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瑜看著懷中的人兒,施展輕功回到南宮澈的身邊,把帝炎溪放在地上。
南宮澈緩過了神,愣愣的問道:「瑜,你這是幹什麼?他可能和我們找的是一樣的東西?」
金瑜眼皮輕抬看也沒有南宮澈,慵懶的說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這個人的厲害我是親眼看到,如果沒有他,我們走不過這迷樹林」
「看他那樣子,可能是剛剛消耗太多的內力,這樣下去他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知道,所以我準備給他輸真氣」
「你瘋了,這樣對你身體可是會造成傷害的。」南宮澈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看著金瑜。
「好了,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幫我守著,別讓人打斷我」說完便不顧南宮澈的阻攔,自行的給帝炎溪療傷。
南宮澈無奈的搖了搖頭,和羅林守在一旁。
花海被毀,花香漸漸散開,夜陌幾人緩緩的睜開眼醒了過來:「我怎麼睡著了?」
「我也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紫離搖了搖頭說道。
「啊,糟了,主子不見了」梵心一醒過來就看見帝炎溪已不再身邊。
「別著急,你們看那花海,全部枯萎了,我想應該跟溪兒有關」佐月指著眼前不遠處的花海安撫著大家的情緒。
「天啊,這麼大的花海,怎麼瞬間全部枯萎了,誰幹的?太不可思議了」紫離捂著嘴叫道,那模樣怎麼看都像女人。
「都是我太疏忽了,這不是普通的花,它們名為「食人花」專吃人肉,吐得連骨頭都不剩,但是這些花的花瓣卻不能離開枝葉,不然的話這些枝葉就會全部的枯萎」佐月仔細的解釋道。
「那我們的主子不會是被這些花都吃了吧?」梵豹說出了大家心中最不敢相信的話,此話一出,無數的眼神向梵豹射去,梵豹縮了縮頭,假裝什麼都沒有說。
「我想我們昏倒跟這些花香有關,至於花海可能是被溪兒給毀掉的,至於她的人」佐月說道這就不在說下去,大家心裡都明白佐月要說什麼,只是沒人點破。
「胡說什麼呢,我們去前面看看吧,或許主子只是前面去探路去了」梵傾瞪了大家一眼說道。
「恩」大家應了一聲變向前走去,只是那些枯枝滿地都是,不得不使大家施展輕功。
「啊,快看,對面有人」梵心指著對面叫道。
大家一看果然有人,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因為那抹孤傲的白色身影他們再也熟悉不過,快速的來到帝炎溪面前停下。
南宮澈一見有人來了,立刻擋在身前:「什麼人?」
夜陌不語看了看佐月,佐月理會的走向前,對著南宮澈拱拱手說道:「在下佐月,不知道你們是在對我們的主子在做什麼?」
「佐月?原來是天下第一諸葛啊,失禮失禮」南宮澈一聽佐月的名號即可就鬆懈了下來,佐月不會武功可是人竟皆知的。
「嗯,我們主子怎麼會在你們的手上?」佐月耐著性子繼續問道,眼尖的他早就看到南宮澈背後的男子正在為帝炎溪輸入真氣,這著實讓他吃驚。
「呵呵,佐月大人,不必著急,想必我後面的那位就是江湖中傳聞的帝梵島島主帝炎溪了。」南宮澈的回答讓佐月不滿的皺了皺眉,而南宮澈和金瑜心裡早就震撼不已,沒想到他們救得這個男人就是最近江湖中人人談論的帝炎溪,沒想到二皇子連他都請來了,看來此次要取得紅色月藕確實有些困難。
「??攏?懷鮒魅恕辮蟊?勻幻揮辛俗粼碌暮悶2??米諾毒橢缸拍瞎?漢鸕潰?敲??灰?瞎?焊宜狄桓霾蛔鄭?鴕?逕俠戳恕?p>「在下幾人剛剛在這裡看到炎島主一手摧毀了整個花海的整個過程,那確實讓人無比震驚,使人佩服,可是由於消耗內力過多,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如果不是我們急時的給炎島主輸入真氣,恐怕現在早已死去」南宮澈絲毫不把梵豹放在眼裡,不緊不慢的解釋。
夜陌自從見了南宮澈就一直不曾說話,現在那雙鳳眼一閃一閃的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果然聽了南宮澈這樣一說梵豹和梵心梵傾三人安靜了下來,佐月早就看出了那男子在給帝炎溪療傷,自然相信不已,只是還是無法想像帝炎溪毀掉整個花海的景象,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啊,唉,她總是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吃驚。
「哎呀,嚇死我了,小炎溪沒有事就好了」紫離拍著胸膛風情萬種的說道,夜陌幾人早已見怪不怪,只是南宮澈和羅林卻一陣惡寒的看了一眼紫離,結果惹來紫離一個媚眼拋過來,南宮澈直接受不了的走到一邊狂吐起來。
這個大陸,思想很開放不似中國的古代思想封建,好男風也很正常不過,南宮澈當然不覺得驚訝,可是一個大男人對著自己拋媚眼他還是有些受不了。
經過一陣治療,金瑜呼了一口氣,臉色有些疲憊:「好了,他已經沒事了,只要休息片刻就好」
羅林一看主子臉色蒼白連忙跑過去:「公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金瑜揮了揮手。
佐月一聽帝炎溪沒事連忙跑過去看了看,確定無事才放了心:「天色已晚,我們今晚就不敢路了吧」
「嗯,現在主子還未醒來,我現在就去找些柴火」梵傾精緻的娃娃臉揍過來說道。
等梵傾找回柴火,點燃,大家圍在了一起,誰也不敢入睡,這黑森林的厲害,他們可是見識過的,白天危險,晚上只會更危險,遠處還不時傳來狼的叫聲,使這個夜更加恐怖。
今夜注定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