雲倪道:「娘娘,您這樣稱呼不合禮數,要稱呼皇后娘娘。」

    「哎,」珞煙道,「荷花你不必這樣,雲倪與我關係甚好,沒關係的。」

    荷花看了一眼珞煙垂首回道:「是。」頓了頓又道,「娘娘,奴婢曾經出言冒犯,還請娘娘恕罪。」

    珞煙微微搖了搖頭,道:「都過去了。」

    荷花曾經只是想給珞煙提個醒,做奴婢的不應該奢求什麼,因為荷花看出,珞煙對皇上有情。卻不曾料想,她如今竟然真的得到了聖寵還做了皇后。便連忙攜著雲嬪過來,也好有機會當面為曾經的話道個歉。

    「飛飛,飛飛,倪倪聽人說,我們是姐妹了!姐妹!姐妹!」雲倪邊說邊拍著手。

    珞煙一怔,隨之無奈的笑了笑,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飛飛好漂亮啊!」雲倪打量著珞煙說到。

    「雲倪也很漂亮啊,快過來坐。」珞煙牽著雲倪坐到了上位,兩人還未走到,門外便傳來一聲通報。

    「賢妃娘娘駕到!」

    聽到通報,翠柳便氣不過,雖說賢妃是宮中資質最老的嬪妃,不派人通傳便罷了,來到鳳寰宮竟還罷架,簡直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裡。

    可心中這樣想著,翠柳也不敢出言說些什麼,畢竟賢妃遮手一方,以目前皇后的勢力還是惹不得。

    珞煙心中暗暗惶恐,真是來者不善。

    「賢妃姐姐來訪,真是讓霞飛受寵若驚。」珞煙盈盈說道,心中卻有些害怕。

    對於賢妃,珞煙一直心存恐懼,若不是翠柳提前告訴過自己遇見這些人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恐怕此時自己已是手足無措了。

    「妹妹那裡話。」賢妃淺笑,瞥見一旁的雲倪又道:「雲嬪妹妹也在呢。」

    珞煙暗暗吸了一口氣,故作鎮靜。賢妃這個人性格向來詭異,這一刻還款款笑談,下一刻便能至自己於死地。珞煙回想前不久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姐姐快上座。」珞煙說著,將雲倪拉著站到了另一邊將上座讓給了賢妃。

    賢妃悠然坐到了上位,環顧四周道:「這鳳寰宮可真是精美。」

    珞煙道:「姐姐謬讚,這哪比得上姐姐的永寧宮。」

    珞煙這話說的也確實不假,整個後宮,要說到華麗,首居其位的便是永寧宮,其次才是鳳寰宮。

    賢妃淡笑,不動聲色。

    永寧宮是穆煜欽繼位後才命人新修建的宮殿,本就是要贈給賢妃的,建造成什麼樣子便由她說了算。

    邱芷然自不是個省油的燈,生生要將永寧宮建的比鳳寰宮華美。

    「妹妹如今掌管後宮,本宮這個做姐姐的理應來看看,順便送了些東西給妹妹。」賢妃說著,示意小菲將東西呈上來。

    「這是?」珞煙看著小菲手中的托盤,卻不敢伸手去掀開紅布,害怕掀開便是一條毒蛇。

    翠柳上去接過,檢查了一番道:「皇后娘娘,是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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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這……」珞煙疑惑的看著賢妃,她送自己一條圍巾,莫不是為了上次的事情道歉,又和好之意?

    「瞧這風雪真大,天氣寒冷,姐姐上次一時氣憤,毀了妹妹一條圍巾,今兒便還妹妹一條。」賢妃不緊不慢的說著,眸中含笑。

    珞煙吃了一驚,難道她是真的有意與自己和好?這怎麼可能呢?

    「多謝姐姐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珞煙笑著回答道。

    賢妃淺笑道:「嗯,如今我們都是自家姐妹,也不說那些俗套的話。」

    珞煙緩緩放下戒備,道:「嗯。」若真是與賢妃和好,那麼自己也不用擔驚受怕了。可是總覺得賢妃城府太深,難以深交。

    「雲嬪妹妹,你宮中是否也缺些御寒的衣物,改日本宮也送些與你?」賢妃轉向問到雲倪。

    雲倪往珞煙的身後躲了躲,一個勁的搖頭。

    珞煙連忙道:「雲倪早些年遭了罪,成了這般樣子,還請姐姐莫要責怪。」

    賢妃妍笑:「本宮也知道雲嬪妹妹的狀況,哪會責備呢,倒是妹妹你,好像與雲嬪妹妹關係甚好。」

    珞煙笑道:「是啊,不瞞姐姐,雲倪是霞飛最好的朋友。」

    「哦……」賢妃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又道,「那本宮就不打擾你們兩姐妹了,本宮還有些事,便先離開了。」

    「那姐姐慢走。」珞煙看著賢妃緩緩離開,心中長長舒了一口,暗自想若是賢妃真的能夠與自己冰釋前嫌,那就是莫大的好事了。

    「娘娘。」翠柳見賢妃離開立馬上前。

    「什麼事?」

    「賢妃娘娘向來不是什麼善人,娘娘還是小心為上。」翠柳提醒到。

    珞煙看著翠柳道:「翠柳,你說的倒是在理,不過賢妃姐姐今日態度如此真誠,也不像是假裝的。」

    「娘娘,知人知面不知心。」

    珞煙點了點頭道:「嗯,謝謝你,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珞煙朝門外看去,賢妃身影早已經消失,只剩下茫茫大雪。再看著翠柳手中拿著的圍巾,心中還是放下了一層戒備,人總是會變的,賢妃方纔的態度確實很誠懇,理應對別人多絲信任。

    「怎麼樣?」

    「回主上的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殿上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真想不到他會封她為後!」

    「那主上,萬一……」

    「沒有萬一,你叫他們都注意,每日朝她的膳食中添如絕孕藥,決不能出了岔子。」

    「是!」

    「對了!再叫人定時去給她暗自治療,我們必須加快腳步!」

    「是!」

    入夜,北風蕭瑟,雪花隨著寒風起舞飛揚。

    珞煙披著錦裘一直立在鳳寰宮門前的紅燈籠下,扶著朱門眺望著深深的遠方眸中染上如雪花般的色彩。

    「娘娘,夜深了,您還是早些休息吧,想必皇上定是國事繁忙。」翠柳一直侯在一旁,皇后對皇上的感情,作為昔日龍鑾宮中的宮女來說,是一點一滴看的明明白白。

    珞煙唸唸不捨的再看了一眼宮巷,依舊漆黑一片不見半盞燈火,才緩緩轉身:「嗯。」

    今夜他定是不會來了……可今夜才是大婚後的第二日啊,按照慣例,帝后大婚,必需同寢三日……

    珞煙垂首幽幽的想著,踱步往前。

    恍然間,有人為她拂去了肩頭的雪花。

    珞煙欣喜的轉過頭來,穆煜欽正帶著微微的笑容站在一旁。

    「皇上!」

    「是不是等朕很久了?」穆煜欽攬過珞煙一同進了寢殿。

    「沒有,臣妾不過是出去看看燈籠,怕被風雪給吹壞了。」珞煙慌忙的解釋。

    穆煜欽忍笑道:「嗯,朕知道了。」

    珞煙看著他的模樣,倏然低下頭,繞著青絲不知不如再解釋了,於是語風一轉道:「皇上,今日累了吧,臣妾準備了些熱湯,您要不要先喝一些暖暖身子呢?」

    「嗯。」

    待穆煜欽喝了熱湯,珞煙又親自伺候他更衣,恍然間珞煙覺得像是又回到了兩年前,那時候自己剛成為他的貼身宮女,連為他解個扣子手都會發抖。

    燭光靜靜搖曳,整個房間中氣氛溫暖,穆煜欽看著珞煙為自己解扣子認真又可愛的模樣,心下卻另有所思。

    熄燈上床後,珞煙赧然的伸出手輕輕的抱住了穆煜欽,貪婪的享受著從他身上傳來溫度。

    穆煜欽被珞煙的舉動給怔住,釋然一笑與她相擁在一起。

    寒冷的冬夜,兩個彼此相擁取暖,只是靜靜的擁在一起,什麼都未曾發生。

    翌日早膳時分,穆煜欽已去上朝,珞煙心不在焉的吃著飯,眸中暗淡無光。

    翠柳見狀無奈上前道:「娘娘,您可是在為那件事情發愁?」

    翠柳這兩日收拾被褥,也一直未見落紅,看著珞煙的樣子心下也是明白了些什麼。

    「嗯?」珞煙有些

    難為情的看著翠柳,心想這些事情也定是瞞不過貼身宮女的。

    「奴婢給您收拾床褥,都知道了,可是娘娘您放心,奴婢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的。只是娘娘莫要這般傷神,說不定,是皇上這幾日太過勞累了。」翠柳安慰到她。

    珞煙低下頭,微微的應了一聲。

    她也希望他只是太過勞累就好。

    只是心中不得不生疑,他突然的封了自己為後,可是大婚後又不曾碰自己。而不碰自己也倒是其次,最令珞煙心中堵塞的是,他似乎在刻意的與自己保持距離。

    明明都已經成親,卻絲毫感覺不到夫妻的情誼……

    「娘娘,」翠柳又道,「明日便是歸寧之期了,您可需要準備些什麼?」

    歸寧?!珞煙猛然抬起頭來,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大婚兩天三夜後便要歸寧省親,可……珞府還無人知道小姐與人私奔而自己待選之事,然想必封後的消息他們也都知道了,自己這般回去,要如何面對他們是好?

    「娘娘?」翠柳見珞煙神色怪異,連忙上前。

    「我沒事……」珞煙怕人瞧出自己的驚慌,連忙的瞥過頭去。

    「娘娘,您又忘了,您得自稱『本宮』,這是規矩。」翠柳提醒到,面帶疑色。

    「嗯……本宮,知道了。」珞煙生硬的說著,收起慌亂回首對著翠柳訕訕一笑。

    「那娘娘,您可需備些什麼?明日一早便要歸寧,奴婢聽說娘娘家鄉在壁江榆縣,路途還有些遠呢!」

    「這個……翠柳,你看著辦便是。」珞煙心緒不寧,實在是沒有心力再去思考這些瑣事。

    「是。」

    未時,暖陽躲在雲層後半遮倩影,些許餘光透過雲朵撒落皇城。深冬的皇宮靜謐無比,彷彿所有的喧囂都已隨著冰花凝結,沒入深深的地底。

    珞煙穿著一身素白色的紋紅梅襖坐在寢殿簷下,與台階上的積雪自成一色,腳邊的暖爐正裊裊地冒著霧氣。

    她一手拿著刺繡,一手捻著繡針,動作輕柔緩慢,紅線尾隨繡針穿過素錦,眸如三月春江之水,溫情脈脈。一針一線都似在訴說著她的柔腸百結。

    而翠柳手中抱著一襲暗紫披風靜默在珞煙身後,看著她手中已經躍然錦上的半隻鴛鴦出神。

    珞煙凝視繡著鴛鴦,想來與煜相識這麼久,自己還從未送與他什麼禮物,如今已是夫妻,說起來卻連個定情信物也沒有。於是找來了針線,想要親手繡個鴛鴦香包給他。

    總之這鳳寰宮每日也清閒的很,昨日該拜見的人都已經來拜見,今日一下子便冷清下來,恐怕也就是一直這樣冷清下去了,想必也永遠不會再有每日都跟在他身後的機會。

    珞煙有些心不在焉,忽然針頭一偏給刺中了無名指。

    珞煙吃痛的蹙眉,放下刺繡看著指尖已經湧出了一顆血珠子。血珠紅的妖艷,在冬日暖陽下熠熠生輝。

    「哎呀!娘娘,奴婢這就去找御醫來。」翠柳一臉焦急,說著便準備往外跑。

    「等等。」珞煙取出袖中的手絹拭乾了血珠,佯笑道:「哪有那麼金貴,沒事的。」細密的睫毛微撲,閃過一絲無奈。

    翠柳知道她心情不好,否則也不會屏退了其他人獨自在這兒來繡鴛鴦。想必還是因為那件事,也不知她與皇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封後那日是禮儀繁多,累了倒是事實,可是昨日皇上卻與平常一樣,也不見有多勞累,仍是沒有碰娘娘……

    翠柳暗自思忖,心下也有幾絲不解,不過皇上對娘娘的態度倒是還很好,相敬如賓,可就總覺得有種刻意的疏遠。也怪不得娘娘心中會多慮。

    珞煙緊握著手絹,看著台階上的積雪暗暗的思考。

    煜這兩日對自己總是有意無意的疏遠,究竟是為什麼呢?

    難道他不是煜?!珞煙倏然渾身一震,難不成又是穆凌?!

    珞煙連忙起身,刺繡與手絹都落到了地上,墜進了台階的覆雪上。

    「娘娘,您怎麼了?」翠柳連忙過來問到。

    珞煙轉向翠柳,神色有些慌張,道:「我要去永樂宮一趟!」

    她必須得親自去求證,與自己大婚的究竟是不是煜。因為發生了上次假皇上的事件,讓珞煙心中提高了警惕。

    「啊?」翠柳一臉吃驚,雙眼瞪如銅鈴,道:「可是,聽說永樂宮只有皇上能進去。」

    「無妨。」說著珞煙便掖起裙擺邁下台階。

    「娘娘,大雪剛停,天氣嚴寒,把披風披上吧。」翠柳連忙追上去,把披風給珞煙披上,珞煙雙手藏在披風下緊握成拳,方才被針刺中的地方隱隱作痛,十指連心。

    她自然不信與自己大婚之人會是穆凌,因為他們雖然模樣難辨,可是身上流露出的氣息確實大相逕庭。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暗紫色與粉色兩抹倩影急急行在蒼茫的雪地之上,路過龍鑾宮時,珞煙叫翠柳去詢問了守門的侍衛,說是皇上正在御書房。

    珞煙心想,如今永樂宮便只有穆凌一人,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留給自己的陰影,真是難以磨滅。

    穿過雨花亭便到了永樂宮,整個宮殿也覆蓋在白雪之下,可珞煙怎麼看來,依舊是骯髒不堪。

    「

    參見皇后娘娘!」守門的侍衛單膝跪地齊齊行禮。

    「我……本宮要進去。」珞煙吸了口氣,故作嚴肅的說著。

    侍衛們面露為難:「可是皇后娘娘,皇上說過,只有他一人才可進去。」

    珞煙上去,揚眉道:「本宮是奉皇上之命過來的,莫非皇上叫本宮過來看看還需下道聖旨?」珞煙心中暗暗祈禱謊言千萬莫被識破。

    「這個……」幾個侍衛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這些奴才,要是耽誤了皇上交給娘娘的大事可擔待的起?」翠柳上前,也順著珞煙的意思說著。

    「是是,娘娘請!」幾個侍衛一聽見此話連連讓路,皇后娘娘這「新官上任」怕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珞煙連忙進去,恍然又停下步子回過頭道:「翠柳,你且在外面,我一個人進去便是。」

    翠柳一愣,連忙點頭退開。

    自己答應過煜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知道穆凌的事情,這時候若是不注意把翠柳給帶進去了,不是害了她便是害了自己。

    珞煙憑著記憶到了竹園,大雪接連半月,這些翠竹凋零的凋零,壓折的壓折,都染上了蕭條淒寒之意。

    珞煙屏息前進,一路上都不見有人,鬱悶間忽然見著一名白衣男子翩然坐在長廊中,面目俊俏,還略帶幾絲俏媚之感。

    那不是……珞煙一驚,華?!那個與穆凌……

    珞煙一慌,轉身便準備逃跑,可是又轉念一想,自己此番前來,不就是來找穆凌確認事情的嗎?來都來了,又怎能這般離開,再說,那個男子也好男色,也不敢將自己怎樣的!況且……那日穆凌還有個答案未說出口呢。

    「草民華,參見皇后娘娘。」如鬼魅般的聲音從長廊裡傳來,珞煙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將披風拉的更緊,緩緩回過身來。

    「你好……」珞煙尷尬的看著華,不知如何開場。自己畢竟親眼目睹了他與穆凌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真是窘迫難堪。

    「不知皇后娘娘今日造訪永樂宮有何貴幹?」華踱步上前,彷彿珞煙只是一個陌生人,從未發生過什麼似的。

    珞煙見他過來,心下想要後退,可是一想到如今自己貴為皇后,怎能表現的如此膽小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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