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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風雲湧起 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娶你為妻 文 / 帝塔塔

    深夜秋至,冷風徐徐,月兒也悄然藏在了黑雲中休息去了。

    帝炎溪一昏睡,就昏睡了整整三日,門口一抹嬌小的人影鬼鬼祟祟的靠近,剛準備破門而入,背後傳來一道喝叱聲:「站住,什麼人?」

    蠱神癟癟嘴,看來進這傢伙的房間真是不容易,轉過身看著來人。

    「是你?」如精雕細琢的白皙臉龐,梵豹自然認識這個長的精緻乖巧的小娃娃,蠱神!:「怎麼會在這?」

    「我感應到她受了傷,所以趕來看看」看在這小子這麼晚還忠心的守在這,也不妨告訴他。

    「你有辦法醫治?主子已經昏迷了三日」說不著急是假的,畢竟和主子在一起這麼多年,在自己心中主子永遠都是那麼強大,可是這次卻如薄紙一般脆弱的躺在床上,那一刻自己才明白原來主子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自然有辦法」蠱神看他有些蒼白的臉色,打開門走了進去。

    看著床上絕美的女子,心隱隱作痛,那眉,那唇,那眼睛,都是他最熟悉,顫抖的手不自覺的輕輕覆上她的臉頰,眼角微微通紅,幾滴晶瑩滴落,就連自己也未發覺,低喚一聲:「蓮兒」如果不是自己一心想要恢復自己的靈力,才會遠離她這麼久,不然她如今也不會躺在這兒,心疼痛的無法呼吸。

    梵豹見蠱神巴掌大的樣子,摸著主子的臉傷情,還喊著什麼蓮兒,忍不住起一身雞皮疙瘩:「喂」

    入神的蠱神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人,尷尬的努努唇,握著她的脈搏查探了一番,莫名的鬆了口氣。

    「幸好有人及時壓住她體內的魔性,現在等她好好的睡一覺自然會沒事,我等會兒為她渡一些靈氣,她明日應該就會甦醒,你先出去吧」

    「那我去門口守著」梵豹淡淡的說了句,便走了出去。

    翌日,一大早帝炎溪一醒來,感覺到懷中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揭開被子一開,氣的差點暴走,一腳把「那團物體」踢到床下。

    「哎喲」蠱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摸著疼痛的小屁股哀叫一聲。

    「你怎麼睡在我床上?」她最晚最然被一個小娃抱了一夜?感覺怎麼這麼怪?而且這個小娃還是一副十歲的身軀外表,靈魂卻不知道多大了,噁心死了。

    「你醒啦?」蠱神完全忽視她的話,直接撲了過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你怎麼在這裡?」她記得自己那晚瘋狂的舉動,有些為自己汗顏。

    「我感覺到你受傷了,所以就趕來看看」他嫩嫩的臉蛋,顯得有幾分蒼白。

    「我受傷你怎麼感覺到?」帝炎溪狐疑的看著他,對於這個蠱神她一直都摸不準。

    「我自然感覺到,除非你的靈魂灰飛煙滅,我就感覺不到你,嘻嘻,你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拿點吃的」蠱神眨巴眨巴著看著她,怎麼看都覺得像討好的一直哈巴狗。

    對於他的胡言亂語,帝炎溪也不是第一次覺得奇怪,便也不理會:「確實有點餓了」

    「那我馬上去給弄好吃的」他一聽咧著嘴,兩眼彎彎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她嘀咕一聲,走到桌邊,全身軟弱的毫無力氣,腿一軟差點摔倒,穩穩的落入一個懷抱。

    「剛醒來,你亂跑什麼?如果不是我剛巧碰到,你豈不是滾到地上了?」熟悉的聲音冷冰冰的,卻夾雜著一絲柔軟。

    入眼是那熟悉的鳳眸:「南宮墨煌?」

    南宮墨煌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捏好被角:「有沒有什麼地方感覺到不舒服?」

    這些人今天都怎麼了?怎麼都無事獻慇勤?難道她昏迷的時候錯過了什麼?

    「咳咳」南宮墨煌見她滿臉疑問的看著自己,假意的咳嗽兩聲,減少尷尬:「看著我做什麼?」

    「你不是一直都很不屑於我麼?」今天怎麼對自己怎麼這麼溫柔?吃錯了什麼藥?

    「那是因為以前的你那牛皮哄哄的性格真的很令人討厭」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看見那頭銀髮,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就是那晚禁地的銀髮女子,而且皇后還說她根本就是帝炎溪,帝梵島根本就沒有二小姐。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很好?」

    南宮墨煌見她緊緊抓住這個問題不放,有些懊惱的看著她:「那我直說吧,其實你就是那晚在禁地的女子,對不對?很麼夕顏這些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夕顏倒過來就是炎溪,他怎麼這麼笨現在才反應過來?都快那天晚上天黑,看她的時候她又總是躲躲藏藏的,肯本無暇看清楚。

    「是又如何?」她靠在床頭,淡淡回道。她不知道那晚明明不是月圓十五,頭髮為什麼還會突然變成銀色,但是自己肯定的是這個南宮墨煌肯定知道自己就是闖禁地的人了。

    「那在帝梵島」說到這南宮墨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上嘴巴,其實他想問那晚在帝梵島手腕上的牙齒印根本就不是假的,其實是她咬的,只是答案不言而喻,那晚那個人就是她!自己居然被同一個女人吸了兩次血!

    帝炎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帝梵島什麼?」

    「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南宮墨煌不要試圖隱瞞什麼,有些事情你以為真的能逃過我的法眼嗎?」心裡默默的念了句,比如你潛入我帝梵島的事情。

    「什麼意思?」見她死死的盯著自己,南宮墨煌心裡有些打鼓的側開眼神,難道她知道自己潛入過她的帝梵島?可是不可能啊,自己掩飾的那麼好。

    其實只要他仔細的想想,就會發現他潛入帝梵島的時候帝炎溪對他的不同,如果是一般人的,帝炎溪根本就不會和他說那麼多話,並且不會在池邊調戲他,可惜他並不瞭解帝炎溪的性格,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沒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擺了」

    「還有一件事情,那晚皇后說帝梵島根本就沒有什麼二小姐,所謂的二小姐其實就是你帝炎溪本人!其實你根本就是女的,一直都是女扮男裝混跡江湖的,對不對?」不然她怎麼可能在帝梵島池邊吻自己呢?不然上次為什麼大晚上的穿著女裝跑到禁地去?

    「是女是男很重要嗎?真真亦假,假亦真」她既然穿上男裝就不會脫下。

    「當然很重要」他慎重的點點頭。

    「哦?有多重要?」

    「如果你是女的,我南宮墨煌娶你為妻,保護你一輩子」一股衝勁的說出心裡的話,是的,在那禁地看到她穿著一襲白衣的時候,自己的魂就被她勾走了,那晚的她真的很美。

    她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難得的低聲淺笑:「我很奇怪你怎麼突然改變了對我的看法」

    「其實不瞞你說」他慢吞吞的說了句,在幽幽的看了眼他,眼底閃過一絲羞澀:「其實那晚在禁地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鍾情於你,後來我一直有找你,你說你要到海邊去,所以我就跑到帝梵島的區域找你了,可是並沒有找到你」其實他早就找到了,那時候並不知道和自己天天在一起的二小姐其實就是你而已。

    「所以就潛入到帝梵島來了?」

    他一聽猛的抬起眼眸,似是不相信的開口:「你都知道了?」

    「我說過,沒有什麼事情逃得過我的法眼」她斜睨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突然挑起眼角:「那吻你可還喜歡?」

    轟,南宮墨煌一聽到她後面一句,臉如火燒猴子一般燒起來,可惜被面具遮擋住,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這麼大膽?不知道含蓄麼?」

    「呵,我吻都敢吻,有什麼不敢說的?不然你以為我會吻一個剛剛入島的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承認,其實你就是女人?」

    「我說了很重要嗎?你身邊的紫離不是也好男風?」

    「可是我將來不可能娶一個男生做皇后!」如果那樣的話,天下還不恥笑自己?

    「唔,確實是,不過你以為我嫁給你嗎?別做夢了」眼角含著戲謔看著他。

    「只要我南宮墨煌想要得到的,沒有得不到的!」

    「我也告訴你一句,只要我帝炎溪不要的,硬塞給我我也不要!」

    南宮墨煌氣結,瞪著眼,什麼叫硬塞給她她也不要?

    冰與火的對撞,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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