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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05.第405章 太子前來 文 / 夜兮初曉

    太子神秘一笑,緩緩說來,「平日裡我是不出宮的,如今若是冒然去平王府,定然會引起爭議,但若是月息公主要我過去,人就不會閒言碎語了。」

    其實,太子早就聽聞關於司徒君寧的傳奇,如今有了這個機會,何不去見識一下?說不定,這個世間聰敏過人的人兒能夠幫到他也不一定呢?

    燕凌毓淡淡一笑,附和道:「太子如此想來倒是好的,只是這仍是免不了外人要說些什麼了。」

    無風不起浪,太子一言一行在宮裡還是會受到人關注的,即使他並未表露任何心跡。

    太子卻是雲淡風輕道:「這該來的總要來的,就算我沒有心思去與大哥爭,別人也未必會如此認為。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在乎這些人的話?」

    這話兒說到了燕凌毓的心眼裡去了。是了,若是說起性子,燕凌毓與太子有些相似,對一切看似與世無爭,但若是關係到西燕子民的命運,都會默默去承擔。如今,燕凌毓是越發佩服司徒君寧起來,她如何有先見之明,讓他去輔佐太子的呢?

    這說去就去,不日太子便帶著月息公主來到了平王府。

    這日,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司徒君寧在陽光下,搖著搖籃,瞅著搖籃中的小蔚然,嘴角不禁翹起,顯露出幸福的笑容來。

    「世子妃,太子來了。」翠柳焦急跑來,驚奇的說道。

    司徒君寧停下手上的動作,遲疑道:「太子為何要來這裡?」

    她是讓燕凌毓幫助太子了,但太子的一舉一動可是備受關注的,他如此大的行動,不是要引起皇上的注意了?

    還不等司徒君寧反應過來,月息公主一見到司徒君寧,急急提著裙擺奔過來,雙眸帶笑道:「君寧姐姐,我可是見到你了!」

    司徒君寧更為詫異,月息公主怎麼也來了?

    這會子,燕凌毓走近,微微一笑,道:「夫人,太子、月息公主來了。」

    按照規矩司徒君寧是要跪拜的,正當她要屈膝,太子忙擺手道:「時間如此奇女,這可使不得。」

    司徒君寧被他逗笑了,羞澀垂眸道:「多謝太子。」

    月息公主倒是顯得十分親切,如今見到搖籃裡的孩子,更是興奮不已,慢上前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小蔚然看,司徒君寧瞅了一眼月息公主,不由的笑了笑。

    月息公主,還是如此天真無邪,慶幸之餘,司徒君寧又有些擔心,這樣的公主還能維持多久?想必很快皇長子與太子之間必有一戰,這個天真的孩子能夠承受的了嗎?

    「君寧姐姐,我可是求了三哥哥好久才答應我的呢?哎,真是不容易。」月息公主無辜的眼神看向司徒君寧,司徒君寧卻是淡淡一笑道:「公主,你是不是很喜歡你三哥哥呢?」

    其實不用多想,若是太子與大皇子發生爭鬥,月息公主肯定是偏向太子那邊的,畢竟都是皇后所生。不過,月息公主能與太子之間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倒是一件好事,若是真的太子登基,到時候必然會為月息公主尋一門好的親事。

    「三哥哥,月息當然喜歡了,月息最喜歡捉弄他了。」月息公主詭異的一笑。在宮裡,她沒事時候就喜歡去太子那邊,與三哥哥玩,只是皇后一度不允許她這麼鬧騰。

    司徒君寧從她的笑容中大體明白其中含義,於是欣慰道:「公主能與太子之間有如此深厚的感情的,真是好事兒。」

    月息公主沒有明白其中含義,傻傻一笑。

    當月息公主與司徒君寧相聊甚歡之時,燕凌毓與太子已然早就消失了。

    如今,平王府書房內,太子眸若星辰,誇讚道:「世子妃真是不錯的,這雖是第一次見過,但給我的印象就甚是深刻。」

    燕凌毓不明太子口中話兒言外之意,於是沉默半會,又道:「能遇到她,興許是上天的意思,是她,讓在下病癒;亦是她,讓在下有了重新生活的勇氣。」

    這些話兒,雖是有些過了,但此時燕凌毓想表明自己的態度,那就是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從他手中奪走司徒君寧,即便是太子,亦是他不接受的。

    太子輕輕一笑道:「平王世子多慮了,這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你是我最為信任的人兒。我只是乍一看去,覺得她並非凡人而已。」

    這話兒,令燕凌毓極為震驚,難道太子能夠看出司徒君寧有過前世的?雖是如此一想,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對於這事兒,只怕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太子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於是扯開話題,說道:「其實我很早就想前來探望一番,只是沒有合適時機,如今算是有了機會,畢竟這兒沒有宮裡複雜。」

    燕凌毓默默點頭,道:「太子,是不是有話兒要說?」

    太子面色沉重的點點頭,「是,我有話想說。對於皇位,我並沒有太多興趣,即便是真的繼承大統,我也不會如同父皇想的那般,將西燕交到東齊的手裡。但是如今,看著大哥日日招兵買馬,我卻心事重重,大哥的品性,著實不適合。」

    燕凌毓並未做出任何反應,心道:大皇子的確是不適合。就算他適合,前世司徒君寧的死多少也與他有關聯,對於這樣的小人,他如何也不能當上未來的皇上。

    「平王世子,依你看,父皇心裡是如何想呢?」太子終於還是說出了這話來,這話兒在宮裡他不能說,亦是沒人可以說。憋了許久,如今說出來,算是鬆了一口氣。

    燕凌毓沉思片刻,悠悠道:「太子,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今太子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必要的準備不可少,但卻不要有任何動作。若是在下沒有猜錯,皇上如今也是猶豫不決,在觀望。只要大皇子那邊有了動作,讓皇上接受不了,皇上的心思自然就會偏向太子您這邊。若是如此,到時候不用耗費一兵一馬,就能順利達成心願。」

    太子緊緊蹙眉,搖搖頭,道:「父皇身體越發不好,我一直覺得蹊蹺,但卻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去探查。」

    什麼?燕凌毓鳳眸張開,足足怔了好一會兒,才驚異道:「皇上如今身體不好?」

    太子沉默,點點頭,「是的,父皇掩飾的很好,在大臣面前是沒有表露半分,但我卻瞧見御醫整日都去金鑾殿。若是身體康健,不會有如此奇怪的行為。更可拍的是,父皇身子經不起如此折騰了。」

    燕凌毓聽聞,不禁大驚。若是皇上抱恙,那心裡應該在考慮西燕的將來。如今情形,對大皇子還是有利的,那麼太子這邊……燕凌毓不敢想下去,不過此時他心裡陡然閃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皇上的病從何而來?會不會與大皇子那邊有所關聯?

    「太子,您不覺得奇怪嗎?在下本來是覺得皇上身體一直健康,如今卻是陡然抱恙,好似還十分嚴重。這其中,只怕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吧?」燕凌毓鳳眸微微眨動,心裡越發覺得有這種可能。

    太子一聽,手重重拍了一下案桌,「對!這件事,我的確是忽略了。」

    書房內,氣息陡然變得有些炙熱,燕凌毓與太子兩相對視,誰也不先話說了。

    沉默良久過後,太子才回過神來,「這件事情,我必須好好調查一番。若是父皇真是的自然生病,這倒是沒有什麼了,若是真的有人故意為之,這就太過可怕了。」

    有話兒他不敢說出口,那就是若是大哥想弒父奪位,這不是給了自己很好的機會嗎?

    燕凌毓倒是不說話了,一些話兒,點到為止。

    兩人又是閒聊一些,但在外面的月息公主卻是一直歡呼興奮,逗得小蔚然笑個不停。司徒君寧靜靜看著公主與兒子玩的高興,心裡也是欣慰。只是,她有些擔心太子與夫君之間到底說了些什麼。

    今日,為何太子會前來?只是因為月息公主的鬧騰嗎?司徒君寧有些不確定。

    正當這時,月息公主停下來,欲要取自己脖頸上的長命鎖,司徒君寧忙道:「公主,您這是要做什麼?」

    月息公主輕輕一笑,道:「匆忙前來,沒有給小蔚然帶任何東西,這個就送給他好了。」

    司徒君寧急急道:「公主,這個使不得,這應該是皇后娘娘給公主特意定做的,公主能有這份心意,小蔚然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月息公主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她年紀不算大,對於這些事兒,似懂非懂。

    這會子,太子與燕凌毓終於出來,司徒君寧稍稍鬆了一口氣,起身迎上前去,緩緩道:「太子能前來毓秀軒,真是讓毓秀軒蓬蓽生輝啊!」

    太子被她說笑了,「早日聽聞司徒氏是世間奇女,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燕凌毓聽聞,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若是太子真的看上司徒君寧,他可如何是好?這個念頭,只是閃現一瞬間,立馬消失。按照司徒君寧對自己的感情,應該不會有此事發生。

    月息公主見太子出來,笑嘻嘻走上前去,央求道:「三哥哥,您這就回去了嗎?月息還沒有玩夠呢?」

    太子拿她沒辦法,於是道:「月息聽話,今兒這時候已是不早了,若是再晚回去,父皇母后可是要擔心了。若是月息想來,到時候三哥哥再帶你前來就是了。」

    月息聽聞,雙眸湧動著淚花,嬌羞道:「三哥哥說話可不許騙人,咱們拉鉤鉤。」

    太子無奈,只得與月息公主拉鉤。

    司徒君寧見狀,嘴角微微勾起,太子與月息之間的感情,還真是不錯的。不然就憑太子的性子,也不會這樣緩和的語氣與月息公主說話兒。

    直到月息公主與太子離開,司徒君寧才長吁一聲道:「夫君,太子今日前來應該不只是因為月息公主吧?」

    燕凌毓瞅著司徒君寧微微一笑,攬住她的肩膀,語氣緩和道:「一切都逃不出夫人雪亮的眼睛。月息公主不過是個幌子,皇宮是什麼地方,夫人應該知道。一些話兒,太子在宮裡可是不敢多言的。」

    司徒君寧意會,不禁點頭道:「這倒是的,但今日我見過太子之後,倒是覺得他比我想像中更加沉穩,這對於他來說是極好的。」

    「夫人難道之前見過太子?」燕凌毓遲疑片刻,輕聲問道。

    司徒君寧笑笑,點頭道:「是了,前世的他雖有膽略卻沒有輔佐之人,雖然之後的事兒,妾身不知,但妾身的確是見過太子的,還有皇長子。」

    說起皇長子,司徒君寧心裡生出一絲恨意來。只是一面之緣,為何到了燕凌宸嘴裡全都變了?燕凌宸真的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之人嗎?

    「方纔太子說皇上如今身子抱恙,太醫幾乎天天都要前去,想必皇上的病應該有些重了。」燕凌毓鳳眸緩緩閉上,悲傷的說道。

    若是可以,他不希望皇上病重,至少給予他足夠的時間去輔佐太子。不過,這對於太子興許是一個好機會,若是真的查出來什麼,還與大皇子有關的話,到時候太子最為有力的競爭對手就會瞬間土崩瓦解。

    「你是說……皇上身子抱恙了?」司徒君寧不敢相信的想了想,這件事,可就嚴重多了。

    皇宮如此大,敢對皇上動手腳的人兒只怕沒有幾個。就算燕傾揚想要奪位,也不敢出此下策。這可是致命的,若是被發現,他的一切準備都會徒勞了。

    「夫人如何看呢?」燕凌毓見她一時半會沒有反應,輕聲詢問道。

    司徒君寧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竟然還有人有如此大的膽子,真是該死!」

    她不敢輕易說出來自己的心思。一來,是怕燕凌毓會在意,畢竟燕凌宸在她心裡不是一日兩日,即便是仇恨使然;二來,若是真的說出口,皇長子那邊有所察覺,自己如何復仇?

    面面相覷,司徒君寧眉頭緊蹙。

    燕凌毓似乎察覺什麼,不禁猜測道:「夫人是不是覺得這件事不是大皇子所為?」

    司徒君寧見燕凌毓看出自己心思,才緩慢點頭,道:「是的,如今情形,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是大皇子所為,其實,這還真未必出自大皇子之手。弒父的罪名,燕傾揚他擔當不起,他可以去爭,去鬥,但若是用這個法子即位,他也會於心不安。」

    司徒君寧輕輕一笑,眸子裡有幾分嘲諷之意。燕凌宸,還真有你的,前世,就算我如何想也不會想出,你有如此大的膽子!

    「夫人是不是有懷疑的人了?」燕凌毓很少見司徒君寧有如此神情,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司徒君寧搖搖頭,道:「這事兒,妾身沒有去想究竟是誰做的,但這人應該不是大皇子。至於太子,那就是更不可能了。」

    司徒君寧能夠看出,太子並不是喜歡爭鬥之人,若是沒有燕傾揚在,估計他都不會去爭。

    燕凌毓被司徒君寧說的有些不明白了,蹙緊眉頭,片刻後又舒展開來,歎息一聲道:「夫人,莫要多想了,畢竟這些都不是你我能決定的。」

    當然是這樣,但是司徒君寧卻不能忍受燕凌宸做出這等事情。他真是該被千刀萬剮,永世不得超生!

    「夫人,若是您能幫著太子查出此事,許是最好了。」司徒君寧心裡想著,這話兒不用自己說出口,只要燕凌毓親眼瞧見燕凌宸是怎樣一人,這後面的事就不用多說了。

    刺殺皇帝,即便是湘王府,只怕也要被抄家了。

    燕凌毓不再說話,似懂非懂道:「即便夫人不說,為夫也會弄清楚的。皇上若是身體康復了,這對於太子來說才是好事。」

    司徒君寧不置可否。

    卻說,太子回到宮裡就開始調查此事兒,但是問過一些熟悉的人兒,皆是沒有結果。

    就連燕傾揚此事也蒙在鼓勵,他雖然有心奪位,但是皇上若是病了,這將來誰人即位也成了迷局,這是他不能容忍的。沒有遺召的話,那就是默認太子即位了。

    乾坤殿,燕傾揚愁眉不展,小榮子跪在地上安慰道:「大皇子,您莫要生氣啊,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趕緊治好皇上的病。」

    「閉嘴!」燕傾揚冷冷看著小榮子,瞪了他一眼,又道:「我怎麼不知道?可是太醫院幾乎都出動了,皇上的病情仍是沒有見好,這究竟要怎麼辦呢?」

    小榮子無言以對。

    的確,閔公公也甚是著急,主要是這一次皇上的病來的太過著急,根本就不容商量。

    「皇上,您安心養病吧。」閔公公滿面淚珠,勸慰道:「如今宮裡的事情,您就暫且不要管了。」

    皇上深深歎息一聲,「難道這西燕就要如此亡了嗎?傾揚的心思我知道,但是他難當大任,傾策品性倒是合適,但朕總是放心不下啊!」

    閔公公不知如何勸解皇上。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皇上趕緊好起來,可是,誰才能救治皇上的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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