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溪見他靠過來,身體顯得有些僵硬,見他牙齒打著顫,這才發現不對勁:「你怎麼了?」
「冷」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又往她身上靠了靠。
帝炎溪見他這樣子子不像是假的,可是被毒蛇咬也不可能冷成這樣啊,索性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給他披上,在加大了柴火。
「冷冷」他不安的抱著自己,一字一字的吆喝著。
帝炎溪有些為難的皺皺眉,都把自己的衣服給他了還想怎麼樣?走過去靠在他的旁邊,本想給他輸入點內力,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傷都還沒有還,想想便算了。
墨煌在她身上蹭了蹭,緊緊的抱著她的手臂,索取著溫暖,眼底劃過一抹幸福光澤,揚著頭看著她的側臉,目光隱在臉部的陰影中。
帝炎溪感受道他那熾熱的眼神,無奈的轉過臉來,嘴唇被軟軟的堵住,呆呆的看著和自己相視的墨煌,嘴對著嘴,鼻子對著鼻子。
墨煌愣愣的看著她,半響才反應過來,眼底閃過一絲興奮,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一股酥麻的感覺襲滿全身,見她沒有說什麼,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她愣愣的看著他,這傢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感覺到抵在牙齒間的舌頭,心莫名的亂了,竟然忘記了反抗,心裡一陣抽痛和欣喜,更多是憤怒!帶著莫名的一絲熟悉感,她們曾經是不是認識?
墨煌待她發呆的時候,直接攻進她的嫩壁,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吸取著她的香津,感覺身上不再是那麼的冰冷,反而感覺到下腹一陣熾熱,難受的低喘一聲。
這才讓帝炎溪回過神,準備推開他,手被他緊緊的抓過,有些惱怒的瞪著他:「南宮墨煌,你幹什麼!」
墨煌眨眨眼,顯得幾分孩子氣:「是你自願的,我親了這麼久,你都沒有拒絕我」說完,看著那嬌艷欲滴的唇,繼續吻了上去,周圍包裹著淡淡的玫瑰香味,令人魅惑窒息。
「你這是恩在玩火」想說句話,卻被他狠狠的堵住。
「熱總比冷好」他含糊不清的說了句,氣的帝炎溪瞪眼。
南宮墨煌,這可是你自找的!她邪肆的一笑,反手抱住他的腰間,把他撲到在谷草上,加深了這個吻,輕咬著他的唇舌挑逗著,手伸進他衣衫裡,摸上那兩顆亭亭玉立的小豆豆,輕輕的揉捏著,引來身下的他一聲低吟:「恩~~~」
他閉著眼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些窩火,另一手放到他耳後取下面具,不知道是不是墨煌太過入情還是她太過輕聲,他竟然沒有發現。
看著那熟悉的俊美面孔,心裡有些滿足感,想到這傢伙每次總是和自己對著幹,現在還不是躺在她的身下喘息?
舌尖和他纏綿著,墨煌沒想到帝炎溪突然把自己撲到,心裡有些欣喜,攔上她的細腰,配合的迎接她,感覺到胸前的櫻桃被她一陣揉捏,全身軟綿綿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奇異,忍不住的低吟一聲,連他自己聽了都忍不住的羞紅了臉。
她忘情的吻著他,心裡卻打著小九九,手輕柔的挑開他的衣衫,露出完美緊致的胸線,手一路下滑打著圈圈,撫摸著,惹著身下的人兒一顫,手尋到那茂密的草林中時,手被他按住了。
他睜開那濕鹿般的鳳眸,唇被自己吻得嬌艷欲滴,喘氣的說了句:「這次我可沒有中任何的媚.藥」
「什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弄的她沒有反應過來。
墨煌見她迷濛的眼神,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臉上爬上兩朵紅暈:「我說這次可不是我勾引你的」
帝炎溪一聽這才反應了過來,感情這傢伙還記得昨天吃飯自己說的話,抿著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是抱著我的,又是誰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呢,又是誰先吻我的?」
「你」他努努嘴,最後什麼話也沒說,下身漲的難受,他真的後悔剛才說話了,現在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難受,怎麼辦?委屈的看著她:「你剛剛親了我那麼久,摸了我那麼久,我現在很難受」
「我剛剛提醒過你,你是在玩火」她勾勾唇角,微挑的眼角帶著幾抹風情,黑眸琉璃溢彩。
「那你都把我衣服解開了,難道不應該幹點什麼嗎」他斜睨了眼敞亮的胸膛,就連下身都看得見一點點,臉上閃過一點不自在。
「那你說我該幹點什麼呢?」她挑挑眉,含笑的看著他,心情莫名的好。
他張張嘴,這不是明擺著嗎?臉上閃過一絲潮紅,帝炎溪看的恍惚的眼神,這個傢伙今天好像害羞很多次了,不會還是個雛吧?:「你還是雛?」
他聽到她的問話,尷尬的點點頭,他母妃死的早,在宮中生存很不容易,每天和那些人勾心鬥角的,哪有時間想這些事情?
「難怪臉這麼紅」她煞有其事的說。
墨煌瞪眼看著她:「喂,你幹嘛扯開話題,你就打算這樣把我涼在這嗎?」
她斜睨了眼他衣衫敞開的胸襟,眼神暗了暗,不得不說他的身材很好,胸線很美,沒有一絲贅肉。
「閒冷就把衣服穿上」
聽著她的話,墨煌差點沒氣暈過去,委屈的望著她:「你怎麼能這樣?我好難受,你要對我負責」黑色的眼眸,水波流轉,泛著碎碎銀光。
「是你先親我,我只是回禮」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無賴了?
墨煌見撒嬌沒用,更賣力的扭扭腰肢,扯了扯她的衣袖:「難道你不難受嗎?孤男寡女的難道你就沒有胡思亂想?」
聽著他扯淡的話,她嘴角抽了抽:「想要爬上我的床那麼多人,我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的話,那我豈不是白混了?」
「」他突然感覺好無力,軟軟的靠在牆邊,下面漲的難受。
「你可以自己解決」她半瞇著眼眸看著他。
墨煌這才反應了過來,她剛剛故意那樣對自己就是為了把自己弄的難受!悶哼一聲,側過臉不理她。
她低著頭,青絲遮住了臉,嘴角上揚:「外面雨停了,我出去看看」她快速的站起來走出去,她真怕自己在待下去忍不住對他上下其手,自己怎麼說也是經過人事的,怎麼抵抗的了那致命的誘惑?而且剛剛他看自己的眼神令自己心神蕩漾,腦袋熱烘烘的,走出洞口,才感覺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