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質問,叔存紫輕輕揚眉,薄唇卻勾起一抹笑,「為何不可以?小鹿知道在這游風頂有多少人想要爬上為師的床麼?師徒又算什麼。而且……方才不是小鹿引誘我的麼。」
果然!鹿溪白聞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我沒有。方纔我是想說話,只是師父的……」
這話怎麼那麼難以啟齒,根本說不下去。
叔存紫見狀勾唇,「我的什麼?」
貼近的呼吸嚇得鹿溪白立即轉過臉去,只是下一刻下顎便被捏住轉了回去,對上那雙幽深的鳳眸,不覺移開了目光,「就算不說方纔,那四師父之前為什麼要……要舔徒兒呢?」
明明是他先下口在先,還有下手,現在反倒是她的錯了,真是醉醉的。
「小鹿的唇傷到了。」叔存紫自然的接口,一臉的理所當然。
鹿溪白瞪大了眼,「所以……四師父是在為徒兒療傷是麼。」
這借口真棒!棒出了地球,棒出了宇宙。
「自然。」
「……」
無法溝通,反正怎麼說錯的都是她,哪怕她才是受害者。
鹿溪白深深地明白了這個道理,擠出一抹笑,「謝謝四師父如此犧牲為徒兒療傷。不過……徒兒想問一件事。」
「問。」某人唇角輕勾,一副饜足的模樣。
鹿溪白看的來氣,面上卻還是忍著,「徒兒想問四師父為別人療傷也這麼犧牲自己嗎?畢竟四師父療傷的方法有點……特別。」
不僅大變態忽略了這妖孽,連她也忽略了這妖孽,雖然她一直沒輕視過他,可沒想到美到病態皮囊下竟然有著如此浪蕩****的一顆心。
若是生來風流倒也罷,只怕是另有隱情。
叔存紫聞言輕輕搖首,指尖撫上了鹿溪白嫣紅的唇角,「這可是為師的獨門秘功,旁人哪能享受如此待遇。至此只有小鹿一個,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輕柔的撫弄癢的鹿溪白直想躲,聽到這話又僵住了,「……榮幸,榮幸。可是為什麼?」
獨門秘功……用嘴的獨門秘功,怎麼那麼猥瑣。
這四個魔頭都是一樣,想說什麼從來不顧及,張口就來。
什麼就她一個,她要信她就是傻。
花圃都一百年了,這妖孽都不知道多大了,第一個……真憋這麼久還不憋死了。
覺得生活無聊了想玩玩就玩嘛,扯這種一識就破的慌來做什麼,考驗智商麼?
「為什麼……」叔存紫蹙眉,思考片刻之後道,「自然是因為我喜歡。」
「……」鹿溪白滿頭黑線。
行,當她沒問。
叔存紫見狀瞇起眸子,「怎麼,這個回答小鹿不滿意?」
「沒有沒有,滿意滿意。」鹿溪白笑瞇瞇的回答,下一刻垮下了臉,「四師父能起來了麼?徒兒快要被壓死了……」
叔存紫應聲,一撐手便站起身來,連帶著將鹿溪白也拉了起來。
相較於某人的自然隨意,鹿溪白簡直恨得牙癢癢。
方才是誰說的動不了,果然都是在耍猴玩呢。
好,好得很。