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離看著眾人都不在說話,尷尬的說:「額,咳咳,既然帝炎溪現在昏迷不醒,那我們就先休息片刻吧。」
佐月什麼也沒說直接把帝炎溪扶到一邊,表示同意,梵心看佐月都同意了,幾人自然不敢再有意義,至於夜陌累的早就坐在一旁休息去了。
後面是詭異的樹林,前面是美麗的花海,只是那些花卻特別的大,足有人高,在這樣的環境下休息,怎麼看怎麼詭異。
在花海另一邊的南宮澈幾人狼狽的坐在一處。
金瑜看著自己渾身被刺劃破的衣服,有些不耐煩的道:「該死的,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走不出去」天殺的,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裡困了幾個時辰了,走來走去都是走到原地。
南宮澈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鐵青著整個臉,看著周圍稀稀拉拉的樹,更多的是荊刺,和剛剛經過的樹林除了樹少了並沒有什麼不同,可是他們卻在這裡轉了幾個時辰,鐵著臉說道:「瑜,這樹林,樹這麼少,放向很好認得,可是我們卻轉了這麼久,難道這裡有幻陣?」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這誰傻了會跑到這黑森林裡來佈陣?我想應該是這些霧氣的的問題。」金瑜若有所思的說道。
「霧氣的問題?那不是和瘴氣有什麼區別?
「這瘴氣不是和普通的瘴氣,如果是普通的瘴氣的話,我早就有辦法出去了,我們在這裡等後面的人吧,看看他們有什麼辦法」
「後面?萬一他們死在了花海裡了怎麼辦」
「哼,我相信後面的人能讓火燃燒該燃燒的地方,這些人一定不簡單」
南宮澈聽聞金瑜那樣說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也是,那我們就現在這裡休息吧」
「恩」
天色已臨近黃昏,帝炎溪漸漸的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人都安靜的睡在那裡,帝炎溪皺了皺眉,這裡這麼危險他們怎麼會在這裡睡著?推了推離自己最近的佐月:「佐月,醒醒,天快黑了,醒醒」可是人兒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帝炎溪快速的診斷了一下,該死的,早知道黑森林處處都這麼危險就不帶著佐月來冒險了。
唉帝炎溪看著前面離自己不遠的花海,一陣惱怒,佐月和夜陌這幾人都不會用毒,自己之前昏過去了,自然不知道這些花香是醉人心房的,如果不毀了這些花,他們將永遠沉睡在自己的睡夢中。
可是這些花足以人高,如果碰到,將會像火螢蟲一樣活動起來攻擊「活物」,這麼多花,如果自己不能全部毀掉的話,那將會死無葬身之地!!!帝炎溪看了一眼佐月和夜陌,紫離等人掛著笑安穩的睡著,不再猶豫,煞氣突然從渾身爆發出來,沒錯,這樣嗜血渾身煞氣才是真正的帝炎溪!
帝炎溪把幾人拖到遠處靠在一旁,不捨的看了大家一眼,自己前世殺人如麻,沒想到今世卻心軟的為了別人而去犧牲自己,呵呵,命運真是捉弄人。
不再多做停留,使用輕功飛到花海之上,風兒吹樹兒墜,驚鳥拍翅,散得花滿天,引得遊人醉,夜晝瑩下,轉側耳畔,清風無情,若君血色濺片,願為花下魂。
大大的花瓣全部被帝炎溪使用內力硬生生的和枝葉分開,滿天飛舞起來。心魂跌落飛花無數飄在你的眼裡落在你的心裡翻飛出最絢美的嬌容千種風情萬種。花瓣被帝炎溪纏繞成了一個大大的花球——三千花魂,破!
砰,的一聲炸開,碎花瓣撒下各地,帝炎溪就如花海中的妖精,一次又一次的重複一個動作。
————三千花魂,破!
————三千花魂,破!
————三千花魂,破!
————三千花魂,破!
————三千花魂,破!
————三千花魂,破!
————三千花魂,破!
砰,砰,砰,轟轟轟~~,一聲又一聲的想聲,如雷貫耳,嚇得南宮澈直接跳了起來,:「怎麼回事?」
金瑜瞟了一眼後方的花海,南宮澈理會的望去,一望頓時魂都嚇掉了:「天啊,那個人他不要命了嗎?他這麼做太不可理喻了」
「是啊,公子,那個人是瘋了嗎?」羅琳也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呵呵,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我想過他們用無數的方法走過這遍花海,可是就是沒想到他們用毀滅這種方式,這個人如此霸道狂妄,看來是個對手」金瑜一直沒有睡著,所以早就看到了帝炎溪毀花海的全部過程,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厲害,這花海,恐怕自己也無法做到全部毀掉,可是他做到了!
這花海再大,經過帝炎溪如此霸道的狂掃,最後終於消滅完了全部,可是如此不停的消耗體力和內力,縱使帝炎溪內力在深厚也受不了,沒有了花瓣,這些枝節以肉眼的速度全部枯萎,帝炎溪看著枝葉全部枯萎,安心的笑了笑。
只是那抹笑刺傷了金瑜的眼睛,看著那抹白影如斷了的風箏掉下去,心一緊,腳不受控制的施展輕功飛過去接住了那抹白影,提著的心放心了下來,他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玫瑰香,使人陶醉,金瑜完全忘記了他此刻抱著的是一個男人。
而南宮澈早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