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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魔教高手 文 / 李笑天

    這時,風不宇和文知博已騎馬從石橋上行了過來。

    看到南宮品兄妹已是惶恐不安的樣子,那魔教護法風不宇「呵呵」一笑,瞇著雙眼,瞧著南宮品兄妹,說道:「唉!你們兩個年輕人,老夫怎麼說你們呢?年紀輕輕,就應該是朝氣蓬勃,如出山之虎,無所畏懼才是。怎麼才聽到老夫二人的名頭,就已畏懼至此。

    武林雖有正邪之分,但只要行事不傷無辜,問心無愧,何必又過分強調正邪呢?老夫二人雖列身聖教,但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不論什麼人見到我們,都應該神情自若才對。當然恭敬地給老夫施個禮,那定是不能少的。

    唉!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品貌出眾的年輕人,竟也是如此。難道時下年輕人都應該這樣嗎?」

    到這裡,風不宇仍然笑嘻嘻的臉上,竟然浮上了一絲無奈。

    南宮品兄妹聽風不宇一說,頓時暗道一聲慚愧,他們深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暗自責備不已。他們也想不到出身魔教的風不宇竟能說出這樣一番長輩教育子女的話來。

    這時,一旁的李笑天見南宮品兄妹被風不宇一陣數說後,面帶慚色,低頭不語。他心中一想,該是他出面說話的時候了!

    於是,他「哈哈」大笑兩聲,面帶淡淡的笑意,眼睛盯著風不宇,朗聲說道:「不錯,風前輩一席話,讓晚輩頗受教益。的確,武林正邪之分,太過絕對。實際上,只要我們身在武林。無論出身所謂的正道還是邪道,只要我們做事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我們行的就是大義之事。

    歷來,官場有按出身定貴賤,江湖武林有按出身定正邪。萬事都有正反兩面,能看到兩個方面固然是好的,但要是將正反兩方面看成絕對的對立,那就大錯特錯。就如武林,誰又能分清誰是真正代表『正』,誰是真正代表『邪』?實則,我們有一個最為簡單的衡量標準,行惡者為邪,行善者為正。只按出身就定正邪,實是武林許多冤仇怨恨難解的根源。」

    「咦!」

    除了李笑天之外,其餘在場四人聽完李笑天一席話,都發出驚訝之聲。

    南宮品兄妹雖然對李笑天的見解博識早已不足為奇,但對他這個對武林一知半解的書生竟能說出一番足以震撼武林的話,仍然倍感驚異。

    而風不宇與文知博二人,則是更為驚異。他們想不到剛才他們兩人並未在意的小書生竟能說出這樣一番見解驚人的話來。

    眾人為李笑天的驚人之語吃驚片刻後,風不宇首先大笑一聲,向李笑天說道:「年輕人,有你的。看不出你一個小書生也能看透武林中的真正危機所在。看來,你這個人,老夫是交定了。走!跟老夫到前面的襄城去,我們要好好喝上幾杯。哈哈!」

    「什麼?」

    南宮品兄妹齊聲叫道。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不如你們與我們一塊去吧。我看你們倆還不錯,老夫再花點功夫在你們身上也好,省得你們以後再出現剛才的情形。」

    風不宇話聲一頓,又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我們有緣吧!」

    「啊!」

    南宮心菲心下一陣好笑,誰願遇到你們兩個不下於「雲山雙怪」的魔教中有名的怪人,那才怪呢。

    南宮品一聽風不宇,如此好為人師,心中一時苦笑不得。不過,他們一行三人是要向北趕回南宮世家,又怎能半途回轉到襄城呢。

    當下,南宮品恭敬地向風不宇行了一禮,說道:「風前輩,晚輩三人還需北上趕回家中。謝謝前輩對笑天的垂愛,等下次有空,你們再一醉方休好嗎?」

    「小子,你說什麼!不行!老夫今天好不容易碰到小書生這樣的人物,怎能輕易放手。」

    南宮品見風不宇如此口氣,心下也開始有點氣惱。不過,他是不想惹這位喜歡倚老賣老的魔教護法。但是,又不能任由他把李笑天帶走。

    他看了看南宮心菲,見她正瞧著文知博。南宮品見對李笑天一路關心不已的南宮心菲,此刻卻盯著文知博不出聲。他想了一下,頓時明白他妹妹准在想什麼主意。

    果然,南宮心菲見南宮品已沒了主意,她已把心中的想法來回思考了幾遍,覺得只有如此,才有可能擺脫這兩位魔教高手,平安回到南宮世家。

    但是,當南宮心菲剛把身子轉向風不宇,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旁的李笑天已經開口說話了。

    只見他依然是帶著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向文知博說道:「文前輩,我看你們剛才催馬疾馳的樣子,該有什麼要事要辦吧。晚輩家在洛陽,反正相見有期,不如你們辦好你們的要事,以後有機會我們再暢飲一番如何?我想文前輩定知事情的輕重緩急吧。」

    「魔門秀士」文知博一聽,心下暗讚了一聲,想到:「這小子,還真不錯,竟從馬蹄聲中聽出了我們有要事待辦。他已從那兩個身手還不錯的少年男女的反應上,猜知我和風老定是聖教中身份極高之人。要辦的事竟須兩位教中重要人物一齊出動,可見事情定然重要。唉!這個叫笑天的小子還真不錯,只可惜他不是武林中人。」

    知博在李笑天對他說完一番話後,沉思片刻,帶著傲色的臉上泛上了一絲笑意,向李笑天說道:「這位小兄弟,風老乃是本教護法,本座無權過問風護法之事。我看你還是陪風老到襄城飲酒暢敘一番為好。你放心和我們一塊去好了,風老決不會虧待他所賞識的人。」

    知博此番話也是避重就輕,他不提真有要事待辦,而是從他無法干涉護法之事和風不宇的為人上出言。

    南宮品一聽文知博也是與風不宇一個腔調,心中更是惱怒異常。他想,憑他堂堂南宮世家少主,如此低聲下氣地與他們說話,也只不過是懼於他們的名頭,現在,當著他的面,他們執意要帶李笑天去襄城,在這洛陽府的地面上,他南宮世家丟不起這個人。

    想到這兒,他當下「嘿嘿」笑了兩聲,分別向南宮心菲和李笑天看了一眼,說道:「既然文前輩有此一說,那就好辦了。看來兩位前輩也像無要事,不如就隨晚輩三人回洛陽,讓晚輩以盡地主之誼如何?我想總比在襄城的一個酒肆好吧。」

    到這兒,他已轉身向樹陰下的他們的坐騎走去。剛走幾步,他又頭也不回地低聲喝道:「小妹,笑天,還不過來牽馬,我們還要給兩位前輩帶路。」

    「呦!好小子,想拿話把老夫二人絆住。嘻嘻!小子你算算看,襄城和洛陽到這裡,哪個近?還有你們說外地探親而回,想來也不在乎多個一日兩日回家吧。而老夫確有要事,還要硬是擠出時間來陪你們一番,你們不懂尊老敬賢嗎?老夫與這位笑天小書生一見投緣,要他與老夫到襄城飲上幾杯,可說更是忙裡偷閒,你們也不給老夫這點面子嗎?何況,你們這對兄妹,還需要老夫給你們多講點做人的道理,以免……」

    「別說了!二位還是趕緊辦你們的要事去吧。在下三人不想在此耽擱下去了,小妹,笑天!我們走!」南宮品對他們稱呼已變。

    「站住!小子,老夫說了那麼多,你怎麼還不開竅!以老夫的身份與你們說這麼多話,已算是你們天大的福分了。你想,一般人,老夫還看不上眼呢?……」

    南宮品見風不宇絮叨個不停,忙向南宮心菲和李笑天使了個眼色,說道:「二位都是武林中極負盛名之人,想來不會為難我們這些晚輩吧。今天我們必須趕路,下次再領受二位的教益吧。咱們走!」

    著,人已縱身到馬側,伸手將三匹馬的韁繩解開,遞給已走來的李笑天和南宮心菲。

    也不知真的是被南宮品那最後一句話扣住了,還是另有打算。李笑天三人就見風不宇和文知博二人將坐騎向路邊一側,讓出了足夠的路面,像真的讓他們三人離去。

    李笑天三人上得馬來,看了風不宇和文知博一眼,就催馬向石橋上行去。

    三匹馬踏著青石鋪就的橋面,向石橋的北端行去。

    十多丈距離,瞬間即至。這時,李笑天三人已過了石橋,正欲加快馬速,向前奔馳。正在此時,突然一陣尖細沉悶的聲音鑽入他們三人的耳內。

    他們頓時感到他們的頭震了一下後,雙眼閃冒金花,視線有點模糊。所幸那聲音只傳來片刻就消失了,他們也馬上清醒過來。不過,這已讓南宮品心中一陣駭然。

    「天魔吟!」

    南宮品在心裡驚叫一聲。他想到了他爺爺南宮靖曾對他說過的魔教武功。

    原來,這「天魔吟」乃是魔教九大鎮教秘技之一。據說,修習「天魔吟」的人,必須具備一身精純的內力,而且不能再修習其他魔教武功。否則,「天魔吟」的威力最多只能發揮二成,並且也不利於其他武功的精修。

    此外,修習「天魔吟」的人必須是經過嚴格挑選,數次考驗合格後,才具備學習此項武功資格。凡是資質和心性考驗不合格者,也就喪失了學習機會。而且,學此功最好有已修成這項武功的人在一旁指導,「天魔吟」才可能大成。

    因此,能夠得以習練「天魔吟」,並且成功的人,在歷代魔教中,也只有少數幾人。

    五十年前,魔教碩果僅存的長老盧定寬,以「天魔吟」和「滅絕真氣」兩種武功,在魔教中崛起,經過與「風塵酒仙」在雁蕩山三次決鬥之後,其名聲一時響徹大江南北。此後,他又曾與正邪兩道中多位身手超絕的高手交手。凡是親眼見過他們交手場面的人,無不對「天魔吟」和「滅絕真氣」這兩種魔教武功表現出既欽佩又畏懼的神情。

    到現在,也沒人知道當時盧定寬怎能在將「天魔吟」修至幾近大成之境的同時,又能將魔教的另一鎮教武功「滅絕真氣」也同樣修至很高的境界,這與江湖上傳言已久的「天魔吟」與其他魔教武功很難兼學的說法相矛盾。

    如今,五十多年已過,沒想到這種可以震懾心神、以音傷人的「天魔吟」武功竟出現在風不宇的身上。這很顯然,不是風不宇與盧定寬有什麼淵源,就是他資質驚人,自己練成了這項魔教秘技。

    此時,李笑天三人都將馬停了下來。南宮品已告訴李笑天和南宮心菲,風不宇剛才是以「天魔吟」向他們示威,大概已有攔住他們的打算。顯然,風不宇和文知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三人。

    只聽「呵呵!」一聲後,兩個身影飛速地從石橋南面向李笑天三人疾奔而來。眨眼間,風不宇和文知博二人已立於李笑天三人馬前。

    「嘻嘻!小子,你原來也不差勁呢。竟敢駁了老夫的面子。說說你們的長輩是誰,我看是誰教出你們三個?」

    風不宇說完,看著南宮品,等待他的回答。可是他看到南宮品三人好像對他的話沒有反應,當下臉色一沉,說道:「有什麼不好說的,洛陽知府劉文進,『四絕劍客』端木坤,『萃英園』園主胡世烈,『永安鏢局』局主殷祺,還有城南南宮世家家主南宮端平,這些洛陽城地面的大人物,老夫哪一個不認識。看你們的氣質,大概也出不了這幾家,快說說你們是哪家的?」

    南宮品兄妹一聽,心下一陣疑惑。他們心想,這十幾年未在江湖露面的風不宇還真不簡單,只憑他們說過家在洛陽的話,就將這些人都說了出來,而且,南宮世家也在其中。

    可是像「永安鏢局」局主殷祺和萃英園園主胡世烈都是近十幾年才在洛陽出現的大人物,他怎麼可能認識?難道是他從洛陽經過時見過的,還是魔教教內向他提供的信息?還是……

    南宮品身為南宮世家少主,早在南宮端平的諄諄告誡之下,深知江湖險惡。雖然風不宇和文知博在武林中名聲並不可惡,但他們畢竟列身邪道。他們處在魔教這樣的大勢力中,魔教的利益高與個人利益,若是魔教中身份更高的人物向他們施令並委派任務,他們也不能不聽其令。

    魔教在近幾年中,教中高手紛紛出動。雖然沒聽說做出什麼震驚江湖的大事,但其詭秘的行蹤以及活動範圍的不斷擴大,也引起了江湖上其他各大勢力的密切關注。江湖上不少勢力都已派出高手日夜查探魔教高手的行蹤動向。

    南宮世家乃武林四大世家之一,洛陽是它傳統的勢力範圍。在其勢力範圍內,任何江湖成名人物在洛陽地面上的活動或其他異動,即使一個武林高手只是從洛陽短暫的順道而過,也都難逃南宮世家暗中密佈的高手的眼睛。

    如今,魔教兩大高手從洛陽方向而來,卻何以未見到南宮世家在後盯梢監視的人呢?這樣的兩個高手怎能不引起南宮世家的重視呢?

    南宮品在心裡嘀咕著,他很納悶。其實,南宮品的疑問也是有原因的。原來,南宮世家派出盯梢的人,若看到有南宮世家中的重要人物也在被盯梢的人出現的場合,負責盯梢的人都會暗裡打出暗號。以通報他們有任務執行。

    但是,南宮品三人已和風不宇與文知博二人在一起,有一炷香的時間了,也不見有人上來通報。除非風不宇和文知博二人不是從洛陽而來,但從其來路來看,在這幾乎已屬於南宮世家勢力範圍的北汝河邊遇到他們,根本不用懷疑他們是從洛陽沿這條寬大官道騎馬而來。

    這些想法,都在南宮品腦中閃電般掠過,他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告訴風不宇和文知博他們兄妹來自南宮世家。他感覺到風不宇和文知博這次竟然公然現身江湖,裡面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能讓已十幾年未出江湖的風不宇和近年很少在江湖露面的文知博重現江湖呢?看他們的樣子,他們所說的要事又不像真是什麼大事?

    雖然南宮品以極快的速度在心裡腦中想著這些疑點,但那風不宇已不讓他繼續思考下去了。

    「喂!小子,還在愣什麼?若不告訴老夫到底來自洛陽哪一家,哼!相信不出三招,老夫定能從你身上看出來歷。反正早晚都要說,不如早說為好。否則,老夫倒要替你家長輩教訓你一番,早些改掉這老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毛病。」

    南宮品一聽風不宇竟說出這樣一番話,立刻從馬上跳下來,挺胸揚眉,胸中的怒氣噴薄而出,大聲道:「在下雖然年少,但也擔當不起『小子』之稱。在下為人做事上若有失當之處,自有在下尊長教訓,風護法如此熱心,在下心領了。至於在下來歷,恕難奉告!」

    「沒想到你小子一刻不到,竟變得如此膽識驚人。不僅不說來歷,連對老夫的稱呼早就變了。好!既然你不給老人家面子,那老夫只好給你點教訓試試。只要你能在老夫的手下走出三招,你們儘管離去。」

    話聲一頓,他望了李笑天和南宮心菲一眼後,又道:「走!小書生和小丫頭也下馬吧。把你們的馬牽到一邊去,空出場地,好讓老夫動動筋骨。」

    等李笑天和南宮心菲下了馬,李笑天將三人的馬牽到路邊,拴在路邊的一棵樹上,走了回來。

    這條大道是從襄城北上到洛陽的官道,來往的行人商旅頗多,凡走在這條路上的人幾乎都是見過大世面。李笑天三人和風不宇二人在一塊話來語往的,起先還沒有引起過往行人的注意,此刻路中間已只有南宮品和風不宇兩人,而兩人的一丈外圍著三人。圍著的三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中對面站立的二人。

    這情景落在見過世面的過往行旅商客眼裡,他們知道這分明有一場決鬥要發生。

    不一會,就有七八個行人圍在兩丈外。他們也許是世事見多了,膽量也大了,對這種武林中人的決鬥也產生了興趣。

    觀戰的人雖然多了起來,但場中的兩人卻仍沒有動手。南宮品是一副凝重的樣子。他已凝神靜氣,只待風不宇出手;而風不宇卻根本不像要和南宮品動手,對於站在他前面蓄勢待發的南宮品,他似毫無戒備之心,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南宮品。

    「風護法,在下願禮讓先招。請風護法先出手吧。」

    「嘻嘻!小子,以老夫的身份,還能佔你的便宜?你是後輩,快點出手吧,老夫還等著和小書生到襄城去喝酒呢。」

    南宮品見風不宇嘴上仍掛著李笑天不放,而且又是一副對他毫不在意的樣子,心中已怒不可抑。試想,南宮世家的少主竟遭人如此輕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時,南宮品已不管他到底與風不宇有幾分抗衡之力了。

    「好!風護法就請注意了。」說完就準備出掌。

    這時場邊的南宮心菲突然向場中二人,嬌聲叫道:「大哥,風前輩,你請住手!哎!大哥你也真是的,風前輩身份高絕,功力深厚,而又對李大哥另眼相看,你又怎麼能與風前輩動手呢?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人家風前輩根本就不想動手呢。你說是嗎,風前輩?」

    「呵呵!小丫頭說的不錯。老夫怎能和一個晚輩動手呢。不過,要不動手,你們能說出來歷嗎?即使不要你們告訴我來歷,你們能讓我把小書生帶走嗎?」

    「風前輩,晚輩有一辦法,既可以一決勝負,又可以不傷和氣怎樣?」

    「呦!小丫頭快說出來聽聽,無論什麼比試方法,只要能分出勝負,老夫無不接受!」

    「風前輩一語千金,晚輩怎能不信。這個比試辦法就是我們五人一起出場比試。」

    「什麼,混戰啊!老夫一人就可應付你們三個,還要秀士幹什麼?」

    風不宇話裡的「秀士」,自然指的是「魔門秀士」文知博。「魔門秀士」是江湖上大部分人尤其是正道武林給予文知博的稱號,而魔教內部只取「秀士」二字作為其稱號。

    「風前輩,我們說的是文比,而不是武比!我們五人一起來個文比怎麼樣?」

    風不宇一聽,將臉瞧向場邊一直很少說話的文知博。他見文知博略帶傲色的嘴角撇下一抹笑意,知道文知博已同意這種武林中少見的比試。

    他當下「哈哈」一笑,高聲說道:「就這樣好了,我和秀士就與你們三人一起進行這場文比。不過,你們要記住,這次若你們輸了,不僅小書生要陪老夫到襄城喝酒,而且要告訴老夫你們的來歷,老夫今天的面子一定要掙回來。」

    南宮品見南宮心菲提出文比,知道她已有主意。他也想到她的打算,既然武功上比試,勝算幾無,那只有文比才有可能過關。因為他們有李笑天這個在書堆裡打滾多年的小書生。

    南宮品自然知道,要與素有「魔門秀士」之稱的文知博比試文才學識,他們一方只有以李笑天為主,他們兄妹為輔。

    南宮品對李笑天還是很有信心的,他想到這裡,當下說道:「二位,就這麼說定了。但不知二位若是輸了,我們三人是否可以安全離去呢?」

    風不宇一聽,眉頭一聳,剛想張口說話,就聽文知博「哈哈」一陣朗笑後,大聲說道:「本座可以保證只要你們保持不輸,就算你們贏了。只要你們贏了,當然可以自由離去,我們絕不攔阻!」

    語聲中充滿了傲氣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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