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炎溪等人離開後,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的一抹黑影朝城外飛去,那正是承王的府上,那人跪落在一個人的面前,雙手抱拳:「屬下參見王爺」
「起來吧,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承王在主位上喝著茶,慵懶的問。
「王爺,帝炎溪那小子已經把皇上治好了,明早就無礙了」
「什麼!!怎麼可能,那麼猛的毒藥帝炎溪居然給解了?」承王不可思議的瞪著那個黑衣人。
「是的,屬下親耳聽到,絕對屬實,現在皇上寢宮裡裡外外不容任何人靠近半步,不然格殺勿論!」
「該死的,本王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帝炎溪居然能解了西域毒王的毒,那帝炎溪是怎麼解毒的?」承王還是不死心的問。
「一杯血,帝炎溪自己說她的血奇毒無比,只要以毒攻毒,就可以了,就這樣給皇上喝了一杯帝炎溪的血。」看著王爺暴走的樣子,那黑衣人早就冒冷汗了。
「什麼!該死的,就這麼簡單?」彭,一杯茶水被承王用內力強行震碎化成粉末。
那黑衣人看的暗暗咂舌,心裡更是恐懼。
「去,帶著本王手諭,讓五千禁衛軍現在就隨本王進宮拿下皇宮」該死的,看來計劃要提前行動了,現在太子和皇上手上沒有一兵一卒,邊外的軍隊就算要趕回來也得要半個月,到時候本王到底要看他們怎麼反抗。
「是是」那黑衣人心裡雖然有些不贊同承王的衝動,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那黑衣人快速召集好人馬,承王騎著馬在最前方,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像皇宮奔去,即使承王騎馬在前方帶頭跑的很快,也一點不影響禁衛軍的步伐,一看就知道是國家訓練過的軍隊。
很快就來到皇宮,原本那些看門的侍衛看到承王爺沒有阻攔,更沒有尖叫的叫喊,反而敞開大門迎接,一路無阻的很快就來到皇上的宮殿,看著眼前裡裡外外被太子殿下的暗衛包圍著的宮殿,承王一陣冷笑。
余錦一看承王來了,立刻上前好生問道:「承王爺,不知道這麼晚了還來這裡幹什麼?」
看余錦那淡定的模樣,承王爺心裡一陣驚訝,看來自己倒是小看了自己的這個皇帝了,培養出來的人這麼不簡單,那他自己肯定也並非表面的那麼懦弱:「呵呵,聽說父皇的病好了,本王前來問候問候父皇」
「承王爺還是請回吧,太子吩咐過,今夜任何人不得靠近皇上,不然格殺勿論」那冰冷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讓的餘地。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本王了,都給本王拿下」
一場混亂的局面迅速的拉開,血腥的血味衝刺著整個皇宮,寧人無比的恐慌。
承王看著身邊自己帶來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該死的,不是說太子的暗衛都是無用之才嗎?現在看來怎麼這麼厲害?
很久沒殺過人的梵傾和梵豹在人群中穿梭著,那矯健的身影讓人看不清,所過之處一遍屍體倒下,承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四處看了看沒有人,轉身準備逃的時候,站在對面的那抹黃色身影,讓他無地自容,他知道他敗了,敗得徹底
那抹黃色的身影不是北國的皇上是誰?北宮槐面無表情的看著北宮承,嘲笑道:「朕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早知道如此,還不如養一條狗。」
最後一個被梵豹解決掉,承王聽著北宮槐的諷刺並沒有多說什麼:「既然你不愛我母親就不應該娶我母親,然後有了我,來吧,要殺要剮隨你便。」那決絕的聲音跟多的是恨意和傷心,讓北宮槐心裡有了一點愧疚。
無奈的揮了揮手:「來人啊,把承王爺關進天牢,日後發落」北宮槐滿臉的心痛和無奈,帝炎溪看的很是清楚,或許這就是帝皇家的無情吧。
看著承王消失的地方,北宮陽滿是感激的對帝炎溪說道:「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設了這個圈套,恐怕皇兄也不會上當。」
帝炎溪看著北宮陽那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不捨之色,完全是得意之色,心裡連連歎氣,恐怕眼前的這位北宮陽才是北國皇族中最可怕的人吧。
夜陌一早就有問題想問了,現在能問立即就問了出來:「那偷聽只怕大家都發覺了,可是你是用什麼辦法讓皇上這麼快就能走路了呢?」
「在房間的時候,後來我不是走到床邊嗎?我給皇上輸送的了內力,因為角度關係所以你們並沒有看到,包括暗中的人」帝炎溪解釋道。
「你這樣多此一舉設個局,其實就是給承王一個改過的機會,也是給皇上看清的機會」佐月笑著說完帝炎溪沒有說完的一半。
「不錯,皇權固然重要,但親人才是最重要的,江山沒有了可以再打,親人沒有了就永遠沒有了,也是要告訴皇上,對於任何人不要太過仁慈,該殺就殺,不然最後死的就是自己」
「你說的好複雜,兩者好像想衝撞了」北宮陽一臉不解的看著帝炎溪。
「你自己慢慢想把,太子殿下,我要告訴你,若你能好好的,我會看在婉公主的份上,在江山上助你一臂之力,若有非分之想,我帝炎溪也不會心慈手軟的」帝炎溪認真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在開玩笑。
這話北宮槐何等的人,自然聽的懂:「哈哈,炎島主,說的極是,不過你放心好了,你的考慮是多餘的,不過婉兒還好嗎?」說道北宮婉,北宮槐一抹悲傷劃過。
「皇上,你放心好了,乾娘很好,現在很晚了,我們先去休息了,明早還得趕路」
「那就好,江太師,你把他們帶到太子以前住的宮殿休息吧」
「是」江太師早就高興的不得了,笑著帶著帝炎溪幾位就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