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太子收到余梓的消息,早早的就來到皇宮,只是並沒有順利的見到皇上。
「快速去通報父皇,本太子有要事相商」北宮陽對著守在門口的太監吩咐著。
可太監卻慢悠悠的說:「太子殿下,現在已經很晚了,皇上早就休息了,說不見任何人」那摸樣擺明著沒有把北宮陽放在眼裡。
「狗奴才,居然敢這樣跟本殿說話,來人啊,給我拿下」太子年齡雖小,可也懂得利用太子的這個身份。
身後的侍衛一聽太子的吩咐,立刻上前拿人,那太監早就嚇軟了,他何時見過太子這麼凶的一面?平時他們在怎麼說,太子也只是一笑而過。
「住手」一身青衣便裝不是承王爺是誰?:「我的好弟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拿一個奴才撒氣啊?」一手拍拍太子的肩。
「哼,難道皇兄見到本殿不用行禮嗎?你眼裡還有王法?還有沒有北國?還是說承王爺根本就不把父皇放在眼裡!」
其他人早就嚇軟了,心裡都在認為太子瘋了,這北國誰都知道,北宮陽雖然是太子,但是在皇宮裡說的話一點都做不了數,必須聽承王爺的才行。
承王爺見他今日脾氣見長,心頭冷笑,好你個小兔崽子,有了帝炎溪就有恃無恐了嗎?哼,本王倒要看看帝炎溪如何的厲害,微微欠了身:「臣見過太子殿下」
「皇兄客氣了,本殿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皇兄莫要生氣」太子扶手拉起承王爺,那模樣那裡是剛才那暴龍似的太子?
好你個北宮陽,居然也懂得先給點苦頭再給點甜頭啊,哼,既然你想玩本王就陪你玩到底:「哪裡哪裡,太子說得對,這儘管是兄弟,但這君臣之間的禮儀還是不可少,不過這麼晚了,不知太子殿下找父皇做什麼?」
「既然皇兄也說了,儘管是兄弟,君臣之間的禮儀也不可少,難道本殿做什麼事還要像皇兄稟告嗎?」
承王爺一怔:「哎呀,太子說的對,本王又怎麼給忘了。」
哼,本殿看你是故意的吧,太子心裡默默的想著:「既然皇兄也知道晚了,那就快回去吧,本殿有要事找父皇商量」說完變準備推門而進。
承王一個健步攔住,太子看著擋在身前的手臂心裡一陣冷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阻擾本殿,諷刺的問:「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父皇下旨晚上休息時間不得任何人打擾,太子應該比本王還要清楚吧」
「哦?承王既然知道皇上晚間休息不得任何人打擾,那承王現在在門口大吵大鬧的,早就犯了欺君之罪」一陣冰冷的聲音傳來,眾人不得不看過去,只見一群俊美的男子站在對面,說話的那人真是黑衣人帶著金色面具的那位,想必就是帝炎溪了。
該死的,這麼晚了沒想到他們還會來,本以為他們明早才會來,還說今晚解決了那老頭,到時候對付一個太子太簡單不過了,心裡隨怒,臉上還是笑著迎合著:「幾位是?」
帝炎溪走上前,太子自然的被江太師拉到一邊,帝炎溪臉上不動聲色,手中凝聚內力震向承王,逼得承王不得不推開,「太子殿下帶路吧」
江太師心裡一陣欣慰,果然沒有看錯人。
承王身後的人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太子今日有恃無恐了,原來請了高人,現在大家心裡都各自從新估計著到底該幫助太子還是承王。
眾人進去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個宮女正在強行的給躺在床上的皇上灌藥,可床上的人寧死不喝。
「不要」太子撕心裂肺的叫喊。
「住手」帝炎溪厲聲呵斥,一抹人影閃過只留下三千殘影,再次轉眼帝炎溪左手握住杯子,右手又扭斷了那宮女的脖子,那驚人的速度,那狠辣的手段,惹得太子和江太師一陣膽寒。
到是夜陌在一旁細細的回想著剛剛那三千殘影,那樣的速度簡直相當比瞬移。
皇上感激的看了一眼帝炎溪,支支吾吾的聲音聽不清:「謝謝你」變昏死過去了。
太子嚇得早就傻眼了,看到自己的父皇昏過去,連忙撲過去哭了起來:「父皇,對不起,兒臣沒用,讓您受苦了」
「真是無用,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這不爽的聲音除了夜陌還有誰。
江太師一看眾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連忙拉過太子:「太子莫急,先讓佐月閣下看看皇上的病情,請」說完便對佐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佐月把了把脈,還翻了翻眼皮,有些驚訝也有些不可思議:「這毒是劇毒,使人慢慢的散失去嗅覺,聽覺,聞覺,味覺,看覺,四肢失去行走能力,到時候等於衰竭沒有兩樣,到最後別人也只以為你們皇上上了年紀而衰竭的,可是依我看來這毒藥是西域毒王才有的藥,你們皇宮怎麼會有?」
「什麼?難怪我常常偷偷派人來看父皇,可回來稟報的人都說父皇根本就跟死人沒兩樣,那我父皇還有救嗎?」太子著急的抓住佐月的袖子。
「太子莫急,我想此時並不簡單,這居然跟西域毒王插上了關係,溪兒,你怎麼看?」佐月看向在一旁研究那碗藥的帝炎溪問道。
「我看了這藥,沒有毒,裡面只有人參,靈芝,落葉紅,刺井等,你們聞到這屋裡有什麼不同的味道沒有?」
「有股迷人的花香,讓人聞了使人情不自禁的沉睡」梵傾一副陶醉的模樣說道。
帝炎溪白了白眼走到一盆花的面前,這是一支沒有葉的花,只有干支,可是上面卻開著紅色的小花,帝炎溪指著這盆花說道:「梵傾說的對,就是這盆花香的問題,落葉紅並沒有毒但是喝下去的人如果聞了這花香的話就是劇毒,梵傾,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帝炎溪話讓大家暗暗咂舌,同情的看這梵傾,唉
「溪兒,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你精通毒術」佐月一臉讚賞的看著帝炎溪。
「多一個技術,多條生路」帝炎溪淡淡的回答,卻讓夜陌和紫離震驚的看了一眼帝炎溪,多一個技術,多條生路,這個人到底從哪裡來的?為什麼他的這句讓自己覺得他像一頭孤傲的狼?他到底經歷過什麼才讓他變得如此滄桑?可是他明明那麼小啊
「那有解決之法嗎?」江太師看著幾人悠閒的模樣,不由的著急起來。
「有啊,以毒攻毒」帝炎溪一副輕鬆的說道
「可是這麼厲害的毒,要找什麼樣的毒才能攻下?」
「不用找,我的血就可以,我全身上下全是毒藥,血也是奇毒無比,給他喝一碗保準沒事」
一聽要用主子的血,梵心等人不同意了:「主子,我們不贊成,你的血何其的珍貴,怎麼能白白犧牲呢?」
「就是啊,江太師,你也聽見了,我的血,何其的珍貴,怎麼能順便的給呢」
太子二人一聽帝炎溪不願意給,急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本殿能做到」
「很簡單,把你們的誅仙草給我一株」
一聽帝炎溪一開口就是珠仙草,太子有些為難的看著江太師,江太師無奈的歎了口氣,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擺了擺了:「給他吧,太子」
「可是老師,誅仙草我們皇族也只有一株,那可是能使人的內傷能瞬間痊癒的啊」太子有些不捨的看了看江太師。
「太子,你可要想清楚,如果我不幫你救了皇上,到時候承王篡位,你和你父皇性命都不保了,要誅仙草有何用?」
太子一聽,皺了皺眉,終是答應了:「那好吧,只要你救了我父皇,誅仙草就給你」
「說話可要算數。」帝炎溪斜睨了他一眼,便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一個杯子,用匕首割破手指,血滾滾流入了杯內。
而夜陌和紫離早就震撼的不得了,夜陌可是知道自己父皇的病的,那也是西域毒王手裡才有的毒藥,自己父皇和北國皇上都中了西域毒王,這到底有什麼陰謀?背後是誰操控著這一切?夜陌心裡一陣不安,彷彿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可是西域毒王的要如此難解,帝炎溪居然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解了,她的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難道僅僅是帝梵島這麼簡單嗎?
很快一杯血就滿了,那血不同於別人的血鮮紅,而是黑色,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血色一陣驚訝,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帝炎溪,:「好了,拿去給皇上喝了吧,看什麼看,我說了,我的血奇毒無比,沒有中毒的人,喝了死路一條」
「沒想到你這人這麼變態,連血都是不乾淨的」這欠扁的話除了夜陌敢對帝炎溪這樣說還有誰敢?
帝炎溪看了一眼夜陌,什麼話也沒說,走到床邊看著皇上,喝了帝炎溪的血的皇上,臉色看起來沒有開始那麼蒼白了。
「好了,已無大礙,明早我們就離開,江太師麻煩給我們準備個房間」
「好的好的,幾位就住殿下以前在宮裡住的宮殿吧,天色已晚,難得出宮」江太師樂呵呵的說道。
「還有太子殿下命人守住這宮殿,讓所有人不得靠近這宮殿半步,不然格殺勿論,梵傾,梵豹,你們留下協助太子,不要讓承王有機可乘」帝炎溪一臉認真的吩咐道,那與生俱來的的氣勢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臣服。
夜已深,夜色下到底暗藏著什麼樣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