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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風雲湧起 南宮澈的瘋狂 文 / 帝塔塔

    南皇直接帶人趕去二皇**殿。

    南宮澈見父皇帶著這麼多人來,心緊了緊,微微頷首:「兒臣參加父皇」

    南皇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澈兒,你告訴朕你身邊是不是有個人叫金瑜?」

    「是的,父皇」父皇突然問起金瑜做什麼?難道發現了什麼?

    「叫他出來見朕!」看著澈兒一張陰柔的臉龐,心隱隱不是滋味,他堂堂南宮軒怎麼說也是玉樹臨風,廉兒和墨兒都有幾分長的向自己,唯獨澈兒和自己沒多少相似。

    「父皇,他身體不適在休息,父皇找他有什麼事情嗎?」他抬眸看著眾人。

    「是受傷了還是什麼啊?」南皇拉長著聲音,仔細的觀察著澈兒的表情。

    「父皇」南宮澈咬牙,他怎麼覺得自己最近做什麼事情都這麼不順?

    「皇上,找我嗎?」門外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眾人尋聲望去,見一位男子青袍冠衣,修長挺拔的身軀站在門外,只是臉色虐待蒼白。

    「朕見過你,原來你就是金瑜」

    「難得皇上記得屬下,屬下真是三生有幸」金瑜微微頷首,胸口扯的一陣疼痛,咬牙的支持著。

    南宮墨煌一個閃身捏住他的手腕,快的眨眼間。

    「你幹什麼?」金瑜嚇得變了臉色,想要掙脫掉南宮墨煌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可是哪裡甩的掉?

    「你受了很重的傷!昨晚的刺客原來真的是你」黑眸暗沉,聲音低沉虐待磁性。

    梵豹冷哼一聲,走過去:「上次就是你假扮我家主子謀害鳳國公主吧?」

    金瑜神色鎮泰不變,眼底卻閃過心虛的情愫:「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不用在遮掩了,你的左耳後是不是有一顆痣,那個人和昨晚的人就是你!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眼神犀利的死死的盯著金瑜,不放過他任何一絲神情和眼神。

    「金瑜,怎麼會有這種事情?你什麼時候假裝成帝炎溪陷害鳳國公主了?」南宮澈一聽金瑜有事瞞著自己,心底不爽了起來,走過去質問。

    金瑜淡淡的看著屋子裡看向自己的眼神,覺得甚是刺痛:「我做什麼自然有我的理由」

    「理由?你能有什麼理由?」

    「呵,我有什麼理由自然不會告訴你,至於我們的合作關係就此作罷!昨夜你叫我刺殺華妃,害的我元氣大傷,差點沒了命,而你今天還振振有詞的質問我,那我們還合作什麼?」昨夜自己差點沒了命,也瞬間想通了許多,倏然也才明白不管他如何幫南宮澈登上皇上都是不可能,因為南國有一個南宮墨煌!他和風無情一樣的狡詐,宮於心計,所以今天看到南宮澈質問自己的摸樣,這麼久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爆發出來,忍不住道出昨晚他命自己去刺殺華妃一事,自己不好過,別人亦不能好過!

    提起輕功,準備逃跑,可是梵豹彷彿早已洞察了他的意思,一把點住他的穴道,被壓入了死牢。

    南宮澈看著金瑜被帶走那一刻,心底希望徹底的破滅了,他後悔剛剛衝動了,現在金瑜唯一能幫自己的人都被打入了死牢,想要翻身已不再可能,頹廢軟弱的坐在地上。

    南皇歎息一聲:「皇兒,你這是何苦,昨晚你為何要命人刺殺華妃?」

    彷彿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朗聲狂笑:「何苦?難道皇上真的以為我母妃跳井自殺了麼!不,我母妃絕對不可能自殺,我母妃那麼珍惜生命,那麼愛你,又怎麼可能自殺?她是被別人殺害的,而那個人肯定是華妃!而你不但不查,心裡恐怕還偷偷笑著吧?笑著終於除掉我母后,哈哈」

    南皇聽到他說梅妃愛自己的時候,腦海中浮現出抹嬌小的水藍色的身影:「你可知道她當年的所作所為,當年她害死前皇后的時候,朕放過他已是仁慈了」

    「當年?」南宮澈噌的站起來,指著南皇:「當年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母后干的!你可知道我母后每晚蹲在菩薩面前,唸唸有詞,我有一晚便忍不住跑去偷聽,你可知道我聽到了什麼?」

    眾人的心也隨之提了起來,激動的莫過於南宮墨煌,畢竟他母妃被一場無辜的大火燒死,至今也沒證據是梅妃害死的。

    「我居然聽到母妃,說當年皇后並不是她害死,而她只是有苦衷卻不得不背下這個黑鍋!而我聽了心裡如火燒了一般,我的母妃竟然心肝情願的為別人頂罪這麼多年,到底是什麼原因?可是我暗中調查了多久也未查出,我索性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和往常一樣」

    「那你為何不來告訴朕?如果你告訴朕」

    「告訴你?告訴你只會讓我母后死的更快!你難道沒聽到我的話嗎?我母后被罪魁禍首抓了抓柄,而我母妃這麼多年沒說,那是因為對手的權勢不必她弱!我自然不敢赫然冒險!可是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對我和我母妃?你對我母妃冷清冷語,讓母妃每夜以淚洗面,又是怎麼對我的?從來都不曾正眼瞧過我一眼!我恨你,我恨你!」南宮澈紅著眼,瘋狂的指責著南皇,叫囂著多年心中的委屈和不滿。

    南宮墨煌抿著唇,心裡滿不是滋味,沒想到這麼多年以來,心中不好過亦不只有自己一個人,而自己還冤枉了梅妃和二哥這麼多年。

    南皇見自己的孩子如此對自己咆哮,完全沒有當日的奉承和討厭,瞬間也清醒了許多,想起這麼多年自己的不是。

    南宮澈見眾人不答話,冷冷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派人刺殺華妃嗎?因為那笑裡藏刀,蛇蠍心腸的女人處處和我母妃作對,宮中一直想除掉我母妃的人都是她!」

    梵豹在一旁看他如此瘋狂,甚至失去理智,忍不住說了句:「其實害死你母妃的並不是華妃,而是你永遠也想不到的人」

    眾人都被梵豹這一句話給懵住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華妃又會是誰?」南宮澈激動的跑過去搖晃著梵豹的手臂。

    梵豹毫不留情的打掉他的手:「這個等主子醒來後再說」沒主子的吩咐自己已經多說了一句,再說只怕小命不保。

    「怎麼又要等帝炎溪醒來再說?」南宮墨煌煩悶的開口,憑什麼等他?

    南皇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看來這個帝炎溪真的不是個簡單的人,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且還不少!看來自己皇宮的事情和人都被帝炎溪這傢伙給洞悉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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