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找個女人。()」烏魯西牙咬道,太丟臉了,幫人擼管擼到一半沒體力了,銅面人這貨也憋太久了吧?
不但憋太久,還很能憋,下面那頭貪婪的小獸,即使不斷愛-撫,也平息不了野性。馴服不了這頭猛獸,烏魯西心裡升起了換人的念頭。
說幹就幹,他摸到池壁就要往上爬,不過銅面人從背後抱住了他。
「怎麼?」烏魯西轉頭,銅面人的身體從背後貼了上來,這種事情以前從沒有發生過。
「鬆手。」烏魯西命令道,銅面人抱的更緊了,足足幾秒之後才鬆開,不過烏魯西從他拖泥帶水的動作,感覺到了他的不情願。
「銅面人,你不會是在害羞吧」烏魯西調笑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叫伊穆霍特找來。」
塞那沙的臉都青了,可惜從烏魯西的角度看不到:「不要。」他說道。
「什麼?」烏魯西問,似乎沒料到對方會拒絕。
「不要女人——」銅面人再次說。
烏魯西一怔,回過神後,他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玩味:「那麼給你找個男人來。」他轉頭上下打量銅面人,不過剛轉到一半,對方就從後面再次抱住他。
濕漉漉的頭髮蹭在烏魯西脖子上,明明身形龐大,偏偏表現的像只與主人親近的小寵物,盡情撒嬌。
「不要。」銅面人又強調道。
這次烏魯西眼中出現了溺愛:「那你要什麼?」
「不要。」銅面人的聲音和他之前的眼神一樣堅定。
烏魯西嘴角的笑容擴大了:「不要就不要吧,我也沒覺得那些人配得上觸摸你。」
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某宅男放鬆的後仰,靠在了銅面人結實的胸肌上。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一點都不擔心對方會支撐不住他。
對方是銅面人,即便自己受傷也不會讓他受傷害。所以只有在銅面人面前,他才能如此的安心,不去顧慮思考太多問題。
烏魯西反手摸上了對方後腰上光滑的肌膚,輕輕廝磨:「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喜歡你染上別人的氣味——不要也好。」
塞那沙前端的昂起,因為他幾近調戲的動作,脹得更大了。那東西頂進了烏魯西的臀-溝,銅面人的襠布,早在進水時就飄走了,某宅男白色的小內-褲,也在水裡變成了透明裝,所以才出現了之前雙鳥對蹭的一幕。
「唔——」烏魯西媚叫,被對方隔著一層薄布頂進去一點,立刻有股酥麻的電流從股-間竄向全身。
「不可以!」他說道,話音剛落,背後的動作停止了。
銅面人永遠聽從他的。
塞那沙雖然被憋得一陣陣發暈,欲-望總想要衝破理智出來為非作歹,但還是習慣性的,在聽到對方的命令後就照做了。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根本不需要聽從對方,等意識到這一點,卻以為自己的潛意識,在幫他偽裝下去,完美演繹銅面人這個角色。
依依不捨的將自己的欲-望,從烏魯西的股間挪開,塞那沙花了很大力氣才阻止自己成為欲-望的奴-隸,只是他的抽離,換來了烏魯西幽怨的歎息。只一聲,就撩撥的人欲-火-焚-身。
「銅面人,我給你擦肥皂。」烏魯西沙啞道,溫柔的聲音被欲-火燒得低沉,「忍著點,我給你洗洗——邊洗邊舒緩。」
他記起了最初來浴池的目的,如果把精力全放在替對方擼管上,一會兒還有沒有力氣去給對方洗澡,就很難說了。銅面人只接受他的親近,想給對方洗澡的僕人們都被打傷了。
明知道銅面人憋得辛苦,烏魯西還是表現出了他的專橫。
是銅面人自己拒絕能得到舒緩的機會。烏魯西明明很高興銅面人對自己的依賴性,不去找亂七八糟的人,小氣的他,卻記得對方剛才的小小抵抗。
抓住塊肥皂,抹在銅面人的胸口,白色的清香泡沫,隨著烏魯西手掌徘徊在對方皮膚上的動作,暈開更多的白沫。
惡意掃過對方胸前的兩點,又滑到腹-部-以下的位置,烏魯西的確在給對方清洗,也的確在給對方舒緩。
「舒服嗎?」他邊揉邊問,銅面人抿著嘴唇點了點頭。
「還要——」
「就來了。」烏魯西錮住了對方的小弟弟,邪惡道,「還能更快一點呢。」
將肥皂放上池沿,烏魯西雙手齊上,摸得銅面人面色潮紅、喘息連連。任誰重複同一個動作,自己又沒得到實惠,都會很快就厭倦乏味,只要不一味的替對方擼管,體力就慢慢回來了。
塞那沙雙眼泛紅,明知道對方在戲弄他,但烏魯西那雙仿若有魔力的手,每觸碰到一個地方,都能點出火。他下面脹得要爆炸了,偏偏不甘心自己動手,讓對方看到自己那蠢樣。而且如果他真那麼做,會提醒到對方,不需要幫忙,銅面人也能自己解決問題吧?
從池沿上拿下肥皂,銅面人將它抹在了對方胸口,烏魯西停下手裡的動作,愣愣的看著他。
「洗——」發出一個表達意思的單音,塞那沙為自己大膽的行為而緊張。
烏魯西垂下眼睫,輕輕煽動了幾下,唇畔浮出了笑:「你要給我洗澡?」
塞那沙心裡偷偷鬆口氣,對方不但沒生氣,還很開心呢。
他壯著膽子,學對方的模樣,從胸口一直往下,滑過下-腹,給對方擦上一層肥皂。
食指輕勾白色內-褲的一角,試探性的往下脫。烏魯西似乎覺得他的反應很有趣,笑盈盈的配合著抬腿,讓他更加方便將它褪下。
塞那沙手裡拿著對方入池後,身上唯一的一塊布,心臟砰砰跳動到手指都在打顫了。他把肥皂放回池延,自對方的胸口開始,搓出了泡沫……
「嗯啊——」烏魯西鬆開了銅面人的分shen,改為抓住對方的腰,支撐身體,迷離的雙眼閃動淚光。
塞那沙的手指,在烏魯西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跡上,一次次停留、撫摸:「痛——嗎?」依舊是帶著些木訥的機械式語調,某宅男搖了搖頭。
烏魯西身上粘著的肥皂沫被清水洗淨,塞那沙低頭靠了上去,伸出舌尖,在上面痕跡格外明顯的地方舔了舔。
每舔到一處,烏魯西的身體都會顫抖一下,金髮神官早已忘記給對方洗澡的事了。他抱著塞那沙的脖子,仰頭方便對方舔-舐,雙腿攀上了對方的腰肢,私-處與對方緊緊貼在了一起。
當銅面人不再去親吻那些傷痕,而是含住金髮神官胸前的突起時,烏魯西的身體一陣痙-攣,啜泣道:「嗯——好舒服。」
受到鼓舞的塞那沙,掰開了對方的臀瓣,藉著水的潤滑,將慾望擠了進去。
金髮神官化作一池春水,虛軟在了對方懷裡,發出一聲聲啜泣……
那些甜膩而破碎的呻吟,持續了很久才停下來,當塞那沙在金髮神官體內釋放時,無意識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烏魯西——」
烏魯西抬頭,就在塞那沙以為自己露陷被發現時,對方在銅面人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對,烏魯西,沒外人的時候可以這麼叫我。」
烏魯西想了想,才發現至今沒給對方一個合適的稱呼:「銅面人,我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塞那沙這個名字肯定不能出現了。
叫星矢、紫龍還是冰河好呢?某宅男腦海裡,迅速閃過青銅聖鬥士的名字,但他不是雅典娜,這個讓人噴飯的構想,一出現就被否決了。
不過他是起名無能星人,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最後只得跑去徵求對方的意見:「你想叫什麼,銅面人?」
「銅面人。」塞那沙道。
「啊?這不算個正式名字。」某宅男詫異道,「你喜歡我這麼叫你?」
「喜歡。」
聽到這回答,某宅男不知道怎麼,就臉紅了。
趴在銅面人肩上,任由對方給自己清理,等對方弄完,烏魯西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睡夢中能隱約感覺到銅面人用軟布替他擦拭乾淨身體,將他抱到了床上。
「留下,別打地鋪了。」他半夢半醒的說。感覺額頭上被溫度烙了一下,對方在偷吻他呢。
對方果然沒走開,躺在了床的另一半,某宅男翻了個身,就靠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裡,對方擁住他的腰,把他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月下貓娘扔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