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公子,快看,那麼好大的火」一個人叫道。
「閉嘴,我早就看見了。」一個被稱為公子的俊美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呵呵,看來是皇兄的人來了,不知道是本人還是誰?」另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可是那眼裡完全沒有笑意,全是寒意。
「澈,等會兒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不過這麼大的火他們是怎麼弄出來的?」
「瑜,你看那火是沿著我們砍出來的那條路燃燒的,並沒有向別處燃燒,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長相陰柔的男子就是南宮澈,另一個俊美的男子就是金瑜,另一個自然是金瑜的屬下,羅林。
「嗯,當初我們被那些「蜘蛛」纏著的時候,我們沒用火就是怕整個森林都燃燒了起來,可是他們點的那火卻一直嚴著那條小路燃燒,他們到底是怎樣做到的?」金瑜不可思議的看著遠處那條火龍說道。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趕快趕路吧,他們要是追上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南宮澈著急道。
可金瑜嘴角卻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嘲笑的說道:「他們有命活著從這花海出來就不錯了,還追上來?不過追上來那就更好玩了,我們走吧。」
「嗯。」三人轉身速速的離去。
而樹林裡的帝炎溪情況就不樂觀了,那雪白的衣服有些地方已被劃破,頭髮已凌亂不堪,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絲毫不影響他那身張狂的氣勢,帝炎溪平時可是很講究素質的,可現在卻也忍不住的想要罵人:「媽-的,老子有多久沒這麼狼狽過了?」那些地下的「蜘蛛」是被她燒光了,可是那大火一燃起來,天上就招來了「火螢蟲」,她曾經在古書上見過,上面記載著這火螢蟲是一種發光的蟲子,它們長期隱藏在樹葉下沉睡,只有光才會把他們喚醒,會群攻所以的活物,當然也包括帝炎溪這樣的「活物」了,她原以為這些都是騙人的。沒想到今日在這黑森林居然遇見了,該死的,這火螢蟲多得不得了,一時半會兒也殺不完,但是她也不能跑,如果跑出去,那佐月他們一定會受傷的,那就慘了,漸漸的體力有些不支,帝炎溪釋懷的一笑,沒想到她今天會死在這裡,唉
在樹林外的佐月等人,等了半天也沒有看見帝炎溪的身影,不免有些著急起來。
「佐月大人,主子肯定有危險,我們現在就去找主子」梵心說擺就準備衝進去。
只是撞在了一堵肉牆上,梵心抬頭一看,那張俊美的臉不是夜陌是誰?:「喂,你這什麼意思,你怕死你留在這裡就好了,我們自己去找主子」
「你們留在這裡照顧佐月,我一個人進去」夜陌早以沒有了平常的嬉笑之色,滿臉嚴肅的說道,梵心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夜陌,一時之間不敢拒絕。
「梵心,你留下來,讓陌宮主去吧,他武功比你好。」
帝炎溪不在,梵心她們自然是聽佐月的話。
「是」
「嗯,紫離,你也留在這裡吧,要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回去也好交代」
「嗯,要小心,我們等你」紫離擔憂的說道。()
夜陌看了一眼大家,被走進了樹林裡,夜陌的輕功可以說來去如風,不一會就到了裡面,看著前方那抹白影,夜陌那沉重的心終於放心了下來,只是那抹白影正吃力的打著天空的小蟲,看樣子體力有些不支,看到這樣的帝炎溪,夜陌的心有些異樣劃過,不多做停留,連忙過去攬住帝炎溪幫忙,口上卻開玩笑的說:「我還以為你死在裡面了呢。」
帝炎溪顯然沒想到夜陌會進來救自己,心裡有些感動,不過聽到欠扁的話,感動瞬間消失:「我怎麼會死呢,你不來,我也會活著走出去」嘴上雖然這樣說,可那體力不支的身體,完全無力的靠在夜陌的身上。
夜陌狠狠的一顫,自己這是怎麼了?不過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擁抱而已,而且也是迫不得已而已,自己在緊張什麼?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輕?難道是沒肉吃?不會啊,他堂堂的一個島主會沒肉吃?:「帝炎溪,你們屬下是不是不給你弄肉吃?」想著想著這句話就從夜陌嘴巴裡蹦了出來。
帝炎溪聽著這句不搭邊的話,愣住了:「嗯?」
「額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輕?」
「這叫身材好。」
「你是男人,你這叫弱不禁風」
「你那支眼睛看到我弱不禁風了?長的瘦怪我嗎?」帝炎溪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心裡卻罵了一百遍,該死的,自己一個女人,長的瘦有什麼錯?
「現在啊?你看我一支手就能抱著你」夜陌得意的說道,但眼裡卻滿是擔憂。
那擔心的眼神怎麼滿的過帝炎溪,心裡一暖,這個夜陌居然怕自己睡著了,不停和自己吵嘴,呵呵,可是自己的眼皮真的好重,剛剛被一個火螢蟲咬到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沒有體力:「我很困」
「喂,臭男人,你不能睡,我不允許你睡」看著帝炎溪快要睡過去,夜陌的心早就亂了,可是無奈火螢蟲太多了。
「睡覺你也要管?快點殺了這些蟲子吧,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最終還是昏睡了過去。
「該死的,你被咬到了,這蟲子可是有毒的啊」夜陌看著帝炎溪發紫的嘴唇,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只是他忘記了帝炎溪是百毒不侵的。
樹林外的佐月早就著急的要死:「都過了兩個時辰,他們怎麼還沒有出來?」
「是啊,佐月大人,你讓我進去找找吧」梵傾著急的說道。
佐月看了一眼梵傾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佐月答應,梵傾高興道:「是,我這去」
「我也去」梵豹也說道,那張不便的撲克臉,此時全是擔憂。
「那」
話還未說完,變被遠處的梵心打斷,「快看啊,主子出來了」
聽到這話,都激動的轉過頭去,只是,那抹張狂的身影此時正被夜陌扶著,至於人早就昏迷不醒。
佐月的心漏了一拍,連忙跑過去:「她怎麼了?」
「她被火螢蟲咬到了」夜陌無力的說道。
佐月連忙扶過帝炎溪,說了句謝謝,便查看起傷口來。
「這火螢蟲,是靠食血為生的,溪兒,只是失血過多,並無大礙。」看完了傷口,佐月鬆了口氣說道。
「哎呀,嚇死我的小心臟了,只是陌,帝炎溪傷成這樣,你幹嘛不直接背著她出來?還一步一步的扶著走出來?」紫離不解的問道。
佐月幾人一聽,身體有些僵住,難道夜陌知道溪兒是個女的,所以才沒有背?
「唉,這個死男人,本來早就昏過去了,可是最後當我殺了那些蟲子的時候,準備背他出來,他突然睜開眼睛,硬是不要我背,說如果我背了,追我到天涯海角也不放過我,說完了他又昏過去了」夜陌無奈的搖了搖頭。
佐月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去,解釋道:「那是因為溪兒有嚴重的潔癖,如果你背了他,恐怕又要泡澡一個月吧」佐月故意誇張的說。
「什麼?該死的,他居然嫌我髒?」夜陌再也淡定不了,怒吼道。
「陌宮主,你莫要激動,我們主子一直以來就有這個潔癖,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希望你能諒解」梵心連忙說道,剛剛救了他們主子,她當然要說好話了。
「哼,這個男人就是怪胎,抱著他的時候輕的比女人還輕,現在又有這個怪癖,果真是個怪胎」
「額」佐月幾人直接石化,抱過?比女人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