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溪刺向北宮碗那一劍,最後被南皇躲過,後來不知道如何她突然暈死了過去,當夜南皇和南宮墨煌聯手,為帝炎溪打通血脈,輸入內力。
如果走火入魔,只有同宗同脈才能聯手,才能治療入魔之人,而南皇和南宮墨煌聯手無疑告訴了眾人,南宮皇族世代傳的崔心掌早已經傳給了南宮墨煌。
而崔心掌只有歷代太子才能傳承這絕世武功,所以眾人心中嘩然,暗諷某些跳樑小丑,人家皇上早有了太子人選,而且還是從小就傳了崔心掌在培養,而眾人還不知道的還為太子之位爭的頭破血流。
而如今後.宮兩位風頭出盡的兩位妃子,死的死,囚禁的囚禁,接著又是刺客行刺華妃,雖然事情敗露,可是卻驚怒了正在調息內力的帝梵島的二小姐,害的當晚走火入魔,幸好當晚及時搶救,才救回一命,差點陷入魔道。
而且當晚皇后還承認,帝梵島並沒有什麼二小姐,而在宮中這一直以來的白衣女子就是帝梵島的島主帝炎溪!那些見過她容顏的人,都傳言帝炎溪是掉入凡間的妖精,一時間都分不清帝炎溪是女扮男裝,還是她男扮女裝了。
「師兄,她沒事吧?」北宮婉一見南皇出來,變走過去詢問。
南皇哼哼道:「就知道關心她,昨晚你夫君可也累了一晚上」昨晚給帝炎溪調息的時,才發現他的內力竟然是如此的渾厚,心底詫異不安。
北宮婉不好意思的頷首,怪嗔道:「師兄」
「哈哈,我的小師妹還是沒有變,你的寶貝兒子好的很呢?」南皇刮了刮她鼻子,爽朗的一笑。
「到底她是女的還是男的?」一旁的南宮墨煌漠視掉兩人的打情罵俏,淡漠的詢問,就連他自己都如何看不出他是男還是女,如果是女的吧也說得過去,可是性情太過冷漠,那哪裡是女孩子有的?可是如果說是男子,那一身霸道攝人的氣勢也確實說得過去,自己一時也分不清楚。
「這個等炎兒醒來後你還是問她吧」北宮婉隨意的敷衍了一句,畢竟這個乾女兒的心思她這個當乾娘真的猜不透:「對了,師兄,梵豹說昨夜刺客可能在二皇**中,已經讓人把守住了,希望師兄同意」
南皇瞧了眼沉默的梵豹,陰陽怪氣的說:「都已經在把守還問朕做什麼?而且一個宮外的人都能隨意調遣我南國的侍衛了,真是不簡單啊」
「皇上恕罪,只是昨晚的刺客並非尋常刺客,發現二皇子有意包庇,所以才讓跟去的侍衛守著,我對他們說皇上會看在主子的份上會同意的」梵豹見南皇寓意不明的目光,淡淡的解釋一番。
看來這帝炎溪的身邊真沒有無用之才啊:「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你找事去你調查吧」
「皇上,此人和主子有些淵源,希望皇上能等主子醒來之後,讓主子調查,此人並不是那麼簡單,而且三皇子也認識這個人」梵豹淡淡的掃了眼南宮墨煌。
「我?你不要亂說,我怎麼可能會認識那刺客?」
「三皇子莫要誤會,那刺客其實在曾經我們第一次來南國皇宮做客的時候就見過,你還記得那晚有人假意扮成我們主子的模樣準備污蔑鳳國的公主,然後準備嫁禍給我們主子的男子麼?」
「難道是他?」南宮墨黑眸暗了暗:「你怎麼能肯定是同一個人?」
「因為兩人都是左耳耳朵後面有一顆痣!肯定是同一個人」
「污蔑鳳國公主,怎麼會有此等事情?朕怎麼會不知道?」南皇氣惱的問著南宮墨煌。
南宮墨煌冷眼看了他一眼:「父皇,每天只知道談情說愛,豈會關心這些瑣事?」
「你!」南皇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本以為和他的關係好了點,沒想到說話的語氣依舊沒有變,總是暗帶諷刺。
「說道左耳後面有個痣,在加上你說那刺客和二哥有關,我想起了一人!」他抿著唇,沉思著:「二哥身邊有個貼身的人,叫金瑜!」
「是他?」梵豹瞳孔緊了緊:「皇上,此人很複雜,望此事等我家主子醒後,交給我家主子處理」
「為什麼要叫給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處理?我們南國難道沒有人才嗎?」南宮墨煌斜睨了床上的人一眼,冷嘲熱諷:「父皇,這件事希望我著手調查」
南皇揮了揮秀袍,眉若星盼,歎氣一聲:「真的希望澈兒和此事無關,如果真的是他派人刺殺華妃的,朕斷然不會放過,這件事情朕自己處理,畢竟是朕的皇兒」
一代帝王,有誰希望自己的妃嬪互相殘殺?又有誰能仍受自己的皇兒為太子之位鬥得鼻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