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西很怕水,其實在沒跟塞那沙一起掉下浴池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害怕。不過驟然失重,落進水裡的無助感,讓他想起了上次掉下紅河後,被ooxx的那幾次。
就算熱騰騰的洗澡水,跟上次冰冷刺骨的紅河水,完全不一樣,恐懼感卻一模一樣,讓他手軟腳軟。
「啊!咳咳……」張開嘴巴尖叫,只會讓更多熱水灌進嘴裡。某宅男在發現還有東西跟他一起掉下來後,就緊緊抱著對方不鬆開。
還好浴池不深,連胸口都沒漫過,不然塞那沙掉進去就被他拖累,淹死在裡面了。只是烏魯西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讓他根本無法在水中直立,只能抱著對方的背,用空下來的一隻手拍打水面,游到了池邊,靠著池壁的支撐才站立起來。
「夏爾曼大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銅面人會怎麼稱呼金髮神官,塞那沙面無表情的喚道。只是他特意演出來的木訥,根本沒人欣賞,連唯一一個會注意他表情的人,現在也沒空,正抱著他結實的背,頭靠在他的肩上咳嗽。
「咳咳咳咳——」
塞那沙身體一僵,剛才的突發事件,並沒有令他的小「塞那沙」安靜下來,恰恰相反,連烏魯西因為咳嗽產生的身體顫動,都能讓他從中體會到某種頻率,下面的欲-望更加高昂了。
「夏爾曼大人——」塞那沙再出聲時,語調已經帶著些無奈,如果不是某宅男還沒理順了氣,肯定會看出破綻來。
「銅面人,咳咳……你可以放開我了。」等烏魯西止住了咳嗽,感受到對方抱著他的背,開口道。不過等塞那沙鬆開手,他才發現自己之所以會還和對方緊貼在一起,是因為自己的雙腿和雙手,都攀在對方身上。烏魯西尷尬的趕緊從對方身上下來。
「剛才沒嗆到吧?」他回憶了一遍對方之前有沒有咳嗽,關心的問。見對方搖了搖頭,他溫柔的說道,「既然沒嗆到,我就不繼續給你喝黑水了,你最近喝太多了,雖然不知道你變得沒以前靈活,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是藥三分毒……」
這句俗語,雖然塞那沙從沒有聽過,卻從字面上猜出了意思。烏魯西在擔心他是不是因為黑水喝多了中毒,才不如以前靈活。對方這是在關心他呢,塞那沙一陣感動。
記得以前還是銅面人時期,有次因為等對方回來,在雪地裡凍僵了,那次就是在浴池裡嗆了水,對方才給他灌了瓶黑水。聯繫到剛才沒有直接進浴池洗淨頭髮,而是躺在外面,塞那沙又是一陣感動。烏魯西步步為他著想,就算王兄也沒這麼關心過他。
被美色迷得神魂顛的西台四王子殿下也不想想,就算凱魯王兄想關心他,也不會關心到他的洗簌問題上去。他的凱魯王兄更加不會關心到他的性福問題。在這種對比下,曾替他不止一次擼管的烏魯西,在他心裡的地位就變得極其特殊了。
烏魯西的每句話他都記得,有次對方幫他舒緩慾望後,輕輕拍著他的臉說:「下回難受還來找我。」之後就有了下一次。
那次明明已經疏忽過,灌下黑水後,對方卻仍然關心他還想不想要。
他記得當時對方是這麼說的:「你又硬了,我們繼續。好好享受吧,銅面人。」那語氣如沐春風,蘊含著無限溫柔。如果對方只是想控制他,將他當成一個打手使喚,大可不必對他這麼好。
殊不知烏魯西將他當成最後的底牌,他背後還懸著塊領土。身為現代人的某宅男,深知想要馬跑得快,就得喂草的道理。就算不為了那塊領土,銅面人身體無病無恙,才能更好的保護他。於是一個美妙的誤會誕生了。
「夏爾曼大人——」塞那沙道。對方雖然已經放開了他,頭髮卻仍然纏在他身上。
「怎麼?」烏魯西將手伸進水裡,抓住了對方的堅-挺,「被我蹭出火來了?」答非所問。
貼這麼近不可能感覺不到對方的身體變化,在銅面人面前,某宅男從來都不掩飾真性情。在一個被黑水控制,對他言聽計從的人面前,還矜持來矜持去的,不是裝13,就是腦子有病,那樣活著太累了。
「我走的這段時間,你自己疏解過沒有?」某宅男在對方粗壯的分shen上捏了幾下,拇指滑過對方的馬-眼,立刻聽到銅面人極小的嗚咽,頓時瞭然於胸。
「抓好池壁,我給你舒緩一下。」烏魯西鬆開了對方的jj,讓對方調整好姿勢。塞那沙早就滿臉通紅了,他感覺自己快要裝不下去了。
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趕快停下來,別玩火;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他,繼續偽裝下去,別讓對方發現。偏偏這聲音充滿了誘惑力。
「夏爾曼大人。」塞那沙的思想還在交戰,身體卻已經做出選擇,擺好姿勢等對方了。當烏魯西的雙手都在水中放在那上面時,塞那沙腦海裡的兩個聲音同時消失了。
眼前的迷霧被撥開,入眼的是金髮神官被霧氣熏得迷離的雙眼和胸前嫣紅的兩點。塞那沙感覺鼻腔裡有熱流在湧動。
烏魯西抬頭橫了他一眼問道:「是不是要再快一點?」將對方的走神當成了催促。誰叫銅面人的話太少,又這麼直勾勾盯著他看呢。
「嗚嗚——」塞那沙咬牙吞下了□,只溢出了極低的嗚咽。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有什麼好害臊的?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卻格外讓他心情愉快,難道因為生-理上的快-感,帶動了心靈上的?
這次銅面人挺-立的時間異常悠長,烏魯西擼得手都酸了,當一股白濁浮出水面,被池水沖淡時,他停下來呼了口氣,用手背擦了下臉上的汗水抱怨道:「下次給你找個女人來。」
塞那沙記得對方上次也這麼說過,不過如果有看得上的女人,他就不會光動口,潔身自好到現在了。
可惜凱魯王兄和他看女人的眼光一樣,而他看上夕梨的時間,比對方晚……
塞那沙至今不確定,他看上夕梨,是因為對方在宴會上的驚艷亮相,還是薔薇水的功勞。不過那段感情,沒有見到烏魯西時來的純粹。
等等……感情?他用感情來形容和烏魯西之間的相處嗎?塞那沙又感到一陣羞赧。這個詞意外的美好,他竟一點都不想反駁。
烏魯西的手還抓在銅面人的重要-部-位,沒有鬆開:「還有一次的吧?」瞭然的語氣。
塞那沙害臊的將頭垂得更低,對方對他的身體真是太瞭解了。小「塞那沙」休息了一會兒,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挺了起來。
對方雙手錮住它,卻皺了下眉,就在塞那沙以為烏魯西生氣,心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的時候,烏魯西卻左右晃了下,靠在了他身上,有氣無力道:「歇一會兒,我有點暈。」大病初癒,他的體力還沒恢復過來。
塞那沙內心發出一聲比擼管時更多的呻-吟,剛才心跳加速的副作用,讓他感覺下面脹得更難受了。
「夏爾曼大人——」關鍵時候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呀!
「好難受——」
塞那沙輕輕磨蹭著烏魯西的腿-根-部,展翅高飛的鳥兒,和對方還窩在稀疏金絲鳥巢裡休息的小鳥貼在了一起。這次換成宅男呻-吟了。
該說對方和修達不愧為兄弟嗎?連無法舒解時撒嬌的話都一模一樣。
「難受——」銅面人滿懷信賴的目光,堅定的釘在金髮神官身上。
烏魯西突然感覺壓力好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月瀲投的地雷~
寫不動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