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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1帝都風雨 文 / 鉑金色

    也許是嫌他的動作慢,烏魯西撥了幾下池裡的水,就走到了塞那沙面前:「是不是最近黑水喝多了,你的反應變遲鈍了呢。」

    烏魯西露出擔憂的神情,將手放在了對方的衣帶上,塞那沙本就解得不利索的手,更加晃蕩了。

    「讓我來吧。」烏魯西搖了搖頭說,他指尖靈活的跳動在繩帶間,解開了一個個衣結,雙手環住塞那沙兩肩的布料一拉到底,那隱藏在其中的結實身體,就暴露出來。

    烏魯西並沒有任何侷促的神情,反而是銅面人的臉,變得更加通紅了,被恰好掩飾在面具下,才看不正切。

    這個偽裝成被控制的男人,渾身上下僅剩面具和一塊襠布遮羞。只是面具很快成不了他的掩護,烏魯西拿出鑰匙打開了面具,讓塞那沙久不見陽光的真容重見天日。

    本該缺少陽光而蒼白的臉上,偏偏因為羞赧添了幾分血色,不過被霧氣熏得同樣雙頰泛紅的烏魯西,還以為對方跟他一個情況,並沒有察覺出不對勁來。

    他湊到了銅面人臉旁,抓住對方後腦,將他整個頭壓在了自己的肩上。長長的金髮隨著動作擺動,落在了對方的臉和身上,勾得塞那沙癢癢的。

    偏偏塞那沙記住自己在偽裝,不敢亂動,只是比起這些,烏魯西呼在他耳畔的熱氣,才真要人命。

    「伊穆霍特說你不愛洗澡。」烏魯西連指責都是溫柔的語調,仿若情人間的私語。

    鼻尖碰到了銅面人的耳垂旁,他輕輕嗅了嗅說道:「我聞著沒什麼味道,難道是我剛退燒,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連帶著嗅覺也退化了嗎?」

    「……%¥¥#」明明語調充滿了治癒的味道,說出的內容,卻讓塞那沙差點沒羞愧死。

    塞那沙很想說,自己雖然每次洗澡都把對方的手下折騰得夠嗆,不過他是個很愛乾淨的人,身上根本不會有異味。但他沒忘記,自己現在裝的,是一個因為沒有過去記憶而沉默寡言的人。

    一旦開口暴露了不說,而且目前他們倆的姿勢……如果說出來,對方會感到難堪的吧?塞那沙為對方著想道。

    只是他不開口,烏魯西理所當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在他看來對方表現出的遲緩,除了藥物壓制了神經外,這段時間他不在對方身邊也是個原因。

    將銅面人拉到池邊,烏魯西指了一塊地方,示意銅面人躺好,那地方靠近池壁,只要往前推一點,頭就會懸在壁口了。

    對方目光茫然空洞,卻照著他的話原原本本去做,即使躺下去絕對沒有舒服可言。烏魯西心情大好,獎勵性的摸摸了對方的頭髮。

    塞那沙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想起自己曾養過的一匹馬,那時候他總用替它梳毛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親近,那麼烏魯西也是這樣嗎?感受到頭頂輕柔的愛-撫,塞那沙有些醺然,明明沒喝酒。

    這個金髮神官,在把他當寵物養嗎?

    雖然塞那沙不明白烏魯西為什麼不讓他直接進浴池浸泡,不過銅面人狀態下的他,無論對方說什麼,都會無條件遵循。

    乖乖躺在靠近浴池的石板地上,即使咫尺就是熱騰騰的池水,皮膚接觸到這種材質還是很涼。

    浴室裡熱氣瀰漫的到處都是,藉著冰冷的地面,塞那沙卻沖淡了心中的旖-旎,不過還沒等他暗暗舒了口氣,就看到烏魯西在脫衣服。

    「……」對方在他面前寬衣解帶,是想跟他一起洗嗎?這個想法一出來就將塞那沙擊倒了,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然亂跳。其實某宅男只不過是脫掉身上礙事的神官服,方便幫對方清洗罷了。

    烏魯西的衣服很多,不過不管是神官服還是家居服,都有個共同特點——袖子和下擺太長.根本不適合幹活。別說幫銅面人洗澡,就是平時擦個桌子,都要把袖子捋半天。

    當然這只是個比喻,某宅男穿來後就沒擦過桌子了,有僕人在,這些家務活根本輪不上他,這個萬惡的舊社會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就只有這一點了。

    不過這些衣服也不是一無是處,除了美觀外,還藏得住武器。能出其不意幹掉不少人吧?某宅男吐槽道。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幹掉誰,他只想給銅面人洗個澡。

    烏魯西身上這件神官服是從王太后-宮裡穿來的,三日前他衝進元老院,穿的衣服也出自王太后的住處。娜姬雅的宮殿裡,為他常年備有一間休息室,裡面存放了他的不少衣物。

    解開神官服的最後一根繫繩,某宅男將它脫掉,隨意丟在了一邊,塞那沙下意識的扭開臉,只是對方腰部以下那貼身的白色小布塊,卻印在了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那是宅男的自製內-褲,不習慣古代人只圍個襠布就到處跑,更極品的是還爬高騎馬,到處遛鳥,作為現代人日常換洗nei褲,既然做了,自然不可能只做一件,所以王宮裡也留有備用的。

    至於某宅男當初為什麼做成緊身而不是四角褲式樣,那是因為四角的太漏風了,沒蛋的感覺不是一般的空虛,除了他,很少有人能體驗到。

    當初引起黑太子誤會的包臀短布,並沒有令塞那沙產生同樣的誤會,不過將頭扭過去一會兒,塞那沙又忍不住轉了回來——剛剛將關注點集中在那塊小布上,現在回憶起來,卻忽略了很多東西,比如某些不該出現在金髮神官身上,卻出現了的痕跡。

    烏魯西當初被那幾個混蛋留在身上的記號並沒有消失,青青紫紫的。吻痕、牙印和指印,在潔白的肌膚上格外觸目驚心。

    拋開修達殿下後來添上去的不算,其實不用眼睛看,某宅男已經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不痛不癢的。只是他不同於西台人的膚質,太過白皙,才加深了目擊者感官上的刺激。

    塞那沙就是首當其衝被刺激的一個,他雖然只喜歡口頭上佔便宜,卻並非對情-事一無所知。當初幫對方清理拉姆瑟斯留在對方體內的東西,那一幕不期然又重新浮現上來。

    烏瑟爾·拉姆瑟斯!不——不!那個埃及人,離開西台的時間甚至比烏魯西還早。這個名字剛冒出來就被塞那沙否認了,那麼到底是誰?

    塞那沙盯著對方身上的吻痕,腦子亂成了一團。這時候,一個大膽的猜測突然跳了出來。

    卡修……

    在沒看到這些痕跡之前,塞那沙還在揣測,卡修到底做了什麼事,即使在烏魯西面前以死謝罪,都沒得到對方的原諒。

    現在他似乎離真相很近了。

    烏魯西之前說過:「讀遍了西台法典,也沒找到強x男人該判什麼刑法。」這句話並不是無的放矢,所以這些痕跡都是一個男人留下的——那個男人強x了烏魯西!

    塞那沙感到心口猛地一抽搐,如果卡修真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根本不配得到原諒!

    這個混蛋,怎麼能對烏魯西下手呢?枉費他們曾經相識一場,可是直到他「死」了,才發現對方的真面目。

    塞那沙心疼金髮神官,這個嘴硬心軟的善良男人,為什麼要經受這種磨難呢?

    只是換位思考,如果在他成為銅面人之前,就算知道卡修做了這種事情,也只會拍手叫好吧?這麼一想,塞那沙感到更加愧疚了。

    即使銅面人內心再波瀾起伏,烏魯西也聽不到。此時他跪坐在銅面人旁邊,舀起一瓢水,溫柔的笑道:「銅面人,快閉上眼睛——」

    不是因為對方直勾勾的視線太過露-骨,而是肥皂泡會弄疼對方的眼睛。

    塞那沙聽話的緊閉雙眼,即使對方不下這個命令,他也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明明周圍的空氣很濕潤,他卻嚥了口口水,感覺嗓子幹得快冒煙了。

    這次他打死也不偷看了,塞那沙很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暴露已經清醒的真相。只是對方那玉質的肌膚,修長堅韌的雙腿,已經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裡。就算不睜開眼睛,對方那頭耀眼的金髮,仍然會晃花他的眼,更別說那張猶如罌粟般誘人沉淪的容貌,和波光流轉的眼眸了。

    又一瓢熱水澆在頭上,烏魯西的聲音自上方極近的地方傳來:「不要動,就這麼躺著,一會兒就洗好了。」

    頭髮被完全打濕,塞那沙很清晰感覺到一雙手,在他的頭髮上不輕不重的搓揉。

    來來回回的,力道剛剛好。清香的味道在周圍散開,他聞了聞,那味道和烏魯西身上散發出來的很像,那是屬於烏魯西的味道,現在也成了他的味道了。有一種喜悅,在塞那沙心頭瀰漫。

    被對方托起頭,脖子仰在半空中的姿勢,也不覺得酸了。

    洗著洗著,塞那沙感覺上方的人姿勢變了,一條腿從他的身體上跨過,抓撓他頭髮兩邊的受力更均勻了。只是相應的,塞那沙也感覺到,對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提著臀,極力不碰到他,但隨著動作,長及小腿的金髮,卻來回掃過他的腹肌及腿-根處。除了癢,還有種玄妙的感覺泛了上來。

    他咬緊牙關,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等了好一會兒,對方才停下了搓揉他頭髮的動作,將他懸空的後腦輕輕放下。

    這不亞於經受了一場酷刑,塞那沙呼了口氣,身上已經被一層汗水打濕了。

    烏魯西舀了一瓢水,淋在了銅面人的頭髮上,幫對方清洗了這麼久,被蒸汽一熏,他身上也起了一層汗。剛剛養好病,體力還沒完全恢復,只是幫對方洗了個頭,他居然有種脫力感。

    身體下沉,不知不覺中,烏魯西已經坐在了對方身上。身體前傾又舀起一瓢水,沖掉了銅面人頭髮上的肥皂沫。連續幾次,等對方頭髮上再沒有東西了,烏魯西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他打算喘口氣休息一會兒,不過這時候銅面人的身體卻猛地一震,讓烏魯西警覺到,自己居然把對方當凳子坐了半天。

    「對不起,銅面人,你沒事吧?」某宅男連忙跳起來道歉道,再怎麼說,也是個常年人的重量。

    銅面人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幾乎是烏魯西剛離開他的瞬間,就蜷縮起身子,背向對方。在烏魯西看不到的地方,塞那沙的襠布已經被裡面的硬物頂開了,他居然在對方給他清洗的時候,勃qi了。

    「銅面人?」烏魯西緊張的問,他自背後推了推銅面人,發現對方的後背一片冰涼,「是不是被凍著了?對不起,我只想著,這樣洗頭不會讓你再嗆到水,沒想到地很涼,你沒事吧?」

    「唔——」塞那沙嗚咽。怎麼可能沒事呢?如果不是藉著那點涼氣,他早就出醜了。

    「銅面人,你轉過來看我!」這次對方是用命令的口吻。

    銅面人絕對不會拒絕烏魯西的命令,即使真實情況再尷尬。可是現在背對金髮神官的人,是意識清醒的塞那沙。

    心中默念抱歉,塞那沙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方沒說怎麼轉過來,他就當對方叫他站起來,再往後轉吧。

    自己的尷尬處境絕不想讓對方看見,塞那沙打算裝成地上滑,一下子沒站穩栽進浴池裡,利用水來遮擋對方的視線。不過他才剛裝出滑倒的姿勢,烏魯西就伸手過來扶他。

    於是撲通一聲,兩個人抱在一起,摔進了浴池裡……

    「咳咳——」一雙修長的腿,纏在了他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顧清泉扔的地雷,繼續去碼字了。

    這幾天身子不爽,早早就被母上逼著睡覺,結果這週一萬五的榜單到現在才完成了四千,我要哭死了,這兩天會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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