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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魔女獻身 文 / 李笑天

    李笑天拍著柳憐卿的肩膀,柔聲說道:「憐卿,別哭了,你看眼都哭紅了!」

    李笑天沒想到能在長安城的「沉香樓」中遇到南宮心菲,乍見之下二人都是驚喜異常。不過,南宮心菲見到他後,轉瞬就抽泣起來,頓時引得樓中酒客看來。李笑天知道酒樓不是說話的場合,叫衛小影打包後,就帶著柳憐卿與秀兒二人回到客棧。

    南宮心菲偎依著李笑天,手卻摸著柳憐卿柔順的頭髮,道:「柳妹妹,你就別哭了,你若再哭,姐姐也要哭了。」說著,南宮心菲的雙目已紅,還真有點要哭的樣子。

    李笑天也覺得心裡酸酸的,以最柔和的聲音說道:「憐卿,你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吧。不管怎樣,笑天都會替你做主!」

    柳憐卿緩緩抬起頭來,一塊毛巾都哭濕了,淚眼汪汪地道:「李大哥,你說憐卿怎麼辦?問嘉志他不是人,他把憐卿的……」

    房裡只有他們三人,南宮品等人知道柳憐卿與李笑天、南宮心菲關係最好,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後,就到隔壁去了。

    李笑天與南宮心菲二人大驚,齊聲問道:「什麼?他把你怎樣了,你不會已被他糟蹋……」

    「沒有,憐卿沒事。」柳憐卿哭聲驟停,俏面一紅道,「憐卿跟日宗宗主歐陽凱伯伯回去後,即被少教主召見。他見到憐卿後,劈頭就向憐卿逼婚。憐卿當然不同意,他就拿爹的星宗宗主的位子來威脅。要是憐卿三日內不答應的話,他就要奪去爹的宗主地位。」

    說到這兒,語聲突然哽咽起來,繼續道:「三日後,憐卿……死活不同意,爹與三尊者季達叔叔同……少教主理論,誰知這個不是人的東西竟早有預謀,動用了『魔神令』不說,還在星宗分壇四周埋伏了打量人手。不多久雙方動起手來,結果……嗚嗚,爹被軟禁起來,而季達叔叔為了掩護菲兒逃走,竟被打成重傷,關進聖教的……冥獄——死牢!」

    李笑天失聲道:「怎會這樣?問嘉志竟動用了貴教的『魔神令』,他是天下第一大教的少教主,地位尊貴,他這樣做難道不怕導致貴教分裂嗎?」

    柳憐卿搖頭說道:「李大哥,菲姐姐,說來可笑,整個星宗分壇不下兩百人,反抗少教主那天,竟然只有四五十人還對爹忠心耿耿,其他人……都被少教主收買了,其中包括憐卿的奶媽!」

    南宮心菲花容一變,吃驚地說道:「柳妹妹,你也太可憐了。江湖傳聞,貴教上下最是團結,想不到也會出現這種事!你也不用太擔心,令尊畢竟是一宗宗主,問嘉志應該不會拿他怎樣的。就是『狂拳』季達季尊者,他……或許也不會有事,心菲覺得就算問嘉志是教主,也不會隨便處置一個地位崇高的『尊者』的。」

    李笑天心中暗歎,南宮心菲自從變成婦人之後,純真中好像多了幾分成熟,在李笑天思考分析問題的時候,她有時也會提出一些頗有新意的想法。

    不過李笑天知道,這次南宮心菲想的確實有些天真,問嘉志這些拿星宗宗主柳玉侯下手,絕不是一時之舉,應該是早有預謀之事。

    心中一動,問道:「憐卿,當時圍攻星宗分壇的人中有身份的都是些什麼人?」

    柳憐卿略一沉思,咬牙答道:「聖宗少宗主謝曉花,月宗宗主徐佩江,護法嚴鳳樓,少教主問嘉志,那個日宗宗主歐陽凱躲在遠處觀看!」

    李笑天聽到這些人的名字,心中暗驚。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可是跺跺腳都會引起一方震動的邪道高手,他們竟集體出動圍攻星宗分壇。

    這種情形看起來像是為了對付教中叛逆,但李笑天總覺得有些不對頭,心中竟有種莫名的感覺,他覺得事情決不會像南宮心菲說的那麼簡單,柳玉侯與季達的處境可能非常危險。

    李笑天心裡這麼想,但不敢表現出來,這只是他的一種感覺而已,沒有驗證之前,說出來徒亂人心!

    柳憐卿從李笑天神色上看不出什麼,著急地說道:「李大哥,憐卿本來要去聖教後山禁地向長老盧爺爺求救的,誰知他偏偏這時候又閉關了!隨著憐卿逃出來的只有十幾個人,他們都在另一家客棧裡養傷。李大哥,你可要幫卿兒救出爹爹與季叔叔呀!」

    看到柳憐卿一臉無助的樣子,南宮心菲早就同情的一塌糊塗了,搖著李笑天的胳膊道:「哥哥,你快想個法子搭救柳妹妹的親人吧。你看柳妹妹傷心的樣子,人家看了都心疼!」

    李笑天暗道,南宮世家與他自己都處在四面楚歌當中,還怎麼分出精力去救人。不過,他又不能眼看著柳憐卿如此傷心下去,心思電轉,先把她安慰好再說,當下說道:「憐卿,你放心,笑天即刻起就開始想辦法,笑天定會想方設法救出令尊與季尊者。」

    柳憐卿對李笑天非常信任,他說想辦法救柳玉侯與季達二人,定會救他們,絕不是敷衍之詞。緊張的心情稍鬆,點頭說道:「李大哥,卿兒相信你!你一定會相出辦法救出家父的!」

    李笑天臉上一熱,心中生起一絲愧疚,他眼下確實既沒有辦法也沒有人力去救柳玉侯與季達二人,為了安慰柳憐卿,他只好表現出非常有信心的樣子。

    李笑天別過頭去,輕聲說道:「憐卿既然相信笑天,就把救人的事交給笑天好了。你暫時也別回去了,跟著你菲姐姐吧。」

    柳憐卿自然點頭同意,南宮心菲蹦跳幾下後,拍手嬌聲說道:「好呀,這下好了,除了蔡姐姐(原先叫她姑姑)外,又多了柳妹妹與秀兒,我們四個女英雄走在一起,再也不要怕這個老是向人家使壞的人了!」

    邊說邊向李笑天瞥來幾眼,柳憐卿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突然聽到南宮心菲哎呀一聲,而後就見她彎下要去,臉上一副疼痛的神情。

    李笑天急忙扶住她,關切地問道:「菲妹,你怎麼啦?」柳憐卿扶著她的另一邊,一臉擔心地看著她。

    好一陣子,南宮心菲才慢慢直起腰來,一臉羞紅,低聲向李笑天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壞蛋弄的,又疼又彆扭,以後再敢欺負人家,人家……咬你!」

    柳憐卿臉色驟變,花容失色,向南宮心菲急急問道:「菲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憐卿呀。」

    南宮心菲只顧著害羞,沒有注意到柳憐卿的神情,還以為她仍在關心她,以更低的聲音應道:「姐姐沒事,只是與哥哥……同房之後,月信……出現的日子變了,下身……有點疼痛。」

    南宮心菲天真地說,柳憐卿卻聽得神情更變,表情怪異,怔怔地看著李笑天一動不動。

    李笑天與南宮心菲見之一驚,齊聲問道:「憐卿(柳妹妹),你這是怎麼啦?」

    柳憐卿的眼神複雜,猜忌、悔恨、傷心,到了後來竟都是「萬念俱灰」的神色,李笑天大驚,一把扶著柳憐卿的肩膀,急聲問道:「憐卿,是不是笑天哪裡說錯了,你這樣的神情,笑天實在擔心。」

    出於女人的天性,南宮心菲突然明白柳憐卿的表現了,頓時失聲笑道:「哥哥,柳妹妹現在擔心菲兒把你據為己有呢?嘻嘻,柳妹妹多慮了,以前姐姐就說過,誰要來喜歡哥哥就大膽喜歡,姐姐可不會吃那些乾醋呢。姐姐巴不得哥哥把『鳳品榜』上的所有大美人都娶過來,那樣才熱鬧呢!」

    李笑天不以為然,柳憐卿卻猶如垂死的病人突然吃到仙丹一般,抓住柳憐卿的衣襟,眼巴巴地問道:「菲姐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見南宮心菲點頭,急忙追問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迅速轉向李笑天,毅然說道:「李大哥,在城南『桃花坪客棧』中,卿兒就說過『你是卿兒一生唯一的好相公,卿兒這輩子非你不嫁!』聖教的追兵最遲明天就能到達長安城,若是卿兒再被那個沒有人性的少教主抓去,卿兒擔心清白不保!李大哥,相公,今夜卿兒就把貞操交給你,你千萬不要拒絕啊!」

    說到這兒見李笑天臉色一變,銀牙一咬,從懷中掏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有四五粒丹丸。握住小瓶子,柳憐卿苦著臉說道:「相公,你要是不答應,卿兒就服下這瓶『閻王丸』!」語氣堅定,毫無商量的餘地。

    那日在「桃花坪客棧」裡,柳憐卿向李笑天表白愛意而被他婉拒後,她就故作無所謂,其實她下了一個女人一輩子僅有的一次決心,那時她就想出一個計劃,就是以後找機會在李笑天的食物裡下點魔教僅有的春藥,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敢保證李笑天這輩子不會拋開她。不過,現在事情發展的出乎她的意料,她只好另行計策。

    這也是柳憐卿的無奈之舉,她愛李笑天非常之深,回到教中馬上就告訴柳玉侯她在外面喜歡上一個人。在星宗遭受圍攻之後,她害怕清白被問嘉志佔去,就想立刻找到李笑天,讓他保護她。誰知見面之後聽到南宮心菲已把貞操給了李笑天,她頓時有了危機感,萬般無策之下,只好以死相逼。這種果斷的做法看來也只有小魔女這樣的人才能做出。

    這時,南宮心菲急忙叫道:「卿兒妹妹,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相公沒有說不同意啊。相公,你快答應卿兒妹妹吧。」

    南宮心菲不自覺叫柳憐卿「卿兒妹妹」了,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李笑天心中異常矛盾,他想不到柳憐卿突然向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閻王丸」可是「天下六大聖藥」中的稀世藥物,據說是邪道中最珍貴的靈藥,服下一顆「閻王丸」,就能起死回生,不但如此,它還可以增加練武人的功力。但這種藥物非常奇怪,武功再強的人也不能同時服下三顆以上,快死的人服下一顆足以。

    綠色瓶子裡裝有五顆「閻王丸」,若被柳憐卿同時服下,必然會血脈崩裂,神仙難救。據說,三顆「閻王丸」的藥效就超過了凡人的承受能力。

    見李笑天低頭不語,柳憐卿的粉臉幾乎成了血紅色,右手一拔瓶塞,仰頭就要全部吃下「閻王丸」,南宮心菲驚叫道:「卿妹妹,快住手,相公同意了!」說完就像李笑天遞來央求的眼神。

    李笑天萬般無奈,好像被人打敗似的,緩緩說道:「卿兒,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呢。你是堂堂天下第一大教的聖女,笑天卻像個被人垂涎的砧上之肉,你跟了我定會很苦的!」

    柳憐卿擠出一絲澀澀的笑容,說道:「相公,夫君,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卿兒的心呢。打從卿兒說過一生非你不嫁之後,卿兒就沒有想過再喜歡別人!卿兒現在的情況比相公還不如,聖教的高手遍佈天下,卿兒時刻都要防著他們,相公不會嫌卿兒拖累你們吧?」

    李笑天暗歎魔女就是魔女,言行舉止都與眾不同,只好認了,說道:「卿兒,笑天哪敢嫌棄你這個『鳳品榜』上的第六美女呢。李家又添一個嬌滴滴的仙女,笑天高興還來不及,哪還敢惹仙子生氣呢。」

    柳憐卿與南宮心菲都是「撲哧」一笑,齊聲說道:「死相,便宜你了!」

    ※※※

    客房內,紅燭高照,床帷低垂,紅羅斗帳,綺褥暖紗,薄薄的香衾下鋪著一層潔白的綢絹。桌上放置一鼎香爐,爐中點著名貴的「龍涎香」,香氣縷縷,令人聞之血氣升騰。

    李笑天與柳憐卿二人對坐在床沿上,默默無語。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足有一炷香的工夫,不說一句話。

    南宮品幾人都知道了李笑天與柳憐卿二人之間發生的事,白天他們就在隔壁,自然聽到了柳憐卿的「獻身之言」。他們羨慕李笑天的同時,又有些幸災樂禍,娶了這樣的魔女,對於李笑天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

    李笑天終於憋不住了,試探性地說道:「卿兒,咱們今夜不要……同房好不好?以後再……」

    柳憐卿俏臉一變,嬌斥道:「不行,快脫衣服吧。哦,還是讓卿兒服侍相公吧。」

    李笑天猶豫道:「卿兒,笑天覺得這個時候若要和你發生那種事,太草率了,也

    太委屈你了。何況令尊還不一定同意我們在一起呢。」

    柳憐卿把李笑天的雙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白嫩小手裡,深情地說道:「好相公,你不要這樣想嗎。卿兒說過了,此生非你不嫁,今天咱們洞房有何不對。你不知道,聖教有條規定,教中女子的貞操只可以獻給自己喜愛的男人,教眾之間不能強行行**之事。不過,教眾對教外的人不在此規中。卿兒是聖教聖女,自然有權選擇自己的夫婿,即使爹不同意也不行。」

    李笑天以為可以拖延幾天了,立刻說道:「聽卿兒的意思,令尊對笑天不會有任何好感了。或許令尊不願你嫁給正道中人呢,你還是再想想吧。」

    柳憐卿小手一縮一伸,在李笑天的胸脯上捶了幾拳,力氣當然非常小,李笑天覺得這時的柳憐卿特別可愛。

    柳憐卿媚眼一瞥,嬌哼道:「相公啊,你就別找理由『逃避』了。卿兒已經告訴爹你的事了,他一點也不反對呢。你不知道呀,他老人家巴不得卿兒離開聖教那個充滿危險的地方呢。」

    李笑天支吾道:卿兒終於看到貴教的邪惡本質了,星宗分壇被圍攻之時,難道護法風不宇與『魔門秀士』文知博都不在教中?」

    柳憐卿故意裝作不滿地說道:「相公啊,你也會糊塗啊。以前你口口聲聲說不以出身論正邪,現在卻又妄下結論了。卿兒雖然不太關心教中大事,但也知道那天文叔叔、風護法還有尊者『鬼女』鬼霜姑姑、五大壇主,以及許多高級紫衣隊長都被少教主動用『魔神令』支開了,他們平時對家主非常敬重。聖教並不像你想的那樣邪惡,很多人都非常仁慈,甚至沒有誤殺一個好人。」

    李笑天自知說錯了話,忙岔開話題問道:「貴教第四個尊者是『鬼女』鬼霜,怎麼叫這麼古怪的名字,她難道沒有姓氏嗎?」

    柳憐卿輕笑一聲,嬌聲道:「嘻嘻,相公向有孔明之智,這次可要失算了!鬼霜姑姑就姓鬼,你想不到吧。她常自豪的說『天下之大,獨她姓鬼』呢。」

    李笑天暗自一怔,暗道魔教中的怪人還真多,他見柳憐卿談得興起好像忘了「洞房」之事,心中暗喜,胡扯道:

    「卿兒,她的話說的太滿了吧,笑天倒知道不少人姓鬼呢?」

    柳憐卿吐著好看的舌頭,先是一怔而後芳螓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說道:「不信,不信。卿兒長這麼大,還從未聽說有第二個人姓鬼呢。」

    李笑天故意一挺胸,裝作老夫子的樣子說道:「邪乎,信乎。信則有,不信則無。東有大海,一島國名曰扶桑,居大海之中。該國百姓取田間野外民俗習慣為姓,鬼姓即是其一。如鬼眼太郎,鬼野上村,鬼木常盤子……」

    柳憐卿急忙插道:「這些都不算,扶桑是外族人,名字亂七八糟,聽起來非常彆扭,鬼字根本不是姓!」

    說到這裡突然低叫一聲,在李笑天手上掐了一把,嬌哼道:「相公使壞,差點讓人家忘了正事。來呀,卿兒給相公寬衣。」

    李笑天的心「撲通」一跳,該來的終於來了,那天享受南宮心菲美妙**的一幕陡然浮上心頭,小腹驀然一熱,不期然看向柳憐卿。

    柳憐卿覺得李笑天的手背瞬間熱了起來,嬌軀一顫,臉上漸漸浮上一片紅暈,芳心猶如鹿撞,加速跳動起來。

    他們有如此快的反應,實靠了龍涎香的功勞。這龍涎香可是非常名貴的香料,在大宋境內非常罕見,有人說是從胡人手中交換而來,也有人說是取自東海中一種怪魚身上的油脂,當然也有人說它是從世上最大的一種名叫「抹香」的魚肚子裡取得,是這種魚未消化的食物所形成的凝體。

    龍涎香成蠟狀膠塊,燃燒時香氣四溢,可製成香料,也能夠入藥。入藥後,有行氣活血,散結止痛等作用。李笑天與柳憐卿二人在房間裡已有不少時間,聞了很久的龍涎香味,體內的血氣早比平時運行的速度快上許多,此刻二人又同時想到即將做那種雖然難以啟齒但卻是人間最美妙的事,怎能不生出那種念頭。二人體內的**逐漸升起。

    「相公,來吧!」柳憐卿羞紅著俏臉,媚眼如絲,顫動著手將李笑天的外套脫了下來,接著是內衣,褲子,最後只剩下身的短褲,柳憐卿半垂著霞紅的臉,秀目半迷,正要脫下內褲,李笑天才恍如從迷夢中心來一般,一把按住她的手,顫聲說道::

    「卿兒,等下再……脫下它吧。讓笑天……為夫給你……寬衣。卿兒,你今天真……可愛,下次換回女裝給……為夫看看。」

    李笑天說完,額上已經有了汗跡,目中柔情似海,望著柳憐卿的嬌羞模樣,食指開始大動。

    自從與這個小魔女相識以來,李笑天的日子就變了不少,身邊總少不了她的嬌蠻慧黠,前幾日她不在身邊,心裡自覺得少些什麼,雖然有南宮心菲陪著,但魔女的一言一行還是時常出現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今日見到她時,他確實非常高興,就好像一個終日思念的親人回歸一樣,那種喜悅分明只有見到與他有親密關係的人時才會有。雖然他之前不願接受柳憐卿的示愛,但現在卻好像得到某種旨意似的,渾然不去想其他可能阻礙他們結合的事了。

    柳憐卿一聽李笑天說出如此柔情款款的話,嬌軀一顫,體內一熱,微微地點了點頭。其實她的頭已垂在胸前,點頭的樣子還是李笑天意會到的。

    李笑天有了上次經驗,把用在南宮心菲身上的那一套重又搬到柳憐卿身上,外衣、內衣、褻衣、長褲、抹胸、褻褲一件件離開柳憐卿的身子。

    一具白羊般的**終於呈現在李笑天的眼前了,這是李笑天見過的第二個女人的**身子,眼睛頓時猶如受到磁石吸引一般,一眨不眨地在柳憐卿的**上上下游動不說,眼中更如冒出火來,赤紅而又精亮。

    柳憐卿見李笑天半天沒有動靜,從指縫中看去,一看李笑天的模樣,頓時大羞,嬌軀一扭,嬌不勝羞道:卿兒的身子就這麼好看嗎?你別騙卿兒了,菲姐姐的身子一定比卿兒的更好看!」

    李笑天喃喃說道:「卿兒,相公的好卿兒,你說什麼。你菲姐姐的身子嗎……各有千秋!不過,卿兒的更豐滿,更堅……挺!」

    柳憐卿雖是魔女,但也難抵李笑天充滿挑逗的言語,急忙翻了個身子,嬌聲道:「相公真不害臊,哪有這樣當著……妻子的面說人家的。」

    雖然看不到前面令李笑天**的丘陵溝壑了,但後面的美臂卻又讓李笑天血脈賁脹。柳憐卿的**實在美的沒話說,李笑天的雙手一刻不停,直落在她的翹臂上,柳憐卿嬌軀一僵。

    李笑天手下的感覺實難以筆墨形容,渾圓充滿彈力,那種肉感實如大熱天吃到冰天裡才有的雪桃一樣,從手一直舒服到骨子裡。

    輕輕揉捏,一凹一陷的變化更讓李笑天覺得慾火難耐,曼妙的蠻腰曲線起伏,也許是柳憐卿平時好動的緣故,身上的豐滿程度確實比南宮心菲更勝一籌。

    鬢髮如雲,青絲如瀑,美臂高翹,嫩腿渾圓,這個**的背部直讓李笑天喘不過起來。也不知柳憐卿是否在故意折騰李笑天,當李笑天大口喘氣時,她突然又把正面翻過來。

    柳憐卿的身上也已經有了汗跡,**多處出現紅暈,這是情動的表現,高挺的**直如兩座山峰,尖而圓實,柳憐卿櫻口輕張,喘息聲清晰可聞。

    下面的風景更加誘人,令人血脈欲裂之外,更讓李笑天**再難控制,柳憐卿竟然不知何時張開大腿,美妙的少女禁區在李笑天的眼下暴露無遺。

    也不管一衝之力有多大,李笑天一下脫掉內褲後就撲向柳憐卿,柳憐卿吃痛,悶哼一聲,李笑天想停,柳憐卿反是緊緊抱住他,**就像一攤軟泥,任由李笑天上下其手的撫摸揉捏。

    兩人摩擦著,兩具**的身子粘在一塊,李笑天嗅著柳憐卿身上的清沁芳香,那是處子才有的體香,鼻子好像不夠用了,嘴巴也貼在她的身上……

    兩人體內的**已快攀升到了極點,李笑天憋的難受,輕聲說道:「卿兒,為夫要……要你了!」

    柳憐卿夢吟似的擠出幾個字來:你可要……憐惜人家啊。」

    接到「旨意」,李笑天那還能片刻猶豫,充滿男人味的身子換了個方位,一起一沉,進入了柳憐卿的身子。

    柳憐卿下身微痛,但咬牙沒有疼出聲來。然而等疼痛過後,她卻再也難以咬緊牙關不呻吟出聲,因為李笑天給她的歡快感太舒服了,那是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滋味,估計神仙看了也會動了凡心。

    兩人身貼著身,換了幾次方位,享受著巫山**的滋味……

    過了好多久,翻雲覆雨的二人終於停了下來,雲止雨歇後的二人身上都是汗水,連身下的衾被也都濕了大片。

    紅燭已快燃盡,龍涎香也欲燒完,二人都夠累的,柳憐卿已經睡意朦朧,快要睡著了。但李笑天卻沒有絲毫睡意,儘管他也有些疲憊。

    因為在二人歡好的時候,李笑天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體內的真氣好像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隨著交合時間的增加,他的真氣變化越來越明顯,等到他與柳憐卿同時到達**的最高峰,噴射出彼此的生命精華後,他的感覺也達到了最值。

    李笑天輕喚柳憐卿一句:「卿兒,你先睡吧,為夫想點事情。」

    柳憐卿慵懶地扭了下身子,慢應一聲就沉沉睡去,李笑天無比憐惜地為她蓋好被子,自己卻端坐一邊,沉思起來。

    想了一陣,眼睛突然一亮,好像明白了什麼,臉上驚喜一片,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這麼回事?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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